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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汉米,你觉得他们都是在等待机会么?”哈门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
“不要告诉我德森人和拜耳人只想止步于塞维利亚城下,他们的欲望并不比其他人小,只不过条件尚不成熟罢了。”我冷冷的答道:“哈门,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合作伙伴,那有什么就全部给我掏出来,别给我遮遮掩掩地,我讨厌你这种做派!”
哈门似乎有些惊讶于我地这种态度,小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方才若有所思的道:“汉米,你的变化很大,看来人的身份一发生变化他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此言不假。”
“你不是来和我讨论我在帝京城中的生活滋味吧?”我没好气地道。
“当然,不过你地变化之大的确让我有些意外。”哈门点点头,“德森人和拜耳人有些分歧,不过现在他们意见基本统一了,眼下他们还不具备单独挑战帝国地力量,他们期待着帝国东方和南方的局势变化。”
“哦?那安达卢西亚和加泰罗尼亚那边呢?还有阿拉贡,不要告诉那边与他们无关。”我轻轻刺了一下对方,这个家伙现在还在给我藏头露尾。
“嘿嘿,看来汉米你的消息也很灵通吧,不错,西北的一些部落也开始蠢动起来了,不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德森人和拜耳人并没有刻意去挑动那些家伙,但是他们那些家伙的主动要求加入,帝国这块肥肉太大了,多上几家也没有关系,也许火更大一些会让这块肥肉早一点被烤熟。”哈门眼中一抹寒芒闪过,“不过阿拉贡那边的确与他们无关,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唔,那能告诉我你来找我的目的么?”我突然问道。
猝不及防之下,哈门怔了一怔,似乎是在酝酿说辞,好一阵之后才缓缓道:“他们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计划,你在君士坦丁堡的动作有些出格,这让他们有些担心,他们担心你的方向与他们所期望的会有冲突。”
我咀嚼着其中味道,缓缓点头,“他们还真看得起我啊,这么说来塞尔柱人也和他们勾搭上了?哼哼,他们是希望我留在帝京城中,当内应?不觉得我现在的力量太单薄了么?一组鹰罴铁卫,就算把佣兵团搬到帝京城又能怎样,济得了什么事?帝京城中可是藏龙卧虎所在,我手中这丁点儿东西连填牙缝都不够。”
“他们并不反对你在外面去发展,但是你却选择了君士坦丁堡,嗯,汉米,你不会无的放矢,应该有针对性才对,能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吗?”哈门眼睛中探究之色更浓,一动不动的锁定着我的目光。
“有什么问题么?君士坦丁堡最合适而已,它是拜占庭行省的首府,而拜占庭是帝国最富裕最发达的行省,西靠帝京翡冷翠,东接克里米亚和安塔利亚,南邻美索不达米亚,这样优越的位置,我为什么不可以选择那里?”我似笑非笑的道。
“汉米,不用给我在那里打哑谜了,你也觉察出了一点什么,对不对?”哈门嘴角泛起诡异的笑意,“你的嗅觉可真灵,去一趟小亚细亚就能让你闻到味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平静的问道。
“没错,塞尔柱人是和他们有联系,而且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塞尔柱人可能很快就会有一些动作,所以他们不希望你去东边,一来不希望你与塞尔柱人发生冲突,二来也不希望你去白白送死。”哈门语气中带着浓烈的警告味道。
我心中一凛,塞尔柱人果然按捺不住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蛮族和塞尔柱那边的勾连,我不过是小小的诈了哈门一下,也许对方无意隐瞒,或者本来就打算要告知我,所以才会如此放肆直白的挑明。
“我并不打算和任何人发生冲突,无论是小亚细亚人还是塞尔柱人,但是你要清楚佣兵团可是以金钱作为衡量是非的标准,他们本来就吃这碗饭,一旦有雇主雇佣了他们,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们的敌人。”我淡淡的道,“至于说塞尔柱人,我相信只要他们呆在塞尔柱奥斯曼国内,佣兵们还不至于疯狂到去塞尔柱境内去袭击他们吧?”
哈门有些啼笑皆非,我的话语大概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和塞尔柱人的武装力量相比,连帝国虎贲军都只能采取守势,而我却在这里大言不惭,这听起来有些滑稽。
“汉米,我是真心提醒你,不要去作一些螳臂当车的事情,就算是佣兵那也得掂量一下任务的轻重难易,不会去行那以卵击石之举,对不对?”哈门提高了声调,“机会很多,你为什么非要去小亚细亚那边搅浑水呢?”
“哈门,现在似乎还谈不到那一步,塞尔柱人究竟会干些什么,只怕你们也一样不清楚吧,现在的盟友未必日后也一定是盟友,说不定转眼之间就会成为对手,有时候在盟友身畔安排一两颗闲子也是明智之举,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发挥作用呢?”我深深的盯了哈门一眼。
哈门•;森只能抱以苦笑,他似乎料到了我不会轻易听从外人的意见。
这很正常,我只能以最符合我自己利益的原则来行事,我当然清楚小亚细亚已经快要成了帝国和塞尔柱人之间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说实话苍鹭岛之战没有能够把这个导火绳点燃我一直感觉奇怪,按理说塞尔柱人一直在寻找机会,苍鹭岛之战完全可以挑起他们和小亚细亚那些本土贵族门阀之间的战争才对。
第一第六章 不速之客(2)
“汉米,我言尽于此,他们要求我带的话已经带到了,至于你要怎么做,决定权仍然在你手中”哈门耸耸肩,有些无奈的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玩火,玩火会烧手,甚至会烧死人。”
“哼,想要烧别人,岂能不玩火?”我反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相信我的智慧还不至于低到那种程度。”
“汉米,我还得送你一句哲言,利令智昏,某些事情发展到某种程度,只怕连你自己也未必能够控制得住,你好自为之。”
“哈门,你今天来不是专门来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话吧?能不能说些让我高兴或者我感兴趣的东西,采风行的三隐者来我这里做客,难道就没有为我带一点礼物来?”我轻轻瞥了对方一眼,淡淡的道。
哈门一怔,随即又苦笑了起来,“汉米,你什么时候知晓我的身份的?”
我又蒙对了!
采风行是一个相当庞杂的行道,既有独行侠,又有三五人结成的小组合,也有大型联盟组织,三隐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独来独往,但是实际上他们背后却有相当雄厚的情报网络支持。而哈门能够和蛮族拉上线也一直让我对他的身份很感兴趣,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情报网络作后盾,似乎也不够资格和那些眼高于顶的蛮族权势人物讨价还价。
“呵呵,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鹰罴卫的指挥使,虽然鹰罴卫不是帝国专门的情报机构。但是毕竟我们干地是刀口舔血的生活,没有足够的情报信息来源,我们可就寸步难行。”我微微一笑,“要查出你的身份并不难。采风行中人虽然形形色色,但是能够混到你这种程度地也并不多,加上哈门这个名字在采风行中名不见经传,除了三隐者之外似乎没有更合适解释了。”
哈门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似乎接受了我的解释。“汉米,不谈那些影响心情的事情了。说说你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现在很好,我对现在鹰罴铁卫指挥使的身份很满意,能悠哉游哉地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是么?抛开其他身份就我们俩在这儿,告诉我你有什么想法?”哈门神色一肃。
我瞥了对方一眼,慢吞吞的道:“哈门,我要说没想法你也不会相信,不错,我肯定有自己地想法,但是这得根据情况变化而言。你不是也看出来一些端倪么?风行佣兵团在君士坦丁堡扎根。如果在这帝京城中混不下去了,我打算去君士坦丁堡发展,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在帝京城中的尴尬处境才对。”
“嗯,看来你在鹰罴卫中的处境真的有些尴尬,哈德良利用你捞取了足够的政治资本和经济资本,同样也引来了很多责难,现在风头太大。就把你当作了挡箭牌搁置冷藏起来。你短时间内想要在帝京城中出头怕不太容易了。”哈门点头表示了解我现在的处境。
“所以我也想听听你的建议,你的消息比我更灵通。更广泛,应该可以帮我出出主意。”我微笑着盯住对方。
“不,我无法给你建议,毕竟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哈门摇摇头,“但是,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情况,一些你比较感兴趣或者说对你日后确定你自己道路方向有帮助的情况。”
“那也行,能够听到来自采风行大名鼎鼎地三隐者地内幕消息,也算是难得了,不过我得先申明,我现在没钱,不能支付给你情报费。”
我想起当初这个家伙在落日城鹰之巢酒吧向弗兰肯出卖情报的情景,看来这个家伙那个时候就盯上了我们,可怜的弗兰肯还以为他花钱买到了绝密消息。只是不太清楚这个家伙究竟是在帮蛮族寻找物设合适的内应还是另有其他目的,但是从落日城最后陷落因为雇佣军叛乱而起,我可以肯定这绝对于这个家伙有关。
“汉米,别在那里说风凉话,我们还是合作者,对不对?”哈门狠狠扫了我一眼,“塞尔柱人估计会在近期有军事行动,德森人和拜耳人都已经得到了提前知会,我得到的消息是兽人那边也应该与塞尔柱人有某种默契,现在的平静不过是爆发前短暂地安宁。”
“你是说那些兽人也加入了塞尔柱人与蛮族结成地同盟?!”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事实上虽然我也有这种猜测,但是却一直不敢确定,毕竟塞尔柱人和蛮族与维京人一样都属于人族,而兽人,那就已经跨越了种族之间地沟壑了。如果塞尔柱人真的要和兽人联起手来,那从黑海南岸一直到整个帝国南方边境线几乎就要形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包围圈,那简直不敢想像后果会变成什么样。
“嗯,情况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塞尔柱人和兽人只是有了某种默契,但是还上升不到同盟这种高度,种族之间的敌意和鸿沟不是光靠一些表面上所谓的共同利益就可以弥合的。德森人和拜耳人与塞尔柱人之间的关系也一样,虽然相互之间都有往来联络,在对帝国的行动上利益一致,但是在战争闸门打开之后,谁会顾及对方的要求和利益?”
哈门见解相当精辟深刻,不过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我默默的点头,琢磨着哈门话语中的含义,“阿拉贡这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相信匕锋营和帝国地方驻军耗费了巨资竟然毫无寸进,一年多时间了,难道这些山贼盗匪的实力强悍到如此地步?”
哈门有些讶异的望了我一眼,他不清楚我的兴趣怎么会突然转移到了阿拉贡这边来了。
“阿拉贡地问题很复杂。那里民风素来刁悍,山民们一直不服王化,历来就是叛乱的发源地,而且这其间还纠合着帝国权臣们之间的角力。个中内情一言难尽,匕锋营的失手并不是什么意外。”
“哦?究竟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地隐秘内情?”我对阿拉贡那边的情况还真有些感兴趣,匕锋营几乎倾巢出动仍然没有能够取得意想中的效果,这已经成为了帝国军方的耻辱,连带着三营两卫都觉得无颜。看样子其间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汉米,你为什么对阿拉贡这么感兴趣?”哈门反问。
“我只是觉得阿拉贡地叛乱延续如此之久。帝国似乎也就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