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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尔特,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地沟十二层之下我们都从来没有下去过,一直是至尊一人掌管,其中凶险程度你我都清楚。如果至尊真的不醒。我们俩就是联手下去只怕也是有去无回。而十二层之下的阴冥力量已经达到了阿尔法级,除了穿上天圣光明铠,就算是他们也无法承受。”黑衫老者阴鸷神色稍减,“问题是穿上天圣光明铠我们就和常人无异,不是自寻死路么?”
黑衫长者也是叹息不已,“万不得已,我们就只有封闭十二层以下
“叵尔特。你疯了!”大吃一惊的黑衫老者差一点失态的跳了起来。怒吼道:“这是我们亡灵一脉百年来苦功积累而成,如何能封闭?!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和权力这样做!”
“不封闭又能如何?难道听凭那些冤魂厉鬼来吞噬我们的信徒们?你有更好的办法控制它们么?”黑衫长者厉声反问。
“不管怎么样。绝不能封闭地沟!一旦封闭,我们亡灵一脉将永远失去再创辉煌的可能!绝对不行!”黑衫老者眼中鬼火乱窜,一双鸟爪般的手紧握猛地一挥,以显示自己地决心不容改变。
一干人都垂头缩颈倾听着二人地争执,这种场合下发表任何言论都是不明智的,唯一能作的就是一言不发。
“你们的意见呢?”黑衫长者眉头微皱,转头问道。
“叵尔特,你问他们?我们俩的争论,他们有资格插言么?”黑衫老者凌厉的目光一扫,冷声道。
“这个问题必需要有一个结论,否则将贻害无穷。德米,你听我一句劝,你我联手都没有控制住它们的把握,一旦它们挣脱枷锁溢出,那后果不堪设想!”
黑衫长者何尝不清楚封闭地沟给亡灵一脉带来地伤害是多么巨大,但是权衡利弊,只能忍痛作出这个选择。倒不是吝惜自己这条老命,换了其他场合就算是身死当场,自己也有不下十种办法复活,但是面对那些怨灵,一旦失手,那将是魂飞魄散,沦为它们地猎物!
而这都还是其次,一旦它们失控流出地沟,那带来的后果将是灾难性和无法想象地,无论对亡灵一脉还是这个世界!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不同意封闭地沟!”黑山老者眼中已经有了一抹血红,“我们亡灵一脉数十年苦心孤诣的奋斗成果不能葬送在我们手中,我决定不计生死也要
“不要把问题想得那么糟糕。我并没有打算在这神殿里面昏睡一百年。”有些疲倦而又沙哑的声音从门缝中飘出,一下子让门外的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至尊!”
“啊,至尊,您醒了?”
“噢。万能地冥神哈德斯,感谢您的赐福,至尊终于醒来!”
莫洛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帮有些滑稽的黑衫客们,迅速地在自己记忆中寻找着这些家伙的资料,以期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些家伙的面目记忆中的印象情况结合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似乎应该是尽情沐浴在雷暴洗礼当中。但是狂暴地天雷突然变得有些失控,然后一切都物是人非,自己的技艺依然保存,但是却变成了这个似乎喜欢黑暗胜于一切地恋暗男。
亡灵至尊?!听起来这个名词后两个字似乎很威风,但是添了前面两个字就显得有些诡异了。亡灵大概是值失去的生物又通过某些特殊方式存在,甚至还可以复活,只不过生存方式发生了一些改变。
噢,太复杂了,莫洛不得不在这三个月装入定的时间里花去一半来整理这些莫明其妙的记忆,但是即便是这样。三个月期满出关的莫洛还是发现自己仍然遭遇了许多棘手问题。于是再来三天入定就成了最好的解脱办法。
“好了,不要多废话!”莫洛竭力模仿着原来的本身性格,声音变得粗哑而阴沉,“我们亡灵一脉已经等来了千年难逢的机遇,我们不需要在隐忍,机会来临时,我们不能缩手缩脚!”
“噢。至尊。我们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就等您的命令。亡灵大军将横扫一切敢于阻挡在我们面前的生物,如果他们不屈服,那我们就只能把他们变成我们忠实地奴仆!”黑山老者眼绽精光,几乎是嘶吼着叫道。
“德米,抓住时机并不代表我们就要盲目妄动,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我们亡灵一脉在等待。”连莫洛自己都惊奇于自己怎么会如此流利地表达这一切,彷佛自己真的就融入了这位亡灵至尊的灵魂中,“我们还需要静待最佳时机,而这个时机即将到来。”
“至尊,您的意思;•;•;?”黑衫长者也是脸泛神光,双眼中期盼的神色更浓。
“很简单,我们要面对的是整个世界,而不仅仅是南方的维京人,鲛人和冥河以东地精灵,一样要纳入我们地视线范围,没有人可以阻挡冥神的复苏,就像黑暗和光明始终要轮替一样。”莫洛发现自己地心灵中充满了黑暗和孤寂,他讨厌这种自我封闭的约束,现在他不是原来的他,他可以作出改变。
“啊?!”黑衫老者和黑衫长者以及其他一干人等都惊奇的交换眼神,但是眼中的期待和喜悦却是难以掩饰。
怎么至尊在经历了三个月的入定冥想之后心态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素来保守的他态度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激进起来了。以往在谈及东面的鲛人和精灵一族时,至尊似乎一直持相安无事的意见,这甚至引起了一些激进信徒们的不满,而现在至尊这一步改变似乎迈得太大了一些。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三月入定冥思让我想清楚了许多问题,我们亡灵一脉需要争取我们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个世界应该是公平的,是可以分享的,如果谁要剥夺我们的权利,这正是他们现在正在做的,那我们不但要捍卫我们的权利,而且我们还要用我们的手段和方式来给予回击,剥夺他们本属于他们的,让他们也尝尝被剥夺的滋味。”
莫洛翩然负手悠然道,站在神殿前台的他此时心中显得格外平静。一个新的平台,一个新的起点,手中掌握有让人动容让世界变色的亡灵力量,那这个世界怎么能够这样沉寂下去?不,这是一个应该属于自己的舞台!
第一第十五章 尔虞我诈
“!”
一声清越的剑鸣声让我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我的灵觉飞速的寻找捕捉那剑鸣之后应该出现的剑气,这种时候剑气征兆突然出现在我距离五十米内,而且发出这样强烈的剑鸣声,是敌非友的可能性太大了。
忽雷黛健美的身躯微微一沉,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圆月弯刀已然滑入手中,幽蓝色的冰芒掠过刀刃,在第一时间她就将她的斗气提升到了最高状态。
跟随在他身后是巴布宗津鬼魅般的闪动的身影,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却总能选择到最阴暗的角度来躲避人们的视线,而此时他也开始不动声色的提升法力准备发动。
这也是巴布宗津第一次正式跟随我行动,如果不是蓝蔻在他身上置下的桃木锁魂符以及他被迫在风行佣兵团投入了几十万资金,我也不敢如此大胆的带上他。我不想采取这种方式来对付巴布宗津,但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我的确无法做到让一个心智和成熟度并不亚于我的强者完全臣伏于我,我只能暂时用这种有些下作而低能的办法。
而庄立庆更是一个诡异的狸伏动作,身体在一矮伏地的同时手中短弓熟练的掣出,箭矢在同一时间就已经上弦,一双眼瞳骤然缩小,飞速的寻找着黑夜中的敌人。
对方身影在空气中高速飞行掠起的摩擦声让我与忽雷黛同时紧张起来,对手至少有三名高手以上,而且实力都不俗,在这暗夜中似乎只有刺客才可以作唯一解释了。
“汉密尔顿先生。是你么?”对方声音有些熟悉,而且还带着一丝惊喜,“我们终于还是把你等着了。”
“什么人?”我半点戒备都不敢放松,而忽雷黛更是躬身如豹。悄无声息的将圆月弯刀刀柄上的手练缠绕在了手腕上,等待着发出最凶狠凌厉地一击。而庄立庆则已经将弓弦扣紧,屏住呼吸,双目如锥般盯视前方黑暗中。
巴布宗津已经在默默吟诵咒语,风元素开始在空气中凝聚。
“汉密尔顿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连老朋友的声音都记不起来了么?”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黑暗中闪现出来,脸上坦然而又略带疲惫的神色。
飞华高手吴乘风?!
踏破铁靴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功夫!我脑海里想起一句精灵古谚。
“乘风先生?”我满脸惊讶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翡冷翠的?”
“呵呵,看来汉密尔顿先生还没有忘了我们这些故人啊?”吴乘风一脸倦意,从他的服饰和神情看得出来,他们的处境并不乐观。
赵熙然果然够强势,早已经把三营两卫和内政部各方关节都打通了,全面追缉赵东雅一行人,这让他们在帝国难以藏身。
即便是在他们最熟悉的翡冷翠也同样处处险境,随时面临被出卖地巨大风险,我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在逃离翡冷翠时几乎就被破坏无遗,现在想要重新在翡冷翠容身相当困难且十分危险。可以说现在翡冷翠几乎找不到愿意接纳他们帮助他们地人。如果有,那很有可能都是抱着想要将他们卖一个最好价钱的心理。
“乘风先生风雅依旧,汉密尔顿如何能忘?”我环顾四周,夜色如水,寂静无声,看来今晚想要去翼佣兵团刺探的想法无法成行了。
“汉密尔顿先生的话让吴某心中甚安,世态炎凉。情薄如水。吴某这一段时间可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句话的真实含义。”吴乘风目光灼灼的直视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面目表情看出一些什么。
“看来乘风先生似乎深有感触。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么?”
我脑子也在急速的盘算,赵东雅没有露面,但是我可以肯定吴乘风无疑是为赵东雅打前站的。从赵熙然话语中我隐约得知赵东雅一行人是潜回过日朗,但是日朗国内恶劣的形势迫使赵东雅他们不得不再度离开流落到帝国,而现在吴乘风如突兀地出现在鹰罴卫宿营地外地僻静小道上,其来意不问可知。
“汉密尔顿先生果然是爽快人,吴某不想隐瞒什么,听说前几日里翡翠厅酒会后赵熙然拜会了汉密尔顿先生,不知可有此事?”吴乘风目光落在我脸上。
“有。”我坦然应道。
“不知赵熙然是否向汉密尔顿你提出了什么要求?”吴乘***气变得有些深沉。
“有,要求我协助抓捕日朗叛党赵东雅一干人等。”我笑了起来。
“哦?那汉密尔顿先生如何回答呢?”吴乘风也笑了起来,但是我却感觉得到对方笑声中的一丝紧张和担忧。
“嗯,许以重利,我这样寻常凡人,难道还有拒绝的理由么?何况这也似乎得到了帝国的默许。”我摊摊手很随意的道。
“重利?”吴乘风眼睛一亮,似乎觉察到我话语中隐藏的含义,“赵熙然这个丫头以为重利就可以收买到一切?”
“乘风先生,重利未必能收买到一切,但是很多情况下这的确是一种相当锋利地武器。”我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看谁能熬得住,我有资本有时间,而你们呢?
吴乘风有些无奈,他似乎看出了我地意图,但是如此就范,那付出的代价将是巨大地,只是他有选择余地么?
“汉密尔顿先生,我想我们完全有理由坐在一起来探讨一下赵熙然向你提出的要求,对么?”
“嗯,当然,只要乘风先生有兴趣,我当然乐于奉陪。”我笑容可掬的连连点头,但看在吴乘风眼中只怕我更像瞅到一群羊羔的饿狼。
接下来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赵熙然已经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