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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困惑的事多了。为什么新登基的南蒙斯帝国的女皇不是我老婆,为什么水晶之心财团的钱比我多,为什么我的老子不是大勇者帝亚哥,为什么恶龙白银与龙王黄金的财宝不属于我。我问了你就会告话我吗?哼!哼!你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大人,我的答案您不会感兴趣的。对吗?本大人五岁时就听腻味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哈特的心中充满了调侃,但现在,却已经有两条内容有机会实现了。记得波萨曾经告诉他。一切皆有可能地时候。当时哈特完全将这句话当成笑话,根本就不相信。但现在想想,巧合之中似乎有些自己猜不出的痕迹。搀杂其中。
“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希望在进行吗?因为我希望,所以才这样发展吗?”
哈特望着窗外越来越大,在闪电中纷纷而下的雨点。苦涩地笑了笑,正因为心头的怀疑有着可称为证据的痕迹搀杂其中,才会如此烦恼吧!
“若我真的能决定命运,那么我希望让卡莲幸福!我希望能看见她的笑容!”
哈特握紧拳头,轻轻的说道,虽然话语极为轻柔,但却透着坚不可摧的信心。
曾经的妄想已经成为了现实,卡莲是因为没有及时赶到,因为愧疚才用身体来补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哈特迫切的想知道。
什么是幸福呢?哈特想起艾法有一次,和自己亲热之后的情景。
“艾法,你心中的幸福是什么呢?”当时的他抱着柔软如棉的艾法,略有感慨的问道。
“我?我现在就很幸福啊。”艾法的声音从好似从雾中飘来,羞涩的她红着脸根本不敢与哈特对视。
与自己在一起就是幸福吗?艾法的幸福还真是简单啊!哈特不由摇头,戴丽尔的幸福又是什么呢?会不会也把与自己在一起视为幸福?还是光复南蒙斯,一统大陆,高高在上之时才会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自己与卡莲的幸福又在哪里?是远在数千里之外茫然不知情形的油桐镇?还是近在咫尺,却又飘渺如梦的小屋中?
哈特长长的出了口气,渐渐平静下来,他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波动,那心灵相通的波动好轻好轻,若非心中的执念,几乎分辨不出。
那波动迷茫中弥散着无法掩饰的胆怯,但那距离却很近。
“是因为卡莲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吧?”
哈特心头自问道,他跳下床,望着下身赤裸的士兵,犹豫了一下就走到她近前蹲下身,伸手在士兵的脸摸索了一阵。
哈特果然找到了一丝异常,在士兵脖颈与脸颊与纤巧锁骨的交接处,皮肤有着明显的违和感,哈特的手轻轻的在那里搓了搓,接着用力一揭,士兵的面皮竟然连着头发竟然被整个揭了下来。
绚丽的黑发如瀑布般从好似头套的面皮下倾泄而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绝美的少女,在哈特所见的美女中,她也绝对不会被比下分毫。嫩白的皮肤流溢着淡淡青春的光泽,紧紧闭和的眼睛上,长而弯曲的睫毛随着眼球的转动,而微微震颤着,她似乎在作梦,但那梦境却并美满,因为哈特看到少女的脸颊在不停的抽动,使得眉头都紧锁在一起。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哈特回想起一句,传闻来自夕阳大陆的古语,他凝望着美丽的少女,心中的怜香惜玉快速的消退,想起昨日的种种,哈特的心火渐起,若非她,卡莲怎么会失身给自己。
虽然哈特从不否认对卡莲的占有欲,但眼下绝对不是时候,正是因为他爱着卡莲,哈特绝无法容忍卡莲在事实所迫的情况,或者是出于补偿才委身给自己。因为那简直和强奸无疑,会使她心中的创伤变的更深。
所以哈特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事件的导火线与见证人,哈特自然不会客气,他想都没想就是两记巴掌,少女的细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见少女依旧未醒,哈特又是两脚踢了过去。
纤柔的娇躯无法忍受接二连三的痛苦,少女嘤咛一声,渐渐转醒,但未等她睁开眼睛。哈特就一把揪起她的长发,将她整个提了起来,直到少女因为痛苦而望着自己,才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冰冷的声音中,人类的情感已经消褪,哈特只想知道卡莲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委身,其他的一切已经皆不重要了。因为那决定了自己将如何去面对卡莲。哈特实在无法想象,若是就此失去卡莲,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生活在冷漠中的卡莲,甚至无法融进所处的环境。哈特难以想象,近十年不与人交谈,会是如何可怕的情景。虽然卡莲并没有亲自承认过,但通过观察哈特坚信,自己的猜测绝对是属实的。
卡莲将自己封闭了,放逐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但又是什么支撑着她没有彻底崩溃了?仅仅是因为自己吗?
想到这里,哈特用力的拽了拽手中的少女,毫不留情地又追问了一遍。
“你是谁?”少女紧紧皱起的眉俏上,痛苦中显得有些迷惑,随着神智渐渐清醒,看清眼前之人的她突然惊叫道:“你是哈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识我!”哈特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也因此,原本抓着少女头发的大手为之一松,他确实没有想到,少女竟然会认识他。
失去依托的少女一下栽倒在地上,因为震动,大腿根间猛然传来让她恐惧的刺痛,这让她大惊失色,红润的面颊瞬间惨白一片。
下身的剧烈疼痛让少女完全清醒过来,少女哭了,心脏仿佛遭受到致命的打击。不知道多少年了,她都快要忘记哭泣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她一直认为:哭是软弱的表现。所以自从她懂事开始,就不曾再哭过了。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哭,眼泪仿佛是此时最好的宣泄途径。
身为女性,她自然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珍若性命,苦守的清白之躯竟然如此轻易的被眼前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棍所夺走。
少女真的好想亲手将眼前这个淫荡、下流、无耻……十恶不赦的淫贼,生吞活剥,撕成碎片。哀伤的感觉又一次达到高潮。慢慢的少女又哭了,因为她真的好痛,身体某个部位在痛,自己的心更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才渐渐平静下来,坚强的性格不容许她肆意的哭喊,她冷冷的瞪着哈特,说道:“你强奸了我?”话音刚落,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充满胆怯与颤抖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的。
哈特冷哼道:“如果你认为是的话,我也不会否认!若是死缠烂打想要我负责,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少女咬着牙,却反常的笑了起来:“哈哈~堂堂「鸣雷大剑圣」竟然是个强奸女流的色魔!原来昨天晚上床上的男人是你,哈哈~~实在太讽刺了,原来你是冰之大剑圣的姘头!怪不得!怪不得!你说我会纠缠你,太好笑了,别说我区区弱质女流,整个大陆又有谁,敢招惹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不许你侮辱她!”哈特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冷冷的说道:“我只问你,昨天发生了什么!若是你不说,我立刻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院。相信那些流着臭汗,一年都不洗澡的流浪汉会很乐意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作点什么。”
“你……”
少女死死的瞪着哈特,美丽灵动的眼睛满是掩盖不住的伤痛,过了很久,少女才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悲苦,她故意拖长声音冷笑道:“哦!呵呵!你舍得啊!莫非你玩过的女人肯让那些贱民分享!原来堂堂大剑圣有这种嗜好啊!”
“你可以试试!”哈特挑衅的望着少女一眼,说道。
“你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少女嘲讽道:“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你和她作那芶且的事情,我在床底下都脸红!”
“之前呢?”哈特感到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一把拽起少女的衣领,任凭少女那白皙的胸口裸露在外,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欲念,只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的眼睛,咬牙说道:
“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被哈特的眼神吓住了,但心头的不甘与仇恨支撑着她,少女毫不退缩的与哈特四目相投,两人的目光激荡起剧烈的火花。
“我怎么知道!”少女冷笑道:“我被打晕了!等我醒的时候,就在床底下了!要不是我听到她对你说话,我还真不敢相信!”
※※※※
雨势渐渐转淡,密密麻麻的光点出现在遥远的天际,那是一颗颗的流星,搀杂在雨点之间,有些像闪电一样转瞬即逝,有些则留下一道道灿烂的余迹,由亮趋暗,周围泛起淡淡烟雾,尘埃慢慢向虚空扩散,最后归于晨间的死寂中。
卡莲蜷缩在山崖的一处巨时下,茫然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滴滴的光点在卡莲的瞳孔里消失,这闪电与鸣雷充斥的清晨,急掠而过的雨点无疑是璀璨的,那一刻的绚丽,那一刻的明亮,虽然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就消失在大地中,但每一个看过的人一生都难以忘记。也许正因为那种美丽不能长存世间,只能短暂的存在,所以才常常被大陆上的吟游诗人吟唱不息。
但是只要有那么一刻就已经足够了!
晨风吹得卡莲身上的衣袍紧帖娇躯,无意中尽显其窈窕的曲线,卡莲渐渐垂下头,以手轻掠被风吹散的秀发,而发丝之下的脸上却凝现着惨白与泪痕。
“我倒很好奇,你一大早竟会将我拖起来,难道就是为了看流星!咯咯~我们俩的关系貌似没有这么亲密吧!”银月跺了跺脚,继续说道:“我大发善心来陪你,你却一句话也不说!很不礼貌哦!”
沉默了很久后,卡莲突然说道:“流星好漂亮!”
银月望着不断被明亮的轨迹划过的苍穹,轻笑道:“可惜,现在是清晨。若非这场雨,估计根本就无法用肉眼来分辨吧!每到秋分时节,常常会出现流星雨,现在这场实在很普通的,最美丽,最难得一见的还是四千年前吧!那是古帝国建立的那天夜里,夜空中满是璀璨的流星,几乎点亮了夜空,那种雄伟的震撼感至今仍难以忘记!”
卡莲静静的听银月说完,海蓝色的长发在手间不停的跳跃着,她幽幽道:
“四千年!真的很漫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看流星,因为以前的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银月笑着说道:“你很幸运,那场流星雨四千年为一个周期,可能在三个月后就会出现了。”说完,银月拉了拉卡莲的衣角道:“你在想什么?今天的你好像有些反常啊!对着流星可以许愿的,你许了吗?”
卡莲轻轻的扯动着手中的发丝,她已经许下一个愿望,但脑海中又出现哈特的面容,如果这时候是躺在茵茵草原之上,偎依在他怀里一起观看流星,自己又会许下什么愿呢?
旁边的白银默默的看着卡莲,悲惋的情绪感染了她,望着一颗颗破乌云而出的流星,她也不再说话了,伴随着沙沙的雨点声,牵动着两颗彼此迷茫的心脏,轻轻的跳动着。
第三章 西贝
辰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像最美丽的珍珠点缀在黑亮如锦的天鹅绒毯上,心神与这无限美好的夜景溶合在一起,但所有的不良情绪就真的会慢慢淡去吗?即使天地间是如此的美,深陷其中即叫人无法自拔。
哈特呆呆的坐在窗前,旁边哭哭啼啼的是他一想起,连食欲都会减退,却不知该杀该放的半精灵。哈特不得不从心里承认,她其实是不逊于艾法戴丽尔的大美人,但她身上流溢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气质,让哈特仅仅是想起她,都有些冒凉气。
哈特却无法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质,明明流溢着伤痛与委屈,甚至还有些仇恨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