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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蔚半真半假地瞎扯了一通,他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那我几次问你的身份,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她又想了一下,“当时就想赶快送你离开,不想有别的牵扯才假装不认识的。”
“那我们在一起后,你为什么还不坦白?”
她垂头,“我想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
屋外又响起爆竹的声响,紫蔚推开窗和他并排趴在窗棂上看着从夜空散落的焰火,缤纷璀璨耀眼夺目,看了半晌,她回答他的问题,“喜欢你,大概在我也不知道的时候。”
很早,也许不比他晚。
缤纷的火树银花里,他笑着将她扑倒,“那我救你一次,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她挑眉笑,“你不纠结了吗?”
他扯开她的衣服,吻住她,轻笑,“这是命运的选择,我不能抗拒。”
命运让他们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结束。那么这一场爱情,总要完整才好。
短暂又如何?
两人都是新手,可以说感觉一点都不美好。
但这里程碑式的跨越将两个世界合二为一,肉体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彼此拥有的那一刻,他们都知道,分离也不会是爱的结束。
他红着眼睛吻她,“紫蔚,我爱你。”
她亦双目泛红回吻,“我也爱你。”
这一刻,他们又明白了喜欢和爱的区别。
喜欢是想要在一起,爱是明知道会分开也要在一起。
即便你与我缘浅。
我依然予你深爱。
青涩莽撞,又兵荒马乱的一夜过后,楚辞的后背一片火辣辣的感觉。
他趴在床上裸着后背,紫蔚在后面替他抹药,语气淡淡,“抱歉,我忘了没剪指甲了。”
昨晚被挠的时候他还不觉得痛,满脑子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一觉醒来背上一片刺痛。
他哼了一声,“等下我亲自替你剪。”
初夜过后,对女朋友做出冷哼这种事情的人,要不是脑残要不就是智障,楚辞的智商显然下线了。
紫蔚蓦地在他背上扇了一巴掌,楚辞一声惨叫,她幽幽道:“我挠你两下怎么了?要不是你技术差,我能挠你吗?”
楚辞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被自己的媳妇儿嫌弃技术差,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咕噜一下坐了起来,他愤愤道:“我经验丰富你就开心了?”
“不开心。”她诚实道。
他这才满意,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道:“还难受吗?”
“嗯。”
算了,他还是别问了,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又亲了她一下,语气有丝歉意,“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昨晚他确实太鲁莽了,都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
她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反安慰他,“我懂的,第一次,不懂很正常的。”
昨晚两人折腾了半天都没成功,等成功的时候楚辞就疯了。
“能不能不气我?”他吻住她,教育她,“你现在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婆了,不能不给老公面子知道吗?”
她偏头躲开他的吻,抠了抠耳朵,挑眉,“你的语气让我很不高兴。”
他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立马放软语调,轻笑,“老婆大人,昨夜多有得罪,咱们以后一起努力共同进步好不好?”
她笑,推开他的脸,“看心情。”
替他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紫蔚问他,“今天还去兵部吗?”
衣服贴上后背楚辞龇牙咧嘴了下,穿好衣服他道:“今天大年初一,不去!”
“你们在忙什么?”
他叹了口气,在她脸上摸了一下,“据说,可能要打仗。”
“你要去吗?”
他笑,“舍不得我?”
她翻了个白眼,有些鄙视,“担心你跟过去拖后腿。”
楚辞要抓狂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吗?”
她反问,“你会武功吗?你懂兵法吗?你打过仗吗?”
。。。。。。
“人艰不拆你懂不懂?!”他有些痛心疾首。
紫蔚笑,揽住他的腰抱住他,“如果你真的要去,我和你一起。”顿了顿,又补充,“保护你。”
他也抱住她,轻哼一声,“你以为在演‘少将军的贴身高手’啊?”
她被他逗笑,“那你要不要我一起去?”
“当然要!”他语气很是坚定,“接下来一分一秒我都不想跟你分开了,如果真的要去又不能带你去,咱们就再私奔一次。”
“逃兵要杀头啊同志!”她提醒他,“还是株连三族。”
他不以为然,“陆宝宝的娘是郡主,诛三族那皇帝岂不是也得把他自己给灭了!”
她笑,又叹道:“不用打仗就最好了,不然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他摇头,“就咱们那时代不少地区还动荡不安呢,封建制度下的统治者哪个不是野心磅礴想要开疆扩土名垂千古。”
顿了顿又道,“不过据我多日以来的所见所闻,这个北宋的军事实力好像不如敌国乌戎,朝堂之上以左相为首的一众官员皆主和,我‘爹’呢就主战,皇帝貌似也不情愿开战,这仗能不能打起来还难说。得看乌戎的态度。”
“那乌戎在北境滋事挑衅不摆明了想要开战吗?”紫蔚立马又推翻了先前的立场,“要我说这仗得打,求和也只能得一时风平浪静,服软只会让对手变本加厉。”
楚辞扶额,“你的想法怎么一会儿一变,打不过还打,不是自取灭亡吗?”
紫蔚有些无奈,“这里让我想到咱们那个真正历史上存在过的北宋。”
楚辞听她这么一说,确实觉得有点像,点点头,“这里也偃武修文重文轻武守内虚外,这国防力量能强大才奇怪!”
她笑,“知道的还不少?”
“我有那么无知吗?”
她点头,语气淡淡提醒他,“也不知是谁历史总是不及格?”
他嘻嘻道:“咱家有一个学霸就可以了。”又摸摸她的脸,“打仗的事儿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等那一天到了再说吧,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说完就拉着她往外走,紫蔚狐疑,“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听墙角
位于城中的一条巷子里,楚辞和紫蔚靠在转角处的石墙上已经等了有段时间。
她用胳膊推了推他,“我们到底再等什么?”
“人。”他淡淡道。
“谁?”
“来了你就知道了。”
紫蔚正想发怒,隐约听见巷口传来人声,楚辞立马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一上一下从墙角偷偷探出脑袋。
一顶软轿停在他们不远处的别苑门前,轿上下来一个美人,那美人紫蔚还有些眼熟。
美人进了别苑后,两人缩回脑袋,紫蔚皱眉回忆了一下在哪见过那个美人。
蓦地灵光一闪,她想了起来,看向他,“你认识她?”
“知道是谁而已。”他点头,又道,“你也认识她?”
“也不算认识。”她淡淡解释,“我只知道她是穆离的女人。”
她曾在不夜天的门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是当时用小粉拳捶打穆离的那个女人。
他没吭声,没一会儿巷口又传来一阵人声,两人再次偷偷探出脑袋。
此次来人是个大叔,满脸喜色地也进了别苑。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解释,“刚刚进去的那个大叔是司库内使赵屹山,就相当于后勤部部长,掌管粮草征收储存运输,角色可一点也不小呢。”
“你让我见这个做什么?”
“你觉得呢?”他反问了一句。
她瞪他,他笑,又解释,“我打听过了,那个女人叫绿宛,五年前就跟在穆离身边,据说是他祖父替他选的妻子人选。”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你见过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未婚妻送给别的男人吗?你以前说穆离有问题,我还不觉得,现在我绝对相信他有问题!”
紫蔚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里。。。相会?”
他拉着她穿过另一条小巷来到别苑的后面,“这京内不少权贵爱去不夜天玩儿不是什么秘密,那个赵大人也经常去。但是最近他在闹休妻,显然外面就是有小三了。但是藏得挺严,我一好奇就调查了一下喽。”
她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你果然还是很八卦,你凭什么说那个女人是被穆离送给别人的,也许她和那个赵大人是两情相悦呢?”
他笑,反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确实。。。不大可能!
两人盯着别苑后面不高不矮的院墙看了一会儿,她推了推他,“咱们要进去吗?”
他点头,“电视剧里交易背后的真相都是这么偷听来的。你不想知道穆离和他有什么交易吗?”
紫蔚正踌躇着怎么翻墙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从墙角处搬来了一架梯子,她扶额,“你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本少爷不做没有准备的事儿。”他把椅子靠在墙上,“你说咱们像不像名侦探。”
她笑,“我觉得更像狗仔。”
两人顺着梯子翻过院墙,偷偷摸摸地在别苑里穿梭。别苑不大,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厢房。
楚辞拉着她躲到了后窗的灌木下,偷偷打开窗户,里面的人声顿时倾泻了出来。
“宛儿,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离开穆离到我身边来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赵屹山的语气透着十万分的真诚。
绿宛没有说话,赵屹山立马接着道:“他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还把你送到我身边,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绿宛看着面前一脸真诚的男人,初初对他的那股厌恶已经淡去,他是真心对她好,甚至要为了她休妻。
可惜,他不是她想要的人。
“赵大人,您对我的好绿宛会记在心上。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不要再去不夜天了,也别为了我再替穆离做任何事了。”
赵屹山很感动,握住她的手,“宛儿,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对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为你倾心,可你是穆离的人,只要他愿意把你让给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付出一切。”
窗外的楚辞和紫蔚对视了一眼,眼神互换,仿佛再说,果然有猫腻。
绿宛没有挣扎,“赵大人,绿宛不值得你这么做。您还是忘了我吧。”
赵屹山的脸色有些晦暗失落,“你不愿意离开他对吗?”
。。。。。。
“从五年前开始我的心愿就是嫁给他。”绿宛折断他最后一丝希冀,“哪怕他只当我是一颗棋子,我还是想要留在他身边。”
他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宛儿,你真傻。”
怜惜的动作和语气让绿宛有一瞬间的动容。
绿宛垂着脑袋,赵屹山又解下贴身佩戴多年的玉佩塞到她手里,“我知道从前你每次陪我心里都是不愿意的,我只是假装不知道。如今你已明白我的真心却还是不愿意到我身边,我也不能再勉强你了。这玉佩你收着,但凡以后遇上困难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说到最后,话音已经染上一丝哽咽。
窗外的两人有些愕然,显然他们没想到赵屹山对绿宛竟然是真爱。
绿宛捏着那枚玉佩有些不知所措,僵了半晌,她道:“赵大人,谢谢您。”
赵屹山抹了一把眼睛,走了两步背对着她道:“走吧,照顾好自己。”
绿宛迟疑了一下,然后捏着玉佩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门才刚拉开又立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