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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还没有睡够,修剑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坐在沙发上开始眼皮打架,终于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修剑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了跳精灵舞蹈的蒂珐。是已经练习完了吗?
修剑想起身,立刻发现身体不对劲。
定睛一看,才发现蒂珐仰躺在自己的身边,甜甜地睡着,睡相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
蒂珐的一只脚顶在修剑的腰上,另一只小脚丫就摆在了修剑的大腿上。两只雪白的脚丫晃得修剑一阵眩晕,后脚跟圆润柔软,五个脚趾修长有晶莹剔透,指甲修剪整齐,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白里透出粉红。
蒂珐的一条手臂垂下沙发沿,另一条胳膊L字形搁在脑袋旁边,明明是仰躺,脑袋却歪在一边。糟糕的睡相让看到的人绝对不会和她的高贵身份联系起来。
修剑咽了一口口水,蒂珐也太没有防备了,就在客厅这么四仰八叉地睡觉。而且,明明自己还要补觉,还这么一大早就把他拉起来。
修剑摇了摇头,红着脸抬起蒂珐的伸到腿上的脚丫,解放了自己,从沙发站了起来。蒂珐睡的很香的样子,把腿自然地伸直后接着睡。
第一次见识到蒂珐的睡相的时候,修剑也吃了一惊,实在是太差了,比起在翻滚的空间更大的床上,蒂珐现在算是不错了。
怕就这么睡在沙发上的蒂珐伤风,修剑准备到房间里拿上一条毯子为她盖上。
修剑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一闪而过,让他再也不能淡定。修剑机械地把脖子扭过去,看了蒂珐一眼,蒂珐和刚才相比,姿势没有一点变化。
这么说蒂珐睡的很沉,如果这个时候被谁做什么的话,很可能就会察觉不到。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等蒂珐醒了的话,再想要做的话,应该就很难了吧。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修剑在原地转了几圈,终于还是决定做。
“蒂珐。”修剑轻声叫着沉睡的精灵少女的名字。
蒂珐毫无反应。
好,上。
修剑踮着脚走到蒂珐身旁,蹲在蒂珐的脑袋边,把蒂珐吊在沙发边上的胳膊轻轻地放回沙发上,蒂珐还是一动不动。
修剑心跳开始加快,终于就要触摸到了,精灵少女的最神秘的部位,耳朵。
修剑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在蒂珐的耳朵尖弹了一下,这种质感果然是真的。蒂珐还是一动不动,修剑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全面剖析蒂珐的耳朵。
完全可以肯定,并不是谁长这样的尖细的耳朵都漂亮,如果一个人类的少女突然长出精灵的耳朵的话,只会让人感到突兀,只有精灵这样拥有特别气质的存在才能和这样的耳朵浑然天成。
修剑的手从耳尖到耳根轻轻地抚摸着,柔软又带有弹性的手感简直给修剑带来一种上瘾的感觉。
突然,眼前从蒂珐的眼睛睁开了,修剑吓得一身冷汗,明明没有用力,为什么蒂珐会这么快就醒过来,难道精灵的耳朵一碰就会疼。
大概是吓得过头了,修剑居然还保持着捏着蒂珐耳朵的姿势。
蒂珐脸色微红地睁开眼,很快就明白带给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的罪魁祸首就是修剑。
“修—,你在干什么。”
蒂珐想要起身,修剑还捏着她的耳朵,让她用力受到干扰,不知道是不是还正迷糊还是气昏了头,蒂珐居然被自己的脚给绊上了。
蒂珐就这么摔向修剑,修剑赶紧想要扶住蒂珐,但在地上蹲久了,腿麻的也无法就这么挡住蒂珐的冲击,和蒂珐一起摔倒了地上,修剑成了蒂珐的垫子。
地上铺满了绒毯,修剑的背部只是传来和绒毯接触的触感,突然,修剑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到了手上,手上传来了微妙的柔软而有富有弹性的触感。
不用看手上摸到了什么,光看蒂珐羞红的脸蛋和咬牙切齿的表情就知道了。
“没事吧,蒂珐。”修剑口不对心地问着,手里却又不自觉地捏了两下。
虽然小,但也这么柔软。
“呀。”蒂珐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又死定了,修剑脑门渗出了冷汗。
修剑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坐在一头,蒂珐叉着腰站在另一头,满脸怒容地瞪着修剑。
“修—,你……你都做了什么。”蒂珐气的声音都在颤抖。
大概想起了刚才的场景,蒂珐用手护在胸口上。
“只是意外而已,是吧,我也没有想到蒂珐会摔过来。”修剑狡辩道。
这种情况下打死不能承认。
“那……那你刚才手……手还揉了我……我的……”蒂珐已经羞得不能完整描述了。
“这个吗……说来话长。”修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只能心里骂自己手欠。
“修—刚才为什么蹲在那里,难不成想要做什么?”蒂珐的问题直捣黄龙。
“没……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看蒂珐睡的那么香,确认一下有没有伤风。”修剑继续狡辩。
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修—,刚才是不是捏我的耳朵。”
“睡迷糊了吧,蒂珐。”修剑还在狡辩,但声音已经越来越弱。修剑知道,就算蒂珐不用情感捕捉的能力,自己态度已经暴露了全部了。
看着修剑的样子,蒂珐只能深叹一口气,为什么自己的精灵使如此不堪。
“听好了,修—,你知道精灵圣女是何种存在吗?”蒂珐开始教训修剑。“历代的精灵圣女都代表了高贵的精灵一族的形象,也受到了人类世界的尊重,对我做这种事情,就算我原谅你,世界也不会饶恕你,所以……”
“蒂珐会原谅我吗?”修剑嘀咕了一声,声音不大,只是蒂珐能听到的程度。
蒂珐的声音中断了,本来以为会是长篇大论的修剑抬起头,吃惊地发现,蒂珐的脸蛋已经憋得通红,一副火到极点的样子。
修剑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已经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聆听精灵圣女的教诲了,究竟什么身后有踩了什么地雷。
“修—。”蒂珐终于开口了,咬牙切齿地,“你……你竟然诱导我说出这种话。”
“什么话?”修剑确实不知道。
“去死。”
修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眼前是蒂珐玲珑玉足,蒂珐一脚踹到修剑的脸上,直接把修剑踹的岔了气。
修剑在失去知觉之前,心里只觉伴君如伴虎,感叹于精灵圣女的喜怒无常。明明刚才都没有动手,为什么突然下这么狠的手。
看着倒在沙发上的修剑,蒂珐没有一点同情。
“好好去反省一下,修—。”蒂珐恨恨地说。
说完,蒂珐的脸上红晕仍未消,刚才差点就要回答:“是”了。
大概是蒂珐和修剑对于动词的宾语理解出现了偏差,修剑的理解中,原谅的宾语是这一次的事件,蒂珐的理解中,原谅的宾语是对她做这种事情,而且没有时间限定。
所以蒂珐才会发火,这次已经算是标准外的服务了,居然还想要以后都这样,实在是太可恶了。
蒂珐又看了一眼修剑,蹭蹭走过去,确认了修剑真的没事,才又走到旁边继续发火。
“今天的好多的第一次都被修—夺走了。”蒂珐自言自语地说着容易让人误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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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用上中下来分章节,这不是骗点击(本来就没多少),只不过这样的场景描写比较花时间。
第35章 精灵使的一天(下)
场景4
早上的蒂珐练习完召唤之舞,剩下的时间自然是和修剑一起继续夏枫镇的度假,直到明天的返回边境城镇谢兰的联络马车。
虽然是微服,但精灵圣女毕竟是精灵圣女,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出门。
在别墅的梳妆台前,传来修剑和蒂珐的讨价还价的声音。
“40根。”
“不如就1根吧,简单又轻巧,而且非常适合蒂珐的小巧玲珑的气质。”修剑想象着,点着头。
“修—,口不对心。”蒂珐的映在镜子里影子狠狠瞪着修剑。
“没……没有这回事。”修剑的确是口不对心。
根数越多就意味着他的工作量越大,绝对不能让蒂珐把数字提得太大,而且,这不仅意味着今天的工作量,还和今后的工作量息息相关,毕竟这份活儿在到达马斯卡前,也只有他才能干。
“在莱斯岛的时候,蕾妮她们标准每天都是50根。”
“50根……”修剑无语了,蒂珐给他算是打了8折。
不过,蕾妮她们可是专门料理精灵圣女起居的精灵巫女,对于修剑这样的新手而言,只是8折根本体现不出任何优惠。
“2跟,左右各一根。”修剑适当地提高了筹码。
蒂珐皱了皱眉头,50和2,差距也太大了,不过看修剑的架势,真想要他完成40根的话恐怕也不可能。
“30根。”蒂珐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3根,左边一根,右边一根,中间一根,多可爱啊。”修剑把筹码提高了50%。
两人之间还是存在90%的差距,必须要做点什么弥补,要不然今天都要耗在这里了,修剑想。
“蒂珐,你想一想,蕾妮毕竟是一直都在做,我的话今天才是第一次,如果真的要30根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就没有时间再去夏枫镇的其他地方了。”
“这也有道理。”蒂珐松口了。
好极了,趁热打铁,把价码压到个位数,修剑心里暗喜。
“15根,这是底线,不能再低了。”蒂珐伸出左手的食指和右手手掌,摆出了她的底线。
修剑心里一沉,蒂珐的底线对他而言还是太高了。但看着蒂珐举着手指和手掌晃来晃去,一副没有再商量的架势,觉得是时候完成最后的谈判了,自己也应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10根,如果熟练的话,保证今后提高到50根。”修剑甩出了他的底线,外加一张空白支票。
蒂珐想了想,大概也是觉得两个人这么讨价还价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也只好同意了。
“那就快动手吧,修—。”蒂珐催促道。
修剑看着蒂珐的金色瀑布般泻下的长发,叹气再叹气,10根麻花辫的工作量也绝对不小。
在莱斯岛的时候,修剑见过蒂珐的所谓的50根细麻花辫的发型,先在头顶编上一圈麻花辫,再把这些麻花辫盘成一个发髻,随后,在后脑上半部分编出细而短的一排麻花辫排在脑后,然后在用一根粗一点的麻花辫在后脑的下半部分圈住排在上半部分的上面细麻花辫。最后,让剩下的头发就从粗麻花辫下面泻向身下。
整体效果高贵典雅,非常符合蒂珐的气质。但问题是,做出这个发型,就算是蕾妮她们也需要2个人超过1个小时的工作量。如今蒂珐立刻就要求修剑还原这个发型,对修剑而言着当然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尽力地给蒂珐宣传大麻花辫子和马尾辫的好处,说着说着,就演变成了关于麻花辫的数量的讨价还价了。
经过艰苦的谈判,修剑总算把数量降到了10根,即便如此,这也多得过头了。
没办法,修剑抓起一把蒂珐的头发开始编起辫子,没有经验就想当然了。不多一会儿,2、3根辫子就编好了,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啊、啊。”蒂珐不时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修—,不要捏我的耳朵。”蒂珐抗议道。
“耳朵疼吗?”修剑问。
“虽然不疼……”
“虽然不疼?”
“没什么。”蒂珐沉默了来,脸上却浮起一片红晕。
的确是不疼,在但是痒痒,修剑不时拿指肚蹭着自己的耳背,还捏耳根。只是痒痒也就算了,每当修剑抚摸自己的耳朵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浑身过电的感觉,从耳尖到足尖就像电流流过的样子(不管魔法世界有没有电流电压的概念,只是形容)。
这种感觉甚至让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过去从未体会过,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可能有点舒服吧。
蒂珐想要抗议修剑的这种行为,但确确实实又没有弄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