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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值,实在是件麻烦事;让崔海潮负责救助城市贫困儿童的基金会,让林县长负责治理沙漠基金,本就是出于无人可用的无奈。
舒月来了,洛桑介绍她与唐亦龙认识,唐亦龙博士听说舒月很久了,今天一见面才知道,外界传说的一点没错,舒月确是个出尘脱俗的美人,能得到洛桑绝对信任,以天马集团董事局秘书的身份,却控制着天马集团的实际大权,且还建立起一个名声渐渐响亮的沙龙,这个美人就不会没自己的本事,当即多加小心。
当着凡人的面,两个神仙表现的很正常,喝了杯茶,洛桑留下唐博士与舒月沟通,就起身去给肖省长打电话。
肖省长听完洛桑的话,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洛桑这次的步子迈得如此大,竟要搞掉一个根基深厚的常务副省长。对于唐亦龙博士,肖省长也很欣赏,但欣赏是一回事,面临如此巨大的抉择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考虑好了,我会支持你,但这次真的只是我个人支持你;洛桑,政治家其实很简单,只要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就能做政治家,但是政治家也是最难做的,要懂得多使用加法,尽量避免使用减法,这就是政治。”肖省长说完,又斟酌一下,还是提醒道:“许江山这个人,外表谦和,实际心狠手毒,他们那个省是比较富庶的;许江山虽然是副省长,却掌握着金融大权,你要监视阿卜杜拉王子的每一步,要注意到,不能伤害到国家的利益,不能把那里的金融秩序搞乱,这样,你才能得到大家的帮助。”
“说到加法,肖省长,这次正是个好机会;许江山威风了许多年,一定挡了许多人的路也得罪了不少人,只要找出这些人,如果许江山倒台,一定会有人得到好处,你可以多些更稳固的朋友,我也能多些帮助。”
与新人交朋友总是容易些,肖省长理解了洛桑的意思,沉吟着,又询问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当知道已经开始实施后,打断了洛桑的陈述。
“你都已经开始做了,还有必要商讨可行性吗?现在最主要的是抓紧时间,明天我就回北京,见面谈。”
所谓破而后立,肖省长意识到了其中有风险,更是个机会。
二十七、阴谋
十几天前,一个来自欧洲商务考察团在S省低调出场,说来可笑,与如今的轰动相比,最初这个考察团考察的项目,竟然只是几个大的肉牛基地。
S省历来有养殖黄牛的传统,其特有品种在世界上也算有些名头,但这个考察团出手很快,只几天就收购了一个大型肉牛养殖基地,还出巨资参股了一个影响颇大的肉牛交易市场。
收购的这个肉牛养殖基地,属于半停产状态的国有企业,如今只靠育种生存;外资收购这样的企业,必须经过S省的批准;许江山是在双方签字仪式上才见到主持这次收购的外方代表:布赖恩特。哈里斯博士与伊扎特。哈马迪先生。
布赖恩特是个标准的律师,他的角色只是确定这次收购的法律程序合法,并负责具体条款的拟定;伊扎特。哈马迪是位意大利商人,据说经营着一个面向欧洲高级餐厅与王室豪门提供奢侈消费品的公司,牛肉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他们有一个考察组,前期已经在我们这里考察了半年;”向许江山省长汇报的这位姓许,是如今的肉牛养殖基地负责人,曾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官,由于本事不济被排挤到那里养老,已经快退休了,忽然遇到这样的好事,也精神起来。
“他们只需要每头牛身上的一小部分,大约只有半公斤重,这是牛肉的精华,还必须是散养的达到一定体重的牛身上才有;他们的专家组评估了世界上所有的牛,说我们这里的牛身上的这部分最美味,所以他们还参股了交易市场,将专门派人在那里收购有潜力的黄牛,再放养到我们基地的丘陵山地,经过三个月到半年育肥的过程就可以屠宰了,整个过程不能使用任何人工饲料,还必须有阿訇在场。”
许场长在下面得到了不少好处,也被承诺在未来的基地里得到一个待遇丰厚的职位,当然就按照人家的说辞向许江山省长汇报了。
对于S省,每月有不少商务考察团来往,真正达成意向的没几个,向这样拿着一亿两千万要求立即收购的就更少了;许江山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出席这样的签字仪式对于他只是出于对下属工作的支持。
但是经过与伊扎特。哈马迪半小时的亲切交流后,许江山被这个人深深吸引了;久阅人事的许江山看出,伊扎特先生的胃口似乎不只是这些,收购这个肉牛养殖基地,对于他只是一桩小买卖,虽然伊扎特先生声称食用欧洲的牛肉都有危险,还要进一步投资两亿人民币建立一个封闭的饲养中心,到时候需要征用更多的山地。
签字仪式后三天,外方的资金就如数到位,许江山副省长也收集完整了伊扎特。哈马迪先生的资料;伊扎特只是个副总裁,属于他的桑迪威公司确实是经营高档奢侈品的公司,但他同时还是另一家公司的副总裁,那是一家经营炼油厂的大公司。
世界上是个人都明白,能开办炼油厂的人肯定有极其深厚的背景,虽然那需要巨额的资金,收益也同样巨大,最主要的是稳定。
在许江山副省长操作下,已经回到意大利的伊扎特。哈马迪先生为他发来了邀请,如今,许江山副省长正坐在飞机上飞往意大利,他率领着一个考察团将在欧洲进行为期十天的考察。
洛桑回到北京,外界没几个人知道,就是天马集团也只是几个高层见了洛桑一面。
钱老板本来对舒月有许多意见,也曾说要在董事会上确定一下舒月的权利范围,原因就是舒月太能花钱了;等一见到洛桑,钱老板却什么话也没了;他可不傻,就凭如今洛桑的做派,惹恼了他,把比登踢出天马集团也说不定;现在,牧场已经建好,一年来,洛桑从各处得到的四十多匹名马,有二十四匹在孕育着黑格尔的后代,明年,第一批小马驹一出世,那就是一笔巨款;天马离开谁都是间大公司,比登离开天马集团,还距离三剑客如此近,那不是找死吗?
这次会议上,大家都夸奖舒月的功劳,由于她的运做,天马的VIP俱乐部成了京城精英会所,连带着,以前被洛桑弄的一团糟的外部环境也顺畅起来,洛桑在北京的时间不多,正需要舒月这样一个人。
这次洛桑在钓鱼岛那么闹腾,北京一度传出了某种不和谐的声音,舒月邀请了一大批学者专家连续举行聚会,还把王飞将军邀请来,就是在表明一个姿态,洛桑这样做是得人心的,不是为了自己出名。
在洛桑支持下,舒月顺利的成为董事局董事,最别扭的反倒是齐闲人,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洛桑同意他去和崔海潮搭伙,管理香港的洛桑马廊和救济城市儿童的基金会去了。这其中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就是谁也不说,齐闲人是太伤心了,轻易不动感情的他,竟爱上了舒月,当然碰了个满头疙瘩,只好一走了之,离开这个伤心地。
三剑客的居林别墅这里,历来就是刚加他们几个喇嘛居住的地方,别说会员,就是一般员工也不能到这里。
洛桑回来了,阿卜杜拉王子一行也回来了,都住进居林别墅就有些拥挤;好在,王思韵和伊沙贝拉女巫还在香港充门面,一帮男人正好借这个机会耍阴谋,即使这样,洛桑与阿卜杜拉王子还是住到他以前作为办公室的别墅里,阿卜杜拉王子实在是太想进步了,这次看到洛桑如此威风,心里就痒痒,缠着洛桑对他进行了两次灌顶。
对于洛桑的演讲,阿卜杜拉王子很是不屑,他认为洛桑得罪的人太多了,把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得罪完,对今后他们的宗教没好处。王子在欧洲的手下收集了些情报回来,说基督教反应还平淡些,只是召开了几次会议,提出几项抗议就完了;天主教罗马教廷准备以亵渎上帝的罪名起诉洛桑,这虽然没有实际意义,长远来看,总是不好的。
正当洛桑与阿卜杜拉王子讨论这件事情的影响时,肖省长的电话来了,他已经到了北京,要求洛桑带着阿卜杜拉王子到一个地方去,这次会面需要秘密进行。
这次,洛桑没做大切诺机,要来钱老板的大奔,由赵鹰开车去西山见肖省长。
西山警备森严的一个大院里,洛桑和阿卜杜拉王子见到了肖省长,这是一套巨大的别墅;阿卜杜拉王子与肖省长的秘书闲聊几句,洛桑先进去见了几个人。
扬红耀也在这里,还有一个就是周老了,扬悦男友周文的父亲,一个和善的人。
整个见面时间不长,肖省长知道洛桑的脾气,工作先做在前面了,现在就是要确定怎么配合着阿卜杜拉王子的行动,一次把许江山副省长彻底整倒。
扬红耀这一段心情很好,女儿扬悦已经成长为明星主持人,与周文的关系也很融洽,所以见了洛桑,就没那么废话了,这个场合也不是说废话的时候。
这是洛桑才明白,以前肖省长现在扬红耀的位置之所以关键,是因为这是一个行动设计者的角色,他要想整人,捎带着就能把某些大人物弄掉。
只一天时间,扬红耀就拿出了两套方案供选择;洛桑和肖省长属意后一套,在某个关键时刻,把许江山副省长从S省找借口叫到北京来,切断他与手下的联络。
周老似乎对前一个方案更满意些,那是个走正常立案调查的步骤。
“那样会得罪很多人,”肖省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情不宜弄得满城风雨,最好快刀斩乱麻干脆些;许江山在北京很有些人缘,拖久了对我们不利;另外,现在是稳定为主,只要许江山下台就够了,牵扯面太广肯定会出意外。只要新的副省长一到位,我们就退出这件事。我们只负责前期,后面擦屁股的事情还是让新的副省长来;也借这个机会看魏心泉到底怎么样。”
洛桑听到这里才明白,敢情这些人已经确定了许江山的接替者,那个魏心泉应该就是他们的新朋友,这些政治家的动作好快啊。
周老虽然第一次见洛桑,给人的印象却毫不陌生,也没摆出怎么架子,征求着洛桑的意见。
“你怎么看?都说说嘛,这不是件小事,虽然是反腐败,一要拿出能让人信服的证据,二要合理合法办事,三也计划周密,把损失降低到最少,最主要的是:万万不能失手。”
“很好,肖省长说的很好,您说的也很好,洛桑粗人一个,没什么好说的,只怕一点,万一许江山提前出境,放弃了国内的一切,咱们怎么办?他的儿子在新西兰有很大的私人庄园,还有几家豪华酒店,他跑到那里,想抓回来就不容易了。”
扬红耀点点头,说:“也许,这是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一个结果;我们不怕他跑,就怕他不跑。”
周老先走了,临走时说:“我负责与相关的人大招呼,肖省长还是尽快回去,你不应该牵连进来,主要工作交给杨主任来办;洛桑啊,你下一步需要小心了。”
阿卜杜拉王子被请进来,与各位见面,阿卜杜拉王子架子大惯了,除了对洛桑,连肖省长也只是礼貌的应酬,在这个场合更不多说什么,肖省长请他来只是证明一件事情:确实有人在对付许江山。
按照阿卜杜拉王子的一惯作风,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承认他有任何违法行为的;还是王子的助手出面,与扬红耀在另一房间商量了需要互相配合的事情,洛桑一行就告辞了。
路上,阿卜杜拉王子对洛桑摇头晃脑的埋怨:“没必要通知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