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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您来之前不久,王爷刚刚吩咐过,如果您过来的话,他不想见您。”下人道。
权非逸似乎是早就料准了她会来,也依言实践了前两日说过的话。
【若是有朝一日你来求我,本王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是,他不会再那么好说话了。
可是那件事发生后,他什么时候对她好说话过了?
画惜闭了闭眼睛,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身形笔直,似乎在坚持着某种执拗的倔强。
如同那个雪夜一样,他不出来,她就不离开。
可是没用,从一大清早等到夜深人静,她再怎么站着,他也视而不见般的无视她的存在。
……
权非逸其实知道她就在外面,不断的有人来跟他汇报她的情况。
可是他就这么在前厅坐了一整夜,灯火通明,牵肠挂肚,却没有想过要去见她。
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没用,随时随地被她把控,什么事情都要受到她的影响。
半夜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白雪如羽毛似的这么大。加上冬夜里的气候本就寒冷,所以树上很快就积了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就像是裹了层白衣。
作为王爷的主人没睡,四王府里的下人自然也不敢睡。
一整个夜晚,所有人彻夜不眠。
风雪中,画惜身上落了一层厚重的白雪,到第二天早晨,连睫毛都沾染了浓霜。
肆意喧嚣的北风,刮的震耳欲聋,萧索的寒冬,果然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她知道权非逸这个点该去上早朝了,所以等在这里,就是为了争取最后的一点机会。
第1601章 你在期待本王生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着早晨都快开始了,她竟然还是没等到他出来。
“麻烦你,能进去看看你们王爷吗?”画惜忍不住又对门口的侍卫道。
“王爷可能是病了,所以告假不打算去上早朝了。”侍卫现在简直也无比郁闷,王爷要是舍不得这个女人,那就让她进去好了,何必为了她一整个晚上不睡觉呢?
最后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画惜点点头,脸上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扯出难看的笑容。
“我知道了。”
她终于离开了,所有人都这么以为,毕竟他们是看着她走进小巷的。
权非逸还在前厅,听到下人说她已经走了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没有半点表情。可是芜星看的出来,男人此刻十分不悦,就连周围的气息都沉了好几个度。
“滚。”权非逸冷冷的启唇道。
“王爷。”芜星看着侍卫重新出去,而男人的脸色已经黑成了一块炭,不由的道,“要不要属下去把她找回来,提醒她只有您才能救小黎?”
“一个小黎算什么?”她若是敢不回来,那么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接二连三的死去。
所以,她只有回来求他的份!
在前厅里待了一天一夜的男人,终于迈开长腿走出去。
可是刚走到外面,冯雪飘摇中,女人的身影突然翻墙跃到他面前,“四王爷……”
那一刻,权非逸震惊了。
她的衣服上和头发上都还染着风雪,白花花的没有拍掉。就连她僵硬的脸,也能明显看出她在雪中站了多长时间,看起来有多么的可怜。
他的震惊,甚至让他来不及表达他的愤怒与仇恨,只是怔愣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看着她脸上认真而恳切的表情,像是回到了过去,她这样哀求过他好好对玉宇琼楼的人。
那个时候,她不爱笑。
不过只要她笑起来,笑容便如画一般,当真没有枉费了她的名字。
那个时候……
呼吸沉重,权非逸薄唇抿成直线,“你怎么进来的?”
“我以为你病了。”画惜也不是为了讽刺他,就算他不肯见她,她也没有任何立场说不。
“所以,你在期待本王生病?”
“自然不是。想必王爷也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替小黎求情。不知道您要怎样才能放过她?”她以为让小黎离开就够了,可是没想到,这男人的手终是比她快一步。
“求我?”权非逸重重的冷笑一声,“你不是很傲么,不是不劳本王费心么?”
“是画惜年少轻狂,只要四爷能够放过小黎,不管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既然来了这里,就没打算完好无损的离开。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为谁付出,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
“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你以为本王要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自己还值一条人命?”
“不是,只是我孑然一身,不知有什么能够给王爷的。只求王爷,放过小黎!”
画惜的眉毛微微拧了下,突然朝着他,笔直的跪了下去!
第1602章 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
权非逸微震,目光紧紧攫住她的眼睛。
“只求王爷能够放过小黎!”
“放过她?”从头到尾,她都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事。明知道小黎的罪名是行刺他,可是她的脑子里,似乎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丫头,没有他!
他知道自己不重要,可她既然是来求人的,难道什么叫虚与委蛇她不懂吗?!
“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在大街上意图行刺本王,若是本王不惩罚她,拿什么立威?”
“四王爷的威严谁人不知,哪里还需要立?”
男人不怒反笑,嘴角噙起凉薄的笑,原本看到她下跪时的动容似乎瞬间被她打散,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
“画惜,没人告诉过你,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吗?”
“只要是四爷说的,我都可以做。”
“……”
她这种忍气吞声、随他怎样的态度,明明是最隐忍的,可权非逸的心里,好像还是憋了一口郁气,似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根本无法排解!
明明不甘,她为什么要这样?
“都可以做?”
他冷笑,“那就取悦本王,在午时之前让本王改变主意,本王就饶过她!”
画惜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下头,“好,可若是四爷反悔……”
“本王对你没有任何承诺,也没答应过一定会放了她,何来反悔之说?”男人打断她。
画惜仿佛被人打了一锤,头晕目眩。
心脏阵阵绞痛。
“好,我知道了。”
一个上午,她把所有丫鬟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包括给他端茶送水、研磨添火,连他的早膳都是她亲手送到他面前的,还在他办公期间,把他的书房全都打扫了一遍。
权非逸却看的怒火中烧。
这女人是不是听不懂取悦是什么意思?四王府难道还缺丫鬟不成?
眼看着时辰将近,画惜终于磨蹭到他身边,“王爷,不知您对我做的这些……是否满意?”
“不满意。”
“……”
画惜沉默了一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也可以交代我。”
“你做的这些不缺人做,不用本王吩咐,她们就会抢着去做!”
“……”
她又是一阵沉默。
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像是朦胧间明白了什么,目光复杂的朝他投来。
权非逸看到她慢慢的走到他面前,细白的手指颤栗着、缓缓的探到他的身上。
他的目光,微微一暗。
画惜知道了所谓取悦的意思,也不迟疑,只是在解他外袍的时候,衣带的结像是被打死了一样,怎么也解不开。她心里急躁,又怕他不耐生气,只好垫着脚轻轻的凑上去亲他。
可她的唇,在距离他咫尺之遥的地方,却忽的被他按住。
权非逸薄唇冰冷的抿起,眼底的墨色复杂而浓稠。
她此刻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从前他吻她的时候。那么甜美、那么清纯。
其实,不需要她做任何事,她的一颦一笑,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如此刻这般。
权非逸胸膛不住的起伏,狠狠捏住她的下颌,“你想干什么?”
第1603章 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他能怎么办?
她想干什么?
画惜茫然,她现在做的,不就是他想要的——取悦他么?
“本王问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厉吼声,震得她微微一惊,身子不住的颤了颤。
“我……”张开嘴,却哑然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她误会了他的意思?
她茫然无措的样子瞧着无比可怜,巴掌大的小脸还距离他那么近,彼此之间的呼吸仍交织着缠绵在一起。权非逸呼吸越来越重,在这寒冬腊月里,竟也那般火热。
“你想亲我?”男人眉梢挑起,邪魅的仿佛曼珠沙华的笑容刺痛了她的心。
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充满鄙夷的讽刺,“本王让你取悦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你以为本王这么饥不择食,是个女人都能亲的下去吗?”
她瞳眸酸涩,眼睛睁大了些,“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够好。”
怎么就忘了呢,上次他强要她的时候,尽管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始终没有亲她——与从前截然相反,那个时候,他只会抱着她亲她,却不会真的碰她。
因为他说,他们还没有成亲。
他说,画惜,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继续。”
男人薄唇轻启,滚烫的身体与呼吸,像是和他这个冰冷的人与心脏分开了一般。
画惜忽略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颤抖着继续扯他的衣带。这回连她也没了耐心,弄了半天扯不下来,索性就使内力把它崩断了。
权非逸嘴角一抽,脸色刷的又青了一大块。
可她绵软的唇,就这样轻轻擦过他的脸颊,触碰的那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裂。
极致的绚丽,幻彩……
权非逸喉结上下滚动,冷眼旁观着她的动作,可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想要她,绷得死紧的肌肉无不诉说着这一点,即便在这么多的仇恨之间,他还是想要她。
而且只要她。
他也恨自己无能,为什么放不下这样一个女人,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他能怎么办?
画惜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褪,男人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偏偏她的动作还像慢镜头放映一样,每一刻都在挑战他的耐心极限。
“你冷吗?”
关键时候,她还很关心的问了他一句。
权非逸,“……”
“如果我冷,你打算用自己的体温来暖我?”
“……恩。”
画惜犹豫了一下,尽管此刻又羞又窘,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壮着胆子圈住了他的腰,红唇从他脸上移下来,终于不用再踮脚尖,不由的呼出一口气,馨香的味道直直的窜入鼻息,权非逸眯起眼睛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住她的腰。
“咚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权非逸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眉心一蹙,“滚!”
他厉声毫不留情的赶人。
可是外面的人停顿了一下,幽幽的声音悄然响起,“表哥,你在里面吗?”
第1604章 那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画惜微微一震。
她也以为是丫鬟,可是叫他表哥的,显然不可能是丫鬟。
权非逸的表妹么?
男人低头瞥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和怔忪,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下,“在外面等着。”
“好。”
虽然画惜知道外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