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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萝,“……”
书枂走过来,“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
单纯的女孩担忧的道:“三王爷昨日有没有替您看过,是不是毒性还未完全清除?”
夏情欢莫名脸红,她现在就算有毒也是被那个男人喂的。
“没事。”
她连忙扯开话题,“余清的事怎么样了?”
“王爷还没回来,不过余侧妃现在被王爷关起来了,现在下正扔在王府地牢里呢,连她的手骨都没找大夫给她接起来,想必王爷这回是真不会放过她了!”
“恩。那你派人盯着点儿,若是夏静语回来,记得来跟我说一声。”
“这……”
书枂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王妃,语侧妃已经回来过了。”
夏情欢的眉毛立刻就拧起来了,“怎么没告诉我?”
“三王爷说,这件事不用再让您操心了。若是语侧妃来了,让奴婢不必告诉你呢,因为……就算语侧妃来了,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所以……”
“算了。”她摆摆手,“人现在在哪儿?牢里看余清?”
“是,一大早就进去了,现在也没出来。”
夏情欢轻嗤一声,“父王不在,他们倒是敢放人进去。”
看来夏静语这个太子侧妃的身份到底是有点儿用的,哪怕权非烨待她不如曾经,可是谁也不敢在这档口得罪太子府的人,要不然打的就是太子府的脸。
第562章 中了毒还整夜“不眠不休”
朝堂上。
北漠局势持续恶劣,甚至伤害了东临边境的无辜百姓,北漠士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景帝最终确定下来,这场仗,势在必行。
由于主战方是以权墨栩为首,所以景帝说到领兵人马的时候,第一时间看向的不是朝中武将,而是权墨栩。
平阳王自然知道那一眼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在景帝开口之前,便上前道:“皇上,此事,臣愿意领兵前往!”
请战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可景帝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淡淡的道:“平阳王早年为东临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年事已高,本该在京城颐养天年才是,怎可再多操劳?”
平阳王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景帝却又补充了一句:“并非朕不放心将兵权交予你,而是不放心你的身体。”
“……是,多谢皇上。”
平阳王知道景帝的意思,不好再说,否则只怕多疑的帝王会怀疑他图谋不轨。
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落寞。没想到他征战沙场多年,如今这不算太大的年级,竟已遭了帝王“嫌弃”。
景帝遂再度看向权墨栩,“老三,你既主战,那么你以为此战由谁带兵更为合适?”
权墨栩敛眉,“朝中武将俱是我东临能人,父皇以为哪位大人合适,那就是哪位大人。”
“父皇!”
权非烨突然出声,“儿臣以为,镇远大将军是最合适的人选!”
镇远大将军,分明就是权墨栩那边的人。
起初他站出来的时候,太傅还以为他会冲动的推荐自己人,幸好不是……
景帝沉思片刻,“太子的建议不错,不过朕觉得……”他眯眼看向权墨栩,“老三年纪也不小心了,该是时候出去历练历练!”
此话一落,朝堂众人一片震惊。
这场仗,若是三王爷败北,东临自落于北漠之下,三王爷在朝中地位也必是一落千场。
可……若是三王爷凯旋而归,那往后岂不连太子都可压下?
东临近年来本无战事,若是哪位王爷携军功再争储,必然是如虎添翼。
难道,帝王有意换储君人选?
权非烨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炭色。
……
平阳王一回来就立刻往夏情欢的院子里赶去,只是还在花园的时候,就碰到了匆匆出来的人。
“这是急着去哪儿?”
平阳王不悦的板着脸,“身体还没好,不知道自个儿好好休息,走路这么火急火燎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夏情欢愣了两秒,悻悻一笑,“父王不知道吗,语侧妃回来了,正在地牢里探望她娘亲呢。女儿怕您后悔,所以急着去看看。”
说完,果然就看到平阳王的脸色更难看了。
“本王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去!”
他蹙眉扫了她一眼,连原本着急赶回来要跟她说的有关权墨栩的事也忘了。
“你回去休息,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
“我不用休息啊父王,跟您一块儿去吧。”
平阳王狠狠瞪她一眼,“中了毒还整夜不眠不休,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第563章 吃饱喝足就把她给抛之脑后了?
夏情欢猛然愣住,当她反应过来父王的意思之后,整张脸刷的红了个通透!
“父,父王……我我……”
“够了!”
一听她舌头打结的说不出话,平阳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昨夜查出余清找人买毒药的证据时,时间不算太晚,便派人去她院子里通知她一声,谁知回来那奴才支支吾吾的红着脸告诉他通知失败。
当时他那个气啊!
所以连带着今天一早上对着那个欺负他女儿的臭小子都没有好脸色。
夏情欢脸上温度直线飙升,夏末的风吹在脸上,更是闷热的一塌糊涂,“父王,我真的不困,我们快去看看吧!”
话音未落,已经朝着平阳王走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走!”
两人来到地牢,阴湿的环境让夏情欢不禁想起自己被关的那回,夏静语正在里面哭哭啼啼的跟余侧妃说着一定会将她救出来。
听到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余清脸色一变,“王爷!”
夏静语也连忙过来,哭着说,“父王,娘亲是冤枉的,您不能这么对她。”
平阳王看也没看她一眼,推开她走到余清跟前,“欢儿,她的罪名按律当斩,不过你是被毒害的那个,就由你来决定该如何判处!”
按律当斩——那就是死罪,所以她无论说什么都可以?
夏情欢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道诡谲的幽光,“父王,我侥幸没死,不如也免了余侧妃的死罪,让她一辈子在牢里赎罪吧。”
死,实在是太便宜不过的字眼。一死百了,轻松解脱。
“那今日就将她送去大理寺,让她……”
“父王,您可是心疼了?”夏情欢眨眨眼,“谁都知道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那不是让她享福去的吗?”
太子的地方,对象又是“岳母”,说不准哪天夏静语重新得宠就把人放出来了。
平阳王扫了她一眼,“那你的意思呢?”
她眯着眼笑了,“不如去刑部吧,关犯人的地方,那儿也合适。”
刑部如今在权墨栩的手里,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而且还名正言顺。
“恩。”
简单一个字落下,却让那对母女瞪大了眼,惨叫求饶声不迭。
夏情欢抛下身后一众噪音,施施然的离开了那个充满着腐朽发霉气息的地方。
……
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院子里训练,一切如常,唯一的变化是那道始终没有出现的身影。
夏情欢几度犹豫着要问画萝,不过画萝一直跟她在一起,想必也不会知晓,最终还是作罢。
“王妃,您这姿势有点……”
“恩。”
她心不在焉,没听清楚就含糊的应了一句,整个人挂在树枝上,实在是有些郁闷。
说好的不舍得跟她冷战,说好的换种方式惩罚她呢?都整整一夜了,难道还没够,现在才想起来生气不搭理她?
还是说,吃饱喝足把她给抛之脑后了?
“禽兽!”
气的她对着面前的树又狠狠踹了一脚。
树叶晃动,沙沙作响。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笑,伴随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禽兽?”
第564章 我心疼自己要继续被你摧残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零零落落的洒在女人脸上,她挂着一棵粗斜的树枝,身体摇摇晃晃不太稳定,还敢作恶似的踹了那树,可见是恼到极点。
权墨栩慢慢的朝她走过去,逆光的黑眸中光滑流转,唇角笑意逐渐绽开,“本王如何禽兽你了?”
夏情欢被他一吓,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没有预料中屁股着地的疼痛,她的身子稳稳地落在男人怀里,画萝识趣的退下。
“我……你,你怎么……”
“怎么刚刚才来,是不是?”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睨着怀里脸蛋红透的女人,还坏心的故意俯首到她面前,“上了你却不来看你,所以禽兽,是不是?”
“……我,我才没这么说!你不要脸!”
她语气恨恨的别开脸,脸蛋上的红晕却一路蔓延到了耳后根,彻底成了只煮熟的虾米。
权墨栩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小的很可爱,温柔的呼吸喷薄在她敏感的颈间,嗓音低低的道:“今日有事耽搁了,别难过。”
“谁难过!”
“既然王妃不难过,本王日后也不来了。”
“你……”
她倏地一下子转了回来,瞪着他,“不来就不来,我还稀罕死了不成!”
男人被她那一眼瞪得心神一荡,墨色的眼波晕染出丝丝倒转的光晕,低笑着道:“这不是要接你回去了?余清的事情已经解决,你还想留在这儿?”
夏情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骗了,顿时更怒。
“权墨栩!”
“欢儿,本王要去打仗了。”
所有的怒目而视就在这一句话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情欢的神色瞬间呆滞,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权墨栩走到一旁,将她放在那石桌上坐好,缓缓抬起她的下巴,才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本王要去打仗了,和北漠。”
男人眉眼间净是认真,没有丝毫玩笑。
夏情欢的脸色就这么僵住,无论是笑意还是嗔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她动了动手指想要说点什么,他也动了动唇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四目相对,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又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最终,还是夏情欢先道:“那你……要小心。”
她不可避免的有些难过,但是她也清楚这不是她可以任性耍小脾气的时候,所以她只能微笑着让他小心,在心底祈祷他平安凯旋,不受丝毫损伤。
权墨栩看着她强撑着笑意的样子,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酸软。
摸了摸她的脑袋,“哭丧着脸干什么?半个月时间准备,本王还不走。”
现在还不走,可半个月之后不是一样要走?
夏情欢咬着唇,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掌扼住了似的,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他们才成亲多久啊,为什么就要分开?这几天说是说在冷战,可有哪一天他们不是待在一起的?
她看着他,良久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末了恨恨的道:“赶紧走吧你!哭丧着脸就是因为你还不走,我心疼自己要继续被你摧残!”
第565章 本王滚了你舍得?
“哦?”
男人俊逸的眉梢挑起,面带邪气的看着她,“本王是如何摧残你的?”
权墨栩自然看出她的口是心非,可又不忍心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好像捏她一下就会哭出来似的,只好这般逗她。
当然,他不会承认这种逗弄本身就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
夏情欢见他听不懂重点,也不理他,鼓着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