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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脸色骤然铁青,一脚踹了过去,“混账东西!来人,给本王拖出去乱棍打死!”
夏情欢忙道:“父王,您别生气啊,我还没问完呢。”
第278章 难道不该死吗?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都会忍不住想杀人,可就算是要杀人,也得等她先还母妃一个清白啊!
“你还想问什么?”平阳王寒恻恻的道。
夏情欢不答,立刻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告诉我,母妃左后耳有颗痣还是右后耳?”
“回郡主,当然是左后耳。”
“左胸有疤还是右胸有疤?”
“右胸!”
“左腿骨骼不太好还是右腿?”
“右腿!”
“夏情欢!”平阳王已经忍无可忍了,额上青筋暴跳,当着这么多人对面,他的女儿竟然一次次印证他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苟合的事实——妄图翻案,却越描越黑!
夏情欢继续无视他,又连续快速的问了那马夫好些问题,同样的——结果全部正确!
王妃的脸色已经是煞白,余清则满意的露出笑容。
那马夫也不由有些窃喜,“郡主,奴才的话您可以不信,可是这些事实,不都证明奴才没有说谎?更何况,奴才这么怕死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诬陷王妃,搭上自己的小命?”
夏情欢点了点头,眯眸冷笑,“那好,最后一个问题,我母妃的腹上有什么?”
“疤痕!”
那马夫依旧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一次,平阳王和王妃的脸色又变了……
夏情欢摸了摸下巴,“疤痕?”
她故意皱起眉毛,装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支支吾吾迟疑的问道:“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疤痕这么大的东西,奴才怎么可能看错?”
“你确定那不是痣,不是胎记?”
“奴才确定——是疤痕!”
夏情欢挑起眉梢,一改方才愁眉苦脸的样子,冷冷一笑,“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她指着余清,“还有这个女人,诬陷王妃、是非不分,以下犯上,一起打!”
“夏情欢!”
余清惊叫,连忙躲到平阳王身后,“王爷救命啊,您看郡主她……”
平阳王皱了皱眉,“欢儿!”
“父王,母妃腹上有没有疤痕,您还不清楚吗?这狗奴才自己也说了,疤痕这么大的东西,他是不可能看错的!”
她冷哼一声,“可是余清这个女人,却伙同这狗奴才一起害我母妃,甚至动用私刑打了母妃,难道不该死吗?还是说,您真的要护她——宠妾灭妻?”
疤痕这么大的东西,当然不可能看错!
那狗奴才之所以敢那么肯定,也是因为昨日她让书枂偷偷来办的事——她故意让轻狂易容之后装作与母妃关系匪浅的男人,出现在这奴才被关的柴房外。随后将所有的母妃身上的特征通过对话传入这个狗奴才的耳朵里,所有的都对,除去最后一条。
状似不经意,却又十分刻意。
真要说起来,这一招其实很简单,之所以能奏效,利用的不过是人性的弱点!
起初让这狗奴才吃到甜头,全部说对,这样他才会对昨晚听到的对话深信不疑。到了最后,他才能毫无顾忌的肯定母妃腹上有疤——却只有这一条,是错的,又无法辩驳的谎言!
第279章 本王在这儿你都没看到?
“夏情欢!”
平阳王的脸色,顿时因为她最后那四个字,变得十分难看,冷冷吼出了她的名字,“这件事即便侧妃有错,也不过是个误会!本王自会罚她,还不需要你来发号施令!”
夏情欢暗暗翻了个白眼,笑得很假,“好啊父王,那您倒是罚啊……”
平阳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只好道:“来人,先将余侧妃带回她自己的院子,禁足半个月,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外出!”他又道,“等本王想到了如何处罚,再议此事!”
夏情欢,“……”
她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咬牙切齿的道:“父王,您这样偏心偏宠,真的好吗?”心底的怒意不断滋长,“那我母妃的伤就这么白受了?”
平阳王抿住唇,冷冷的道:“本王已经说了,待本王想到如何处罚,自会动手!”
“可是……”
“欢儿!”王妃立刻冲她摇了摇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说话,“算了……”
这么多年,她早已经习惯了。
“母妃!”夏情欢当然不依。
王妃叹了口气,“母妃身上的伤有些疼,不如你扶母妃回去休息,好吗?”
“……好。”夏情欢脸色铁青的憋了半天,还是只能点头。不过,她绝不会放过余清!
将王妃送回院子里,又让书枂和轻狂留下来照顾,走的时候,她气得都没有去跟平阳王说一声,就恨恨地离开了平阳王府。
“娘的破地儿!”
“要不是母妃在这儿,就算八抬大轿来请姑奶奶都不会再回来!”
可她又实在闹不明白,不都说母凭女贵、或者女凭母贵吗?既然父王更宠余清,为什么在她和夏静语之间,却又似乎更偏向她一些?
不对,准确地说,是偏了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和母妃虽然被欺负,却还能衣食无忧生活在王府的原因。
父王甚至想让她成为太子的女人——舍近求远,放弃了夏静语……
“郡主!”
耳边蓦然响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夏情欢猛地回头,就看到流朔一本正经的站在她身旁,她拍了怕胸膛,不高兴的道:“流朔,你干嘛突然吓我啊?”
流朔有些尴尬,“郡主,属下叫您很多次了。”
“……哦。”
刚想问他叫自己干嘛,就看到一旁的酒楼里,男人俊美的容颜透过窗枢映入眼底。
她眨了眨眼,“你跟王爷在这儿干什么?”
“王爷他,大约是在等您吧。”
“……”
夏情欢别开脸,耳根隐隐有些发热,“他才不会等我,说不定是顺路经过,肚子饿!”
“……”
流朔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等他再想开口的时候,刚才还在他面前的女人已经跑的没影儿了。
流朔愣了愣,一抬头,就看到那道红色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在酒楼里——男人的身旁。
她站着,他坐着,两人仿佛都没什么表情,可他们的眼底却又似乎流转着熠熠光华。
权墨栩侧目睨她一眼,“想什么这么专注,本王在这儿你都没看到?”
第280章 要本王换种方式喂你?
权墨栩侧目睨他,“想什么这么专注,本王在这儿你都没看到?”
夏情欢鼓起了腮帮,“街上这么多人,你又是坐在这里边儿,我怎么可能一眼就看的到?”
男人也没揭穿她,“那流朔叫你,也是因为街上人多才没听到?”
“恩……”她转开了脑袋,视线落在窗外,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差不多吧。”
权墨栩皱了皱眉,她母妃那里肯定是没事了,否则她也不会离开平阳王府,何况她昨天做的事他都知道,足以还王妃一个公道。
那她又是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还有事情没解决?”
他这么问了,夏情欢也没再隐瞒,气冲冲的往他面前一坐,“你说我父王是不是有毛病?”
视线扫过那满桌的饭菜,她却没有半点胃口,只看中了那一壶酒,拿到自己面前倒了一杯,直接往嘴里灌了进去,凉凉的——倒是没她想象中那种火辣辣烫喉咙的感觉。
权墨栩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喝了一杯。
他伸手将酒壶拿回来,蹙眉训斥道:“没吃东西喝什么酒,伤胃!”
夏情欢现在哪儿有工夫听他说什么伤胃不伤胃啊,满脑子都是余清那个小婊砸。
把酒壶从他手里抢回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气呼呼的继续道:“余清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他就这么喜欢?明知道我母妃是冤枉的,竟然不肯替我母妃讨回公道!”
虽然母妃说已经习惯了,可是她知道,母妃肯定很伤心!毕竟是结发夫妻啊,哪怕再想心平气和,可到底给他生了个女儿,又和他过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偏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还只能忍着!
这就是皇室,这就是封建社会,女人只能以夫为天,只能忍气吞声……
莫大的悲剧!
权墨栩瞥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加上她心情不好,他也不想强硬的阻止她。
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还未用过的一双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往她嘴边塞了过去。
夏情欢盯着那块色香味俱全的排骨看了一眼,恨恨转过头,“不吃!”
她现在不高兴,不想吃东西!
权墨栩脸色一沉,“要本王换种方式喂你?”
夏情欢咬了咬下唇,满脸委屈的瞪他,她心里不爽还不能闹个脾气少吃一顿饭了?
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闹脾气的机会,那手掌也不知怎的就转动了一下,将筷子的另一头对着她,不轻不重的敲在她下颚上。
夏情欢下巴一酸,莫名其妙就张开了嘴。
整个过程,快的她根本没有看清楚!
可就是这么会儿的间隙,那块糖醋小排却已经到了她嘴里!
酸酸甜甜的口感触发了舌尖上的味蕾,夏情欢蓦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娘的,这就是他所谓的换种方式喂她?
难道小言里霸道总裁口中的“换种方式”不都是指用嘴喂?
可下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第281章 这算什么当务之急?
夏情欢涨红了脸,猛地甩了甩头,不不不,她绝对不是在期待什么!
她只是嫌弃这个男人,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让她十万分不愉快!仅此而已!
“咽下去!”
权墨栩见她把那糖醋小排含在嘴里却半响没动,以为她还跟自己犟,不由蹙眉训斥。
夏情欢收回思绪,暗暗瞪了他一眼。
东西已经到了她嘴里她当然不可能再吐出来,只好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权墨栩这才道:“你想让你父王以什么名义替你母妃讨回公道?”
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余清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夏情欢提起这个就来火,冷笑一声,又往嘴里灌了口酒,“她打我母妃!”她怒喘了几口气,“就算没证据证明我母妃出墙之冤是被她陷害,那这件事也够赏她几个板子了吧!”
权墨栩微微眯起眼睛,“那你伤她的事呢?”
“什么我伤……”
夏情欢起初没反应过来,话说了一半却止住了,狐疑的看着他,“我是伤她了,可皇上不是已经罚过我了吗?难道就因为这个,父王就不罚她了?”
“你是受过罚,可她——也受过伤了。”
权墨栩垂眸往她的碗里夹了许多菜,才意味不明的继续道:“既然你想一码归一码,那你伤她的事抵她伤你母妃的事,父皇打你是因为你伤了她……”
“不对!”夏情欢急声打断他,板着脸义正言辞的道:“照你这样说,我跟我母妃不是亏大了?我们两个人都受了伤,她才一个!”
“……”
权墨栩深邃莫测的摇摇头,“不能这么算。”
“权墨栩,你干嘛帮着她说话!”莫不是男人都喜欢余清那款的?
“本王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