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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宛扬手就往他脸上甩去,他没躲。
穆离轻抚了一下唇角,这一下就当偿还了他欠她的,她能离开再好不过。
“就因为我骗了你,就因为那晚我在酒里放了药,你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吗?”
他态度不明若即若离地对她,却从来也不肯碰她,她爱他想留住他才会这么做。
绿宛绝望地哭道:“穆离,我爱你,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语气淡淡,有些漫不经心,“我曾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绿宛自嘲一笑,她真傻,竟然还问他要理由,抹了一下眼泪,她问,“你让赵大人做什么了?”
“与你无关,你若是希望他死,只管去查个清楚好了。”穆离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他对你不错,去他身边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你自己考虑。”
说完,就转身下了阁楼。
穆离只希望她能死心离开,却不知嫉恨能让女人成为世上最坚强的蛇蝎。
而报复的苦果,自然得由他,或者他爱的人来承受。
年前陆骁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朝堂之上和主和派闹得不是很愉快。
但是不久前,乌戎送来了国书,储君司空幸将和使臣于春日一起出使北宋。永安帝大喜过望,这态度显然无意开战。
听说那司空幸也是文武双全,貌比潘安。永安帝不禁起了做红娘的心思,若是能与乌戎缔结秦晋之好,未来也不必担忧北境之安。
他的女儿很多,貌美如花的更是不少,永安帝对缔结姻亲之事显得胸有成竹。
陆骁主战的奏疏,被他无情驳回。
开战一事,似乎就这么被压了下去。
陆骁忧心,却也无可奈何。
楚辞听说不用开战,摸了摸紫蔚的脸摇头叹道:“你的‘少将军的贴身高手’看来是演不成了。”
☆、我要当爸爸
紫蔚无语,躲开他的手继续坐在灯下认真画着手套的式样,屋外还在落着雪。
他不再闹她来到窗边,薄薄的积雪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辉。
良久,紫蔚将画好的作品举到他面前,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他瞥了一眼,点点头,“嗯,很不错。”
紫蔚把画纸收了起来,又坐回桌边,捏着笔撑着额,想着要不要再画一些秋衣秋裤雪地靴,口罩围巾羽绒服。
想着想着,已经忍不住画了起来。
蓦地指间的毛笔被人抽走,楚辞一脸不愉地看着她,“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你闹什么脾气?”
他突然笑着腻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婆,咱们该做运动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这几晚两人几乎天天折腾到深夜。
紫蔚白了他一眼,“今晚不要,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烦我!”
他才不管,直接把人抱起来就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谁知道咱们还能睡多少次,有机会要珍惜你懂不懂,免得以后想睡都没机会了。”
他每次都是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她,第一晚紫蔚把他摁在床上想教训他的时候,就被他用这个理由反压到了身下。
果然,她不再拒绝他了。
微仰着脑袋任他吻着,她摸了摸他的颈后,好奇道:“每天都做你不累吗?”
她体力那么好都快撑不住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她身上的衣服,“这才几天,我都忍了那么多年了。”
两人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懵懂无措,渐渐对这事儿也有了感觉。
楚辞抱住她吻了她一会儿,“怎么样?还会难受吗?我有没有进步一点?”
每天他都要问她这个问题,她无语,亲了亲他,“果然熟能生巧,同志,你的技术大有长进。”
那种仿佛领导赞赏的语气,让他有些不高兴,“这不是做任务啊我的老婆大人,你应该说‘亲爱的,你好棒’。”
她笑,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办正事儿,别耍贫。”
他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笑得一脸坏蛋样儿,“想要,自己来。”
她好奇,“怎么来?”
他无语,“笨!”
嘚瑟的下场,就是紫蔚不理他了。
看着躺在那边自顾自睡觉的人,楚辞抓了抓头发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仅她不肯碰他,连他也不许碰她了。做到一半这么对他,是不是想让他死?
楚辞死乞白赖地又凑过去亲她,“老婆大人,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到你不会的事实,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她斜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喜欢主动又经验丰富的女人?”
他嘻嘻道:“如果那个女人是你我就喜欢。”又亲了亲她道歉,“咱们才刚开始,我不应该对你要求那么高,都是我的错。”
她轻哼一声,“我都没嫌弃你,你竟然敢嫌弃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现在她的身边就挺凉快,楚辞已经忍不住又覆身上去,吻住她,“乖啊,别折腾我了。”
他的嗓透着暗哑和忍耐,紫蔚被他亲得哼了两声,没再拒绝他。
两人又闹到半夜,紫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揪着头发脑子里快速地计算了一下,这几天都是安全期,但也怕有个万一。
楚辞倒是很淡定,摸了摸她的肚子,“怀上了就是我们的孩子,如果将来我不能看着他长大,你一定要告诉他,他的爸爸很爱他。”
那语气宛若他已经挂了。
他从前很纠结,担心她会孤苦又担心有孩子会是她的累赘。但他现在已经想通,他爱她,他们只是不得已分开。
他了解紫蔚,就算他不在,她也能努力过得很好不让他担心。这场爱情就像他在这里的人生,即便短暂,他也要完整的经历一次。
紫蔚点头,笑着亲了亲他,“你不在,我们也会过得很好。”
这话听得他安慰又郁闷。
楚辞突然有点希望她能赶快生个孩子叫他爸爸了,估计他回去后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想着想着又把她扑倒,“你快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当爸爸。”
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他的心愿还是落空了,两日后,紫蔚的大姨妈还是如期拜访了。
紫蔚将画好的手套式样的画纸交给了城中最大的裁缝铺。
精致的五指手套不久后就在京中流行了起来,街上随处可见带着五指手套的行人。
楚辞揽住她笑,“真是功德无量。”和她十指紧扣又道,“不过你就不需要用了。”
他的掌心,堪比暖手宝。
后天就是上元节,每门每户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大街上有小贩已经卖起了花灯。
楚辞牵着她的手,边走边道:“后天,我们一起去镜清湖那里看灯会,应该会很热闹。”
紫蔚点头,“感觉应该比除夕热闹,不知道都有什么节目?”
“放灯,赏灯,猜灯谜,看烟火。”他一一列举,“这些应该都有,到时咱们都玩儿一遍。”
“后天你把周公子也约出来,他和安安已经很久没见。二月底两人就要成亲,估计后面也没机会见面了。”紫蔚给他下达了任务,“我瞧着安安好像也有点想念他。”
“没问题。”
两人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些礼物,回了一趟柴家。
柴家只有二三四当家和柴小弟在家,不见柴老大。
紫蔚皱眉,“我爹呢?”
“他去不夜天了。”二当家耙了耙头发,“那小世子年后每天都去赌场,我们哥几个轮流看着他,今天轮到他了。”
未成年染上赌瘾了?
楚辞拍了拍她的肩安抚了一下,“他不是快要成亲了吗?怎么还有空去赌场?”
几位当家对姚城的事儿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三当家道:“他和尚家的若云小姐闹了点不愉快,去赌场解闷儿呢。”
三当家没说的是,不愉快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他手气是不是特别好?”楚辞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不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刚问完就被紫蔚瞪了一眼,“那对亲事有影响吗?”
四当家摸了摸下巴,“没影响,小世子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午饭的时候,柴老大赶了回来,勾肩搭背地还带回了一个人。
正是小世子姚城。
姚城见到二人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不如以往见面那般热络。
反倒是和柴小弟在一边玩儿的不亦乐乎。
姚城每日去赌场都能碰上几位当家,逐渐的就熟络了起来。加上他们又都曾是姚府的门将,心里对他们生出几分亲近。
酒桌上,姚城举着酒杯对着几位当家道:“柴叔二叔三叔四叔,我先干为敬。”
说完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又斟了一杯对着楚辞紫蔚道:“四哥四嫂,我也敬你们一杯。”
又是一饮而尽。
这一看就是要买醉的架势,柴老大立马摁住他的杯子,“世子,这酒虽好,但可不能贪杯哦。”
紫蔚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
姚城突然将目标转向她,“四嫂,听几位叔叔说你的酒量很好,正好我的也不错,要不咱们来比试比试?”
小男生中二起来,就特容易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闻言,二当家立马阻止他这种不知死活的行为,“世子,我都喝不过贝贝,你还是别和她喝了。”
这话反而激发了他的叛逆,不等紫蔚应战他就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最后成功地把自己放倒。
醉倒之前,他虚晃着手指打着酒嗝对着楚辞道:“四哥,若云。。。若云她很爱你,她。。。她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了。还有我。。。我表姐也喜欢你,为。。。为什么她们都喜欢你。”
楚辞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回府的路上,他有些好奇,“陆宝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能让尚若云对他念念不忘。还有那个杜雅言,一见钟情地也有些莫名其妙。”
紫蔚对陆保保的认知还停留在柴贝贝的记忆里,还有上次那短暂的一见,想了想她道:“他应该是那种俊雅又带点正直的傻气,挺温润绅士的一个人。”
俊雅!正直!温润!绅士!
“那我呢,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楚辞开始较真。
她不假思索,“幼稚,幼稚,幼稚,幼稚!”
紫蔚一连说了四个幼稚,成功让他脸黑。
楚辞生气了,“真是难为你跟我这个十分幼稚的人在一起了!反正我不久就要离开,到时候你就可以跟那个俊雅正直温润绅士的人在一起了!”
他本来就十分介意他离开后,她会爱上别人。而最让他忌惮的,就是陆保保。
此时听她的话,他觉得她爱上陆保保不过是早晚的事。仿佛紫蔚已经变心,他的脸上透着浓浓的失落和愤懑。
她扶额,“你别无理取闹。”
楚辞抱臂垂着头走着,神色很是落寞。紫蔚叹了口气拉住他,“谁说幼稚是贬义词了,我就喜欢幼稚的人不行吗?”
这样的安慰好无力,楚辞的心情明媚又忧伤。
☆、浪漫
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六一居士欧阳修曾在《生查子元夕》中写到,“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七夕又称乞巧,是古代女子向上天祈求智慧灵巧的节日。所以,似乎上元节更像古代的情人节。
楚辞把这个节日定为他和紫蔚的第一个情人节。
一大早他就从老太君的牡丹园无情的采摘了一捧还沾着露水的鲜花,放在紫蔚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