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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兆佳氏,你什么意思?”八福晋闻言瞪大了眼睛。
“字面上的意思。”十三福晋毫不示弱,冷笑着说道。
八福晋在八爷的侧福晋王氏有孕时,这不准给,那不准吃,说是对孕妇不好,伤胎气,结果把人饿的不行,又恰逢三福晋请各府的福晋、侧福晋过去做客,身怀有孕八个月的王氏竟然像牢里放出来的,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人一样,狠狠吃了一顿,吃撑了晕过去,最后还找了太医,经太医诊治,说是饿急了,长期营养不良所致。
最后孩子又早产了,生下来瘦弱的可怜,由良妃接到宫里才好不容易才养活了。
那件事已经成为京中的笑谈了,当然,沦为笑柄的自然是八福晋。
兆佳氏从前不是多事的人,每次出来也不话多,但是她家十三爷近日里两次被皇帝斥责,禁足,一次是十四害的,一次因为老九,谁不知道他们都是八爷的人,兆佳氏心里愤怒,也一改往昔温和的性子,恨不得多踩八福晋几脚泄愤呢。
☆、598。第598章 真相大白
十三福晋一番话,气的八福晋脸色又红又白,她去京郊的庄子上住了两年后,性子比过去和缓了许多,但是自打回到八阿哥府上后,看着府里那三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她的心就像被蚂蚁啃咬一般,****隐隐作痛,难受之极,加之八阿哥听之任之,凡事都依着她的意思,她这性子又暴躁起来了,哪里吃的了这种亏。
“多日不见,连十三弟妹也变得伶牙俐齿,嘴里不饶人了,怎么?你非要和我一争高低不成?”八福晋瞪着兆佳氏,俏脸都黑了。
“八嫂说笑了,沅香哪里敢和八嫂争高低,您可是嫂子。”十三福晋拿起锦帕捂着嘴轻声笑了笑后说道。
方才该讽刺的已经讽刺了,今儿个是雍亲王府四格格的周岁宴,是喜事儿,她就算不给八福晋面子,也得给自家四嫂面子,这个时候闹起来可不好,适可而止。
“哼……。”八福晋闻言冷笑一声,正想说些什么,九福晋董鄂氏已经挽住了她的手笑道:“八嫂,咱们去看看外头的花儿吧,四嫂是爱花之人,今儿个特意从她的百草园里挪了不少名贵珍惜的花过来供咱们欣赏呢,不看可就遗憾了。”
看着八福晋被九福晋连哄带骗带了出去,十三福晋这才回头看着自家四嫂,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沅香今儿个有些鲁莽,差点就给四嫂添麻烦了。”
靳水月闻言笑了,拉着沅香的手低声道:“我倒觉得弟妹这几句话说到了人心坎上,听着舒心极了。”
十三福晋闻言也笑了起来。
靳水月四下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钱柳珍已经不在厅中了。
“眼看离正午不到半个时辰了,妙穗你亲自去瞧瞧,看看北院那边准备的如何了,若是妥当了,就先把四格格抱过来吧,顺便告诉钱格格,把孩子护好了。”靳水月柔声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妙穗闻言颔首,连忙去了。
自打她嫁给鄂辉,生了孩子后,自家主子很少吩咐她做那些繁琐的事儿了,平日里也不拘着她,她想出王府,回自己和鄂辉的小家看孩子,就能去,妙穗心里别提有多感激自家主子了,今儿个这样重要的场合,她当然要出来跟着伺候,主子一有吩咐,她便会尽最大的能力办好。
妙穗出去时,刚好在院子里碰到了巧穗。
“妙穗,这是要去哪儿?”巧穗笑着问道。
“奉福晋之命,去北院瞧瞧,正好你过来了,快进去吧。”妙穗笑着说道,拉了拉巧穗的手后,快步出了正院,往北院的方向去了。
只是她才走了不远,就听到左侧传来一声咳嗽,妙穗闻言忘了过去,心中顿时一惊,连忙下跪行礼。
“奴婢给十三贝勒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来吧。”十三阿哥可是认得妙穗的,知道她是自家四嫂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两个侍女之一,既是如此,也该知道钱柳珍和四格格的事儿。
“妙穗,我有一事,想让你相助一二。”十三阿哥看着妙穗,低声说道。
妙穗闻言脸色一变,随即恭声道:“贝勒爷言重了,您有事吩咐奴婢便是,只要不伤及王爷和福晋,不危及雍亲王府,奴婢一定办好。”
十三阿哥闻言心中叹息一声,到底是四嫂身边的奴婢,说话还真是痛快,不过他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便低声道:“我想去北院见见钱氏和四格格,不知可否方便。”
巧穗闻言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十三阿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过片刻之后便低下了头,恭声道:“贝勒爷,不知此事王爷和福晋可否知晓?”
“四哥忙着招呼众人,四嫂在后院,我也不方便去打扰,所以并未告知他们。”十三阿哥轻声说道。
妙穗闻言低头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道:“这儿离正院很近,请贝勒爷稍候片刻,奴婢去请福晋之命。”
这样的事儿,她可拿不定主意,虽然她知道其中的隐情,知道钱格格其实是十三阿哥的女人,四格格是十三阿哥的女儿,但是一切还得福晋做主。
“好。”十三阿哥闻言眼中露出了一丝无赖,心道四嫂身边的人还真是忠心。
妙穗向十三阿哥行了礼,快步往后院那边去了。
打从钱柳珍到了雍亲王府后,十三阿哥当真没有来瞧过,孩子也没有瞧过,他如今有这样的要求,靳水月当然不会阻拦,只是吩咐妙穗,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闲杂人等瞧见了,而且让见一会就得请十三爷离开,因为时辰已经不早了,不能耽误了正午生辰礼的吉时。
妙穗当然知道其中的轻重,快步赶了过去,带着十三阿哥就往北院去了。
北院之中,钱柳珍正在逗着孩子玩儿,只是孩子的眼神,很少有看着她的时候,哪怕是这样,只要孩子看她一眼,她也欣喜若狂了。
“扇儿,坠儿回来了吗?”钱柳珍亲着孩子的小脸,转过头问身边的扇儿。
“尚未回来,格格,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九贝勒害了咱们四格格,肯定心虚的不得了,坠儿未必把他请的过来,还有……福晋不许您对付九贝勒,怕节外生枝,奴婢怕……。”
“够了。”钱柳珍打断了扇儿的话,沉声道:“谁说我要对付他?我即便要对付他,也不会选在在王府,我知道王爷和福晋待我恩重如山,当然不会给他们惹祸。”
别看扇儿和坠儿一直伺候着她,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但是钱柳珍也知道,她们真正忠心的其实还是靳水月,当然……她也是很在意这些,她只想在王府里平安度日,把孩子养大就好。
可是九阿哥……她每每想起来他,每每看着孩子这幅痴傻的样子,就恨不得和他的血吃他的肉,她现在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给他心里添堵,她还是办得到的,所以才会冒险让坠儿去请人。
扇儿和坠儿只当自家格格恨极了九贝勒,毕竟四格格是被九贝勒害了的,她们也知道,所以便应了下来,暂时也没有去给自家福晋报信儿。
“格格知道就好,其实奴婢还是担心格格您,怕您吃亏。”扇儿柔声说道。
“没事,这是在咱们王府,我能吃什么亏?到时候你和坠儿守在北院门口远远候着就是了,若是有事儿,我会喊你们的。”钱柳珍柔声说道。
“是。”扇儿点了点头,她知道,格格这是让她们去放风呢。
她们现在忠心的当然是自家福晋,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们伺候钱柳珍两年了,钱柳珍对她们不错,所以只要是不威胁到福晋和王爷的事儿,她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
今儿个这事儿虽然要紧,但是格格都说不会对九爷怎么样,她们也就放心了,因为只要有四格格在,格格就不会乱来的。
坠儿能把九阿哥请来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因为……钱柳珍让坠儿带了个纸条老九,上面虽然只写了几个字,但已经让九阿哥着急上火了,跟着坠儿就往北院来了。
因为他们走的是路和妙穗他们不一样,所以没有在路上遇到,而且来得更早。
“格格,坠儿把九贝勒爷请来了。”扇儿在自家主子身边柔声说道。
“请进来吧,你们两人去门口守着,闲杂人等不许放进来,有人来了赶紧吱一声。”钱柳珍低声吩咐道。
“是,请格格放心。”扇儿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
九阿哥进来时,钱柳珍正抱着孩子坐在罗汉榻上,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哄着。
其实四格格打从有些痴傻后,基本上不会笑,也不会哭了,但是钱柳珍已经习惯这样抱着孩子哄了,哼着幼年时的歌谣,轻柔动听。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九阿哥才进来就高声呵斥钱柳珍,脸上青筋直冒,那样子,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掐死似的。
钱柳珍不理他,依旧哼着歌哄着孩子。
“哼……别以为本阿哥不知道,那个孩子早就死了,肯定是你故意从哪儿弄了一个来糊弄本阿哥,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本阿哥后悔没有杀了你。”九阿哥冷声说道。
就在此时,妙穗带着十三阿哥到了北院外头,才进院子就看见左右站着的扇儿和坠儿,妙穗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这两丫头怎么不在屋里伺候着,都跑到院子里来了。
“妙……妙穗姐姐。”两个丫头见妙穗过来了,吓得脸都白了。
“你们都出去吧,别在北院待着了,外头去,我奉了福晋之命过来,你们知道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能说。”妙穗低声吩咐道,因为十三爷就在后头,她不能让这两个丫头说出去不该说的话。
扇儿和坠儿闻言更加着急了,本想说些什么,但却看见十三爷进来了,两人脸上除了有些苍白,还有着怪异之色,正想请安,妙穗已经示意她们赶紧出去了。
两个丫头心里忐忑的很,但是不敢不出去,只好走了。
“扇儿,十三爷怎么来了?还有妙穗姐姐……这可怎么办,九爷还在屋里呢,万一有所误会?”坠儿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没事,别瞎担心了,王爷和福晋知道四格格是被九爷害的,没有什么可误会的,妙穗姐姐和十三爷去了也没事儿,只是……十三爷来这儿,也着实奇怪。”扇儿心里也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疑惑。
屋内,九阿哥大大咧咧坐到了椅子上,冷声道:“你这个贱人,竟然让侍女给我传信儿,在纸上写着,只要我不过来,你便告诉老四和靳水月,说你的孩子是我的亲骨肉,当真叫人恶心,哼……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恶心?呵呵……爷当初抱着我时,可没有觉得我恶心,也当初让我去陷害十三爷和四爷时,也没有觉得我恶心,现在……你把我和孩子害成这样,便觉得我们恶心了?呵呵呵……实话告诉你吧,孩子侥幸没死,但却因为你的缘故,成了傻子。”钱柳珍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了九阿哥面前,将孩子往他怀里塞。
“好好看看你的女儿,就因为她没有福气,有了你这样的阿玛,所以才会被你这个心肠歹毒的人害成傻子。”钱柳珍冷笑道:“我也好,孩子也好,****都会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断子绝孙。”
“你这个疯女人……。”九阿哥看着怀里的孩子痴痴傻傻的样子,双眼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