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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非逸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眸色一闪,菲薄的唇微微抿了抿。他的视线有些尴尬的错开,但过后又重新的移回去,“你要母后死是为了皇命,那么她呢,你又是为什么要伤害她?”
“不知道啊……”
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何谈为什么?
第1684章
从始至终,那或许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
画惜定定的凝视着他墨黑的瞳眸,仿佛要透过这里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她浅笑着道:“我只说不能保证她会不会中毒,你怎么就觉得,一定是我做的呢?”
或许,是连玉自己忍不住下毒,然后又嫁祸给她呢?
权非逸突然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只是在她刚才说起连玉会中毒的时候,他就下意识联想到这一点。因为上次也是她做的!
“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用连玉来威胁我?”
这一点,根本说不通。
她说她留下来连玉就会中毒,就不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画惜无法跟他解释,反正连玉在他心里就是个纯洁的需要被保护的弱女子,而她早已经顶着一条人命,所以但凡有什么坏事,一定是她做的——她是那么蛇蝎心肠的一个女人。
“算了。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如果你执意要我留下来,出了事情可不要再来找我。”
“你……”
权非逸恨不得捏死她,可是手心的力道,却怎么也无法再用力。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上回在玉宇琼楼她猝然倒下的模样,所以他再也不会对她这样……
他也想送走她,既可以还母后的恩,又可以保证连玉的安全。可是这样的话,他就永远再无法跟她在一起,哪怕是以敌对的姿态,也不可以。所以他做不到!
“本王饿了!”
画惜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瞪了他一天,“饿了你就去吃东西,跟我说什么?”
“你去找吃的!”
“你没手没脚还是不能动了,为什么要我去?”
“就是你去!否则,你连这扇门也别想出了!”
“……”
画惜其实根本不惧他的威胁,如果不能离开四王府,那要不要出这扇门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还是转身出去让人准备食物。
在门口看到连玉,徘徊着似乎想要进来。
她冷冷笑了下,突然回头对男人道:“四爷,你的表妹来了。”
权非逸看着她嘴角绚烂的笑容,竟无端的怔了怔,狭长的凤眸眯起看着她,“让她进来。”
“噢……”
画惜答应了一声,转头却对连玉道:“你表哥说了,他现在需要休息,让你不准进去!”
权非逸,“……”
连玉,“……”
她明明就听到,表哥说让她进去!
“惜姑娘,你是不是听错了,表哥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这里说话的声音肯定能被里面的人听到,所以尽管连玉的表情十分扭曲,但是说话却还是轻声细语的可怜。
“听错了吗?”画惜倚着门框,根本不给她插进来的余地。
“我好像没听错吧,四爷,您说呢?”
权非逸嘴角抽了一下,“你耳朵坏了?”
“可能是吧。谁让我现在没有人身自由呢,待在这么封闭的空间,说不定连身体也会坏。”
“……”
说来说去,她还是在怪他不让她出门的事情!
权非逸冷冷哼了声,“你没听错。”
第1685章
画惜微愣,眼底流泻出几分浅淡的笑意,有些居高临下傲然,“连小姐,这回你可听到了吧?四爷——也就是你的表哥说了,我没有听错,他真的需要休息所以赶你走呢!”
连玉,“……”
她再次无言以对,手心紧紧攥成拳头,恨不得朝着这可恶的女人挥过去。
“好,那请惜姑娘替我转告表哥,我改日再来。”
画惜看着她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恶意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扭头就被那喷薄的呼吸吓了一跳,短促的惊呼声从她嘴里冒出来,又迅速的咽回去。
男人此刻正用力的箍着她纤细的腰,嗓音低低的道:“画惜,你怎么这么坏?”
她的脸莫名红了红,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我一直都是这么坏。”
权非逸想了想,莫名的赞同他的话,“恩,你确实一直都这么坏。”
“……”
画惜越是挣扎,他的怀抱就越是用力的收紧,将她紧紧的圈住。甚至连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也重重搁在她的肩上,“画惜,你刚才这么凶,是不是不想让连玉来看我?”
“不是!”她急忙的否认,怒道,“是因为你无缘无故把我禁足!”
“不是无缘无故。我说过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就会让你出去。”
“……”
那跟无缘无故把她禁足有什么区别?凭什么她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权非逸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不想让她来看我?”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了?”
画惜气得要命,这男人突然就这么神经兮兮的,他是不是脑子长草了?!
权非逸喉结滚动,低声道:“可你的答案本王不满意,就当没有听到,当你没有回答过。”
“……”
画惜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可是他的双手仍旧没有放开。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跟她纠缠在一起。
“我性格这么差,你还敢把我留下?”画惜气急败坏,什么话都甩出去,“当着你的面我都敢这么欺负你表妹,你不怕自己去上朝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回来她就被我扔河里去了?”
“这种事,你不会做的。”她大概会直接下毒。
“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权非逸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呼吸间净是她身上清淡宜人的香味。
他发作自己从前真的是不太了解她,竟然以为她是个清冷的无欲无求的“好女人”。
现在才发现,无欲无求只是因为没有感情。她也是个正常人,生气了也会恼,不高兴了也会表现出来,伤心了也会哭,做坏事得逞了也会笑……
这样的她,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失望,反而更想要紧紧的抓住,探索……
他的嗓音愈见沙哑,阖着双眸哑声的开腔:“画惜,你刚才说什么?长时间在这封闭空间里,不只是耳朵要坏了,说不定连身体也会坏了,是吗?”
“……”
她莫名瑟缩了一下,总觉得他的话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没有。”
第1686章 本王又何必浪费那力气去讨好你?
“没有。”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屏住呼吸故作镇定的道:“你放开我,我去花园走走。”
男人倚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醇厚,“本王先替你治治身体不好吗?”
“……”
画惜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的愈发厉害,“你别碰我!”她急声低吼道,“权非逸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要女人,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放心,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他不是想要女人,只是想要她,因为她是画惜。
画惜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眼看着就要再次顺从于他,所幸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权非逸紧紧拧着眉心,“谁!”他冷声吼道。
“王爷,有客人来了!”外面芜星的声音响起。
“哪个客人!”
“是朱公子身边的人。”
权非逸的动作停了一下,画惜趁着这个间隙从他怀里退出来,赶紧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她低垂着眼帘,神色中也有几分冷调的暗芒。
“你在这儿待着,别乱跑。”男人低声嘱咐。
画惜没有说话,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转身离开,走到外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
有些事情,迟迟没有提起不代表从来没有发生过,好比他们那些兄弟的死亡,好比他失踪那几个月后突然回来,他跟那个朱公子之间,肯定是有关系!
这次门口没有人拦着她,或许是权非逸已经醒来的缘故,她看了眼四周,小心翼翼的来到前厅。不需要近看,便是远远的看过去,她也清晰的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就是她几个月前看到的那个朱公子的侍从,上次也是他跟权非逸联系!
画惜微微的攥紧手心,什么都没做,便转身回去。
……
权非逸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画惜对他又冷淡了许多,那是一种即便不用靠近也能感受到的气息。
“画惜。”这样的她,本能地让他不悦。
权非逸迈开长腿朝她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抱住。虽然她没有挣扎,可是她这样还不如他刚才离开之前的模样——与其冷淡的妥协,倒不如羞涩拒绝。
权非逸微微的勾了勾唇,低垂着眉眼显出几分淡淡涩意寥落。
“本王出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画惜眉心一跳,掩饰极好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他知道她刚才干什么去了?就像上次她在外面看到他跟那个姓朱的一样,他也看到了她只是没有说。
“没什么。”
“那你在想什么?”男人又道,“说好等我回来,为何你现在如此不情不愿的模样?”
画惜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他并不是想到了那处。
“我从来没有情愿过,你别想太多了。”她闷闷的道。
“呵。”
男人冷笑,眉目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嘲弄,“既然如此,本王也不用在意你的感受。反正不管对你怎么样,你都是不情愿,本王又何必浪费那力气去讨好你?”
讨好她?
第1687章 可是她怎么舍得
画惜险些气笑了,他到底哪个行为是在讨好她?
“四爷确实不必浪费那力气。”反正,他讨不讨好她都看不出来!
“好。”
男人答应的极快,画惜以为他会愤怒的离开,可是他却直接撕碎她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她,就连基本的前戏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他所谓的不讨好。
画惜疼痛不已,可是看着他目光猩红的样子,她提起的内力还是熄了回去。
如果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她大概是可以得逞的,因为他完全不设防也不会反击。可是她怎么舍得这样,别说是真的用内力打他,就连平时她也不会与他动手。
她闭了闭眼睛,将气收回去,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整整一下午,直至深夜,画惜都没离开过那张大床。
后半夜权非逸终于善心大发的饶过她,她才得以暂时的休息,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权非逸和平时一样出去上朝。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特意嘱咐芜星不准她出去,但是画惜准备偷跑出去被芜星撞破,她想了想,还是御他解释起要出去的事。
“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芜星……”
“既然你知道,就回去吧。”芜星淡淡的看着她,“王爷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你留下,虽然身为属下我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但是王爷的意思,我也不会违背。”
画惜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是你不觉得,你们王爷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芜星拧了拧眉。
“他的毒,虽然大夫说已经没事了,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知道皇上医术高明,虽然我不一定能请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