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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中流传的那些具有神奇力量的魔力武器,大多出自“炼器师”之手,而一个“炼器师”所享受到的追捧,远比一名修为高深“魔法师”要高的多。
一件魔力武器的铸造过程,远比常人想象的漫长,那几乎是以年为单位的繁复过程,历经无数的失败而诞生。即使再高明的“炼器师”一生之中所能流传于世的作品也绝不超过20件,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武器才显得弥足珍贵。
矮人无奈的看了看哈特,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平凡无奇的乌黑“铁棒“,那神情就仿佛爱抚着深爱的情人一般。
哈特心头直泛恶心,矮人那副古怪的表情更加深了哈特的怀疑,难道构成”铁棒”的材料是什么极为罕见金属不成。心念至此,哈特激动的差点蹦起来,他打定主意,如果矮人稍稍露出一点占为己有的意思,他立刻拔剑相向,即使抢也要把那根“铁棒”抢回来。
矮人的声音打断了哈特的思绪,他缓步走到哈特身前,昏黄的眼中透着浓郁的期盼,冲着哈特说道:
“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人可否将此物暂时借于我研究一下。哎!说句让大人失望的话,恐怕大人踏尽大陆每一寸角落,也找不到能将此物铸造成剑的人。”
哈特一撇嘴,一把抢过矮人手中的“铁棒”,掂在手里抖了个剑花,冷冷说道:
“哼!少糊弄我,恐怕是你起了贪念,想把我的宝贝据为己有吧!”
矮人的话,哈特压根不信,于是抬步欲走,看似轻松的表情下精神却高度集中,随时提防矮人的袭击。
矮人猛然扯住哈特的胳膊,哈特冷哼一声,抄起“铁棒”就挥向矮人的手,幸好矮人见事不妙手缩的够快,否则非被砸的血肉模糊不可。
哈特斜眼看了看房门,坚厚的大门从里面牢牢的锁住,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进来,哈特不禁安下心神,向后猛退两步横手握棒,摆出一个标准的骑士剑技起手势,冷哼道:
“怎么,还想抢不成,莫非现在的矮人都转职做了强盗。”
矮人连忙摆手拼命的摇头,就好似小孩子犯错在乞求原谅般,哈特也感到自己似乎有些莽撞,于是静静的等待矮人的解释。
“大人!刚才见大人要走,我一时心急冲撞了大人,恳请大人千万要原谅!其实我刚才所说句句属真,绝无半句假话,大人手中之物的材料仅是乌钢而已,虽然还算稀有,却绝不是什么可遇不可求的至宝。”
“不是至宝!当我是白痴,要真如你所说,那你急红眼的架势作何解释。”
哈特鄙夷的望着矮人,他已经懒的再听下去,因为先前的误会,眼前的矮人已在他脑中挂上了“卑鄙贪婪”的标签。
“大人!您千万别误会,我仅仅是说它的材料而已,事实上大人手中之物绝非寻常,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出自法则修士的手笔,而且恐怕是一个几达神级的法则修士。”
矮人说完,剧烈的喘息着,那副如火的热切几乎将他吞噬,矮人拍了拍胸口,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接着说道:
“大人,刚才我之所以说大陆上没人能从新锻铸这此物,实是因为它早就被制订了规则,那绝非世间现有的规则,任何的改变都将被该规则所修正~~天啊!那简直是亵渎神灵的行为。我曾听我的老师,大陆最伟大的锻器师——爱窿提起过,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亲眼得见。”
“规则?什么规则?”
一个个从未听过的陌生词汇连接从矮人口中蹦出,让哈特听的一头雾水,哈特越来越感到眼前的矮人再故弄玄虚,这种撒网引鱼的手段,吃过波萨不少亏的哈特早不陌生。
果不出哈特所料,矮人被问的一时口塞,尴尬了半天似透着无奈的回答道: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毕竟我仅是个炼器师,而不是传说中的法则修士。”
“哼!一派胡言。”
哈特再懒的听下去,什么“法则修士”“规则”之类的饶人的鬼话,听的哈特头昏脑涨,见矮人虽然一脸不可抑制的惋惜与遗憾,却没有上前阻止,于是打开门飘然而去。
第七章 嫉火中烧
第七章嫉火中烧
哈特骂骂咧咧的走出铁匠铺,矮人口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差点把他绕晕。不过矮人最后反常于前的神情还是让哈特暗自留了心。
行走在喧闹的街道间,哈特借着浏览路边小摊的空挡,不留痕迹的悄悄观察着身后。
“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特站在一个买首饰的摊位前,手中拿着一枚头钗,看似细细的欣赏着,眼角的余光却早就锁定在人群之中,一名黑发青年身上。
黑发青年的跟踪技术很不高明,那副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样子,即使身处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也格外显眼。不过,哈特能一眼将他认出,倒不是因为黑发青年蹩脚的跟踪术,那名青年哈特在进入铁匠铺时就曾经见过,他正是店里的一名招待。
哈特的目光轻轻扫过远处,那名正蹲在地上,装作在整理靴子的黑发青年,心头不禁想笑,那小子实在太嫩了,一只靴子整理了足足5分钟,期间也不晓得换一个姿势。
哈特不禁替矮人感到丢人,竟然雇了这么个笨蛋。
小贩见哈特把玩着头钗不放,身上又穿着象征身份的骑士铠,哈特立刻成为他眼中的肥羊,于是小贩卷起三寸不烂之舌,把头钗夸的天花乱坠,临了还露出一副豪情相送的悲壮神情。
“大人,看着头钗多精美,送给大人的红颜知己再恰当不过了,这钗完全是用正宗的海格山秘银所制……看大人这么喜欢,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需要1枚银币就当送给大人了。”
“红颜知己吗?”
哈特脑中渐渐浮现出最近与自己有所接触的女孩子,但最终却定格在艾法含泪欲泣的凄美,哈特嘴角微撇叹了口气,将手伸向口袋,小贩目光随即牢牢的盯住哈特插入腰间的大手,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窃喜。
一支仅值10枚铜币的镀银头钗竟能卖出10倍的高价,这不禁让小贩暗自耻笑哈特的愚蠢。
“呶!!”
哈特摊开手掌,一枚因积压而有些变形的铜币平躺在手心,哈特将铜币丢在小贩的摊位上,拿着头钗转身就走。
对于想狠宰他一刀的家伙,哈特一经发现绝不留情。
“大人,我说的是1枚银币,您是不是听错了,这……”
声音突然卡在喉间,哈特猛然回身拽起小贩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一脸恶狠很的吼道:
“滚!”
小贩吓的双腿打颤,几乎差点尿了裤子,哈特骑士的高贵身份,如何是他区区一个街边混饭的小人物能得罪起的,他只有自认倒霉,怨恨的望着哈特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将哈特的十八代内的女性亲属统统问候了一遍。
“买”了头钗的哈特并没有立刻返回客店,他缓步而行漫无目地的闲逛着,当他走到一处路口,忽然转进一条僻静的小巷。
跟踪着哈特的黑发青年微微一楞,立刻急赶过去,但当他进入小巷中,幽幽绵长的小巷中根本就没有哈特的影子。
“怎么没了?”
黑发青年抓了抓后脑,自言自语着。
“你在找我吗?”
哈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黑发青年全身一颤,惊慌失措的回过头,却只看见哈特的拳头在眼前急速的放大。
“砰!”
实实在在的声音,黑发青年甚至未来的急发出惨叫,就双眼泛白,满脸血迹的倒在地上一歪脑袋昏厥过去。
黑发青年虽然已经昏迷,但哈特却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他冷哼一声,挥起拳头对着黑发青年就是一顿饱揍。
哈特手下留有分寸,倒没真的狠下黑手,但即使如此,黑发青年恐怕也要好好的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
“竟敢盯上本大人的宝贝,真是好大的狗胆!这次算便宜你了。”
将一天的恶气全部全部发泄而出的哈特,连全身的毛孔都透着舒畅,他冷眼瞄了瞄鼻青脸肿,如死狗般瘫软在地上的黑发青年,抬步就向所居的客店走去。
一路上,一股莫名的躁动催动着哈特急步而行,转眼客店已经近在眼前,但哈特却猛的停住脚步,他伸手摸了摸怀中的“头钗”,深深的吸了口气,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才继续向客店走去。
但当哈特走进大厅,映入眼帘的一幕画面几乎把他重重击倒,一股热血直灌脑门。
不远处,艾法慌乱的坐在桌前,几名骑士围着她肆意的“调笑”着,见到哈特从门外进来,艾法心头猛烈的一震,脸上露出惊喜与期盼的神色,但转眼间却又被痛苦所取代。
哈特眼中一片空白,耳中隐现着艾法与骑士间暧昧的交谈,却未留意到艾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脸色不作出变化的僵硬。
全身的肌肉剧烈的颤抖,滔天的怒意宛如肆虐的风暴袭卷在心头,几乎将他彻底吞噬。哈特一言不发缓缓的向艾法那里走去,布满血丝的眼睛迸满艳红的血丝,死死的盯住艾法身边的骑士,步伐沉重的犹如拖挂着千斤的重负。
一生之中,哈特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剧烈跌宕过,那强烈的波动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让哈特陌生的情绪,心脏宛如被冰冷的刀锋狠狠的割着,他觉得很痛,锥心刺骨的痛。
哈特从未想过,曾几何时艾法在自己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也许~是转眼之前,也许~是从小湖那场错误开始……
虽然哈特不想承认,但他已将艾法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只属于自己~~别人即使是妄想也绝不能容忍。
仅仅是独占欲吗?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坐在艾法身边的骑士,目光从哈特胸甲前扫过,发现哈特仅仅是个侍从骑士,他不由松下绷紧的神经,脸上挂着浓浓的挑衅,撇着嘴说道:
“怎么,老兄对我很不满?”
说完,冲着哈特不屑的笑了笑,转过头继续对着艾法大显殷勤。
哈特苦涩的望了艾法一眼,却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骑士们的调笑也不推脱。
一股难言的酸涩呛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哈特皱了皱鼻子,盛怒之下却让他逐渐放松,他甚至轻轻的笑了起来,懒洋洋站在骑士身后,轻轻的拍了拍那名骑士肩膀。
骑士没好气的扭过头,轻蔑的冲着哈特挑了条眉毛。
“干吗?”
“呵呵!干你!”
一张椅子在骑士的脸上开了花,哈特一脚将满面是血的骑士踢倒在地,抄起另一把椅子狠狠的挥在另一名骑士的头上,伴随着巨大的力量椅子宛如礼花般当空碎散飞溅。
其余两名骑士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胆怯的望着哈特,但哈特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抬腿踹开横在当中的桌子,猛扑上前双拳狠狠的击在对方的脸上。
当喧嚣渐渐回归平静,哈特揉了揉肿胀的脸颊,透着冷彻心扉的寒气扫视着倾倒在地的骑士,接着急步走到艾法身前,扯起她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
楼梯的尽头,艾法狠狠的甩开被哈特扯住的胳膊,眼中透着刺骨的冰寒,冲着哈特大声吼道:
“放开我!”
与骑士大干一架后,哈特的怒火已经逐渐平息,艾法冰冷的目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
“我~~我什么我,你凭什么管我,你又是我什么人”
艾法的目光在哈特脸上一扫而过,不敢多停留一分,因为她怕自己那怕再多看一下,就忍不住扑进哈特的怀里。
回想着刚才的种种,艾法心头竟萌生出淡淡的甜蜜与感动,只是她不想承认,只能用更偏激的手段来疗以安慰。
“我~~我们~不想~你那样……”
哈特原本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发现无言以对。
是啊!刚才的一切都是艾法的私事,或许自己可以嘲笑艾法的不检点,但又能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