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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平阳王用力拍了拍肩膀,夏情欢觉得脑门抽疼,“这位王爷,您是我父王啊?可是……对,对不起啊,我好像不记得您了……”
这回轮到平阳王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不记得?什么叫不记得?!
他紧张地看着她,“欢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第8章 竟是郡主!(2)
夏情欢无辜地抓了抓脑袋,“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不记得了……”
天地良心,她要是知道怎么了,现在肯定不会在这儿啊!
夏情欢默默地想,至于那位可怜的郡主,她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大概可能已经惨死,然后好心地把身体留给了她,应该是这样吧?
平阳王狠狠一震,万分震惊地看着她,“你难道……难道……”失忆这两个字从脑子里闪过,平阳王顿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他好好的一个女儿,离家不过短短一个月,竟然就失忆了……
夏情欢无语凝噎,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平阳王不愧是这东陵国唯一的异姓王爷,所有名望都是靠着军功换来的,所以眼下这情景,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冷冷扫了掌柜一眼,沉声道:“今天之事,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听到没有?”
“请王爷放心,草民绝对不敢泄露王爷家事!”
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招惹这些皇亲国戚!
平阳王这才沉眉收回视线,拉着夏情欢,“欢儿,我们回王府!”
“……好。”
眼下这形势,夏情欢只能点头答应。只不过,刚才听平阳王说到什么选妃的事,不知道有没有在那郡主离家出走期间错过?
要是没有……
咳,她应该不会这么背,还要进宫参选吧?
夏情欢跟着平阳王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大宅院前,门前的匾额上刻着“平阳王府”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着熠熠金光,红木的牌匾底部透着古老的高贵与低调的奢华。
饶是她觉得自己见过不少现代豪宅,可眼前这个……真不愧是封建主义制度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住这么大地儿,也不嫌浪费!
“欢儿,到了。”平阳王见她盯着那匾额发呆,不由出声提醒。
夏情欢点了点头,“王爷,我……”
“欢儿!”平阳王打断她,声音沉了几个调,“你又忘了叫本王什么?”
“噢噢噢,父王!”她连忙笑嘻嘻地改口,“那个,您能给我说说……我们家一共多少人?”
其实她主要就是想问问,这个王爷爹一共娶了多少女人,又生了几个孩子……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掉进一个遍地继母和白莲花姐妹的窝啊!
平阳王正要开口,院中却突然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欢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于是夏情欢没能听到平阳王的答案,就被院中冲出来的女人抱个满怀,抹了她一脸的眼泪,她求助似的看向平阳王,“父王……”
平阳王拍了拍王妃的肩膀,“欢儿出了点事,你先放开她,进去再跟你慢慢说!”
……
三王府,书房。
权墨栩反剪着双手站在窗口,白玉簪将脑后的墨发松垮垮地束起,他身着一袭绛紫色长袍,毫无修饰的简单锦缎配上金色丝线挽的袖袍,说不出的深沉俊朗。
很快就有人敲门,他说了声“进来”,门外的人便推门而入,恭敬地福了福身,“王爷。”
“如何?”
“回王爷,当初是轻狂找到郡主的尸体。”
第9章 到底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确定没有差错?”
“……是。”
流朔低头叹了口气,要是轻狂连个死人尸体都能看错,那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权墨栩低垂着眼帘,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芒,既然夏情欢已经死了,那今日这个又是谁?那女人一脸不认识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装的,所以她的出现到底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男人低声问道:“玉佩找到了吗?”
“是,属下已经查明,玉佩确实是被郡主……”流朔突然在这称呼上面犯了难,顿了顿,才继续道:“是被夏小姐捡到,现下平阳王已经将她当成郡主带回了王府。”
说完,他又抬头问:“您打算将玉佩讨要回来吗?”
权墨栩睨了他一眼,“不是本王的东西,讨回来干什么?”
流朔默默叹了口气,确实,王爷从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平阳王认错了女儿关王爷什么事?
那块玉佩也不过是恰好在身上……
“是,属下明白了。”
权墨栩转身缓缓走到书案后,随手拿起一个青花瓷茶盏,倒了杯茶,“今天晚上,你替本王去玉宇琼楼走一趟。”
流朔一愣,“可您白日里不是已经去过……”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男人突然眸色一冷,打断了流朔的话。
想到白日里那个直往他身上扑还满口喊着相公的女人,他的眉心就猛跳了两下。
流朔一惊,“属下不敢!”
他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心里却不禁嘀咕起来。王爷平日里最是喜怒不形于色,今儿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铁青了一张脸?难道玉宇琼楼里发生什么事了?
……
这厢平阳王把她失忆的事跟王妃说了个大概,王妃的眼泪便越来越多,夏情欢只好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母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哭什么?”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和母妃似乎没被人虐待,只是不受宠而已。
不过,在提到太子和那个姐姐的时候,母妃就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
“罢了,母妃不说了。欢儿这些天肯定也累坏了,快回去好好沐浴休息吧。”
王妃吩咐下人把她带回她住的红枫阁,夏情欢沐浴之前就把贴身丫鬟书枂赶了出去,后来实在太累,就倒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窗外夜色浓重。
正准备起来,突然传来“吱呀”一声……
她暗暗一惊,看向那声音的发源地,只见窗户被人稍稍推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鬼鬼祟祟……
夏情欢立刻闭上眼,假装睡着。
就在她想着如何揪住对方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郡主,您洗好了吗?这么暗怎么没点灯呢,奴婢给您熬了鸡汤,可以进来吗?”
与此同时,窗边的人影不见了,窗户也被人重新关上!
夏情欢一阵懊恼,没好气的道:“进来吧!”
书枂进来放好手里的鸡汤,又把灯点上,见她还在浴桶里,吓了一跳,“郡主,这水都凉了,您怎么还在洗?这样会着凉的!”
第10章 三日后,选妃!
“不小心睡着了。”
夏情欢哆嗦了一下,立刻从里面爬出来,把自己擦干之后,艰难研究着古代衣服的穿法,幸好书枂十分有眼力见儿地过来帮她。
“书枂,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我解答一下?”
书枂惶恐地抖了抖,“郡主,您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奴婢肯定知无不言!”
夏情欢抬起头,呵呵笑道:“今儿回来的时候,父王说我是因为不肯入宫参选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关于这件事,你都知道些什么呀?”
“这,您……您……”
“别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郡主,您喜欢的人是太子,自然是不肯入宫参选的。虽然王爷说,您到时候也极有可能被指给太子,可您觉得这不稳定因素依旧存在,所以……”
“噗……”没等书枂说完,夏情欢嘴里的鸡汤就喷了出来。
她猛呛了几声,不可置信的道:“那什么,太子不是我姐夫吗?”
那位郡主也忒重口味了吧,喜欢自己的姐夫?!
虽然在这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姐妹两个共侍一夫,实在是……有点诡异的酸爽吧?
夏情欢一脸诡异的表情,难怪王妃刚才提起太子的时候支支吾吾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啊,您喜欢的就是太子。”
书枂唉声叹气,想起那些悲剧的岁月,再看郡主如今这可怜模样,心里愈发难过,“郡主,既然您不记得过去的事,那就别再想了。”
这样看来,郡主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不会再为不值得的男人黯然伤神。
“不想了,我不想了。”
夏情欢摆摆手,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选妃的日子,现在过了吗?”
书枂突然又兴冲冲摇头,“郡主放心,还没过呢。就在三日之后,您还有时间可以准备。”
“……”
夏情欢无语望天,她有什么好放心的?不管是她还是那位郡主原身,她们都不想参加那劳什子的选妃好不好?!
三日后,三日后!
“啊啊啊啊啊——!”
……
而此时,王府的另一院子——依兰阁里,袅袅的熏香缭绕,宽大的檀木美人榻横卧于窗畔,一袭亮橘色裙装的妇人半躺在上面,身材丰腴诱人……
“怎么样?”
她把玩着自己涂着丹蔻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眉间却闪过一丝犀利。
丫鬟璃儿颤声答道:“回主子的话,王爷带回来的那位……应该……确实是郡主!”
“混账!”
妇人乃平阳王侧妃余清,闻言,她脸色一沉,张口怒骂:“当初是谁说那小贱/人已经死了?这才过了多久,难不成她又转世投胎了?”
璃儿扑通一声跪下去,“奴婢也不知道啊!”
她心里也是万分委屈,“当初派出去办事的人确实回复说郡主已死,今日这,这……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可她这幅样子只招来余侧妃更大的恼怒,一脚踹在她身上,冷冷骂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养你这么个饭桶干什么?”
怒极地喘了两口气,平复下来之后,才继续道:“你确定看清楚了吗?”
璃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害怕的道:“虽然天很黑,屋子里又没有点灯,但奴婢可以肯定,屋子里的人与郡主至少九成相似!”剩下那一成不确定,只是因为天太黑而已!
“九成?”
余侧妃眼底掠过阴鸷的寒光,“上次没弄死她,这一次她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第11章 现在开始别回头知道吗?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夏情欢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垂头丧气,可正当她满心郁结照着镜子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郡主,什么有了?”正在给她梳妆的书枂吓了一跳,看着她的脸由阴转晴,迷茫不已。郡主这次回来以后,怎么好像总是会在突然之间变得怪怪的呢……
夏情欢没有理她,只是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等书枂给她梳妆完毕,便笑眯眯的回头,狡黠的道:“书枂,我们去街上走走吧!”
熟悉一下京城的路况,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就是……那件最重要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
两人走在大街上,书枂抱着怀里成堆的东西,欲哭无泪地唤道,“郡主!”
倒不是因为她买太多,而是书枂不明白,郡主以前最喜欢买华贵的金银首饰,为什么现在全都成了臭豆腐、桂花糕、糖葫芦?!
“怎么了?”夏情欢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她回头正打算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