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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假发是上次Alice开party买的,亚麻色短发。
杨勋和阿铭敲门时周宜宁正在戴耳环; 捏着耳环去开门,门外杨勋和阿铭看见她这身打扮愣了一下,阿铭瞪大眼睛:“周小姐你剪短发了?”
周宜宁逗他:“是啊,认不出了?”
阿铭挠挠头发,觉得一个多月没见周宜宁变漂亮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多看,“能认得出,从后面看就不一定了。”
杨勋咳了声:“进去说话吧。”
周宜宁点头,转身回去,她一转身雪白柔美的背部就对着他们,阿铭眼睛都直了,小魔女穿着这样是要去勾引东哥吧?周宜宁走到桌前把另一只耳环也戴上,看向杨勋,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公开。”
杨勋说:“我本来是打算明天让你到机场接机,然后找记者拍照,顺势曝光,既然你过来了就要改变策略了。”
周宜宁挑眉笑,微抬下巴:“我有个主意。”
听完周宜宁的话,杨勋惊愕地看着她,这女人在想什么呢?!
周宜宁:“你不是想把事情弄大吗?这样足够轰动。”
阿铭听得目瞪口呆,一般人是想不出这种办法的,对周宜宁,他服了。
季东阳靠在沙发上翻手机,这两天给周宜宁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昨晚跟今天上午都是关机状态,下午只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莫名的令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捏着手机看着那条信息,又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
没人接。
季东阳抿紧唇,她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他没跟她解释。
拉开门走出去敲阿铭的房门,阿铭开门:“东哥怎么了?”小魔女还没去找他吗?
季东阳走进去,转身看向他:“你老实说,周宜宁有没有问过你什么,你怎么说的?”
阿铭对着季东阳的眼睛,挣扎了几秒,招架不住说了实话:“问了,就问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实话实说了,她没说其他的了。”
就是回国了。
阿铭有些急,怕等会儿周宜宁去敲房门没人在,这就坏了,“东哥,我真没说其他的,不然你给她打个电话?”
季东阳没什么表情,点了下头,捏着手机往外走。
掏房卡时不小心掏出一张名片,掉落在地上,跟地上的两张小卡片混在一起,季东阳正烦着,蹲下身找回名片,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季东阳瞥了一眼,周宜宁:睡了么?
这姑娘搞什么,不打电话发短信。
终究是松了口气。
季东阳捏着名片站起身,给周宜宁拨过去,这次她很快就接了,懒懒地问他:“还没睡?”
季东阳推门进去,沉声道:“没有,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周宜宁靠在浴室门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嘴里说着谎话:“没什么啊,今天去跟Mike见面了,我的药量减少了。”
后面那句是真的,在爱丁堡的这段日子她心情平静无波澜,除了不能见他,大多时候都很愉悦。
季东阳倒了杯水,松开两颗扣子,喝下一杯水,“那就好,再给我半个月我就过去找你。”
周宜宁:“我等不及了。”
“……”
周宜宁又说:“我想你了。”
半响,季东阳才有些无奈地低声说:“再等等。”
周宜宁乐了,“好吧。”
挂断电话,周宜宁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抿了抿唇,说实话一个多月没见,是真想他了。
……
季东阳刚进浴室拧开水准备洗澡,就听见有人敲门,他拉下白色浴袍系上,走出去开门。
门外,一头俏丽短发的周宜宁捏着耳坠上的耳环盯着他,眼睛弯着,见他愣住,伸手朝他胸膛推了一把,人就走了进去,背往后一靠就把门抵上了,手摸向他结实的胸膛,“衣服没穿好就来开门,撩骚。”
季东阳紧紧盯着她,按住她不老实的手,皱眉道:“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周宜宁仰起下巴,理所当然道:“告诉你你会让我来吗?”
季东阳没答,手摸到她脑袋上揉了揉,动作一顿,下一秒就把她假发摘了,扯掉发网,乌黑柔软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
周宜宁:“……”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无辜地看他:“短发不好看吗?”
季东阳揉着她的长发,说了句:“假发没有真发软。”
他一摸就知道是假发了。
周宜宁:“……”
季东阳说完这话,就转身走进旁边的浴室,周宜宁从身后抱住他:“你生气?”
季东阳深吸了口气,压着心头那阵躁动:“没有。”
生气也只是一秒,看见她站在面前,多日不见,火气再大也压了下去。
季东阳捏捏腰间她的手,“我先去洗个澡,听话。”
周宜宁听话地松开了,“我在房间等你。”
季东阳:“嗯。”
周宜宁在他房间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等,从包里摸出发圈将长发盘起,露出修长如白玉的颈脖。
等了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周宜宁走过去,敲了一下门,不等他回应就拧开了,浴室里没有雾气,他洗的冷水。
季东阳腰间系着浴巾,线条匀称漂亮的腹肌对着她,周宜宁走进去抱住他,他身上很凉,在夏天的夜晚很舒服,她仰起头看他:“想我吗?”
他没说话,眼睛跟渗了墨一样黑,死死盯着她。
周宜宁先动了,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钻,又抓又捏,很快,他就给了她最原始的反应。
季东阳喘息重了。
下一秒,将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周宜宁凉得一哆嗦,季东阳手摸到她的腰,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全在他手下,他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手从腰一路摸到肩头,畅通无阻,一片软滑。
接着,手从侧面摸到柔软的胸口。
真空。妖精。
周宜宁踮起脚去吻他的唇,季东阳弯下腰配合,更用力地吻她。
许久未见,都有些抑制不住。
周宜宁扭着身体去蹭他,勾住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纤细修长的双腿圈在他腰间,季东阳欺身接住她柔软的臀。
他把她抵在墙上,用力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子,手摸到身下那片软腻,手一碰就笑了声,连前戏都省了,是真想他了。
拨开那条细小的丁字裤,就强势地抵了进去,狠狠动了几下,她搂着他的脖子,细吟出声。
他的身体变得很热,颠倒起伏间,周宜宁眼睛湿润地看着他,叫他的名字:“季东阳。”
季东阳缓了下来,微喘着,嗓音低哑:“嗯。”
周宜宁问:“什么感觉?”
季东阳闭了闭眼,没说话,身下用力,周宜宁呼吸急促,没再问。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颤粟。
季东阳托着她走出去,猛地俯冲把她压到床上,狠狠一戳,周宜宁猝然仰头,直直抬起腰身,指尖在他背上挠,长长叫出了声,咬着唇红着眼,细细出声:“你轻点!”
太久未见,季东阳看不得她这副娇媚模样,手摸到眼罩不由拒绝地给她戴上,下一秒就吻住她的唇。
一片黑暗,只能感知他的低沉的喘息,身体的亲密变得越发敏感,酥麻。
周宜宁觉得自己像一条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船,快要被他弄死了。
……
第二天一早,闹铃响的第一声季东阳就醒了,等会儿要赶去机场。
昨天夜里周宜宁在,他没什么自制力可言,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却不觉得累,这段日子所有的压力,无奈,烦躁,经过这一晚,全部得到纾解。
周宜宁就没那么好受了,像死了一样趴在床上,季东阳揉着她的头发,问:“跟我一起回去么?”
周宜宁踢了他一脚:“不要。”
她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两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过了,现在动都不想动。
季东阳笑:“我要先回去了,等会儿办理退房手续就会有人过来收拾房间,你确定你要在这里?”
周宜宁瞪他一眼,撑着爬起来,抓着头发烦躁道:“我回我房间。”
季东阳从柜子里拎了件衣服扔她身上,“穿这个。”
周宜宁看了眼面前的T恤,没说什么就套上了,昨晚他说什么来着:“以后在外面别穿这么露的衣服。”
她在外面又没真空,也就是穿给他看的。下了床腿差点抽筋,捡起裙子坐在床上套进去,把宽大T恤塞进去,对着镜子打了个结整理了一下,还能看。
季东阳倚着墙壁看她,周宜宁整理好自己,穿上高跟鞋,看他一眼,“我走了。”
“等等。”季东阳叫住她,“什么时候回B市。”
周宜宁没回头:“不确定。”
拉开门探头看了看,还很早,走廊上没什么人,就跟阿铭撞了个正着,阿铭连忙对她招手,示意她快点走。
周宜宁朝外走,从包里摸出房卡走到走廊尽头她的房间。
季东阳整理好行李,洗漱后阿铭就过来敲门了,“东哥,可以走了吗?时间差不多了。”
季东阳走到门口,说:“嗯,走吧。”
路上,杨勋一直在看手机,在等时间。
八点半。
微博上爆出一条轰动整个娱乐圈的新闻——
季东阳在酒店房门捡起了小卡片,对着小卡片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进入季影帝房内,一夜未出!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期待的小卡片来了……你们预感是对的,是快完结了,下周末正文应该就完了,收尾这几天是有点卡文,也没几天啦,大家多多留言~么么哒~
不负责任小番外:
季东阳在外地拍戏,周宜宁探班,夜里下的飞机,电话打过去季东阳大概是睡了,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沙哑的一声:“谁?”。
她变了声调妩媚地问:“先生,需要客服服务吗?”
季东阳被吵醒很火大:“不需要。”
电话又响了,季东阳接都没接,直接摁掉。
接着,有人敲门。
还没完没了了!季东阳掀开被子走过去开门,刚想发火,看见面前的女人愣住了,周宜宁幽幽地看着他,“真不要客房服务?”
季东阳盯着她,侧身让她进来,周宜宁走进去,季东阳把门关上,她勾住他的脖子追问:“要不要?”
“不要啊那我走了。”
季东阳拽住她的手,把人按怀里,笑着问她:“去哪儿呢?”
谁说他不需要了?
第82章
季东阳父母吸毒的热度还没消下去; 对方显然不愿意让这件事这么快平静,一直揪着这点不放; 时不时就爆点料; 好在理智的粉丝越来越多; 看出这是有人蓄意黑季东阳; 粉丝表示会一直支持他,父母不能选择,这不是他的错。
这件事错不在季东阳,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 每一个优点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舆论和公众站在哪边,哪边就是胜利者,仍是有不少人无法理解。
短时间内是无法消除偏见的,只能等时间淡化一切,或者转移公众视线。
季东阳的感情问题一直备受关注,隐婚传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公司从来没有出面澄清过,让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