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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就被他剥了个精光,身体不受控制的在他一番逗弄下,又软了,伸出手狠狠的用指甲抠了一下他的背脊,划出两条血痕。
他本就已被她美妙的感觉冲花了两眼,头脑空空,又被她这么抠了一下,更惹得他不能控制,最后一丝理智瞬间溃散,疯狂地叫嚣着,彻底占有了她。
激情中,她哭叫着,“说好是我在上面的……”
他大汗淋漓的回道:“下回一定让你在上面。”
皛皛:“……”
看来,她又要去苏州卖咸鸭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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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种子君的投胎日记一:
第一天,我和一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的兄弟们一起奋力的往前游,努力摆动着我的小尾巴,生命短暂,投胎更重要。
前方出现了两条岔路,很多兄弟为此分开,有的走右边,有的走左边。
我踌躇了,这可是决定投胎是否能成功的一道重要选择题,选错了就完蛋了。
还没等我选择好,后头的兄弟大叫,“又有一波新人来了,兄弟们赶紧冲啊。”
我汗,我那未来的老爹啊,你节制点,不要再给我增加敌人了啊!
还有,我未来的母后大人啊,你家小公主到底在哪里啊!
☆、Round 119 沸泉
“警察?”
天刚亮,康熙就醒了,见皛皛睡得沉,没忍心吵醒她,梳洗完后正打算回剧组拍戏,给皛皛留字条的时候接到了耿不寐的电话。
“嗯,灵茜从前天晚上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是她的助理百草报的警,已经失踪了24小时,警察已经立了案,正赶来剧组询问情况。”
剧组的演员出了事,警察都出动了,这戏暂时得停一停,不只要应对警察,媒体那里也要小心着,弄个不好就是一条负面新闻。
“灵茜?”康熙明显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耿不寐改了个称呼,“玉兔精!”
“又是她!”这女人最近怎么老出幺蛾子。
“怎么,你对她有印象?”这倒稀奇了,这家伙从出道开始,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擅长,凡是女演员的名字,他一律记不住,就算是女主角也一样,能让他记住名字的女艺人真的是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不满,通常他都只记对方的角色名,不过角色名的记忆时间也仅在拍戏的期间内,等戏杀青了,他就又忘了。
每次人家姑娘热情的上来打招呼,他都会送人家一脸‘你是谁’的表情,使得很多女艺人一见他都会很自觉先说一串自我介绍。
即使这样,也别指望他会对人家热络,通常就是‘嗯啊’‘哦啊’的对付过去了。
所以,对于灵茜,康熙实在不会有什么印象,长得是圆的,还是扁的,他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是皛皛说过,这女人想勾引他。
他冷哼道:“我能有什么印象,这种女人就算站在我面前,我都会当她是空气。”
“她招你惹你了,说话说的那么狠。”虽然他不待见女人,但不代表他不尊重她们,或是歧视她们,相反在某些时候,如果有女艺人遇到不平等的事儿,他也会帮一把,绝不会落井下石,前提是这女艺人真没什么歪心的话。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来气!”这女人以后要是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想办法封杀了她不可。
听他话里的意思,耿不寐约莫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肯定和皇后娘娘有关,他聪明的没再提,说道:“这事可大可小,导演和制片人合计过了,剧组暂时停工,先配合警察调查。”
“那就是说我暂时不用去剧组了?”
“嗯,你这几天就好好陪着皇后娘娘吧,等我消息。”
剧组的演员拍戏的时候失踪了,媒体一准会蜂拥而至,如果到最后是一场误会,那还好,要是出点什么事,全剧组的人都要跟着倒霉,眼下这种情况,人多嘴杂的,能避开就避开,尤其是他,更要避开,不管灵茜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会是媒体追逐的对象。
“那敢情好!”他瞅了一眼皛皛,眉眼都笑得开花了。
“另外,玉兔精的戏肯定是要被砍掉了,导演正找编剧商量补救的办法,你做好补拍的准备。”
灵茜的戏并不重,本来砍掉也没什么关系,但几个投资人在看过片花后,认为这部剧大卖的可能性很大,私下里约定票房能过15亿的话就筹拍续集,为了能保证续集的可行性,剧本就要做相应的调整,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行,那我就当暂时的休假了。”
耿不寐提醒道,“休假归休假,你也别到处乱跑,要是让媒体捉住了,有的你烦了。”
估计光是问他对灵茜失踪有什么感想就能牵扯出一堆问题来。
康熙混了娱乐圈那么多年,对于这种事早已熟悉,和耿不寐又对了几个通告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皛皛就醒了。
“吵醒你了?”
清晨,山上露气重,有些凉意,他找了件浴衣替她披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几点了?”
他撩开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刚过七点!”
“你不去剧组吗?”
“剧组的设备出了点问题,要检修,这两天我都不用去。”玉兔精的事儿,他不打算告诉皛皛,免得她会多管闲事。
“哦!”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浴衣,“有点口渴,给我倒杯水。”
他泡了杯温茶过来,她咕哝咕哝的喝了好几口,昨夜水分消耗巨大,急需补充。
喝完,她又要了一杯。
“喝慢点!”怕她呛着,康熙伸手抚着她的后背。
喝了两杯水,皛皛舒服点了,钻进被窝里又躺倒了。
正要闭眼,感觉到了康熙贴过来的身子。
她转首怒瞪,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没用太多力,顶多拍只蚊子的力道,“你要再敢越雷池一步,我真生气了。”
康熙没躲,一巴掌直接拍到了脸上,虽说是拍蚊子的力道,声音却响的惊人,皛皛一慌,不知道有没有拍疼他,但瞧他皮糙肉厚的被拍到半点事儿都没有,还乐呵的傻笑,这才哼了一声,准备翻身睡觉,未料这一动便觉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顿时抽了口冷气。
按理说纵欲过度的下场,应该体现在男人身上,什么萎靡不振啊,面黄眼晕啊,严重点就是精尽人亡,马上风之类的,可是看看康熙,不仅一点没有,还生龙活虎,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
这不科学!
她严重怀疑康家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采阴补阳的独家秘笈啊。
为什么全报应到她身上了。
她也没见他吃过什么‘蓝色小药丸’啊。
见她脸色有些发白,眼帘轻颤,康熙瞧在眼中开始懊恼了,“疼的厉害?”
皛皛闻言,轻哼了一声,将他眼中的歉意看得分明,推了他一下:“别再靠近我。”
康熙委屈了,讨好的往她肩膀上捏捏捶捶,“本来说好让你骑一次的,你也骑了,后来是你自己不服,要再骑一次,我可是阻止过的,是你自己不肯,还把我摁倒了霸王硬上弓,能怪谁?”
皛皛本来被他捶捏的挺舒服的,正想埋在他颈边低叹一声,听到这句话,脸立刻就烫红了,“你……你……管我,你……你没资格说我!”
谁说她霸王硬上弓了,她只是觉得不公平,想反过来折腾他一下罢了。
内心小小补充一句:嗯,挺带感的就是了。
“好,不管你,那泡个澡好不好?盥洗室里有药浴剂!”
这个主意不错。
不过,她眯着眼睛看向他,一脸怀疑之色。
他可是最喜欢鸳鸯戏水了。
他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什么,起身帮她先弄好洗澡水,盥洗室的琉璃台上放着个竹篮子,里头有不少日本进口的药浴剂,他挑了个最能缓解疲劳的,洒进热水里,用手搅拌了一下,等水温合适了,抱着她下水,浴缸是日本式样的,坐下去刚好及肩,他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水让皛皛觉得浑身上下都熨帖了,慵懒地靠在他身上,呼吸着带有药草香气的水雾,缓缓闭上眼。
经历了两日的折腾,她全身紧绷,骨头都像是散架后重新拼起来似的,大概是药浴起了作用,舒服了一些,不消片刻便昏昏欲睡了。
“皛皛,别睡,会着凉的。”这不是温泉,水不保温。
她勉强醒了醒,没一会儿脑袋一歪,眼皮子又打架了。
水雾蒸腾,美人在怀不能碰,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不过这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之前要是节制点,现在也就不用忍了。
康熙抱紧她,以防她滑进水里,更是隐忍着自己的蠢蠢欲动,苦笑了两声,也闭上了眼睛。
泡了二十来分钟,见皛皛已经睡着了,他赶忙抱她起来,拽过架子上的浴巾替她擦干,也胡乱拭去身上的水渍,再换条干爽的浴巾将她包裹住。
他叫来的服务生重新换了一席被褥,拥着她倒入被窝里,皛皛习惯性的蹭了蹭他,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等她醒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坐起身子,扒拉了一下头发,刚醒来眼睛有点对不上焦距,看了一下钟,竟然已经晚上八点了,睡了一整天,肚子已经饿扁了,鼻尖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她嗅了嗅,闻着味来到餐桌边,餐桌上有个小瓦斯炉,炉上摆着一个小砂锅,正微火炖着,揭开锅盖,里头是热腾腾的鸡丝粥,配上绿油油的青菜和甜甜的胡萝卜丝,看着就食指大动。
她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塞进嘴里,温热鲜甜,胡椒粉的分量加的恰到好处,鸡脯肉的肉丝更是入口及化,这水准一尝就知道是康熙做的。
她又舀了一勺塞进嘴里,然后咬着调羹找着他的踪影。
人呢?
去剧组了?
“死了!?”刻意压低音量的声音从外廊上传了进来。
皛皛闻身望去,日式拉门是纸糊的,隐约透出点光,一道身影完整的映在了门框上。
谁死了?
咬着调羹,皛皛手脚并用的在榻榻米上爬了过去。
康熙盘腿坐在外廊上,一缕清柔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宛若镀了银,虽然已是十一月下旬,但外头并不冷,温泉导致的地热,让吹来的风像是四月里的春风,暖人沁脾。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浴衣,腰带没系紧,使得本该交叠衣领松散了开来,裸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又因接拍的是古装戏,头发许久未剪,略有些长了,他嫌头发老挡着额头碍事,索性戴了个头箍将头发后拢,男神就是男神,就是这样不修边幅的模样,深邃的五官也是熠熠生光的,更散发着性感的慵懒。
身处这日式庭院里,山影憧憧,水光溶溶,萤火点点,烛灯盏盏,真是好一幅月下美男的画卷!
耿不寐在电话里说道,“今天警察来剧组问询,没问出什么,正要走时,负责道具的徐师傅路过沸泉,发现水里飘着一只女人的鞋子,吓了一跳,以为有人不小心跌下去了,走进一看,那只鞋是灵茜的,哦,就是玉兔精。”
“他怎么知道鞋子是她的?”
“那只鞋听说是Melissa今年的限量新款,玉兔精进剧组的时候,见人就炫耀,徐师傅看过好几回,所以印象深刻,鞋子捞上来后,玉兔精的助理也辨认过,是她的无疑。”
“也就是说她可能跌进去了?”那可是100度高温的沸泉,真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