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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韵快靠到洛桑怀里了,清新的体香扑近了洛桑,“其实你们分手前就有人盯好久了,你不知道吗?洛桑。”洛桑感觉呼吸有点急促了,这王思韵的“洛桑”,叫的就是好听。
“下午,钱老板给我说,你失恋了,我还不信,看到你真在十二号住,就来看看你;小弟,想开点,爱情也就那么会事,既然爱了就不要分开,分开久了就不是爱情了;傻瓜呀,她要是真爱你,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危险重重的比登吗?这里有那么多人打你的算盘,很危险的。”玉女歌星看来也有些醉了,用白嫩的手指点着洛桑的额头。洛桑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二百多岁的小女子,心里想,社会主义就是好,就是好,改革开放的成果今天叫自己碰上了。
“来,我带你参观参观一下十二号别墅,这里我最熟悉了,开始建的时候我就来了,这里有六个酒柜;为了十二号别墅,我在比登没少扔钱,我都想把十二号别墅给买下来了,可是钱胖子不卖;我和钱胖子的前妻是朋友,那可是个厉害的家伙,钱胖子遇到她,既倒霉也幸运。”说着,王思韵牵着洛桑的手在别墅里转悠起来。
这一转,洛桑真是大开眼界;十二号别墅真是伟大,地下竟然有个酒窖,里面能看到整排的葡萄酒瓶均匀的排列在酒架上,能在这里睡上一觉,真是酒鬼们的梦想。
每个房间里,王思韵几乎都能找到使洛桑惊异的机关,最后在卧室里,最使洛桑惊异的机关被打开了。
王思韵躺倒在宽大的水床上,把洛桑给拉到自己的身边并排躺好,洛桑虽然已经蠢蠢欲动,但是还是有些畏首畏尾,稍显拘谨。王思韵“咯咯”轻笑着,把洛桑平放好,不知触动了怎么机关,卧室的天花板向划开了。
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水床的正上方,镜子正对着水床的上方,四周稍有倾斜,躺在水床的任何角度上,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洛桑从镜子里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王思韵,已经衣裙散乱了,左腿已经从裙子里露了出来,匀称的线条,白细的肌肤在粉色的灯光下闪着肉欲的光泽。
王思韵也从镜子里注视着洛桑,看着看着,忽然扑到洛桑身上,把一份柔唇覆盖在洛桑的脸上。
洛桑开始客气起来:这是送上门来的艳遇啊,自己该怎么办呢?接受吧,有点那个,不接受吧,又有点这个,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洛桑只客气了五秒钟,对自己客气了五秒钟,马上开始享受起这早已吸引自己的美味了。
曾有话说:
百行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天下无孝子;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
这段话的意思是,从内心里来说,大家其实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二者相辅相成,实力高何以弥补机遇的不足,机遇巧的也能抵消实力的差距;二者累加到一定的程度,一个万恶之首的淫贼就诞生了。
不想当色狼的男人就不是真男人,不是吗?
相信谁碰上这个情况都要如洛桑一样堕落的,同志们除外;王思韵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洛桑彻底的不客气了。
看到这样的尤物,男人们没点想法是不正常的,就看你是怎么做了。洛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大多数男人们的梦境,能当这种淫贼也是种幸福。
洛桑的手接触到王思韵的肌肤时,那柔软的触觉使洛桑欲罢不能,和她的手一样,王思韵的身体柔软的像没有骨头般任洛桑蹂躏着,从天花板的镜子里,洛桑的视觉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紫色的衣裙已经离开了水床,衣裙下的肌肤如云赛雪,一层柔软的脂肪覆盖在这具躯体上,衣裙下的王思韵只一黑色内裤,傲立的胸乳根本不需要乳罩的衬托,洛桑从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王思韵的娇柔和性感。
灯光渐暗,只一束追光射向水床上的两具肉体上,洛桑已经进入了她,王思韵四肢紧紧包裹着洛桑健壮的躯体,把一头长发散在水床上,轻细的呻吟声如她的歌声一样动人遐思,但现在,只会更加刺激洛桑的神经,使他更加疯狂的征服着身体下的万人偶像。
两个人的耐力都是惊人的,洛桑已经不知道在王思韵的身上起伏多少次了,王思韵忽然把洛桑给翻了下去,自己到洛桑的身上扭动起来。洛桑从上边的镜子里,看到那扭动的腰肢,圆润的肩臀,心神更加激荡,神勇异常。
早晨,洛桑被一阵轻柔的音乐声唤醒了,睁开眼睛,窗外以是明亮一片了。
昨天晚上的激斗太过香艳,洛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王思韵真是个床上的尤物,能给男人最大的刺激和满足。
窗帘已经被拉开了一半,室内的光线已经明亮起来了。
水床上只有洛桑一人,王思韵赤裸着身子,在一条铺开在地板上的白色软垫上随音乐扭动着身体。这种音乐洛桑从没有听到过,这种视觉享受也没见过,他的心神全被放在王思韵那美好的躯体上了。
王思韵似乎全然没感觉到洛桑的目光,只是随着音乐舞动着;她的身体像蛇一般扭动在垫子上,挺拔胸乳上的两点粉红使洛桑又矗立起来;王思韵扭动的躯体慢慢变幻着体位,柔若无骨般扭出了一个个不可能的角度。
洛桑忽地坐了起来,从水床上扑上王思韵的身体。
王思韵还沉浸在自己的运动中,对于洛桑的袭击很是不满,当他看到洛桑那严肃的面容时,也被惊住了。
洛桑把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一只手按着她的胸口处,王思韵的躯体内竟然有一个莲花样的气团在运转,这个气团界于海底轮和海底论之间,是另一个命轮的形态,一个细细的脉道把她的子宫处连通着命轮;但是在王思韵身体的其他部位,却没有三脉七轮中任何脉轮的踪迹。
洛桑放开了王思韵,从床边的衣柜里拿出两套晨衣,扔给王思韵一套,自己也披上一套,对发愣的王思韵说:“穿上衣服,我有话说。”
王思韵用晨衣把自己呢美好的躯体包裹起来,走到洛桑身边,坐进他的怀里。
“这个功法是谁交给你的,你练了几年了?”洛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沉声问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王思韵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吗?难道说你现在都没感觉到什么吗?”洛桑有点悲哀的看着怀里的人。
“瑜珈啊,我练的是瑜珈啊,怎么了?”王思韵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
“那我告诉你,你练的根本就不是瑜珈,这个是密宗的莲女心法,是一种修炼密之花的奇功。”洛桑眼睛里像要冒出火一般,“告诉我,谁教你练的,你会没命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练的一年了,这一年就感觉越来越年轻,皮肤越来越好,身体也没有生过病————”“还越来越喜欢勾引男人了,是吧?”洛桑打断了王思韵的话。
王思韵思索着,慢慢点点头:“开始时看到男人就心烦,从上个月开始,总想这事,反正现在也没老公,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吃了你,瞧你这脖子,多粗壮啊。”说着脸也有点红了,玉手却又伸向洛桑。
“谁教给你的,快点告诉我,我是在救你的命。”洛桑用了了金步摇的“威”字部心法,把声音直送到王思韵的心灵深处。
王思韵的眼光迷离了,她已经被洛桑击中了心灵最脆弱处,眼泪也顺着光洁的脸颊淌了下来:“我、我一直都在练瑜珈,练了十多年了,就是过年前,随朋友去听一个上师传法,上师说,我只练瑜珈的呼吸可动作是没有效用的,只有得到瑜珈最深心法才能容颜不老,百病不生。今年,我一直都在练,感觉很好啊。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好不好,你现在很吓人啊。”
“你是不是拜上师了,他给你灌顶了是吗?”洛桑问着。
王思韵点点头,洛桑把王思韵平放在水床上,凝神静气,把真气运转一遍,小心的化去了那朵罪恶之花。
一会儿,一身细汗从王思韵胸腹部沁出,她开始迷茫了;洛桑放开了虚弱的王思韵,把自己的身体移开去,好在她练的时间不长,属于自己本体的真气还十分孜弱,只有被施术灌顶灌入的那朵莲花有些微抵抗。
洛桑安抚好王思韵后,去到卫生间冲洗着自己;被洛桑化去体内密之花后,王思韵疲倦之极,在水床上睡去了。
十、绯 闻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洛桑下楼找出自己的手机,里面的未接电话十多个,看了一遍,除了钱胖子的就是王思韵和陈律师的,有一个是杨悦打来的,时间正是自己和王思韵疯狂的时间。
洛桑开始回电话了,他让陈律师和田小姐一会儿到比登来,到十二号别墅商量些事情。别人电话洛桑都没回,钱老板的电话洛桑不回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而杨悦现在正在上课,不知道她方便不方便接电话。
除了乔影外,王思韵是洛桑的第二个女人,昨晚洛桑就发觉了异样:王思韵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和自己周旋,要是乔影,早已经投降了,今天清晨,洛桑才察觉到原来这个女人身体内被用密宗心法植入了密之花。
对于密之花,洛桑也是知道其名和作用,不知道施用的方法和解除的方法;王思韵体内的密之花还刚刚成型,洛桑化去它没费什么事,但是洛桑知道,这个施术的上师,肯定具有很深的修为。
密之花这种功法恶毒之级,是把施法者借助灌顶,把本体修炼的气轮放置到女人体内,由她的精气温养、壮大气轮;最后,当气轮被施法着取回时,作为密之花鼎炉的女子,也将在一两年内衰老,虽不会死去,但已经是元气大伤,和一个废人差不多了,密之花已经把她全部的生命精华给催发出来滋养密之花成长了。
王思韵身上一直散发出来的清新香气,其实都是那密之花的气息,这种气息对修炼者的吸引力极大;密之花就像盛开着的鲜艳花朵一样,散发出香气来吸引修炼者,以王思韵的魅力,有几人能抵挡。好在王思韵修为尚浅,密之花还没有融合到她体内,不然,她真要变成一个欲海娇娃了。
凭本能,洛桑能对于这种残害生命的邪功深恶痛绝,他只在卡瓦轮寺的藏书中,看到过这种功法的介绍。百十年前,康藏地区的十万大山里,有少数寺院里流行这种功法;那都是从九岁的小女孩开始种下这密之花,直到少女长大成人后,才借阴阳交合采摘密之花。但是康藏地区的密之花栽体,从小就修炼相应的功法,在体内修炼出了三脉七轮,密之花只是作为第八轮既命轮来修炼,命轮被摘走后,少女只是失去了生育能力,生命还没有危险,一直修炼下去的话,甚至能修成正果。
现在王思韵遇到的明显是只注重自己不顾载体死活的种花者,命论如果一直在运转,王思韵的生命力将一直旺盛的燃烧,直到把生命的潜能耗尽,这种极端自私的功法,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洛桑抓起了电话,在打了多个114后,终于找到了嘎布吉县长。
嘎布吉县长一听到洛桑的声音,就高兴起来,“洛桑,怎么样,在首都还习惯吗,听说你现在出名了,好小子,真有你的,为我们草原挣光了,听说你骑着乌云盖雪闯进了中南海,几千个解放军都没拦住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小伙子。”
洛桑的脸红了,什么人这么能吓掰,把自己给传成大盗了?但是洛桑没工夫罗嗦,:“县长,我求您帮我个忙,能不能到卡瓦轮寺一趟,我有事情要找扎尔额尼大喇嘛,急事。”
嘎布吉县长听出了洛桑的焦急,忙说:“没关系,我正想去看看他们呢,说吧,叫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