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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与伤痛。
画惜满脸泪水,“我哪里错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接受你的心!”她大喊,“就算我将你的心碾碎,那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要把自己的心交给我,是你自找的!”
第1809章
“对,是我自找的。所以现在,我就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罢,他沉下身体一举入侵了她!
“啊……”
画惜的瞳孔骤然失神,双眼涣散的盯着床顶的方向,白茫茫的一片。
“你自找的却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讨回来……我到底有什么错,我哪里错了?难道你喜欢我,就因为你位高权重,所以我就不能反抗吗?所以我就必须也喜欢你吗?”
身上的男人不断动作,不断的索取,她的眼泪也同样的流个不停。
权非逸的动作越来越重,可他替她拭去泪水的动作却又如此温柔,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要再顽抗了,画惜。”
……
权墨栩听到宫人禀报说祁玉求见的时候,一直没想起这人到底是谁。
轻狂甚至呵斥了一句,“皇上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吗?”
“皇上恕罪!”宫人连忙求饶,“祁公子是祁尚书的次子啊,也是祁侯爷的弟弟!”
祁云的堂弟,权墨栩想起这么个人。
“他来干什么?”
“祁公子此刻伤重,手中还带着画惜姑娘的书信,所以奴才不敢耽搁,才立刻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
权墨栩淡淡的道。
好半响,祁玉才带着满身的伤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男人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何事?”
“参见皇上。”
祁玉恭敬的跪下行了个礼,然后将画惜的书信交给宫人,让宫人再转交到帝王手里。
权墨栩起初只是随意的扫过那封书信,可是仔细看过之后,竟然是……
他微微的蹙眉,墨瞳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暗芒,“这是她的意思?”
“千真万确。”祁玉再度磕头行礼,“只去皇上能够成全草民与画惜的一番情谊。”
权墨栩没有吭声,看着手中的书信许久,才淡淡的开口,“朕知道了。”
……
画惜已经被折腾的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全身无力又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权非逸停下来看着她,只觉得胸口闷痛,可是她做的事情,却让他更痛。
“画惜,你也知道痛吗?”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同咒语一般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可是我很很痛。我们在一起不是好好的吗,为何,你一定要固执的离开我,让我们两个都这么痛?”
画惜淡淡的闭上眼睛,连与他的交流都省了。
“你恨我……可是你昨日才说过的,你曾经爱上过我。既然曾经可以爱上,如今也必定还能再爱上……所以画惜,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有看到,不能再有下一次,知道吗?”
“你就当做没有看到?”她实在气不过,冷冷的睁眸盯着他,“那你为何要那样伤他?祁玉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你若是这么想出气就找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竟然还敢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人该有的反应吗?!
第1810章
“因为我不能对你下手,所以只能是他。”
权非逸冷冷笑了一声,“画惜,以后再有这种事,他就不只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要他的命。所以你别再想着……出墙。”
他在她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如同恋人之间最亲昵的姿态,“你以为你红杏出墙我就会嫌弃你、对你放手么?你错了,我只会杀光所有的男人,然后继续将你留在身边,一如既往……所以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注定的结果,你又何必挣扎?”
她愈发的难受,深深的吸了口气。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男人在她额头上轻抚的手这才停下动作。
“王爷……”
“什么事?”
“王爷,宫里来人了!”外面的丫鬟道,“让您和画惜姑娘出去接旨!”
接旨,他和画惜?
权非逸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身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她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他很快就别开视线,抱着她起来替她穿好了衣裳,然后又抱着她走到外面。
“公公,皇兄此番圣旨何意?”
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一声就是了。皇兄还没有特地给他下过圣旨。
而且那宣纸太监的身后,竟还带着许多的侍卫……
“王爷,您听完就知道了。”太监什么都不说,只是冲他一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王御前侍卫画惜勤良恭俭,恪守妇德,即日起赐婚于尚书祁山之子祁玉,搬入宫中准备各项完婚事宜。并于三日后完婚,钦此——!”
所有人俱是一震,包括芜星,包括四王府的所有丫鬟侍卫,包括权非逸。
这里的人全都知道,自家王爷对这个女人可谓是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了,她失踪的一年中,王爷更是魂不守舍、苦苦寻了她一整年!
可是现在,她好不容易回到王爷身边,皇上竟要把她赐给祁公子?
这不是成心要跟他们王爷过不起嘛!
一时间,众人看着权非逸的眼神都带上几分同情。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画惜,你可真是聪明。”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她的主意。
虽然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将消息送出去的,或者是离御,或者是祁玉,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总之这个女人是想法设法也要离开他!
画惜垂眸,“王爷苦苦相逼,迟迟不肯放我走,画惜唯有出此下策。还望王爷恕罪。”
既然他已经看出来了,她也不会否认。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主导的。
从刚才祁玉出现在她的屋子里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但是当时两个人身上都中了药,也都没有及时的想出适合的解决办法。
正好祁玉提出带她离开的事情,她就想起了权非逸长久以来对她的禁锢……
比起不让他误会,她更想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脑海中就有一个计划隐隐成形。
她知道祁玉喜欢她,所以把自己命不久矣的事情也如实以告了,并且给了他拒绝的余地。
第1811章
可是那个男人始终如一的坚持,还是答应娶她……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为了守住她自己心爱的男人,却要伤害其他人的感情。可是这些她都顾不上,原本她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何况人之将死,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
只是当时她并没有想到,权非逸会那样对祁玉。
所以后来祁玉的手骨被踩断,她实在是深感抱歉,这不是她的本意。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把事实说出来。如果不是祁玉当时对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差一步就会全盘托出。
“四王爷,恕罪……”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磕了个头,“画惜接旨。”
权非逸目光逐渐泛冷,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你怎会需要本王恕罪,你的胆子是大的很!”
他倏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看着她就要跟宫里的太监离开,立刻上前将人挡住。
“四王爷。”宣旨太监看着他。
“滚,滚开!”
男人蓦地厉吼一声,根本没有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宣旨太监有些生气的示意身后的人上前,虽说这是王爷,可是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过!
“王爷,还请别让奴才为难。”
权非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重重冷笑,“本王今日就是要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画惜背对着他们轻轻皱了皱眉,他若是这样下去……
她轻声道:“王爷,何必为一个这样的女人大动干戈?”
“你不会懂。”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容忍她成为别人的妻子?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还无动于衷,是绝对不可能的。
画惜还是走了。
四王府的侍卫与那些侍卫大战起来,奈何权墨栩太了解他,让宣旨太监带来的侍卫也都是个中高手,数量又多,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还是轻而易举的离开了。
“画惜——!”
她微微一震,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权非逸与各侍卫大打出手,可是没有人敢真的打伤他,说起来到底是皇上的亲弟弟,如果弄伤了,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等画惜走远以后,这些侍卫才全部从四王府退出去。
“王爷,王爷!”芜星连忙上去拦着,“您别再追了!”
“放开本王!”权非逸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可是即便他如此挣扎,芜星依旧没有放开手。
“王爷,请听属下一句劝吧!”
芜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的盯着他,“王爷,若是她当真心里有您,属下绝对不会说什么!那就是皇上明摆着从您手里抢人,属下哪怕是死也会替您达成所愿!可是王爷您也看到了,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声不愿意。加上昨日她还与祁玉在后……”
芜星是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这才没有继续将昨日画惜与祁玉苟且的事说下去。
“王爷您看清楚,她分明就是心甘情愿的。这件事只有您一个人在强求,不会有结果的!”
第1812章
权非逸狠狠震了一下,目光猩红。
确实,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强求,连芜星都看出来了,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可是如果他不强求,就只能失去。
在那样一次次的失去过后,他早已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失去画惜,就好比把他的心生生从身体里挖出来一样。剜心有多痛,他如今就只会更痛。
所以他才那样想尽办法、千方百计的困着她,哪怕她生气发火,他也放不开手。
突然,刚才已经离开的宣旨太监又从外面回来。
“王爷,画惜姑娘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
权非逸眼中立刻涌起一丝希望,只要她现在说一句不愿意,他都可以将她抢回来!
就连宣旨太监看他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同情,缓缓的道:“她说——您和连小姐的婚事,大抵也可以提上日程。没有她这个阻碍,正好可以有情人总成眷属。沧海桑田,过去那些事情也该随着你们两对的婚事,全部消磨散去了。”
芜星闭上眼睛,不忍去看男人的反应。
女人到底有多狠,狠起来到底有多可怕,看画惜就知道了。
最痛不是凌迟,而是如此这般字字诛心。
……
画惜来到宫里,看到祁玉从里面出来,身上还带着很多包扎过的痕迹。
她歉疚的走过去,“对不起,连累你变成这样。”
“是我心甘情愿的。”祁玉宽容的摇摇头,“画惜,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个婚姻的名义,我都觉得甘之如饴,十分满足。”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的摇头,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顿了顿,两相无言之下,又道:“皇上召见,我先去面见皇上了。”
“好,我等你三日后成为祁府的少奶奶。”
“……”
画惜跟着小太监踏入龙吟宫,看着坐在龙案后面批阅折子的男人,心里一下子无上委屈。
她的委屈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对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