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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其中哨楼七座,弓弩手有八十人,弯刀武士和重剑战士各有一百二十人,我们怀疑他们还应该有一到两名魔法修炼者,但是这个情报我们没有获得确定。”
“这些人都是塔西佗家族和古梅伦家族的私人力量么?”
“不,这些中一部分是塔西佗家族的私人武装力量,也有一部分是塔西佗家族招募的佣兵,不过他们并不是成建制的佣兵团,好像是塔西佗家族这么些年来陆续招募的零散佣兵。”
“哦?塔西佗家族凭什么能够确保这些零散佣兵的忠诚?”我皱起眉头不太相信。
回答我问题的伦岑一时为之语塞,现在的我与离开塞维利亚时的我又有了很大的变化,这让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
短短几个月光景,伦岑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换了一个人,并未见有什么特殊的表示,但是举手投足和言语间流露出来的气势却让他这个在战阵中颠簸了数十年的老兵都感觉到一种威压。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塔西佗家族自己组建了佣兵团?”安提帕特打了一个圆场。
“不要用好像或许这一类词语,如果我们真的无法确定,那就需要将它可能带来的危害性提升到最高,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我瞥了一眼伦岑,淡淡的威压让他有些不太自在,但是我需要让他弄明白,我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首领。
相较于鹰罴卫的团结一心,即便是经过了无数次实战洗礼的风行佣兵团骨子里仍然流露出几分散漫和自由,也难怪庄立庆和兀答剌儿他们都看安提帕特和伦岑他们不太顺眼。
如果说鹰罴卫就像是一群锯齿集合起来组成的锯镰,那么风行佣兵团就是包裹在棉团中一束钢针,锯镰可以见风斩风,遇浪劈浪,凭借力量和气势所向披靡,而钢针则可以敛其锋芒,在最关键时候爆发出力量,一击致敌于死地。
两只完全不同的力量想要融合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我也从来没有这种奢望,我只需要他们在需要的时候发挥他们的最大作用就足够了,并不强求他们要相互同化,那只会让他们丧失他们的特色和作用。
“补给船似乎应该到了?”我将目光重新投向水面,有些话适可而止,留有余地让他们自己思考效果更好。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水面,如果这一次能够确定补给船是三天准点运送一次的话,我们就可以选择从三天后的补给船下手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但是我们前两次的观察似乎补给船并不准点,这让我们不敢轻易冒险。
第一第五章 风起苍鹭岛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流失,我们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躁,如果补给船真的是奉岛上指令不规则进行补给的话,那我们就无法利用了,难道我们这一次只能无功而返。
“大人,你看!”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声音,一点黑影在不经意间出现在远处水面上。
我死死的盯住船影,渐渐的靠近,不错,是岛上补给船。
很好,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计划最后一个不确定性终于填补上了。
我注视着忽雷黛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帘中,爽朗明快的忽雷黛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冷漠的女刀客。
我有些遗憾,如果没有安息香,没有那一晚,也许我和忽雷黛之间还能有一曲浪漫旖旎的故事,但是经历了那一晚,这一种可能性已经无限小了,我很怀疑经历了如此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打击的忽雷黛还能否有昔日明快的笑容。
科莫家族几乎是在一周之内就被卢克行省其他几个家族吞并了,在利益的诱惑下,没有哪个家族能够置身事外,情报反馈回来的消息是杂乱无章的,似乎卢克行省几个家族都参予了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尼禄只需要选择一个代言人就足够了,只不过这个家伙隐藏得很好,现有的情报还不足以让真凶现身。
我告诉忽雷黛一句精灵谚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然。有我,用不了十年。
忽雷黛最终还是放弃了她那些不切实际复仇幻想,留了下来,成为我身畔的一名女刀客。也许是我语气中的自信感染了她,或者说征服了她,我更喜欢征服两个字。
费雷拉已经正式告诉我,他即将离开鹰罴卫返回家族,准确时间就是在这一次行动之后。我有些幸运,有这个家伙在我身畔。无论遭遇什么敌手,我的生存机率都会增加几倍。
这一次他就像一个保镖,几乎是全权将十二特勤组乃至整个行动地指挥权交给了我。
我们静静的伏在船中。
这是一艘单桅帆船,货舱并不大,除了用于掩护的几袋麦粉和果蔬牛肉之外,整个货舱就被我们二十来个人塞得满满实实。
船头船尾都堆满了麦粉,除了送货者之外,两个水手都是由风行佣兵团的佣兵老手装扮地。
送货者在昨日就被我们提前控制了,包括他的妻儿,如果他不能帮助我们完成任务。那他和他妻儿的命运可想而知。
补给船慢慢的靠近警戒线。我透过船篷的缝隙悄悄地观察着北面哨塔,黑的射击孔似乎一直窥视着我们所在地这艘小船,魔法弩炮可以在几秒钟之内将我们这艘小船化为一堆碎渣。
送货人像往常一样应付着,很快巡逻艇就横了过来,虽然是例行公事,但是这些家伙显然不是敷衍了事,尤其是当那两只吐着猩红舌头的巨獒出现在巡逻艇船头时。我就知道事情坏了。
谁也没有预料到这帮家伙在水上也会戴着獒犬!
我的承认我还是小看了小亚细亚人的狡诈谨慎。
肉搏战?毫无疑问。哨塔上的弩炮会把我们连同小船一起撕成碎片,那些用火灵晶石和雷暴石粉混合而成弩弹经过弩炮的魔法提聚力加速之后炸裂开来的力量足以撕裂任何木结构物体。
那幻像术?对于六识远远超过人类的犬类来。幻像术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獒犬凭借他们的嗅觉就可以让它们的主人明白
我们该怎么办?
我感觉得到一船人呼吸几乎停止了。
也许临阵肉搏是唯一选择了,我叹了一口气,也许我可以逃生,但是身后这么多伙伴呢?
“汉米,放他们过来。”
我背后传来地声音让我提聚法力地动作一顿,“你有办法?”
“我想试试。”蓝蔻的声音让我心中一定。
“有把握么?”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这不是儿戏,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阴灵针,我用阴灵针试试。”
我点点头。
两只獒犬在一靠近送货船时脊背上的鬃毛就竖立起来,凶芒乱闪的双瞳眼跳跃着兴奋嗜血的火焰,几名盘查守卫似乎也察觉到了獒犬的异常,惊讶地带紧手中地皮带,“怎么一回事?这两个畜生发春了不成?”
“也许是牛肉腥味儿让它们兴奋了。”送货人脸色也微微有些变色,虽然我们事前已经反复演练了几次,但是真正到上阵,他仍然无法保持正常心态。
“不可能,它们
我背后一阵阴凉气息渗出,蓝蔻的阴灵针是用亡灵死气用精灵秘法释放出地伎俩,原本是用来麻痹镇痛之用,但是这个时候却派上了大用场。
“咦,怎么一回事,这两个畜生怎么又安静下来了?”检查人心思完全放在了两头獒犬身上,甚至连多望船舱内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两头巨獒精神一下萎靡下来,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懒洋洋的模样让它们的主人觉得无比惊奇,匆匆瞟了两眼舱内便下船而去,大概是想要赶回去弄明白两只獒犬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背后的呼吸声一下子都粗重起来,方才那一阵让所有人都禁不住将心提到了喉咙边,所有人都知道獒犬不会无缘无故自己出状况,但是谁在其中作了手脚却不是他们能够知晓的了。
补给船终于又前进了,经历了方才那一阵有惊无险的风波。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有些复杂,这是真正地生死关头,如果当时獒犬真的没有出状况,也许现在这一船人都已经成为水中鱼食了。
补给船继续前进。终于在近乎窒息般的压抑气氛下补给船走完了它的历程,按照既定计划船头一歪停顿了下来。
“怎么一回事?”刚刚来得及回到岸边地巡逻艇立即就发现了补给船的异常,补给船船身越来越倾斜,很显然是出现了故障,而且极有可能倾覆。
船头上送货人和水手绘声绘色的表演并没有引起巡逻艇的怀疑。在送货人的强烈要求下,南北两座哨塔地巡逻艇都快速冲了过来。毕竟这可是他们的补给品。
“庄立庆、兀答剌儿、蓝博,你们负责南边,哈尔克、楚科奇、林克,你们负责北面,其余人按照计划夺船!”
船篷早已经被我们作了手脚,当两边地几艘巡逻艇逼近到十米之内时,兀答剌儿的强弓首先发威。
随着船篷侧舷的突然开洞,兀答剌儿吐气开声,连续三枚风雷劲提升到了极至的劲矢在凶猛的力量催动下划空而过,凄厉的尖啸声在水面激荡起阵阵波纹。
兀答剌儿并没有选择射击两艘毫无防范的巡逻艇。在他看来。这些近距离的猎物由自己的伙伴们就可以轻松解决,而真正的危险将是来自哨塔上地敌人。
战争一旦拉开就再也无法隐藏,哨塔上地敌人会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弩炮角度,虽然我们已经进入了弩炮正常攻击范围的死角,但是弩炮并非不可调整移动,只不过稍稍笨重一些,所需时间稍长一点罢了。但是能不能在敌人弩炮调整到位之前夺船登岸。我也没有绝对把握。
兀答剌儿的表现就相当聪明,从南面而来的两艘巡逻艇上的守卫根本没有给我们造成任何麻烦就被庄立庆和蓝博解决了。其余人甚至没有出手。
哈尔克三人组的战绩更加辉煌,三艘从北岸而来的巡逻艇随着惯性靠近补给船时,船上已经再没有半个活人。相较于他们地杀伤力,他们把握分寸才更为难得。
五艘船就在两岸哨塔上一片惊慌之中如离弦之箭一般分向着各自目标前进。
兀答剌儿地风雷箭为我们这一面带来了好运,超长射程的劲射严重地干扰了南岸哨塔上卫兵们调整弩炮的进度,从哨塔中传来的惨叫声我可以判断至少有三名守卫丧命在兀答剌儿针对哨塔射击孔的点射中。
我在跃起登岸的一瞬间就释放出了四枚雷暴术,哨塔四层,一层一枚,绝不落空!
强烈的空暴雷力让整个哨塔中一片混乱,浓烈的混响和雷暴力量的冲击波在哨塔内四处弥漫,刚刚来得及整队准备迎接肉搏战的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彻底击垮了。
倒是我这种半带炫耀性质的魔法释放让我有些吃不消,雷暴术虽然不是什么高级魔法,但毕竟也是雷系魔法中颇具威力的杀手锏,一次发动四枚对于我来说牵强了一点,差一点耗尽我的魔力,抽空脑髓般的晕眩感让我的凌空飞跃差一点就变成了鲤鱼入水。
麦什迪和萨吉兹的巨剑联手搅起铺天盖地的波澜,三名刚刚扑出来的卫兵被暴卷而来的剑气一下子切割成了六段,腥厉的血气泻洒开来让我这个见惯了血雨腥风的老手都有些反胃。
这两个人肉屠夫!
他们方才在船上被弩炮瞄准下的死亡恐惧感这个时候才得以发泄出来。
费雷拉并没有施展他拿手的碧河剑气,也许对付这种小角色让他不屑于浪费自己的体力,但是即便是这样那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技依然让他成为小亚细亚卫兵眼中最凶恶的敌人。
一剑一人,剑不落空!快捷而凶狠,这个时候费雷拉充分展现了他的效率概念,四层哨塔几乎就是踏着小亚细亚卫兵们的尸体走上去的,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靴底都被某种液体浸润透了。
相较于我们在南岸的顺利,安提帕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