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抵挡的机会都没有!”
“但你们差了5岁,不光如此,你还未成年,而她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如果这件事被人知晓,她的前途就算毁了,实习的时候就勾搭上未成年的少年,这名声传去可不好。”
林栋天暗淡了眼神,“所以,我们只能偷偷来往,而且每次都会换不同的地方,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等我高中毕业,等我成年了,一切都会好的,不过再等一年而已。”
“可是楚梨却怀孕了,这大概是你们最猝不及防的一件事。”
“这和她没关系,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那时的他血气方刚,只想要更多的她,却没想到会有这个意外。
景飒听到这里,耐不住性子了,“既然你们两人你情我愿的,那她怎么会嫁给江湛,还有你昏迷前,也说她把孩子拿到了,是什么意思?”
林栋天脸色变得异常痛心,手指狠狠揪着的被单,“是我的错,如果那天我再仔细点,就不会傻的信以为真。”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所有人都云里雾里的,唯独皛皛却清楚的很。
“因为怀孕,你一定很想马上娶她,但你还未成年,不,即使你满18岁了,也没到合法结婚的年龄,这种情况下,你只能告诉家里人,由他们出面安置楚梨,就算不能结婚,但总可以先将孩子生下来,到时补张结婚证就可以了,另外你还需要你父亲帮忙去说服楚梨的父母,毕竟你还太小,楚梨的父母只会以为自己的女儿被你这个臭小子给骗了。”
他点头,“你一点没说错,这正是我们当初的决定,我们还给孩子起了名字,要是男孩就叫允恒,允诺永恒,就像我们承诺永远会在一起一样,如果是女孩,那就叫一诺千金……”他看向林一诺,“一诺千金,代表我们的爱至死不渝……”
“可惜,正当你要对家人和盘托出一切的时候,林家被卷进了贿赂丑闻,你父亲和三叔都被反贪局给抓了,少了你父亲的这个主心骨,林家基本就乱了,这时候你要再说这件事,那就是雪上加霜,你们林家恐怕会更有理说不清。”
“怎么会!?一码归一码,这和贿赂丑闻有什么关系?”景飒觉得这两者根本不是一件事。
“不,对于当时的林家来说,这件贿赂案已经让林家风雨飘渺了!”
林默出声道,“的确如此,虽然那时我还没出生,但这件事我们几个小辈都知道,如果不是孙局,我们林家可能真的被毁了。”
“舆论是其中最可怕的一股势力,人总是这样,根本不知道事实真相,却以为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就是真的,不管一切的开始起哄,好似这样可以长块肉似的,林家也真是这样被舆论抨击,被民众羞辱,甚至将他们所有的贡献都抹消了,仿佛他们是世界上最十恶不赦的人,如果这时再传出,林家没成年的儿子勾引人家女大学生,还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别人会怎么说?”皛皛哼笑了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
林栋天仰起头,“除了这个,还有阿梨如果这时候被知道怀孕了,是我的孩子的话,舆论也可能不会放过她。”
“那是肯定的,你们那个年代师生恋是禁忌中的禁忌,别列为乱伦!这件事一旦被人知道,楚梨也等于毁了,她再不可能抬得起头。”
“所以我们想再等一等,再等一个月,我们坚信贿赂的事情会过去的,但是……”
“但是情况比你们想象的严重的多,不只没结束,还愈演愈烈,甚至为了保护林家的名声,你的几个哥哥兄弟还和人打架进了看守所,林家已是焦头烂额,根本不可能顾忌到你,再这么拖下去,楚梨的肚子就会显怀……”说到这里,皛皛看向他,“这只是我的猜测,我想你当是时应该想到了要和她私奔!”
“私奔!?”林默惊叫道。
林栋天点头。
私奔是当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到一个人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可惜,当你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楚梨拒绝了!”
“是,她不只拒绝了,还对我说了很狠的话,说两人要怎么生活,我还没成年,怎么可能找的到工作,她也放不下自己的父母,我当时气急了,觉得她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撇下她就回家了,等过几天,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孩子已经被拿到了,她要和我分手,说我们林家都不是好人……”他哽咽道,“说我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实则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只是想你放弃私奔,但如果这么对你明说,你一定不会听,一定会以为她是觉得你没担当,她更怕你会为了她,荒废学业,毁了人生。”
“是,当我知道小恒是我的儿子时,我就知道,她是为了我……”
若是那天,他能冷静下来,好好看看她,那么一切就会不同。
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彼此都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却用了最糟糕的方法,当然这和林家深陷囫囵也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不是贿赂事件,那么一切真的就会不同。
“我想楚梨当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你说了那些话,你可能会恨死她,但她只能选择这个方法,在这场爱情里,她其实一直在担惊受怕,只要你还没成年,只要你还没到法定结婚的年龄,你和她都会危机重重,就算不是今天,也可能哪一天就被人识破了,她怕的不是毁了自己的人生,她害怕的是你被她毁了,因为她比你年长,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保护你,所以她做出了这个决定,她的确很傻,但在当时能让江允恒出生,这个方法却是必须的。”
因为这件贿赂案足足折腾了一年,结束的时候,江允恒都已经满月了。
------题外话------
好吧,错误估计。还不能结案…。额。原谅我。
☆、Round 107 结案(五)
皛皛说的这些,林栋天在知道江允恒是自己的儿子时也早已想明白,但令他耿耿于怀的是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的相信了楚梨的话,甚至都没有去求证。
他突然自嘲道,“我是不是很蠢!”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那时的他不过十七岁,阅历尚浅,年纪太轻,不会深思熟虑也是情有可原的。
皛皛却说道,“你觉得自己蠢,除了轻易的相信了楚梨的话,更多的是指当时那种情况,你竟然忽略了没有孩子反而更好这件事?”
他点头,神情苦涩至极,“那时,阿梨如果没怀孕,我们一定可以坚守下去,只要没有这个孩子,我和她的关系就不容易被拆穿,只要我们见面的时候小心些,或者干脆暂时不要见面,等贿赂案过去了,一切也就雨过天晴了,可惜我被愤怒和伤痛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想到这点。”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楚梨说将孩子拿掉了,其实等于解决了一个会导致他们被人拆穿关系的大破绽,他却没想到这点,不仅傻傻的信以为真,还因此愤怒到头脑不清。
“你现在想的,其实也正是楚梨当年正要做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林栋天不解的看向皛皛,“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这是她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说她真有想过把孩子拿掉。”
林栋天眼神里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但很遗憾,她是凝血障碍性患者,她没有办法流产,因为如果真这样做了,她很可能会因此大出血而将整个子宫都切除。”
凝血障碍是血功能障碍性疾病的一种,患者往往有多种凝血因子缺乏,多发生在成年,遗传的很少,所以很多人都是面临要做某些手术时才会知道自己有这种病。
简单的说就是一旦出血,血无法凝固,也就是止不了血。
林栋天激动道,“你怎么会知道!?”
“信!”
“什么信?”
“楚梨写给你的信。”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她的信。”林栋天对此一脸茫然。
一旁的景飒不由问道,“哎?你哪里找到的?”
“江湛租住的屋子,我后来又去了一次,不过屋子已经有了新主人,我给了点钱,对方倒也见钱眼开,没怎么阻扰我。”
“但是那次我们去的时候,只找到江允恒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其他的,你不也正是因此判断楚梨的父母很恨江湛吗。”因为江湛的屋子里连楚梨的相片都没有。
“当时我的确是这么判断的,但当我知道江允恒不是江湛的儿子时,我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奇怪!?”
“你们想一下,一个女人为了肚子的里孩子,不得不嫁给一个不是孩子亲生父亲的男人,那么在婚后,为了孩子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孩子的父亲是谁,应该闭口不谈才对,不管这个男人有多爱她,多么包容她,孩子的亲生父亲总会是这个男人心头的一根刺,但是江允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就是说楚梨从来就没有瞒过他,不只没有瞒,江允恒甚至能在画册这种随时都可能被江湛看到的东西上画自己的父亲,要知道江湛酗酒成性,这样的东西画出来,如果被他发现,等于是找揍的节奏,楚梨那么疼爱儿子,不可能犯这样的错,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孩子的父亲是谁,在这个家从来都不是秘密,从一开始江湛就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是这个前提,就代表这段婚姻是有名无实的,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协议,比如约定一个期限,等这个期限过了,这段婚姻就结束。”
她看向林栋天,“我想这个期限应该就是林家的贿赂案消停以后,又或者是你再大些的时候,当有了这个猜测后,我就在想楚梨一定曾经联系过你,但到最后你们却没在一起,如果不是你无情,那就是她联系你的时候出了岔子,于是我就又去了一次江湛租住屋子,果然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个墙中的暗格,所以你没有收到是正常的,因为她写给你的信都被江湛给截走了。”
林栋天的脸色突然白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信?”
“就在林家贿赂案结束的时候,也就是江允恒出生后……”
林栋天整个人激烈的颤抖着,他失血过多,昏迷过才刚醒来,这样的情绪激动,让他险些再次晕厥过去。
那时他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在得知楚梨已经嫁人后,他不想再待在X市伤感,所以大学期间也都没回过家。
林一诺见了,急忙冲过来安抚他,“爸爸,你不要那么激动!”
林栋天却依然激动异常,因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可能错过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惊慌失措的看向皛皛。皛皛叹了一口气,“她在信里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得很清楚,因为无法流产,她在没有办法之下,为了保全你,策划了这个原以为可以顺利解决问题的方法,没有告诉你,也是怕你不愿意,更不希望你胡思乱想,影响学业,而江湛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两人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的,但她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江湛太爱她了,爱到脑子一热,什么都答应了,却完全做不到协议里约定的事情,甚至还盘算好了,要如何拆散你们,她生下江允恒后,也正是林家贿赂案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等孩子满月时,林家彻底脱离了危机,同时你也考上了好大学,她很高兴,本来想去找你将一切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