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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了给本王赔礼道歉喝的酒,忘了么?”
当时玉宇琼楼有人不识相的得罪了他,是她出来调停,还献上她自己酿的桃花酒。
虽然后来想想,只怕连那次的相交,都是她故意为之。
不过,即便过程是假的,酒却是真的。
权非逸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那时候,本王就很喜欢桃花酒了。”
画惜怔了一下,思绪也远远的回到那个时候,悠久却又醇厚的历史在闹钟走马灯般闪现。
她喉咙有些干涩,“承蒙四爷喜欢,是我的荣幸。”
两人平淡无奇的谈话,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从来没有存在过。画惜心中欣喜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警惕,生怕他突然之间变了脸,让她难以承受。
她不解,可也不愿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画惜喝下了男人给她的酒,一杯接一杯。
酒过三巡,她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染了醉酒后的酡红,两片霞彩似的颜色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清冷的难以接近的错觉,多了几分娇憨的媚态,美丽不可方物。
“今天的月亮好像特别的圆……”
她迷迷糊糊的抬头,手指着天上那轮胶结的白月光,摇摇晃晃。
权非逸看着她纯洁无暇的笑意,眼中也闪过一丝动荡,他甚至想着,如果能一辈子这样看着她的笑,该有多好,他可以放弃一切去换她这样一个笑容。
“你眼睛出问题了?”他笑意盎然,好笑的讽刺,“今儿这是上弦月。”
第1630章 他何曾骗过她?
“……噢,难怪缺了一个角。”她似乎有些失望,好好的圆月就成了上弦月。
“刚才有只兔子跑过去,把那个角啃掉了。如若不然,本就该是圆的。”
“权非逸,你是不是当我傻瓜啊?”她哼道,“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还好意思拿来骗我。”
男人嘴角勾勒出潋滟的笑意,此时此刻的她,不就是个小孩子么?
娇憨中带着一丝媚态,让他的心头忍不住一动,走过去,俯身准确的攫住她粉嫩的嘴唇。
男人轻咬,喉结上下滚动,低喃的嗓音几乎听不到,“你今晚很漂亮。”
一直都很漂亮,只是这样的漂亮,他很快就欣赏不到了。
权非逸压下心底那丝比黄莲还苦的味道,窒闷的他快要透不过起来,却分不清是因为这个缠绵不绝的吻,还是因为他心里那点控制不去的占有欲。
想到很快就再也见不到她,他就……
这个吻,缠绵绯侧,两人的舌尖不断的嬉戏交缠在一起,仿佛要直达对方的内心深处。
画惜快要喘不过气来。
两人交叠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影下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院门口,连玉远远的看着他们吻在一起,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打破这旖旎的氛围。可到最后,她还是咬牙努力的忍住了,硬是站在原地逼迫自己看着。
她不是清儿,所以她不会像那个丫头那么蠢,最后落得个被赶出王府的下场。
连玉闭了闭眼睛,转身离开。
月影下的两人终于分开,画惜很想问一句他怎么了,虽然起初不敢,可她现在喝的懵懵懂懂,醉眼熏然,哪里还能条理清晰的记得那些事。
“权非逸……”
“恩?”
“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像是在哭,像是在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泪来。
权非逸薄唇微微的抿起来,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深邃潋滟的凤眸紧紧攫住她的眼睛,直盯她的眼底深处,“做什么梦?”他哑声道,“美梦,还是噩梦?”
“美梦——很不真实的美梦。”
“你想一直做这样的梦?”
“恩,想。”
他忍不住扯了扯唇,俊脸上的笑意却逐渐敛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淡漠。
“画惜,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他附在她的耳边,嗓音愈发的低沉,方法还柔情温暖的语调顷刻间变得森冷无比,“如果你真的想,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画惜微微一震,美丽的梦境霎时被剥离,与现实狠狠的汇聚在一起。
今晚的事,真的像是一个梦,一个她自己臆想出来的美梦。
她怔怔的看着他,酒也仿佛醒了大半。
“你在骗我么?”
“不,是你一直在骗我。”
他何曾骗过她?
从他的感情到他的诺言,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些事,他哪怕是违背天下也会守着她一人。
“画惜,明天一早,搬出四王府,回玉宇琼楼去,恩?”
低沉温柔的嗓音,说出的却是最无情残酷的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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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1章 权非逸,你要干什么!
画惜微微一震,瞳眸骤缩,两眼失神的盯着他身后的方向。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祁玉问她,在他们成亲以后,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这里。可是瞧瞧,这是个多好的男人啊,成亲之前就先把她这样的障碍给解决了,不给他未来的王妃造成任何困扰。
所以,祁玉的问题,不过是庸人自扰。
“回玉宇琼楼……”
她喃喃的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疏寥的笑意爬上嘴角,旋即又缓缓的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从今往后,你不会再禁锢我,不会再妨碍我的自由,不会再……”
“你做梦!”权非逸陡然间勃然大怒。
哪怕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他要放她自由了。虽说杀母之仇不可不报,可是面对她这个仇人,他哪里下得了手,所以不得不将她放走,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玉宇琼楼也好,其他地方也罢,各自道别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总之,他单方面的放手,算是对她最好的成全——反正她的心里本来就没有他。
可是现在,听她说出这些话,他却觉得他的心脏正在被凌迟。
才说出口不过瞬息的话,他竟然就后悔了。
不能放她走——心底深处,一道声音在狠狠叫嚣、呐喊,几乎就要冲破他的喉咙冒出来。
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本王说的是让你回玉宇琼楼,而不是任何地方,明白吗?”权非逸冷笑一声,“谁给你的资格,跟本王要自由?一个罪人,本王没有要你的命已经是大恩,你还想要自由?”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已经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他怒,说不出的怒!
可是这怒意本身,却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她根本无法揣度!
“画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京城半步。”
刚才的温柔,果然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画惜淡淡的笑了声,嘲弄、讥诮,她脸上各色的表情,都让男人菲薄的唇忍不住重重抿起,他讨厌看到她这个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
他突然一下子抓起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屋子里走。
“你干什么!”
画惜难得的挣扎起来,脸部全都绷紧了,她忍不住重重的蹙眉,“权非逸,你要干什么!”
既然都已经要赶她走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如果说待在他身边是她唯一心甘情愿被折磨的理由,那么远离了他,她又拿什么东西来支持?
没有信念,生不如死!
“你放开我!”
画惜用力的挣扎着,可她的力气不及他,男人此刻又握着她手腕上的命脉,她就连一时冲动想要动武都不行,着实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权非逸最终还是把她拖到了屋子里。
四周一片黑暗,刚刚从外面进来,并没有适应这里面的黑暗,画惜眼前模糊,手掌胡乱的拍打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的挣扎更是惹来男人大怒!
第1632章 本王很想杀你,你知道吗?
“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现在来跟本王装贞洁烈女,会不会太迟了点?”
饶是画惜已经想到过这一层面,可被他以这样轻慢的语气说出来,她的心口仿佛还是疼的一抽一抽的,窒息般的错觉伴随着难以置信的恍然。
她低低的笑出声来,“就算是青楼女子接客也能看心情,若是玉宇琼楼的姑娘哪日心情不好不想接客,我也从来不会勉强她们!所以对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勉强?”
权非逸瞳眸重重一缩,她把自己比作那些女人?
“可若是面对位高权重者指名道姓呢?就算你不勉强,你能保证客人也不勉强?”
“大多数客人都不会这样,起码在我经营玉宇琼楼这么长时间里,从未发生这样的事。”
男人大笑出声,仿佛在讽刺她的天真单纯。
“好,那本王今日就让你开开眼!告诉你,什么叫做位高权重,什么叫做勉强。”
所谓勉强,就是她根本无法挣扎。
哪怕她不甘不愿甚至恨不得杀了他,也不不得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啊——!”
当裙摆被撕碎,身体被进入的瞬间,她尖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
疼痛的感觉太过漫长,几乎将她淹没吞噬。
画惜用力的汲取了几口空气,呼吸这才恢复几分。
她死死攥着被单,冷笑道:“四王爷这话说的可真是可笑,您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强上了,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第一次勉强我一样?”
她几乎没这么讽刺过他,尤其是出事以后。
可是现在,内心的委屈似乎在他说出赶她走以后,瞬间飙升到顶端。
再也控制不住。
哪怕她也曾自己想过要走,可是自己走和被他赶走,却又是天差地别。
权非逸一言不发,只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目光愈发赤红,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出来,他更重的撞击着她,凶狠的动作带着一种把她碾碎的恨意与狂怒。
“权非逸,你混蛋!你这个混蛋!”
画惜第一次在他面前这般毫无形象的痛哭,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咒骂着他,“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好了,干脆就杀了我吧!”
与其这样永久的折磨,不如一刀干脆。
权非逸呼吸颤抖,狠狠的将她从俯卧的姿势拎起来,强迫性的将她搂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抱紧,蛮横的动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她的骨血之中。
“杀了你?”
杀了她,他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可以亲手手刃她,他也不会这样犹豫不决的将她带回来又赶走!
“画惜,本王很想杀你,你知道吗?”
很想很想,可惜始终做不到。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呢喃般的响起,低沉沙哑,温柔蛊惑,带着错似缠绵的柔情蜜语,他就这样笑着,每一声都如尖锐的刀子剐在她身上,笑得她的心在滴血。
几番来回的激烈,一夜无眠的交缠,直至打更的声音响起。
早朝的时间,成了这场情事的终结声。
第1633章 我不在乎的东西,总有人在乎的很
画惜像是被碾碎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爬也爬不起来。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第三次,她每一次都是这样的酸疼不已,掉了半条命。
幸好,这也是最后一次,画惜自嘲的想。
她艰难的从床上翻坐起来,哪怕他几个时辰后才会从宫里回来,可是她连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那种屈辱的酸涩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