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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贤妃主张让权墨栩多要几个女人,也只是立场问题而已,古代人的思想本来就是这样不是吗?
她要是把每一个都怨一遍,那实在太累了,大概真的要怨遍全天下才行。
所以只要权墨栩不会娶别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那是他的母妃,就算并非亲生,也养育他多年。
“你能这么想,就好。”
猎猎北风在耳畔呼啸着,大学纷飞,甚至有些透过头顶的伞漫入,有些甚至拂过脸颊,冰湿的凉意从皮肤缓缓的沁入,钻心的寒意逐渐的冒出来。
自古帝王,多少身不由己之事?
夏情欢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忍不住这般想着。
她的右手抓着他的肩膀,左手却在他的衣襟上缓缓的摩挲,像是玩弄又像是探索。
若是一辈子都能像这样被他抱着,夫复何求?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抱别的姑娘。”
闷闷的嗓音在寒风中显得尤其细弱蚊蝇,细细的传入耳膜,权墨栩的脚步微微一顿。
庆喜蓦然一惊,这夏主子,怎么尽说胡话呢!
莫不是天冷了把脑袋也吹僵了?
“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落下这么一个字,又把庆喜吓得一惊,就连帝王已经迈出了脚步,他也险些没回过神来没跟上。
权墨栩突然勾唇笑了笑,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评价,“夏情欢,你最近真是越来越酸了。”
她皱眉,“你说什么?”
“难道朕说错了?”
“权墨栩!”
“恩,好像确实说错了,你一直都这么酸。”
“……”
第775章 见了也是白见
翌日一早,醉仙楼。
彩衣在客栈大堂中坐了许久,可是询问掌柜的那人究竟住在哪间房,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答案,只好一直这么苦苦的磨着耗着。
“掌柜,不如这样,你不用告诉我那位客人住在哪儿,就告诉我其余的客人住在哪儿吧!”
既然不能说那个人的,那就说剩下那些的,她也可以自己推算,而那人也不会怪罪到掌柜头上,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彩衣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立刻拿出自己身上的金子,都扔给了掌柜。
掌柜眼馋,便把客人入住的本子直接拿给她看了。反正这样他也不算失信于人。
彩衣扫了一眼所有的房间,发现“天”字号房只剩下唯一的一间没有记录在册,而其余的那些“地”字和“玄”字号房肯定入不了那人的眼,他肯定是不会纡尊降贵的。
“谢谢掌柜!”
她兴冲冲的转身,朝着后院那些客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间间的寻找,直至找到那房间,却又在门口迟疑着不敢进去了。
“咚咚咚——”
犹豫了许久,才抬手敲门。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寂静无声的沉默,没有人应。
彩衣微微一诧,“有人吗?冥王,您在里边儿吗?”
“找我家主子什么事?”
云阙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出声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冥王的侍卫?”彩衣勉强镇定了心神,“你们家王爷人呢?”
“主子不想见你,一早就出去了。”
“为什么?”彩衣几乎是立刻瞪大眼睛,下意识的询问,“他为什么不想见我?难道他知道我今日会来找他?”她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好像不认识他吧,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吗?”
云阙面无表情,“主子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主子亲口所言,不想见你。”
说罢,便冷漠的转身离开。
彩衣的眼睛依旧瞪得那么大,脸色茫然,为什么那个男人不想见她?就算只是出于基本礼仪,对于她这个西夏公主,他也该见一见的吧?没有理由这么直接的拒绝吧?
除非……
心底的疑问愈发清晰起来,较之太子,那个男人似乎更像……像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虽然她过去十几年爱慕的人都是太子,却不知为何,那日无意中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心跳却陡然乱了节奏,就好像这才是她一直要找的人。
所以她昨日才会去求见权墨栩,一来确实是想救人,毕竟她爱权非烨这么多年。可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想试探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再次出现。
那张永远戴着面具的脸,为何会与她所爱之人这么的相似?
彩衣再次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离开。
直到她走远,云阙才推门走进去。
看着房中正独自下棋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方才皱眉问道:“主子,您为何不见她?”
“她于我们没什么用处,见了也是白见。”
第776章 从未得到证实
云阙不解,“那您为何还要让她见到您的真面目?”
“她一心执著于太子,可是太子,也该死了。”
“您可以自己动手。”
男人微微勾唇,俊美的面庞浸满了阴冷与邪气,“虽然杀他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亲手杀了他,似乎还是太奇怪。”他微微眯起眼,“我本想顺其自然,可有时想想推波助澜也不错。”
云阙不禁咂舌,他大概好像听懂了主子的意思。
原本只是想坐等太子自然死亡,毕竟这么多年也等过来了,死不死都没有太大差别。何况太子与主子毕竟有着那层关系,若是直接杀了,也未免太不厚道。
可说到底,主子对太子到底是有怒有怨的。
若非因为太子当初选错了人,主子和那个女人,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状态。
当然,最让人生气的,还是如今,太子竟又再一次认错了人!
果真是蠢到极致。
“属下明白了。”
……
今日的早朝,久久未散,原因是新帝下达的几道旨意。
第一道,封贤妃为贤太后,众人没有异议。
毕竟贤妃是养母,在帝王还只是王爷的时候就对他很好,两人的相处也一直很和睦,虽然先帝逝世之前只封了当年的帝妃为后,不过现在新帝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孝心可鉴。
第二道,斩太子,百官之中虽有异声,但是仍被帝王雷霆手段镇压下去。
加上当日皇后太子谋反之时,他们的势力也被肃清不少,今日剩下的大多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即便反对,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另有担心西夏势力的,也被帝王一一驳回。
第三道,封后。
几乎是在庆喜宣完旨的瞬间,文武百官就纷纷跪下,高呼“不可”。
“皇上,臣等知道您与发妻鹣鲽情深,只是娘娘身份不明,又长久未有子嗣,若是贸然封后,只怕不妥。”
“是啊皇上,娘娘不只是身份不明,更有欺骗平阳王谋夺郡主身份的嫌疑,在这嫌疑洗清之前,怕是不适合直接封后。否则日后查明她的意图,再后悔也就迟了!”
“请皇上三思——!”
权墨栩听完底下众人的言语,冷笑一声,目光森寒的扫过他们。
有关欢儿身份的那件事,始终无法与他们说明,难道就一直这么任由他们肆意揣度吗?
他冷冷开口,“怎么,不止前朝的事你们有意见,连朕的后宫,你们也要管?”
“皇上明鉴,后宫之事乃皇上的家事,可皇上却是一国之母,亦为国事!”
权墨栩冷眼盯着开口那人——武安侯!
这老匹夫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现在还没进呢,他就惦记上了皇后的位置?
“不管夏情欢是不是平阳王的女儿,她都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当日太后赐婚天下皆知,难道如今朕成了皇帝,却要抛弃她这个唯一的妻子?这样传出去,朕有何颜面见天下人?”
武安侯一噎,“皇上,这……”
“何况她的身份从未得到证实,难道就凭西夏公主一家之言,就断定是她在撒谎?”
第777章 不枉我教了你一早上!
不等武安侯说完,权墨栩又是一声冷喝打断他。
朝堂众人静默了片刻,纷纷将视线投向了平阳王,照理来说,这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人!
从这件事开始就未开过口的平阳王,也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直接反对封后的人。
权墨栩自然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平阳王,你怎么说?”
他在赌,赌平阳王会站在他那边!
因为当日夏情欢身份揭晓时,所有人都在指责,唯独平阳王亲自登门,留下那样一句话。
何况,彩衣口中所谓的真人至今未曾寻回,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寻回了,平阳王不该如此亲信一个还未出现的人,就算哪天真的出现,也和他没有关系,和这后宫没有任何关系!
多一个女儿——而且是个要当皇后的女儿,对平阳王府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众人纷纷看着平阳王,等待着……
终于在良久之后,平阳王开口,“皇上圣明!所有人都说那不是臣的女儿,可谁又能证明,那真的不是?说来说去,或许有人趁着小女失忆,刻意诬陷也不一定!”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大惊。
可他又接着道:“臣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所以在更有力的证据出现之前,老臣都愿相信欢儿,也愿意支持皇上不弃小女,封其为后一事!”
“平阳王——!”
百官之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叫他。
他却只作没有听见。
龙椅之上,威严冷峻的男人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是不容置喙的威严与强势,“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正月十五,在朕举行登基大典的地方,举行封后仪式。”
“皇上——!”
众人纷纷高呼,可是帝王却已经从龙椅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根本不听他们的话。
……
解决了那帮老匹夫,权墨栩的心情显得比平时好很多。
这一点,连跟在他身边的庆喜都感觉到了。
权墨栩大步流星的走回龙吟宫,忍不住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夏情欢。虽然他从未想过这件事的结果会出现任何第二种可能或差错,但是真正宣了圣旨,也算是对她的一个交代。
而他,心里的大石也落了地。
他思衬着,往后这朝堂也该整顿整顿了,流朔和轻狂,都能在朝中安排合适的举足轻重的位置——他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今日这般言论一边倒的局面!
夏情欢此时正在院中百无聊赖的逗弄着新来的鹦鹉,权墨栩怕她无聊,特意让人寻来的。
刚进门,就听那诡异的声调中,发出一句:“皇上吉祥!”
男人微微挑眉,夏情欢大喜过望,“小东西,你竟然学会了,不枉我教了你一早上啊!”
权墨栩缓步朝她走过去,“你教的?”
“对啊!”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求夸奖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收回视线,专心致志的盯着那只鹦鹉。
权墨栩沉默片刻,见她对那只鹦鹉表现出了比对他更大的兴趣,眉心微微的一拧。
第778章 你从上到下我哪儿没见过
“这句话——有人教过它了。”
夏情欢也跟着皱了皱眉,一脸古怪的盯着他,“骗人的吧?我跟它说了一上午它都没有开过口,怎么可能本来就会说话?”
她完全不相信这个男人所言,一边给鹦鹉喂食,一边哼了声,“肯定是我把它教会的!”
权墨栩低笑,“你不觉得巧合?它只有看到我才会开口,你教了一早上它都不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