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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罪,有罪的是你,布朗神父,你打扰了我的清净。”什么罪人?洛桑最不感冒的就是基督教的这个理论,按照他们的说法,人的一生就是为了赎罪。
“只要人肯悔改认罪,神必赦免我们的罪。东方来的修道者,你先打扰了我们的清净。你来自没有恻隐之心的世界,那里充满了尔虞我诈;所以,需要主的关爱。”洛桑正在思索布朗神父什么意思,他却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帝保佑你,仁慈的人,能趁你的车回教堂吗?”
出租车开走了,洛桑这才明白自己上那老家伙的当了,布朗神父借助华丽的教士语言在拖延时间,这里是街道,洛桑也不好太过分。
真是个老滑头,他是在装糊涂!洛桑笑笑回去了,这个世界真有意思,连找上门比试老前辈都狡猾的如狐狸一般。只是那个“飘荡”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使时间停顿。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洛桑体会着刚才的一切,当确定不是错觉后,洛桑感到后怕。那一瞬间,洛桑确实被“飘荡”围绕着,如果同时有人在一边同时行动,哪怕是一支高贵的包金科尔特左轮手枪就能要自己的命。
西方世界里也有厉害家伙,洛桑小心起来,这里不全是凯布雷主教那样的宗教骗子。
戈尔德斯山丘下有一片杂草丛林植物丛生的地方,这就是哈布斯德荒地,荒地里饲养着野鹿、狐狸、盘羊、野鸭子等野禽,甚至还有野猪和野狗出没,这里属于伦敦北部,只有在晴朗的天气里才有些游人来这里散步。
戈尔德斯山丘旁边有一个荒废多年的庄园,三个月前,有人买下了这里,经过两个月的修整,这个庄园恢复了生机。
下午,一辆运马车驶进了庄园;年轻的威克菲尔爵士从运马车上牵下一匹骏马,正是这一段英国风头最劲的赛马“海盗船长”。
老杰克的儿子杰瑞已经从骑师的变为管家,现在是这个伦敦郊区特伦克庄园的总管,阿多尼斯。威克菲尔爵士为这个新买的庄园起了这个名字,想来是为了人大家记得北爱尔兰的特伦克城堡。十月份,特伦克城堡就能装饰一新,自从威克菲尔爵士回到那里后,所有奇怪的事情都消失了。
特伦克庄园里,新马廊已经修好了,里面有三十匹上等的英国纯血马,现在这些马可是值一大笔钱。
都柏林的圣帕特里克节是“海盗船长”的第一次露面,在随后的几个月里,“海盗船长”横扫英伦三岛,每次出赛都能取得冠军,海恩斯也跟成为最幸运的骑师。
随着“海盗船长”在一系列比赛中的出色表现,特伦克庄园出产的优质赛马又成了大家喜欢的东西,正是出售了一些赛马后,威克菲尔爵士在伦敦郊外购买了庄园,他的一切作为都和老威克菲尔不同。
“阿多尼斯少爷,阿黛尔。派吉特小姐来电话,邀请您去喝下午茶,她还邀请了您的姨妈法蒂玛小姐;没等到您回来,法蒂玛小姐先去了。这个月伦敦发生大事情了,先是派吉特伯爵突然患心脏病去世,下葬时又活了过来;阿黛尔。派吉特小姐对这一切很不安,因为派吉特伯爵一醒来就要求结婚,他已经决定十月份就娶凯莉。卡尔尼小姐为妻。这是这几天的报纸,您仔细看看,事情真的很奇怪。”
等威克菲尔爵士回到庄园换好衣服,杰瑞把一堆报纸递过来。
阿多尼斯喝着茶,看着报纸,看着看着,眉头皱了起来。整个八月,阿多尼斯都在北爱尔兰牧场上训练赛马、修炼本门功夫。其间还周游了整个北爱尔,那里兰素有绿王国之称;自然风光优美;空气清新;广袤的绿色草原和数不清的清山绿水勾勒出北爱兰独有的自然景观。这为阿多尼斯采集草药炼制丹丸提供了天然药库,他迷醉与这个人间乐土了,美丽的爱儿兰少女奥莉娜也是他流连与牧场的原因。
那个叫洛桑的亚洲人出现在报纸的几个版面上,先是他向拉马斯教堂捐款五千英镑,凯布雷主教登门致谢;后来是派吉特伯爵邀请洛桑出席为他康复举办的庆祝宴会;整个英国都知道了洛桑的历史,就是他冒着杀手的子弹揭露出世界赛马联合会的重重黑幕,他的那匹名叫黑格尔的赛马是上个赛季表现最好的赛马,取得了十六连胜的辉煌战绩。
现在的洛桑,是伦敦上空的明星,因为他一到伦敦就得到了骄傲的黑天鹅玛瑞丝。海梅道尔小姐的青睐,这个来自挪威的舞蹈家经常出现在洛桑的住所里。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法蒂玛女巫回来了。为了便于称呼,阿多尼斯对外说法蒂玛小姐是他的远房姨妈。
“你总算回来了,阿多尼斯,这件事情很奇怪,派吉特伯爵明显的是被人陷害了,我怀疑是那个洛桑干的;今天下午,我对派吉特伯爵的未婚妻施展了个小法术,如果是他,明天就会有结果。”
法蒂玛女巫边说边得意的用手在胸前比划着,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整个脸上唯一使阿多尼斯别扭的地方就是鼻子有些尖刻。
“你用了什么法术?天,不是我教你的吧?法蒂玛,你现在就起程回北爱尔兰,你闯大祸了,这个洛桑不是你能招惹的,这件事情也不会是他干的,时间对不上。法蒂玛,你怎么不想想,这很明显,派吉特伯爵发病的时候,洛桑还在东方,与其说是洛桑害了他,不如说是洛桑救了他的命。法蒂玛,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一定会找来的。”阿多尼斯边说边招呼杰瑞准备车。
法蒂玛女巫还没想到事情会怎么严重,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女巫也不想赶夜路。威克菲尔家族和派吉特家族是世交,自从牧场的赛马“海盗船长”崛起后,派吉特伯爵主动和阿多尼斯联系上了;每次来伦敦,年轻的威克菲尔爵士都要和阿黛尔小姐呆一两天,看来阿黛尔小姐是迷上阿多尼斯了,这一切是从五月初阿黛尔小姐到牧场做客开始的;法蒂玛也喜欢阿黛尔小姐,认为她这样做没什么。
“明天再走不行吗?阿多尼斯,难道你和洛桑打过交道?你和我联手起来,谁来也不用怕。”
“你不知道,现在我还不是他的对手,你更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洛桑不只是厉害,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你可以对付一个神域中的家伙吗?况且他还有一身宝贝,他是个有仇必抱的人!”
法蒂玛这才知道害怕了,她一直躲避的就是神域中人,尽管阿多尼斯说的和她理解的不是一个世界,确切的说洛桑应该算东方的神仙,但是法蒂玛还不明白东西方有什么分别。
“我们现在就去伯明翰,从那里坐飞机到都柏林或贝尔法斯特,尽快离开这里。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要呆在牧场里,等他走了我们再回来。”阿多尼斯边说边收拾东西。
现在,阿多尼斯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洛桑,他的功夫还浅,顶多修炼到了上三重境界,而他离开东方时,洛桑就已经是上六重境界的高手了;就是修炼到和洛桑一个境界,阿多尼斯也没把握正面战胜洛桑,人家身边的宝贝太多了。
“可是阿黛尔小姐一会儿要来看你,她来了怎么办?”
“阿黛尔小姐,不用管她,那是个自私的人,她是在利用你;法蒂玛,阿黛尔小姐就要结婚了,我和她的一切都是游戏,今后不要帮她了,阿黛尔是为了他父亲的财产。”
阿多尼斯说着,忽然转身跃起,拉过一匹马就走:“法蒂玛,吃下这粒药,你先应付一下,不要和他硬来,洛桑已经快到了,他说的所有条件你都答应,我现在不能见他。”
话音未落,阿多尼斯消失在哈布斯德荒地内。
法蒂玛刚吞下阿多尼斯留下的那粒丹药,就感觉到腹内一阵剧痛,扭曲着摔倒在特伦克庄园门前的草地上。
“真的是你,又是个女巫,你叫什么?为什么要害派吉特伯爵和凯莉小姐?”声音低沉,把法蒂玛的耳朵镇得嗡嗡直响。
“我没有害派吉特伯爵,凯莉小姐也没事,我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明天她就没事了;相信我,女巫不会随便害人的。”法蒂玛的疼痛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她身上的大部分修为;法蒂玛对阿多尼斯越来越佩服了,他对药物的使用太神奇了。
“我知道凯莉小姐没事儿,女巫,谁教你的法术?我追这么远不会没一点理由。”
戈尔德斯山丘上人影一闪,洛桑出现在庄园前。
六、一样道理,两般解释
来的就是洛桑,赵鹰留在庄园外守侯。
傍晚,派吉特伯爵忽然打电话请洛桑过去,凯莉小姐毫无理由的昏迷了。派吉特伯爵现在对医院彻底失望了,他只信任洛桑。
洛桑赶到后,没几分钟就唤醒了凯莉,接着洛桑就告辞了。
制住凯莉的不全是西方的精神魔法,是参杂着密宗心法的功夫;这东西洛桑太熟悉了,顺着使用者留下的痕迹,洛桑追到了这里,面前这个女巫明显不是密宗修炼者,她的功夫也很浅。
“是阿黛尔小姐想和凯莉小姐开个玩笑,我是善良的女巫,不会无故对普通人使用魔法;相信我,凯莉只要休息一夜,明天就没事了,我是从一本书上学到的这个法术。”法蒂玛渐渐开始发抖了,面对洛桑她的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巫师们的世界是残酷的,最讲究实力,历来巫师们见面,弱小的一方要么臣服要么灭亡,所以巫师们都躲在隐秘的地方或托庇与贵族大户的庄园里。
法蒂玛从洛桑身上感受到了宏大的魔力和无边的精神力,怪不得阿多尼斯要躲避,这个人岂止是神域中人,他的精神力简直就是圣域中的天神也比不了的。
捕捉到了对方逃跑的线路,洛桑从法蒂玛女巫身上掏出护花铃:“这是对你的惩罚,女巫,不管你修炼了多少年,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尽快离开伦敦,如再见到你,我就废了你修为。”
话音一落,洛桑消失了。法蒂玛战抖着瘫成一团,她的修为在这一瞬间倒退了一半;洛桑对她的刺激太深了,女巫们有个约定,不允许无理由出手对付普通人,洛桑对这很熟悉,对法蒂玛女巫的惩罚也很合理,她是没资格掌握护花铃了。
规则就是规则,隐居了四百年的女巫,一出世就遇到了神域中人,法蒂玛真够倒霉的。都怪世界变化太快,连神域中人都在四处乱逛,女巫是越来越不好干了。
洛桑已经觉察到这里曾经有一个更高明的修炼者,虽然刚刚离开,洛桑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刚躲开的明显是个自己接触过的人,但是,他为怎么躲避自己呢?他是谁?
面对修炼者和神仙,洛桑从不把自己当成正义的化身,虽不是广交朋友,也没有到处树敌,虽然他不是故意这样做,但是除了弥须山少数几个高级菩萨尊者和日莲佛,洛桑自问没有什么敌人,就是魔界浩缈峰也不是他的敌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对手,洛桑多稍微教训一下就放人一条生路。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人会对自己惧怕到面也不敢见,那么躲开的一定是弥须山或者日莲系的对手。洛桑把自己的精神提高到最强,方圆一公里内都在他的意识里。
洛桑带着赵鹰,追着逃跑者的气息进入了哈布斯德荒地。
夜幕将要降临了,洛桑凝神追踪着马蹄印;逃跑的人也很高明,他可能没有很高的修为,但是他随时洒落的花粉迅速冲淡着留下的气息,只有马蹄印是演示不了的。
荒地里,荆豆花金黄色的花朵摇曳着,间或有几支野玫瑰和铃兰棵植物,最多的就是杂草了。越进入荒地内,土地就越松软,渐渐的,脚下出现了沼泽的迹象。
已经追进去了很远,洛桑还没看到逃跑者的影子,眼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