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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孩子么?”
“恩,应该是吧。”
从前没想过有多喜欢,现在发现好像真的很喜欢——她过去一直以为自己会觉得小娃娃很吵很闹很烦,可或许是饭团太乖,所以她完全只有喜欢的感觉,心软的不像话,哪里会烦?
权墨栩眸色深了深。
“欢儿,我们还会……”
第1026章 跟皇上要查的事,也有关系
“孩子”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动作就蓦地顿住了。
不冷不热的视线朝他看过来,虽然没有开口,可那之中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权墨栩本来就只是下意识的想说,更类似于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可是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后面那两个字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想好了慢慢来,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招她烦?
他勾了勾唇,手指轻轻覆着她柔软的发丝,“饭团饿了,看着朕做什么?”
“……饿了?”她奇怪的低头,注意力果然被那小家伙吸引过去,没再跟他计较。
你怎么知道?
权墨栩笑意寥寥,可是看着她,却移不开眼,“他很少啃自己的手指,现在却啃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可是刚才奶娘应该喂他吃过了呀……”
“你去问问?”
“噢,好!”
面对这个孩子的问题上,她总显得有些傻气,单纯的可爱。
好不容易把她支开,权墨栩用最快的速度替饭团施了针,为了不让夏情欢发现,奶娘早已经被人带去其他地方,她应该要找很久才能找到。
经过他每日的施针,饭团的情况算是控制住了。
……
接下来的几天,小家伙都没有出什么问题,夏情欢这才勉强放心了些。
可是权墨栩那边,却让权非逸加紧了动作。
因为这些事,很可能牵扯到饭团身上或许存在的蛊。
终于在五日之后,权非逸查到了一点线索!
“皇上,当日先太后宫里的人虽然看着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不代表太后那段时间就没有离开过凤鸣宫。这件事情……”
“四弟。”
没等他说完,权墨栩突然打断了他,“你知道朕让你查的是什么事吗?”
权非逸薄唇抿了起来,许久,才郑重的点了点头,“臣弟知道。但是臣弟不只是在为……母亲洗白而已,而是这件事,很有可能跟皇上要查的事,也有关系。”
“好,你说。”
其实他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洗白先皇后,只要查到他要的,那同时做点其他的也未尝不可。
“当日母亲自己主动招认毒害先太后,但是这其中,或许存在着连她也不知道的内幕——比如,先太后通常不会离开凤鸣宫,所以那时候当证据指向我母亲,皇上便没有再往下深入的调查。可是很凑巧,先太后离开凤鸣宫的那几次,都是去找贤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
权非逸定定的道:“臣弟现在没有证据,可是臣弟相信,只要耐心的找,就一定能找到。”
权墨栩的脸色阴沉到极致,“此事事关重大,不过——你说与朕要你查的事也有关系?”
“不错!”
他点点头,“除了苗疆和南边的国家,湘西也是盛产蛊毒的地方,尤其是灵山一派。轻狂查到的那批人,或许和臣弟查到的,都是同一批!”
“若是真如你所说,你要多长时间,能找到证据?”
“至少七天。”
“朕再给你五天时间!”
“……是!”
第1027章 是不是有消息了?
四日后。
下了早朝,权墨栩回到龙吟宫,眼前呈现的又是这几天总是出现的画面。
阳光下的女人抱着孩子,显得格外温暖,甚至散发着一种传说中的母性的光辉。
他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去。
“今日的参汤,喂他喝了吗?”
“恩,刚刚喝过。”
权墨栩看着那小东西软软的一团,愈发觉得像她。
他甚至不由的想,自己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有时竟然会把别人家的孩子当成是他们的。
那么高的悬崖,他想不出任何能保住孩子的方式——哪怕当日他找到了她,也保不住。
菲薄的唇微微抿了一下,嗓音低低的问:“他为什么叫饭团,没有名字?”
“可能是,叶落想找到她男人以后取吧……她好像很喜欢那个男人,只不过他一直都不在。饭团这个名字,还是前几天叶落让我给他取的呢。”
“让你取的?”权墨栩皱了皱眉,“他们吵架了?”
“不知道啊,叶落没跟我说过。”
“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让你给她带着孩子?”
“忙吧——御司身体不好,她要看御司。”
一问一答之间,权墨栩愈发觉得这个女人对他已经没了最初的敌意和冷漠。
所以,把她留在身边还是有效果的,是不是?
男人深邃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饭团身上,这个与她眉眼相似的孩子,是叶落的儿子?
她应该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他脑子里那点奇怪的东西,怎么也梳理不透。
只觉得古怪,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欢儿,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叶落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好像是吧。”
“所以她的孩子,是去年在江南那会儿怀……”
他的问题没来得及问完,庆喜就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皇,皇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是四王爷,他让您赶紧去凤鸣宫一趟!”
四弟,凤鸣宫……难道,已经查出来了?
男人薄唇倏地抿成一条直线,“欢儿,朕出去一趟。”
说罢,转身刚要走,夏情欢立即抓住了他的袖子,“是不是那件事?是不是有消息了?”
权墨栩皱了下眉,知道瞒不住她,“四弟那边,可能是有消息了。”
“我也要去!”
“欢儿,听话,你在这里照顾饭团。”
她出奇的冷静,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问:“你说过不会包庇任何人,那我为什么不能在场?”
男人眸色深深的看着她许久,“好,你将孩子交给太医,随朕一起去。”
不是不能让她在场,而是……不放心让她在场。
如果那些事真的都是太后做的,那牵扯的实在是太广,或许还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信息浮现出来,到时候她要是不能接受,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她的感受,才是他首当其中考虑的东西。
可是现在既然让她听到了这件事,那他就不可能回绝得掉,她是一定会去的。
“走吧。”
权墨栩牵起她的手,往凤鸣宫的方向而去。
第1028章 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他们过去的时候,权非逸在凤鸣宫中,正站在太后的面前。
男人的脸色深沉内敛,夹带着某种冷冽的狠戾。
太后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四王爷,你母后的死可与哀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如今却因要为她洗脱当日罪名,就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诬陷到哀家头上来吗?”
夏情欢和权墨栩进门的时候,刚好就听到这么一句。
而她,看到他们的到来,甚至还和蔼的朝他们笑了笑。
夏情欢眸色微微一深,权墨栩将她的手抓的更紧。
“母后。”
“皇上也来了。”
她哼笑一声,“看来今日,这四王爷的准备还真是够充分的。”
权非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若是本王的证据有何不足之处,还望太后不要见怪。”
“自然,哀家从不喜欢和小辈计较。”
太后说着,突然往权墨栩这边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只不过,连皇上也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实在是出乎哀家的意料。”
夏情欢立刻察觉到男人掌心收紧的力道。
她虽不知太后是不是冤枉的,但是她知道的是,这个男人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养母——二十几年。
真要说起来,他跟太后的感情理应比他对温如絮的更深。可是如今面对面的站着,却是因为这个养母可能涉嫌谋害他最敬重的奶奶,和他最爱的女人孩子……
不自觉的,就有些心疼。
她抿了抿唇,也像他刚才安抚她的时候那样,微微使力握紧了他的手。
权墨栩微微一震,眸底掠过些许的诧异。
“母后,朕只想知道真相。”他说,“您养朕这么多年,朕也不希望您与此事有任何关系。”
太后正要说点什么,权非逸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皇上请放心,臣弟既然敢让您移驾,自然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好,呈上你的证据。”
太后的脸色微白了一下。
权非逸转身吩咐,“来人,带人证!”
等待的时间最为漫长,不只是对于夏情欢来说,更是对于太后。
安静的院子里,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权非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冷冷的勾起,不咸不淡的嗓音像是讽刺,却更像是陈述事实,“太后可还记得,当年与帝妃一同进宫之前,你二人可是关系很好的姐妹?”
权墨栩一惊,“母后……”
这件事,她从未与他提起过!
太后不自然的别开视线,“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何必提起?”
“到底是不重要,还是太后心虚,所以不敢提起?”
太后登时一怒,“四王爷,注意你的措辞!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哀家做了什么!”
“是,臣知罪。”
权非逸缓缓低头,可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丝毫未散。
他解释道:“皇上,当年在湘西那边,您的生母帝妃与如今这位太后娘娘,可是亲如姐妹。只不过进宫以后,皇上独宠帝妃的架势,或许让人感觉到了背叛……”
第1029章 是不是很心慌?
权墨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母后,果真如此吗?”
太后的脸都气青了,“哀家与你生母确实曾关系友好,后来也是因为进宫以后不方便时常走动,以免招来祸患,这才渐渐的淡了关系,并非四王爷所说的那样!”
她一边抵赖,一边却不由狠狠瞪了权非逸一眼。
知道这些事的人几乎都快死绝了,为什么还会在如今再度被揪起?
“太后果然沉得住气,只是不知——敢不敢与当年帝妃宫里的人当面对质?”
他说着,刚才被他吩咐带人证的侍卫,再次出现。
身后还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
太后看到那人,顿时慌了神,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痕迹!
“是不是觉得奇怪,明明已经被你杀掉的人,为什么会再次出现?”权非逸讽刺的道,“说来也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你派去杀她的侍卫,正好与她有些渊源,放过了她。”
老嬷嬷走到她面前,面露讽刺的笑,“太后娘娘,是不是很心慌?”
“当年你指使我撺掇皇后一事,可还有印象?”
“你给哀家闭嘴!”
“是,我本来是应该闭嘴的,拿了钱我就会闭嘴的!可惜啊,你想杀我却又没能杀了我!正好我的丈夫如今死了,我也不怕你了,反正我无牵无挂,倒不如将当年之事全都说出来!”
从她进来开始,权墨栩就冷冷盯着她,狭长的凤眸凌厉森冷。
“说!”
“皇上,当年是我为了一己私欲对不起娘娘!”她转过身,神色突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