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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的苦恼?”李玉堂惊讶,这世上,有什么事能讲苏涟漪苦恼?
在他印象里,这苏涟漪就是无往不利,所向披靡,他真想知道有什么事让她苦恼。
涟漪又叹了口气,皱了皱眉,眼神满是无辜。“我不知道自己应去哪,去男宾区吧,我一名女子实在是尴尬;去女宾区吧,我确实请柬的邀请人,欧阳老先生估计不是让我来和女眷们拉家常的。哎,总而言之,好苦恼。”
李玉堂愣了一下,而后心中好笑,是啊,这还真是个问题。“那怎么办?”
涟漪耸肩,“我要知道怎么办,就不在这里闲溜达了。”
此时的苏涟漪真是让李玉堂惊讶,若不是他明知这人就是苏涟漪,是真真不相信的。此时的苏涟漪,就是一名素雅的女子,没有睿智和机敏,而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苦恼犹豫。
虽说是小问题,但不解决,也确实很尴尬。
“你与谁一同来的?”李玉堂想到这个问题。
涟漪不知第几次叹气,“没人,就我自己,还有一名大叔,在门外马车里等我。”
“……”李玉堂愣了下,“为什么不带丫鬟?”一般女眷烦了,都带丫鬟走走,陪着聊天也好。
“没有。”涟漪道。
“为何不买?”李玉堂问。
“为何要买?”涟漪答。
“用来照顾你起居啊。”玉堂惊讶又带了考究地看了苏涟漪,很仔细的打量,怀疑此人只是容貌像,而非苏涟漪。
涟漪伸手去摘树上的梨花,拿了一朵,放在鼻尖闻了一闻,“我也不是老弱病残,自己可以照料自己,为何非要找个人照料?”
“……”李玉堂无话可说。“那你打算一会怎么办?”
涟漪闻着花,头也不抬,不去看他,“都说了,不知道啊,要不然你帮我想个办法?”
李玉堂点了点头,也陷入苦恼,这苏涟漪,到底应该去哪里,应该怎么办。
此时的苏涟漪,自然不知面前这白衣男子就是她那被迫结下梁子的仇敌李玉堂,只觉得是年纪相仿又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许因其一身白衣,竟让她觉得十分好接触。
她也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能感受到紫衣叶词总抓紧一切机会冲她抛媚眼,她只能心中苦笑,当看不到。
但面前这名男子却不是,与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相反给她一种亲切感。这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很不错。
看着专心思考的白衣少年,苏涟漪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李玉堂忍不住蹙了峨眉,她在取笑他?
“因为开心啊,刚刚是我一人烦恼,现在拽了人陪我一起烦恼,独忧不如众忧,岂不乐哉?”涟漪开起玩笑。
李玉堂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可开心的?
见苏涟漪手中捏着梨花,这梨花长在树上,没有牡丹月季的娇艳奔放,也没丁香那般内敛羞涩,不大不小,毫无优点,他不解她为什么刚刚一直沉醉似得欣赏梨花。
也伸手,去摘一朵,想学着她闻闻。
但刚刚碰那雪白花瓣,突然,从花中飞出一只黄色飞虫,紧接着,他指尖一疼。“啊。”低声惊呼了下。
“怎么了?”涟漪赶忙道。
李玉堂拧着眉,面带怒气,看着自己的指尖,“被蜂蛰了下。”今日真是倒霉。
“疼吗?”涟漪问。
玉堂烦躁,“你也找只蜂蛰一下,就知疼不疼了。”
涟漪一耸肩,“朋友,你这脾气可不好啊,被蛰就被蛰呗,男子汉大丈夫,干什么激恼?”
李玉堂哑口无言,咬着牙,他讨厌别人说他脾气不好。他爹说过,说他脾气急躁,若是不改,成不了大事。那叶词说过,说他败就败在急躁上,而如今,这苏涟漪也说。
涟漪马上发觉自己失言,可以说,今日见到这名白衣男子后,就没有了平日里的拘谨。
也许是因刚刚一直沉浸在思乡之情中吧,放下了在鸾国的防御心理,心态很是平和。或者也许事因和这男子不是初识,之前有过一次交际,一同落水,也算是患难之交,所以现在和他说话就随意很多。
“你生气了?”她问。
被她这么一问,李玉堂的急躁莫名平息了不少,叹了口气,“没有。”另一只手想去按压被蛰的手指。
“等等,别动。”涟漪赶忙道,
李玉堂停了手,不解。
“抱歉,失礼一下。”涟漪先打了招呼,而后伸手抓住李玉堂的手。
李玉堂一惊,没想到她竟……
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她那好男色的性子还没改?
就在李玉堂想愤怒将自己手抽回时,涟漪却说话了,“你手指之所以疼,是因为毒液,此时伤口上还挂着蜜蜂尾部的毒针,若是不及时拔出,会越来越疼。”
说着,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送到自己眼前,另一只手小心在他手上的手指上捏住,而后轻轻一拔,“看见了这个毒针了吗?”晶莹雪白的手指伸到了李玉堂面前。
定睛一看,果然,她指尖捏着一根小小的刺。
“你是说,这里有毒?”李玉堂惊讶,那他的手……
涟漪噗嗤笑了,“你这人,不仅脾气急躁,还惜命,真是和你外表正好相反啊,伸手,接住这个针,一会我给你讲一些别的知识。”心里阴暗地想,反正她也无所事事,抓个人陪她无聊。
玉堂也没多想,就顺从地伸出另一只手,那只手,指尖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只很美的男子手掌。
涟漪没多看,就直接扔了进去,转而去处理他被蜜蜂蛰的伤口。两只手一挤,毒液渗出,掏出帕子擦了干净。很惊讶地抬头,“你不疼?”
“还好。”他答。
“这种疼痛可比刚刚蜜蜂蛰你时疼多了,刚刚你叫出来,现在为何不叫。”疑问。
李玉堂哭笑不得,“刚刚我也不是因为疼才叫唤,是吓了一跳。”他从小习武,哪是那么娇贵怕疼之人?就说前几日也叶词打架,也是落了一身的伤。
不知为何,被这苏涟漪误会娇贵怕疼,心中竟有丝不爽。
涟漪放开他,“好了,剩下得慢慢恢复便可。”
李玉堂只觉得手上之感很奇妙,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子触碰,本以为很反感,但却没有想象中得反感,手上有滑腻,是女子的触感?不过,看到伤口,想到苏涟漪刚刚说的话,有丝疑问。
“你是说,这个有毒?”
涟漪点头,“有毒,”伸手捏起李玉堂另一手掌心的毒刺,“现在这毒刺里还有毒,若是你不拔出,毒液就会渗入更多,你就更疼,更不易恢复。”
李玉堂面色微微一边,“这毒,不会致命吧?”
涟漪笑了,“自然不会,除了疼一些,其实没什么坏处,还有好处。”
玉堂不解,“被蜂蛰了还有好处?”
涟漪点头,“蜜蜂浑身是宝,其酿制的蜂蜜自然不说,就说着蜂毒,可治风邪之症,还可活血,一会你的疼痛消失,仔细体会,就能感觉到伤口处热热的,就是这蜂毒的作用。”
李玉堂看着指尖伤口,第一次听说这些。
“你也不要恨这蜜蜂,你的伤口随后就好,而蜜蜂却丧了命,可以说,它用自己生命维护尊严。”涟漪道。
李玉堂不解,“不可能,刚刚我亲眼所见,它蛰我后变飞了去。”
涟漪又举起了那刺,“你仔细看,这刺,连带着毒囊以及蜂的内脏,没了这些器官,它能活吗?即便是刚刚飞了,没多一会,也会殒命。”
涟漪的眼中带了一丝哀痛,“我很喜欢蜜蜂,以前也经常接触,我爷爷便是养蜂人。”
李玉堂一愣,苏涟漪的爷爷?不是酿酒的吗?何时又养蜂了?
苏涟漪说的自然不是鸾国的爷爷,而是现代的爷爷。在美丽的沂蒙山脚下,便是他爷爷的家,那里有花,有果树,每逢花季,爷爷便放蜂。
“蜜蜂是极有纪律的一种昆虫,很干净,很勤劳,没有私心,家族中的每一只蜜蜂都绝不会背叛家族,这一生只会为家族的荣誉利益奋斗,这些,是人类永远也比之不过的。”涟漪缓缓道。
李玉堂不解,这不就是虫子吗?最多就是有一个蜂巢。
“跟我来。”涟漪一个俯身,向刚刚那蜜蜂飞去的方向而去。
李玉堂便跟着,心中惊讶,这苏涟漪为何总会又这些新奇知识以及奇思妙想?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想着,便跟着苏涟漪过了去。
不一会,涟漪惊道,“找到了。”
李玉堂上前,不解,找到什么?
涟漪蹲下身去,将黄色的小虫尸体捡了起来,“找到了,这名宁死不屈的小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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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群菁会。
商贾比之官宦聚会有相同,也有不同。
相同处都是互相攀比、相互攀附,说着场面话,实则是分帮结派勾心斗角。不同处是商贾人家少了一些儒雅,多了一些犀利,当然,也只是在一定范围内犀利一些,大半时间都是曲意逢迎。
比之男宾区,女宾区更是硝烟弥漫、暗流激涌。
李夫人陶氏,自从用了苏涟漪提供得神仙方试用装紧急调理了几次,皮肤明显紧致许多,因皮肤不再松懈,就那平日里不易擦匀的粉,也是涂得很匀。有了这样的皮肤,自然可以换一身年轻些得装束。
如果说之前的陶氏看起来四十有余,如今看起来便只有三十出头,一扫平日里深沉的颜色,身上穿的是墨绿色荷叶绣图锦缎长裙,配之粉色含苞待放的芙蓉,有蝴蝶飞舞缀着金丝。
没有花团锦簇,却别有一种清新淡雅,彻底甩来了铜臭。她摇着团扇,硬生生将身边左右同龄的贵妇们狠狠比了下去。
那些贵妇眼中惊讶,心中嫉妒,却不能直白白地问出口。
其中一名雍容华贵的贵妇孙夫人,为青州县富贾正妻,与李夫人交情还算过的去,身边坐着一位妙龄少女,那少女眼不大,却妩媚,有一股赤裸的精明在里面,她叫孙倩儿,孙家嫡女,青州孙家与岳望李家有生意往来,而孙倩儿早就倾慕于李玉堂,誓要作李家儿媳。
孙夫人用团扇微微一遮嘴角,侧过身靠近女儿孙倩儿的耳边,说了什么。
孙倩儿眯了眯锐利的小眼,点了点头,在母亲的授意下,热情地到了李夫人身边,一口一个“陶姨”叫得亲切热络,而李夫人也是慈爱回应。一群妇人们说着客套话,那孙倩儿甜甜的小嘴便开始奉承起李夫人。
另一位贵妇王夫人心中不免嫉妒,酸溜溜地说了一句,“李夫人当然美丽大方,不仅是自己美,连那儿子李二公子也是美名在外,勾了村妇夜半献身,可见其魅力。”
说的,正是李玉堂和苏涟漪的流言,至于她说的李玉堂的“美名”,自然按时的是“臭名”。
其他夫人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