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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特的威逼,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在比克与磐石四处找店面的时候,元帅府的一间密室内,正酝酿着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暴。
目前帝国最高权利的幕后掌控者,萨非德元帅背靠墙壁,低头沉思着。他的身材比普通人要高出一个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芶,刚硬的面容充满了岁月和的侵蚀却依旧散发着浓郁的男性魅力。冰绿色的昨眸迸射着宛如锋刃般的寒芒,十几年来,他往往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身边的人心惊胆寒。
年轻时萨非德就是帝国出名的美男子,身居高位已久,常年经历阴谋与算计,旁人早已无法从那张,线条刚直的脸上窥探出他内心的蛛丝马迹。
帝国最高统战部统领巴罗克站在萨非德身前,略带焦躁的说道:
“主上~不~大人,我们已经发现了所有尸体,看来迪南那家伙的实力远在我们想象之上。这次一共派遣了80名黑甲精英,甚至还有8名我族高手,我检查过伤口,全是一击必命。没有斗气残留的痕迹,很多人甚至来不及抵抗。大人,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啊!”
萨非德没有回答,他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墙壁。仿佛平滑如镜的墙壁上有什么更值得他注意的东西,过了半天他才转过身,冷冷的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黑甲原本就是用来牺牲掉的棋子,不过这次也探清了迪南那家伙的底细,所谓的天穹圣骑士,帝国年轻一代最有望晋升为圣阶。哼!全是放屁,那家伙怕早就是圣阶了,竟然藏的那么深。”
巴罗克悄悄打量着萨非德的神色,见他没有动怒的迹象,犹豫了片刻凑到他身边说道:
“大人,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因为不能暴露恐怕很难干掉迪南那家伙。否则众神教恐怕会进行干预,虽然大人您已经手握帝国大权,但众神教的势力不可小视啊!恐怕只有大人您亲自出手,才能解决掉他。”
他距离萨非德还有一尺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知道,萨非德不喜欢有人与他并肩,因为那被他视为对自己权威的挑衅。
萨非德踱着步子来到密室的一张椅子前,他坐下身示意巴罗克坐在对面,见巴罗克已然落坐,他才说道:
“不要总是站着说话。记住!你现在也是帝国高层。用不着你说,迪南那家伙最近非常谨慎。昨天那样的机会恐怕以后不会在有了,他现在住在众神教的法拉修道院,那里设有结界,我们妖族一旦进入,他立刻就会知道。虽然神灵赐予了我们无穷的力量,但众神教信奉的是光明系神灵,在结界中,我们受到的约束太大,若是暴露,即使能干掉迪南,我们的麻烦也来了。”
巴罗克叹了口气。说道:
“大人,我们派去回收丹格雷笔记的人已经失去了联系,要不要督促法恩问一问,那家伙倒是一头识事务的老狗!”
萨非德抚摸着头发,似乎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事,过了半天才说道:
“恐怕旁德尔他们已经死了。”
巴罗克猛然一惊,他瞪大了双眼,惊呼道:
“不会吧!大人,以旁德尔的修为,即使放眼全族,也足能位列百位之内,雷根更是族内年轻一辈出类拔萃的好手……”
萨非德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对巴罗克的话有些不悦,但脸上却并未露出愤怒的表情,他瞟了巴罗克一眼,就垂下头说道: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剑圣哈特,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巴罗克未想到萨非德突然转移话题,不禁疑惑的问道:
“大人您是说哈特他干掉了旁德尔,可是大人您并未交代要招惹哈特啊!”
萨非德轻叹一声,冷冷的说:
“旁德尔太自大了,狂妄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在旁贝与哈特曾有过密切接触,却未回报,这样的家伙死了也好。”
“只是~~大人!”
巴罗克暗自总结了了一下,说道:
“哈特的底细我调查清楚了,他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的传人,那个家族有些古怪,我翻阅了所有的卷宗,发现这个家族的历史竟然可以追溯到古帝国时代,而且几千年来,油桐镇一直是这个家族的领地,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或许是我妄下定论。那个家族的姓氏中竟然有海拉尔这个音节…”
“高卢人?”
萨非德愣了愣神,疑惑的问道:
“你说他是高卢人?”
巴罗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恐怕不是!虽然古帝国的高卢人皇族中有这样一支姓氏,但我可以肯定,这支血脉早就断绝了,或许这仅仅是巧合罢了!至于那个叫哈特的骑士,我查到他曾和修兰特家族来往密切,数月前,雷利亚曾追击一条未成年的小龙去过绿林山脉,据说这个哈特也有随行。我特意命人询问过几个同行的小贵族。他们声称哈特在当时身手普通,而且他第一次在罗拉德出现作为分析,那家伙的实力仅仅稍高于普通骑士,可是……”
萨非德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低沉的说道:
“可是他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击败了白银。”
“事情恐怕有些蹊跷啊!”
巴罗克想了想,望着萨非德的脸色,谨慎的说道。
“自然有蹊跷!那家伙是个骗子!”萨非德低沉的笑声在狭窄的密室中响起,“但却是个瞒住旁贝城近百万居民的高明骗子!这样的人,更不可小视,丹格雷怕就是疏忽大意才遭了他的暗算!”
“那我们该怎么办?”沉思了一会的巴罗克终于开口道:“要不要干掉他!”
“不用!”
萨非德冷笑着说道:
“这样的小丑留着或许有用,更何况~~若他不是小丑,而是处心积虑的隐藏自己的实力呢?这个世界上不会平白无顾出现一个高手。若不是骗子,那就是有所图谋,那家伙不是要参加夏祭吗?让人在城门前多多留意一下,别让他脱离了我们的眼球!”
巴罗克瞪目结舌,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起临来的目的,连忙说道:
“是!大人!不过迪南呢?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家伙?他迟早要成为心腹大患啊,现在帝国南部,几个大豪门都公开支持他。前几日,费南多大公爵甚至给他送了一封秘信,恐怕……”
萨非德狞笑一声,棱角分明的脸上显露出浓浓的凶悍煞气。
“放过他?迪南那家伙不死,我难以心安。我倒是突然想到一个人,你过来……”
说完,他挥手让罗拉德到他身边,接着沉声交代了几句。
巴士帝监狱或许是整个大陆最出名的监狱,它位于佩因城东郊15公里处的一座广阔的山丘上。说是监狱,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坚固的堡垒,它整个用四五吨的花岗岩填充石灰泥浆修砌而成,外墙足有四十多米,城墙上还有十六座大型碉堡。整个堡垒的外围,环绕挖出一道,二十多米深,近五十米宽的壕沟,壕沟内冲满了腐蚀性的液体,常人若是失足掉下,不出几秒钟,就会化为一摊白骨。
堡垒内部更是机关重重,防御森严,仅仅城墙就有三道。不过五百米方圆的堡垒,却驻守了近二千名十兵以及数位魔法师,每道大门仅堪能两人并行,而且大门由数十吨重一米厚的精钢所铸,若非圣阶强者,根本不要妄想逃脱。
修铸这作城堡的设计师曾扬言,若是想要攻下这作堡垒,在没有战术级以上魔法支援下,至少要付出5万人的伤亡,足可见这座监狱之严密。
巴罗克踏进监狱的地牢,深达百米的地牢关押着整个帝国最危险的犯人,监狱长小心的跟在巴罗克身后,不停的介绍之余还处处拍着马屁。
巴罗克有些不耐烦起来,对于这种溜须拍马的角色他最是厌恶,不禁冷下脸,沉声说道:
“我不是来参观的。你立刻带我去最高禁闭室,我要找一个叫马修斯的家伙。”
监狱长吓了一跳,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慌忙说道:
“马修斯!统领大人,他太危险了,我怕您会有意外!”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眼角的余光微微打量着巴罗克的脸色,心头盘算着接下来的说辞。
巴罗克冷冷的哼了一声,吓的监狱长猛一哆嗦。那家伙完全是靠马屁爬到这个位置,根本受不得丝毫风吹草动。巴罗克鄙夷的望了监狱长一眼,冷彻心扉的话语传荡在空旷死寂的地牢中。
“废话怎么这么多,要想活的长些,最好管好你这张嘴,所有狱卒全部撤掉了吗?”
巴罗克说完,用力推了监狱长一把,两腿发软的监狱长差点坐倒在地上,他暗自审时度势一翻,脸上不敢露出丝毫异样,颤声道:
“统领大人教训的是,已经遵照统领大人的命令,全部撤掉了。”
“很好!”
巴罗克面色稍缓。
“带我去!”
如果说巴士帝监狱是集中了整个大陆的头号要犯,地牢又关押着最危险的犯人,那么最高禁闭室所关押的犯人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所有曾经有幸关押在这里的犯人,每一个都是名声狼籍,作恶多端,本身的实力更是恐怖到让人心寒,而整个巴士帝监狱也仅仅只有三间最高禁闭室。
最高禁闭室完全由百炼精钢铸造,墙壁厚达七米并被魔法加固。而且还设有防止物理与魔法双重打击的防御结界,即便是圣阶高手,若是没有神兵利器在手,被关进这样的厚实的铁壳子里,也是插翅难飞。
监狱长将魔法钥匙插进墙壁外的一个小孔,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个直径足足五六米的铁球被魔力驱动,沿着划道滚到一边,露出一个待多宽的圆形小洞,这还是巴罗克第一次看到设计如此诡异的门。他暗自掂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被关进这样的完全隔绝的房间中,恐怕只有饿死一条路。
巴罗克瞪了监狱长一眼,冷冷的吩咐道:
“你在外面等着!”
说完巴罗克走进了牢房。
监狱长巴不得巴罗克说这句话,刚一打开门,他就躲的远远的,仿佛里面关押着什么恐怖的怪兽一般。
巴罗克走进禁闭室。只见整个空间足足有20米方圆,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深坑,坑内,蜷缩着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那男子一头脏乱的长发,抬起的脸上被浓密的落腮胡掩住大半,空气中散发着阵阵的恶臭,呛的巴罗克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音调之间有些僵硬,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但声音中气十足,显然他正值壮年。
巴罗克半天没有说话,仅仅是凝望着那名男子,直到他渐渐适应了空间里的恶臭,才牵动着嘴角笑了笑说: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想自由吗?”
男子不屑的说:
“哼!老子在这里有吃有喝,逍遥快活的很,自由~哈!口气不小!”
“你难道不想报仇吗?”巴罗克笑道:“迪南那家伙夺取了本应该属于你的荣誉,否则众神教的守护骑士可是属于你的,马修斯圣骑士大人!”
被称为马修斯的男子微微一惊,半天没有说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马修斯终于开口了:
“哼!一个凭卑鄙手段才获胜的家伙,怎么,他得罪你了。”
“是!所以我想跟你合作,作为报答我将免除你亵渎神权的罪名!”
“神权!”
马修斯突然放声大笑道:
“哈哈!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也配代表神权,不过杀了几个评判不公的白衣主教就给我按上这样的罪名,简直……”
巴罗克凝重的说:
“马修斯大人,我并不同情你,因为享有同情的全部是弱者,而你不是!我会提供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同样,我不会对你进行任何约束,请考虑一下!”
马修斯哼了一声,冷笑道:
“不用考虑!你想让他死,我也想让他死,不过我只为了自己,你最好能明白!”
“这个自然,那么大人,您自由了!”
监狱长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