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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浑身是汗,她轻吟,他粗喘,掐着她的腰,狠力往他身下摁,同时骤然一顶。
周宜宁觉得自己腰……快要断了。
她颤抖着,脚尖绷直,几乎上不来气,嗓子发哑,睁开眼,盯着身上的男人,他额前全是汗,从发间到侧脸,滑落到下颚,滴在她胸口,滚烫不已。
灯光昏暗,暧昧。
季东阳此时没了往常的冷漠,紧紧皱着眉,眼里心里全着了火,一直看着她。
快感堆积到顶端,周宜宁盯着他的眼睛,身体猛地弓起,颤粟,脑袋里一片空白,指甲陷入他肉里。
眼前白茫一片,这是什么感觉?
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眼睛很漂亮,那一刻最勾人。
季东阳别过眼,摸到枕头上的眼罩,手控制她的脑袋,戴上。
……
从夜半到天明。
一切归于平静,周宜宁软兮兮地靠在他怀里,戴着眼罩睡着了。
季东阳低头看她,半响,扯下她的眼罩,捏在手里,拿了条毯子将人包住抱到沙发上,再回来清理乱糟糟的床。
十分钟后,再把人抱回来。
忽然,她扯下眼罩,睁眼看他。
季东阳脚步顿了一下,把人扔床上,周宜宁捏着腰“嘶”了声,回头瞪他。
季东阳掀开被子,把人拉到怀里,手在她腰上轻揉,“别吵,睡觉。”
周宜宁也困极了,笑了一下,窝进他怀里,哦了声。
闭上眼睛,很快沉睡。
两人睡到下午一点,门铃声响起,季东阳先醒了,周宜宁踢了他一脚,推他,用力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背对着他。
得,起床气这种东西。
不是他一个人有。
季东阳被吵醒,神奇的没生气,弯了下嘴角,神清气爽地去开门。
门外,杨勋和阿铭按了第二次门铃,门才打开。
阿铭笑,举着手里的袋子:“东哥,我给你带了吃的,周小姐的份也带了,晚上回到H市可以给她,上次她不是没吃到嘛。”
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今晚要回H市,明天一早就要开始拍戏。
杨勋低头看了一眼,鞋柜旁边放着双高短靴,愣了一下,看向季东阳。
季东阳已经转身回去,交代阿铭:“东西放桌上。”
阿铭换鞋的时候也发现了高跟鞋,也愣了一下,看向杨勋:“杨哥,我们是不是该撤退?”
杨勋拍了他脑袋一下,“撤退你个头!等会儿收拾行李,晚上去机场。”
阿铭挠了下脑袋,朝紧闭的卧室门看了一眼,心神有些荡漾。
这次是真的了,东哥屋子里藏了个女人。
季东阳走进厨房,回头看了一眼:“你们吃过了?”
阿铭点头:“嗯,吃过了。”
季东阳煮了一锅米饭,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
阿铭把东西放桌上,连忙去帮忙,“东哥我来吧。”
季东阳嗯了声,走出厨房,杨勋下巴抬了抬:“小魔女在这儿?”
他点头,“嗯。”
杨勋盯着他看了几秒,季东阳走到阳台,盯着窗外白茫茫的雪看了一会儿,又想起山底雪地里的一幕,想起房里里睡觉的女人,嗯,女人,是他把她变成女人的,他的女人。
心有些热,说不清的感觉。
但很确定,他栽了。
杨勋跟到阳台,点了根烟,季东阳看了他一眼,说:“给我一根。”
杨勋有些意外,季东阳极少抽烟,更没有问他要过烟,他把烟递给他,季东阳接过打火机,点燃,靠着一旁的柜子,轻轻吐出几口烟雾,眼睛半眯着,难得地有几分慵懒。
杨勋看了他一眼,落在他脖子上,嘀咕了句:“魔女就是魔女,下次注意点吧,别让人拍到了做文章,之前万薇还想借你让周宜宁炒作一番,现在大概是知道了,也明白了现在不是好时机。”
季东阳没有遮掩,昨晚在镜子里就看见了,周宜宁兴奋起来他拦不住。
不过,她也没好多少,但他理智尚存。
不会在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
他弹了弹烟灰,低下头,“万薇知道了?”
杨勋笑了笑,有几分无奈:“知道了,我跟她都觉得现在不宜公开,你们都得小心点儿,能瞒多久瞒多久吧,对你对周宜宁都好,离婚三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达成共识。”
娱乐圈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炒作只能炒炒热度,真相信的粉丝不多。
真在一起不想公开的反而低调,曝光后,平地一声雷。
不管这两人是炒作还是真在一起,都是平地一声雷,那雷声有多响,可想而知。
以季东阳的性格,肯定是不想公开的。
他私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除了演戏,他不喜欢自己任何私事曝光在媒体面前,但显然,这不可能,尤其是像他到了这个位置,更多眼睛盯着看,一点点瑕疵都会被放大,恨不得扒光他所有的私事,这就是艺人无能为力的事儿。
季东阳也很清楚,按照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合适,“我知道,这方面我会注意的。”
杨勋点头,看向季东阳,问了句:“认真的?”
季东阳笑了一下,掐灭烟:“我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杨勋无言以对,没再说什么,跟季东阳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周宜宁是被饿醒的。
她摸着肚子坐起来,身体的酸软让她皱眉,最疼的是腰和腿间,季东阳对她的腰真是固执的喜欢,季东阳刚好从浴室出来,看向她:“醒了?”
她点头。
“醒了就起来吃饭。”
他转身拉开门,顿了一下,回过头,“穿好衣服,阿铭在外面。”
周宜宁眨了下眼睛,笑着看他,没说话。
季东阳走出去,关上门。
阿铭已经把饭菜弄上桌了,季东阳喝完一杯咖啡,周宜宁就穿着他的运动服出来了,男人的运动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裤脚挽起,露出纤细的脚踝,一双足秀气白皙,踩在地板上。
季东阳看了一眼,“穿鞋。”
周宜宁挑眉,去拿了双拖鞋穿上,闻着香味走到餐桌,饿惨了,她看向阿铭笑着说:“又是你妈妈做的?”
阿铭正觉得自己是个闪亮的大灯泡,周宜宁一跟他搭话,连忙笑:“嗯,上次你不是没吃到吗?今晚回B市,我妈妈又准备了些,让我带给东哥和你。”
周宜宁夸了句:“好香。”
她捻起一条小黄鱼放嘴里,跟上次一样好吃。
他看了看:“你们吃,我去给东哥收拾行李。”
他走了两步,被季东阳叫住:“等等,我等会儿自己收拾。”
阿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东哥现在不是单身汉了啊,昨晚屋子里住着个女人,就不算是他一个人的房间了,阿铭也是个男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还有些淡淡的失落,以后来东哥家什么都得注意着了,“那我去那边坐坐。”
航班是晚上六点多,早知道他就不来那么早了。
周宜宁饭吃到一半,张然给她打电话了,问她要不要过去帮忙收拾行李。
周宜宁:“不用,我自己收拾就好。”
张然:“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周宜宁嗯了声,就把电话挂了。
季东阳抬头看她一眼,“等会儿让阿铭送你回去。”
第55章
季东阳回房间收拾行李; 周宜宁走进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你的衣服在柜子里。”
昨晚她衣服从客厅一路脱到床边,清理现场的时候他就把她衣服挂衣柜里了; 周宜宁笑了一下; 拉开衣柜,当着他的面,直接脱掉黑色运动服; 雪白柔软的身体侧对着他; 腰上的青紫比昨晚明显。
季东阳顿了一下,站起身,走过去,抚摸她的腰; 周宜宁转身抱住他,挑眉:“季东阳; 你是小腰控吧?”
她腰肢柔软纤细; 昨晚季东阳不断掐着她的腰; 在腰上流连的时间比在胸前要久。
季东阳皱眉,“没有。”
周宜宁不信; 冲他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小腰控; 戴眼罩。”
她指着自己的腰,“你看,这就是证据。”
季东阳沉默了几秒; 低头看去,有些无力反驳,把人拉到床边,“坐着等一会儿。”
周宜宁看他去翻药箱,过了一会儿手上拿了瓶药膏过来,周宜宁笑出声来:“季东阳,不会每次做完你都要给我上药吧?”
季东阳脸色一沉,“我没有暴力倾向。”
她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吻,“但是你会兴奋,季东阳,你不知道你昨晚力道有多大。”
她说话太直白,季东阳抿紧唇,直接把药膏抹在她腰上,轻柔按捏,她只穿着件胸衣,几乎半裸地靠在他怀里,昨夜记忆太深刻,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变慢了,在她腰上流连,周宜宁感觉到了,心口微颤,转身抱住他,从他的唇吻到喉结。
下一秒,季东阳就将她按住,站起身,嗓音有些哑了:“穿衣服,你该回去了。”
周宜宁轻笑出声,倒是听话地穿上衣服。
回到家,周宜宁泡了个澡,一身酸涩才洗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闭了闭眼。
Alice在外面敲门:“宜宁宝贝,你洗太久了,没事儿吧?”
周宜宁系上浴袍,“没事,马上就好。”
周宜宁简单收拾了行李,换好衣服,坐在行李箱上,“你们两什么时候回去?”
Alice说:“就这两天,回英国。”
周宜宁临走时,转身抱了抱张绘和Alice,低声道:“谢谢你们,你们说得对,如果当时我放纵了,我会后悔。”
张绘和Alice一下就听出了她说的什么,刚到英国的那年,三人住在一起,刚开始三人的性格并不怎么合得来,尤其是周宜宁,乖戾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摔完又自己打扫,跟这样的室友住在一起是种折磨。
周宜宁搬出去过,搬出去几天,又回来,回来的时候她状态很好,会请她们吃饭,送她们礼物,她是个奇怪的姑娘,这种相处方式持续了一年,张绘和Alice渐渐习惯了周宜宁这样的性子,直到亲眼看见她犯病的样子,才明白,她不是怪,是有病。
那年周宜宁18岁,最病态的一年,那时候她经常流连在各个酒吧,张绘跟Alice经常看见她端着酒杯诱惑各种男人,但她酒量很好,很少有人喝得过她,或许潜意识里,她还是想自救的。
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善茬,下药,用手段,周宜宁毕竟是个小姑娘,玩不过,也有栽的时候,几次都是张绘和Alice把她带走的,最后一次,张绘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大骂:“周宜宁,你这样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所幸,那几年没有留下什么荒唐的记忆。
回到H市,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周宜宁就去了剧组。
季东阳也已经到了,正坐在休息室里喝咖啡,周宜宁走进来,看向阿铭:“也给我一杯。”
阿铭给她倒了杯,就出去了。
周宜宁坐在季东阳旁边的椅子上,季东阳看了她一眼:“以后别总溜进我休息室。”
周宜宁把剧本放桌上,“我带了剧本,别人问起,我就说我找你对戏。”
她说得一本正经,季东阳有些无奈,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