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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了,作为做业余的运动,香港足球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荣耀;如今的情况是,由于香港队战胜了两个种子队,下面的三场比赛只要再胜一场且保持不败,就肯定能进入附加赛,如果三场都取得胜利,将直接进入十强赛。
对于不输球,大家都有信心,自从洛桑的弟弟洛巴站在香港队的大门前后,这座球门就成了铁门,再没有被任何人攻破过,黑格尔也轻易的得到了一个称号:铁门栓。
前几天对日本队的比赛最惹人注目,由于香港队摆出的奇怪的五前锋阵形,所有的球队都不适应,连香港队的球员也不适应。还是阿卜杜拉王子的意大利教练先领会了其中的关键,在被黑格尔弄了个晕头涨脑后第一个清醒过来,在下面为香港对制定出一套奇怪的战术。
这套只适合与不要后卫不要球门的战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必分什么前锋与前卫,集中优势兵力攻禁区,只要得到球就全向禁区里冲;乱军之中,对方的禁区中时常是香港队的球员比对方还多,又时竟然有八、九个之多,这样的结果就是,什么样的技术在哪里也没用了,比的就是脚快。
这个战术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只要裁判愿意,香港队就能得到需要的点球;有时候,禁区里能同时躺下四、五个香港队的球员,只要对方一拉扯,立即倒地,机会多的是。
对阵日本队的比赛就是这个战术第一露面,当然,开始的混乱还是有的;当日本队围着香港队的球门猛攻时,竟然发现香港队连一个后卫也没有,就凭一个身材不算很高的守门员在对付,士气大阵下,也打出了个高潮。
只不过,高潮过后的失落感实在太伤人自尊了,两个闯荡欧洲的球星面对香港队的球门连续十多脚射门,竟都被人家轻易的化解。当一个脚球开出时,香港队的禁区内竟然没有香港队的球员,还是守门员在孤军奋战。
这个叫洛巴的守门员竟然能越起三米多高拦截到足球后,顺手抛到日本队空虚的半场,就是这个球决定了日本队的命运,九个如狼似虎的香港队员,在全场的助威呐喊声中,迅速淹没了对方的两个后卫和一个守门员,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球弄进去的,当时,至少有四个球员围着小小的足球同时滚进了球门。
这一来,日本队疯狂了,也想全面压上采用同样的战术来压制香港队,无奈守门员不争气,没几分钟就又被攻进一球。
黑格尔这一段练的就是动作的优美协调,再就是开球了,在阿卜杜拉王子的意大利教练指导下,还学会了一招,合理伤人。
这可是个狠招,乃是人家多年积累出来的绝对精华招数,反正在禁区内守门员是最牛的,冲撞守门员肯定是犯规,在黑格尔弄断了敢于冲撞他的两个队员三根肋骨和一根小腿骨后,再没队员敢用野蛮的招数对抗洛巴少爷了。
所以说,对于有本事的妖精来说,成名很容易,再加上身后有个大有势力的哥哥,在媒体的全力吹捧下,洛巴的名气快速提升,新年过后就超越了洛桑,成为整个香港乃至半个中国的足球英雄。
新年期间,大批游客聚集在香港,下午去沙田马场看完白马王子雪飞的比赛后,就赶往不远处的银禧体育中心为黑格尔捧场,晚上就在酒吧餐厅满心欢喜中喝个大醉,然后该干什么就干点什么。
其间也有意外,赌球也是香港人的习惯之一,在连续赔了几场后,赌博公司开出的盘口都不提香港对输球的事,只有一家澳门的公司冒险,在对日本队的前开出赌香港队输一球,立即就被巨大的赌资淹没了。
比赛的前一天,黑格尔的代理经济人全成金接到电话,要求见面谈谈比赛的事情;小老板本就是在澳门混生活的小旅行社老板,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但是如今可不是一年前了,全成金经过这一年的历练,眼界高了不说,腰板也硬实不少,平时走路都是扬着下巴,怎么会把这样的小场面看在眼里?
虽然那家赌博公司实力雄厚,跟香港黑道多有牵连,对这次见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知道洛巴少爷的后台是整个香港黑道,却没想到出面为全成金保驾的竟是香港九大法王中的四个,最著名的龙法王还带着几个一看就深不可测的老和尚。
事后黑格尔从全成金那里知道,对方是带着一千万现金来的,马上就后悔了,但是阿卜杜拉王子招来的意大利教练的一番话打动了他。
由于经过了翻译的修改,黑格尔领悟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作为一个守门员,名誉是第一位的,有了好的名誉,今后会有大把的钱摆在你的面前;如今你是打基础闯名声的时候,如果与那些黑暗的负面新闻扯上关系,会被大多数人轻视,那样挣钱的门路也就被堵死了一大半。运动员在赛场上得到的主要是名誉,挣钱还要依靠广告,特别是足球守门员,职业生涯里如果没能得到大公司青睐,在赛场上是挣不到多少钱的。而良好的职业道德是得到名誉的基础,良好的名誉又是得到大额广告的基础。至于在私生活上,有了良好的赛场表现和职业名誉,放荡一些是可以被谅解的,那是生活中的玫瑰花与小夜曲,适当的绯闻是吸引眼球的工具,甚至广告商会要求你闹出点绯闻出来。
有理想的人是幸福的也是有耐力的,老外的这番话对黑格尔的影响比洛桑的说教有用多了,也让黑格尔更加敬业,人也看起来稳重了许多。虽然洛桑认为黑格尔应该抓紧修炼,未来的两年将比较艰苦,但黑格尔认为自己如今已经翅膀硬了,在遵循洛桑制定的三不原则的基础上,有自己的自由,且这自由是伟大的不可剥夺的,就是师傅也不能强迫徒弟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和美人。
洛桑只有暂时不理会黑格尔,谁让自己本身就不端正呢?最了解洛桑的就是黑格尔,师傅解开了缰绳,先放这匹野马去撒野。
洛桑也没那么多时间管黑格尔了,这个新年他也比较忙碌。
回香港的第三天就去拜会了王老将军,又去见了肖先生,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在北京过的。
再一次面对舒月,洛桑心情很复杂,他很想把一切摊开来谈谈,却总被舒月那不即不离的距离感阻挡着;在为洛桑回来举办的沙龙聚会上,有几个老相识在开两个人玩笑,舒月也只是微笑着闪躲一番。大家都认为舒月与洛桑之间一定有点什么,只有洛桑知道,舒月是故意给旁人这个印象,洛桑的脾气大家都明白,那是个二百五,谁跟他抢女人?
新年的钟声瞧响后,沙龙里的客人渐渐散去,当只剩下洛桑和舒月时,两个人终于有了次长谈。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为员工发放完新年的红包后,钱老板邀请洛桑和舒月与一样无家可归的齐闲人到他的新家吃宵夜。总结着天马开业这一年的情况,在恢复了钱夫人身份后的刘女士的劝导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也对未来的一年都充满了希望。
离开钱老板的八号别墅,洛桑与舒月回到了十二号别墅,几个凡人都喝醉了。
“找地方聊会儿吧,我的秘书小姐。”在比登俱乐部曲折的小路上,洛桑对舒月发出了邀请。
今年冬天雪较少,星空上,只有几缕浮云在飘移。
二十二、镜里看花花也红
如今,比登的十二号别墅是舒月在住,也是打着洛桑的旗号,钱老板当然不敢有意见。
进了这间久违了的别墅,一切都是旧时摸样,虽然洛桑将近一年没来了,还是颇多感慨,就是在这门前的草坪上,洛桑展露了第一次锋芒。
吴帆小姐也住在这里,正在小客厅里练习书法,看到洛桑进来乖巧的柒茶伺候,没来由的脸上竟升起红晕。
几个月不见,吴帆似乎变了个人,原本就美貌非凡,如今竟舒月调教竟有了三分仙气;最明显的还是那肌肤中的润泽气息,显露出旺盛的生命气息,如云的黑发轻挽在脑后,将秀颜衬托的如出水芙蓉般楚楚动人。
舒月上楼换衣服时,洛桑走到书案前看吴帆写的字,竟只是一个“清”字,反反复复大小写了满案都是。
“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整天闷在这里写字?”洛桑看着吴帆微汗的容颜,随口问到,别墅里气温本高,吴帆穿着身柔贴绸服,身段显露无余,当真诱人遐思。
面对洛桑,吴帆尚有些拘谨,听这一问就有些紧张,脸也微红,汗珠渐聚,只低头回答:“我只叫她姐姐,这是舒姐姐说的,观音门只有姐妹没有师徒。”
“是吗?这到新鲜,来,写几个字看看,我可是内行,看到门前的字了没有,天马集团那四个字就是我写的。”
“我知道,姐姐说,那几个字太张扬,不适合我们。”吴帆说着,凝神片刻,在一张宣纸上慢慢起笔,动作间气息流转神态庄严,仿佛换了个人一般;这时洛桑才明白,原来这写字就是一修炼的法门。
这个“清”字写完,舒月也下来了,看洛桑在体会吴帆写字时的修炼心法,就顺势道:“这个字还是只写好了半部,右边没气势就静不下来,想是基础太弱;快叫老板帮下忙,他能让你少写十个字。”
洛桑回头,看到舒月已经换了身正装出来,除了眉目如画,满身都是工作时的摸样。
“一点由头也没有,叫我怎么帮她,舒月小姐,至少说说你这个妹妹在修炼什么法门?”洛桑叹口气,又看一样吴帆,她如今还没入门,想是在修炼入门的功夫。
“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就这二十个字就是我观音门的入门途径,吴帆才写到清字,最关键处就是清静,有清才有浊,有动方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她如今就是静不下来,所以就写不好这清字;你能帮她写完这些,回头自有好处。”舒月展颜一笑,把洛桑愣了下,想起清静就强打精神,想了想回道:“清静是最难的了,不怕我教坏了你的姐妹?我只知道: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咦?这怎么是道家法门?”
“法门就是路引,分什么道家佛家?老板,你只知其表,不明其里;还有话说:男清女浊有先天,不晓根基亦枉然;女斩赤龙男降虎,何愁俗子不成仙。打根基时,没什么本末之分。”舒月说着,脸现妩媚,洛桑明白七分,吴帆只知道三成,这几句的意思竟与那道家阴阳功法有牵连。
“舒月小姐,这可怪不得我放肆了。”洛桑呵呵笑着,拉着吴帆的手就地坐下,微微存想片刻,低声吟道:“阴阳动静在人天,皇极中空守真心。识得浊清升降法,明灯不昧照三千。这是翻转阴阳,忘了你的性别,忘了你的身份,守住清静菩提心。”
舒月知道洛桑会的东西杂乱,听他说出翻转阴阳,就看到吴帆被摆出了兰花印,与她相向而坐的洛桑手捏翻转手印;一点荧光从两人间升起,围绕着一个奇异的圆转起来。
洛桑身体散发出清冽的蓝色光华,围绕成一个圆,正中心就是吴帆的那点微弱的荧光菩提。
大半夜过去了,洛桑结束了这次修炼,拉着吴帆站起来时,原本孜弱的吴帆竟一派温文自若的气度,而洛桑修为明显有了降低,境界却有个提高。
“谢谢水月菩萨点化洛桑,我本痴人一个,受教了。”
当着舒月的面,洛桑竟抱起吴帆深吻下去,把毫无准备的小美人弄了个面红耳赤,却不抗拒,双臂轻扬环住了洛桑的肩背。
舒月似乎早明白这个结果,转身出了小客厅,轻轻带上门走了。
刚才的经历与在钓鱼岛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两个人都感觉到销魂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