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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我只想问一句话,欧阳元帅、楚王以及我身上的毒是不是你给下的?”永定侯一脸伤痛的问道。
“既然侯爷都猜到了,何必还要说出来。两国相争,我们只不过各为其主罢了。今天既然被你们抓住,我就没想着活着出去。”李四说完就想咬舌头自尽,可是他发现,自己的牙齿就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
蓝衣一摆手,早有军兵把李四和李冒兄弟二人,牙齿里的毒药取了出来。
林芝冷笑的说道:“李四,我们主子早就知道抓住你们兄弟,你们会服毒或者咬舌自尽。所以提前做了防备。包括外面巡逻的士兵,你以为你的迷药能迷倒他们吗?真是不自量力!”
这时,李四才发现刚刚被自己迷倒的巡逻官兵,根本就没有中迷药的迹象。原来今天只是人家早就设好的局罢了。
李四和李冒瞬间便被人压了下去。兵器库再次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就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躲在暗处的一个人,看着李四兄弟两被擒,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好今天自己没有轻举妄动,不然就和李四一个下场了。李四这狗东西也真是的,为什么要告诉对方,雁门关内还有突厥的奸细。真他妈的太可恨了,你被抓了,难道还想连累老子吗?看来,想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并不容易,这兵器库看管的也太严了吧!
好像门上和里面的箱子上还摸了毒药,这长公主可真够狠的。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这么多的心计,这要是以后长大了还了得。岂不是自己主子的心腹大患。不行,长公主决对留不得。
又过了两天,突厥和蒙古国的吉利和耶律齐再次,前来两军阵前讨敌要阵了。看来,这是请来高手了。
太子慕容诚点齐兵马,再次领兵直奔两军阵前。这次在疆场上站着一个身穿道袍,头戴九梁道冠,脚踏一双法鞋,长着一双花白眉毛的老道。只见对方手拿佛尘,就那样闭着眼睛骑着梅花鹿站在疆场的正中央。
太子慕容诚以及蓝衣、楚离、欧阳战平等人看了,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心想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老道。
欧阳战平一带马的丝疆,开口说道:“殿下,让末将去会会那老道!”
“欧阳表哥,你可要小心一些!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只管撤回来!”太子慕容诚一脸担心的说道。
心想欧阳战平绝对不能有事,他不仅是自己的亲表哥,还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姑丈欧阳将军现在还在突厥人的手里,生死不知。如果表哥欧阳战平再出了事,那姑母大长公主非急死不可!
“知道,你就放心吧!这牛鼻子老道站在那装神弄鬼的,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欧阳战平说完一提马的丝疆,催马就冲到了两军阵前。
“哎!老道通名受死!”欧阳战平最讨厌这些出家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勾当。而且一个个贪生怕死的狠,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跑到京都城,想要喝衣衣表妹的凤血?屁!都是一帮伪道士!
“无量天尊,娃娃好大口气!贫道无上道人是也!我的徒弟塔木河死在了你们南召国的手里,作为师父的我一定要为其讨回公道,报仇雪恨!把那个叫蓝雨的小娃娃叫出来,老道今天是特意来找他算账的!”
“蓝雨弟弟有事不在,有什么账你就跟小爷我算吧!我一定能打的你这个牛鼻子哭爹喊娘。看招!”欧阳战平说完一抖大枪分心便刺。
老道也不含糊甩开手中的佛尘就和欧阳战平战在了一起。骑在马上和鹿身上的两个人,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欧阳战平和老道你来我往,直打了近百十个回合都未曾分出胜负。这时,两边的军兵都不约而同的擂起了战鼓,号角直吹的“哞哞”直响。
打到最后,欧阳战平是越战越猛,而老道座下的梅花鹿,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老道忽然之间拉了一个败式,就想往下撤。欧阳战平哪能答应呢!心想死老道你想跑,门儿也没有。
老道骑着梅花鹿往后要跑,欧阳战平拨马就追。正在给欧阳战平观敌瞭阵的蓝衣和楚离等人一看,暗叫一声不好,那死老道要使诈。蓝衣刚喊了一声“阿离”,楚离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老道骑在梅花鹿正跑在前面,偷眼一看欧阳战平追上来了。心中不由的暗喜,心说小子今天你就把小命留在这儿吧!伸出一把东西就撒了出去,就在马头眼看着撞上梅花鹿的尾巴的时候。欧阳战平把大枪交到左手,伸右手就想活捉老道。
忽然老道手中就洒出了一把东西,就像细沙子一样,一下子就迷了欧阳战平的眼睛。疼的欧阳战平大叫一声:“哎呀,我的眼睛!扑通”一声滚落马下。
老道骑在梅花鹿上,不由的哈哈大笑。“娃娃,你还是嫩了点儿,想跟你家道爷斗,你还差的远呢!”说着抽出佛尘就想结果了欧阳战平的性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离的鸳鸯短剑“刷”的一声,就划向了老道的佛尘。只见老道的佛尘直接便被楚离的鸳鸯短剑削的就剩下一半了,就在老道一愣神的功夫。楚离一把抱起了欧阳战平,扭头就跑。
这下子可把老道给气坏了,心想哪里来的小孽障尽然胆大包天,竟然毁掉你家道爷的佛尘,真是岂有此理!老道一把就把剩下的半节佛尘给扔了。伸手从自己的百宝囊中,便掏出了一把天王镜。
照着楚离逃跑的方向,就照了过来。就在楚离冲过来的时候,蓝衣也跟着骑马冲了出来。蓝衣掏出手枪,照着老道的天王镜就是一枪,可是令人奇怪的是,那天王镜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蓝衣骑马跑过来的时候,便把楚离的战马一并牵了过来。楚离抱着欧阳战平飞身上马,飞快的朝本部军队冲去。蓝衣一看糟了,这手枪的子弹竟然打不坏老道的破境子。此时,老道的天王镜已经完全的罩住了蓝衣和她座下的战马,蓝衣再想跑已经晚了。蓝衣也急了,伸手掏出脖子上,哲别送给自己的罗盘,可是一点儿用也不管。
心想这可怎么办?蓝衣再次掏出鸳鸯短剑,在手中不停的挥舞着,想利用剑气,冲破天王镜的笼罩,可是还是一点儿用也没有。直急得蓝衣汗都下来了,心想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照妖镜不成,看看我是个什么妖怪吗?
对了,“凤血!”这可是最后的办法了,再不成自己可真的就要像白娘子一样,被这老道给收走了。说是迟那是快,蓝衣用手中的鸳鸯短剑一下子就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鲜血瞬间便喷涌而出,蓝衣喊了一声:“破!”把手上的鲜血用力的往老道天王镜的方向甩去。
“扑哧”一串血珠便迅速的飞溅到了天王镜的上面。就在这时大家发现笼罩在蓝衣身上的光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听得“卡巴”一声,老道的天王镜随着鲜血的血迹碎成了无数块。
老道一看自己的宝贝再次被一个小丫头给破了,直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这小丫头身上的是“凤血!”想通之后,老道的三角眼里直接就露出了一丝贪婪的光芒。
蓝衣看到老道的样子,不由的一阵冷笑,心想姐的手枪打不坏你的破境子,我就不信打不死你。蓝衣迅速的再次掏出手枪,照着老道就是一枪。
老道可不知道蓝衣手枪的厉害,他还以为是暗器呢!自以为是的伸手便去接蓝衣的子弹。那哪能接得住呀,只听得“啪,扑哧”一声,子弹直接就穿透了老道的手掌。直疼的老道“哇呀呀”的一通暴叫。“疼死你家道爷了!小丫头,你给我拿命来!”
幸好老道用左手接的子弹。不然现在就是想掏自己身上的桃木剑都不能了。蓝衣看着对方掏出桃木剑,便再次拿着手枪对准老道又要开枪。老道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左手,这次可不敢大意了。
右手连桃木剑也顾不上掏了,直接用道袍甩出一道劲风,三纵两纵便向远处跑去。蓝衣一看臭老道到是聪明,还知道不按规律,曲里拐弯的一通乱跳。自己想拿手枪瞄准可就有点儿难度了。
蓝衣也故不上讨敌要阵了,直接催马就返回了本部军队。实在是蓝衣担心表哥欧阳战平的眼睛。慕容诚一看自己的妹妹蓝衣回来了,这才把跳到嗓子眼儿的心放下来。
刚刚蓝衣被老道的天王镜罩住的时候,太子慕容诚等人简直担心坏了。楚离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就在楚离再次要冲过去的时候,蓝衣便用自己的鲜血破了老道的天王镜。
看着蓝衣安然无恙的骑马回来,楚离冲过去,一把就把蓝衣从马上抱了下来。一脸担心的问道:“蓝儿,你,你没事吧?上下一通检查,伤到哪了没有?”
蓝衣笑了笑,开口说道:“阿离,我没事!”说完便晕倒在楚离的怀里。
慕容诚一看自己的妹妹晕过去了,简直担心坏了,一声令下便带兵回了军营。这一仗南召国算是吃了败仗。蓝衣后半夜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实在是经历今天的事情,说不害怕是假的。
这整的跟封神榜似的,蓝衣这个现代无神论者,心里都碰碰的跳着。当时倒是不觉得害怕,只是回来后一看到楚离,觉得自己安全了,才有了一些后怕。精神一放松便晕了过去,这也是蓝衣替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
蓝衣一醒来,就一脸焦急的喊了一声:“阿离!”
“蓝儿,我在这里!”蓝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楚离的怀里。实在是蓝衣晕过去的时候紧紧的抓着楚离的衣襟,那是死活不松手。没办法之下,楚离只好抱着蓝衣一起回了蓝衣的住处。
两人双双躺在了床上。看着蓝衣手心的伤口,楚离简直心疼坏了。楚离让林芝拿出一个帕子,轻轻的擦拭着蓝衣手心的血迹。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蓝衣手掌心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了。
直惊的楚离差点儿把手里的帕子扔到地上。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带着面具的哲别走了进来。
“你不用紧张,蓝衣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她无意间把天王镜的法力给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了。这也就是我之所以没有现身的原因。蓝衣之所以晕过去,也是被天王镜的法力所冲。
只要让她睡一觉,身体慢慢吸收了天王镜的法力,就没事了。”原来早在一天前,哲别便算出了天王镜出在敌营。
哲别之所以带面具,也是为了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西梁国王子的身份。除了蓝衣他是谁也不关心。就算是欧阳战平受伤,他都没有多表示什么。只是帮着医官简单的处理一下。
看着蓝衣睡梦中,还不忘紧紧的抓着楚离。而且在楚离的怀中睡的一脸的安详,哲别苦涩的看了两人一眼,这才走了出去。楚离看着哲别一脸落寞离开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这才再次抱着蓝衣,美美的睡了一觉。
楚离一看蓝衣醒了过来,这才说道:“蓝儿,饿不饿?我让林芝刚刚给你熬了一些燕窝粥。要不要先喝一碗?”
“不用了,我们快去看看欧阳表哥!也不知他的眼睛怎么样了?”蓝衣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楚离一把给拉住了。
“吃了饭再去吧,战平的眼睛,哲别帮着看了说问题不大。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的鲜血救治他。你自己不吃饭可不行!”蓝衣这才听话的喝了一碗燕窝粥。又和楚离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