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棋上跳,白棋干脆的挖断,又是几手过去了,白棋又连下两手:“如果这里有一白子,这么许多子只一个眼,还是不活。这一局,不能拘泥与破空,想想别的手段。”
棋局又恢复到七十二手,这次黑棋再没动,洛桑恍惚中,又想到了天元位置,那里就真的出现了一颗黑子。
“啪!”的一声,是先下去棋子后出现声音,感觉难受之极,洛桑正疑惑时,那个声音笑起来。
“局定飞边根欲足,势分入腹路皆公。这样的走法距离太远,对白棋没什么威胁,如果对方自己围空怎么半?”话音一落,边上跳起一手,洛桑正在想下一步,黑子又出现在刚才拆三的位置上。
这一来,白棋疑惑了,封上面,下面有做活破边的可能,尖下面,黑棋跳出隐约就联络上天元位置的黑子,大空还是被破,连走两手也断不干净,最后还是个转换的局面。
“这一手有门道,如果白棋不弃边攻中腹,需三手,围边也须三手,算一手。”说着,白棋开始长考,好半天才在刚才黑棋打入的位置上一路放下第七十四手。
下面的洛桑又不会了,他只从舒月那里看到了第七十三手。如果心里顾及着那无处不在一颗白子,好象黑子放哪里都不合适。
“叮玲玲!”,床头的电话响起来,洛桑猛然惊醒过来,脑子里的棋局也消失了。
抓起电话,是王思韵打来的。
问候了几句后,王思韵才埋怨洛桑,这几天都不在卧室睡觉,后来说找到乔影,也看到那个孩子了。
“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呢?乔影已经结婚了,他的先生是个画家,比你长得帅,看他们三口甜蜜的样子,那孩子一定是他们的孩子;洛桑,你如果想要孩子,回去我给你生一个好吗?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离不开你。”
“好,好,你回来吧。”洛桑应付两声,挂了电话后痴痴的坐在床头想着。
乔影八成是和以前的男友结婚了,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时常想起她和那孩子呢?玛瑞丝女巫说的不算,洛桑的感觉骗不了自己。
摇摇头,也许真是太自恋了。
洛桑站起来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后,镜子里是一副苍白的面孔,洛桑想起了刚才的棋局。
鬼局,真是鬼局。
刚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深刻,洛桑也被鬼局缠上了。
二十九、放下屠刀,成就仙缘
天还没亮,洛桑再静不下来,也无心入睡,看看表,才凌晨四点,洗把脸下楼到沙滩上。
无风的冬夜,万籁寂静,婉转星河,遥遥注视着这孤独的身影。
不远处,赵鹰闪出来,看洛桑走向被潮水淹没的礁石,又退了回去;这个夜晚他亲自值班,挑选来的退伍兵还不很习惯香港的繁华,白天难免会激动些,后半夜容易走神。
洛桑仔细搜寻着身边的世界,哪里也没有鬼魂的影子,但鬼局是那么真实,到如今来历历在心;洛桑能影响到别人的思维甚至思想,但是在别人心灵营造出这样一个真实的世界,并与他对话,洛桑绝对没那样的能力。在他看来,一定有一个大有神通的神仙在自己周围,但是找不到,那里都找不到,浩瀚宇宙中他能感觉到世界太小太小。
王思韵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洛桑凝神感觉一下,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也许是境界倒退的原因,也许那一切真是自己的妄想,但是。
裤脚被扯动,洛桑清醒回来,低头抓起小螃蟹。
又是一段没见,小螃蟹更大了,在这一片海洋里已经没有对手也再没受过伤,兴奋的挥舞着唯一完全的钳子抚摩着洛桑鼻子,疑惑间,又在自己身旁寻找着同样的东西,没找到就有些急噪的样子。
小螃蟹的体内出现了一点光丹,尚微弱还没成型,想来也是才进入修行的门槛,在这个鱼肉强食的世界里,它要面临的考验还很多。洛桑不想剥夺它的自由,又拿出一粒异类用的丹药喂小螃蟹,感觉一会儿后,放它回归大海。
一个车队进入了嘉岛会所,洛桑回楼上换身衣服,刚才的那身被潮水打湿,不很雅观。
赵鹰迎着车队走过去,王飞将军先下来,跟着是王小飞,跟着是十六多名卫士,这群人都拿这武器,却穿着便装。
洛桑出来看到如此阵势,心里惊讶脸上也带了出来。
王小飞呵呵笑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怕什么?你这个人什么也不怕;今天这个阵仗是来为你保驾的;听说你要竖旗杆,有人要来凑热闹。”
王飞老将军推开孙子,拉着洛桑端详几下,拍拍他肩膀说:“有一队雇佣军正在南海上等待,目标就是你,小飞刚得到情报;有二十多个,都是些亡命之徒。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人家出了大价钱要干掉你。”
洛桑看了赵鹰一眼,等赵鹰转身出去后才对老将军致谢,客气完向王小飞说:“也许是冲我来的,也许是冲我的客人来的,什么可能都会有;王将军,不论怎么样,今天你不适合在香港,也不适合与我在一起,快回去吧,你那些卫士也带走;我是黑社会老大,对付些杀手还不是很困难。”
“我说什么了?人家洛桑根本不需要这些。”王小飞似乎知道些什么,对自己的爷爷笑着摇头;“您老乱操心,既然洛桑没请你来。”
“王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洛桑马上断下王小飞的话头,拉着两人进到书房;“洛桑不是不知轻重之人,走到今天半是无奈半是随缘,请相信洛桑不是坏人。其中的原因很多,却不能明说,还请多体谅我的难处;以前老将军对洛桑的厚爱都记在心里了,但是我如今的名声很不好,就在那边的别墅前,有一个世界上最大的黑社会教父;小飞将军需要您,大家也需要您,老将军,不要让洛桑玷污了您的一世英名;今后,我们应该减少接触,有事情只要说一声,洛桑敢不从命!”
“我不怕,活了半辈子了,早看开了。”王飞将军这样说,语气也有些勉强,洛桑明白其中的道理,拱手说:“您就是不来,也要去请您;我要把八仙山上的中华龙洗交给您来掌管,钱不成问题,昨天刚有十亿港币到帐,怎么花也花不完。”
王飞将军这才感到事情严重了,连王小飞也吃惊不小,中华龙洗可以说是洛桑的根本,全凭这个工程,洛桑得到了强大的支持力;如果他放弃中华龙洗,就证明今后洛桑要走上一条极端危险的道路。
“如果能两全,我会好好把中华龙洗建好,昨天我和肖省长通了电话,他也同意我的退出。好在一切都进入了正轨,人员也都是一年来挑选的志愿者,他们才是中华龙洗工程的支柱。”洛桑拿出所有中华龙洗的文件和帐目交给王飞将军后,神情落寞的看着印在文件封面上的设计图,这里面凝聚着多少人的心血,但他如果再不实时务,很可能毁了中华龙洗,由王飞将军接管是最好的选择。
车队又一次开出嘉岛会所,洛桑送王飞将军去半山别墅,路上,王飞将军一直握着洛桑的手,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
在香港政府代表和玉殊大师、悲天大师的见证下,洛桑和王飞将军举行了一个低调的交接仪式,在文件上签完字后,洛桑彻底和中华龙洗工程没关系了,两个基金会也脱离了洛桑,一并归王飞将军管辖。
“老爷子算给你套住了,好家伙,一下子有了几十亿,够他兴奋几天了。”
送洛桑离开时,王小飞还在没话找话,洛桑上车前,握住他的手说道:“肖省长比你明白,王将军,你只是个军人,不因该在香港时间过长,很快你就明白洛桑的意思了。”
天大亮了,洛桑的车队开往大屿山,路上,赵鹰看洛桑面色阴郁,就只开车没说什么。
车过青马大桥时,赵鹰接到一个电话,回头对洛桑说:“师父,龙帮的左问秋来电话说,船已经沉了,是一艘中级游艇,上面有二十一个人;香港这边应该还有三个,现在位置不明,让我们小心些。”
洛桑点点头,想了想感觉今天早晨的事情很可笑,表情松弛下来,那些人就是到了大屿山也接近不了灵山寺,接近了灵山寺也也没什么用,那附近已经被封锁了,还是神仙们在封锁,这一切都是多余。
“你感觉王小飞将军怎么样?他能镇得住吗?”
对于洛桑没来由的问题,赵鹰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老实的全面回答:“现在是和平年代,王将军在军队里有人缘,但在政界朋友少,只依靠肖省长他们是不稳定的;好在老将军还在,王将军其实很有想法,就是太顺利了,出身又高,傲气了些。”
这样的讨论没什么目的,看似只是消磨时间,但总有些留下东西影响着赵鹰。
十时许,洛桑从后门进了大东山灵山寺,在当时自己救勒旺莎的偏殿里换上法衣,正式装扮起香格里拉教主的角色,只有全心信奉香格里拉,跟随洛桑修炼的人才能得到进入香格里拉的资格。
还是那棵菩提树下,灵山寺原主持明信和尚正苦着脸看着来往奔走的人们,想对以前的九大神僧说点什么,请他们对洛桑说说,答应自己回来,哪怕当个侍者也好。灵山寺散了烟火后,明信和尚也离开这里走了几家寺院,一直混得不如意;回来时才发现,这一年都是那九大神僧在苦苦支撑;现在,终于苦尽甘来,灵山寺又要威风起来,明信和尚想重如师门。
洛桑出偏殿门,看到明信和尚,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怎么说,这个人的口才还是不错的,与香港的宗教界也熟悉;招手叫过他:“明信大师,如果不嫌我们生意小,就屈尊到前面接待一下来观礼的宗教界朋友,回头再商量你的事。”
明信和尚答应一声,抓起赵鹰递过来的一身法衣,披上就走;这和尚当惯了,真是给个国王也不换,为什么?轻松自在,饱食终日又无所事事,真是红尘外的第一圣地。
大东山景色虽妙,还不入今天来的高人法眼;阿卜杜拉王子和波拉马德公爵邀请来的朋友们都见识非凡,平时起居坐卧之处讲究颇多,在这山中寺庙转两圈就没了兴致。反倒是两个本地人的出现引起些注意,蒙氏财团的蒙炬公子和黄氏家族的黄严升先生,两位世家子弟都渐渐在家族事业中掌权,这些人中也有认识的。
大殿内,布置下庄严的法坛,也不知王子厚从何处弄来这东西,坛高两米直径也有两米,非金非银古朴锦绣,坛分五色华贵中透出仙气,坛口处隐约散发出道道豪光,即使在着白天也引人注目。
十二时正,洛桑步入灵山寺大殿,随着他的脚步落下,后山的钟声也敲响起来;嘹亮的钟声响了十八声,洛桑走完十八步后,人已经站在大殿的中间。
这十八步,洛桑施展卡瓦轮寺密技金步摇,成功把原本众人散乱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原本散在殿两边的人群不由自主聚集过来。有认识的就想笑,洛桑今天穿的这身法衣太华丽的,却不是袈裟也不是道袍,和大褂有三分相似,红色的法衣上只简单绣了天河,柔蓝的河水如龙一般盘旋在周身。
但是洛桑一开口,大家就不笑了。
“彩虹升起的地方,是东方的乐土香格里拉,人间最殊胜的地方,是自由的国度香格里拉——”
不是颂经也不是传道,洛桑开始是以一首动听的歌谣打破了安静,这是那首酒歌的歌谣,配上歌颂香格里拉圣地的词汇,袅袅生起在灵山寺内。
三遍唱吧,不管是来者目的如何,都陶醉在洛桑的歌声里,如同催眠般,洛桑开始了第一布道。
也就是些无聊的东西,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是少不了的,虽没点名,天下所有的宗教也差不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