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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旬蹲下身去,手中打火机冒出火光,谢拾这才注意到地上放着一箱烟花。
沈旬站起身,一连串的烟花在他身后升上天空,炸成流星状,红色、蓝色、紫色、绿色。静谧的天空被照亮。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谢拾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让我想想,做这些花了不到十分钟,但是准备的时间,大概很长。”
沈旬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谢拾心里温暖一片。
沈旬拉着谢拾在旁边的吊椅上坐下,将他抱在怀里。
两个人静静看着,天上升起五颜六色的绚烂烟花,一枚又一枚在天边炸开,一共响起了二十二枚。
世界再次恢复寂静。
沈旬扭过头亲了亲谢拾的嘴角,光芒在他眼睛里流转。
他从谢拾手里拿过戒指盒,准确地从其中拿出谢拾的那一个,套在谢拾手指上,自己的那一枚则收了起来。
谢拾忍不住蜷起手指看了看。
“喂,你自己设计的?”谢拾撞了撞沈旬的胳膊。
“没有。”沈旬道:“就随便在路边摊上买的。”
谢拾:“…………”骗鬼呢。
沈旬脸红一片。
谢拾莫名其妙道:“你真是……你又在想什么?”
沈旬将谢拾推起来,拉他起来。
谢拾:“?”
沈旬将谢拾打横抱起,道:“我们抓紧时间吧。”
谢拾双脚突然悬空:“…………你要干什么?”
沈旬脚将天台门勾上,抱着谢拾一边往下走一边道:“我们做吧。”他顿了顿又说:“上次你左手受伤,不能剧烈……运动,我下飞机后去过医院了,医生说现在做床上运动完全没问题。”
他的声音十分淡定,一点听不出来害臊的意思。
“……”谢拾抬眼只能看见红得要滴血的耳根和脖子。
谢拾先洗完了澡,被沈旬赶到床上去,他心猿意马地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大脑简直一片空白。
沈旬洗完澡出来,氤氲出一片白雾,谢拾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扯过干净的浴巾,走到他旁边替他擦头发。
沈旬站在窗边低着头,任凭谢拾的手指在自己头上穿梭。
“我说,你有经验吗?”谢拾艰难地问出口。
沈旬从浴巾里露出半个头,以及半张通红的脸,气势仍不小,瞪了他一眼:“难道你有经验?”
“那要怎么做?”谢拾叫苦不迭。
沈旬将浴巾扯过,随手丢到旁边,抬手往谢拾耳边伸去。
谢拾盯着他,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
沈旬手擦过他的脖子,面无表情地将窗帘“哗”地一下全拉上,房间里瞬间暗下来。
“首先,先躺倒床上来。”沈旬带着谢拾往床上一躺,也许是气氛原因,谢拾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沈旬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解开,又道:“然后,脱衣服。”
“……”谢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男性化的锁骨和白皙胸肌,心跳达到了每分钟一百八十下,沈旬手掌按在他胸口,忍不住越来越脸红。
沈旬瞪他一眼:“脱啊。”
“你不起来我怎么脱?”谢拾没好气道。
沈旬坐起来,谢拾转过身去背对着沈旬,低头一颗一颗地解扣子,一抬头就见沈旬在自己面前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
谢拾:“…………我觉得你脸这么红,应该需要一根体温计量一下体温。”
沈旬一下子将他压倒:“不用了。”沈旬眼睛亮亮的,头发上一滴水落到谢拾嘴唇上,让谢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烧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搂住沈旬。
沈旬将谢拾上衣脱了,摸了一会儿,手直接往下走,头还埋在谢拾脖子上拼命亲吻。
谢拾忍不住推了推他的头,问:“你不后悔?”
沈旬抬头瞪他一眼:“你敢后悔就死定了!”
沈旬将浴袍脱了后,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谢拾闭着眼睛将他内裤脱了,沈旬呼吸越发沉重起来,滚烫部位压在谢拾身上,一边在谢拾耳垂上咬了一口。
谢拾浑身一软,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推了推他喘息道:“你快点……”
沈旬双臂把他圈得紧紧的,将他压在身下不留一丝缝隙,双手从他裤子里伸进去,摸到谢拾滚烫的身体,道:“我爱你,我快忍不住了。”
谢拾呼吸沉重起来。
沈旬一路亲下去,用牙齿咬开谢拾裤子拉链,随即将谢拾裤子脱了下来,又将内裤扯了下去,两个人脱得精光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同时硬。的不行。
沈旬忍住*,握住谢拾的下。身;快速套。弄起来,谢拾快感一阵阵涌上头皮,几乎快要抑制不住,他忍不住将眼睛闭上,手盖住眼睛。
沈旬将他手拉下,通红着一张脸过来亲亲他,咬了咬他的耳垂。
谢拾喘息道:“你让开一点,我快……”
他话还没说完,沈旬又低下头去,在他下身轻轻一吻,谢拾完全受不住,顿时全身血液一分为二,一份往头皮上涌,一份聚集到下身,沈旬又在那处亲了一下,谢拾连叫都叫不出来,就射了出来。
谢拾剧烈喘息着,双眼失神,沈旬又凑过来吻了吻他耳垂,给了他一个深吻,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谢拾缓了缓神,道:“我帮你……”
沈旬摇了摇头,翻下身去从床底拉出行李箱,在里面找了找,几秒后拿过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液体。
谢拾顿时脸色一白,道:“你不会是想要……”
沈旬过来亲住他,堵住他剩下的话,双臂紧紧搂住他,下身在他身上磨蹭,喘息着说:“我真的忍不住了……”
谢拾望着他*当头的样子,口中一阵干燥,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头发上的水珠淌下来,挂在沈旬完美的下颌上。
“你……小心点………轻点……”谢拾只有缴械投降,闭上眼睛。
沈旬给谢拾做好润滑,手指戳进去,谢拾不适地蹙起眉。
“不怕。”沈旬吻了吻他嘴唇,哑声说:“我会很小心的……”说完,谢拾的腿就被抬起,沈旬艰难地顶了进去。
“……”谢拾眼前一黑,难堪地叫了出来,手指抓住沈旬的肩膀力道瞬间掐出五条青痕。
沈旬还有一大半在外面,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低下身子想要去吻谢拾。
谢拾却叫道:“别动……!”声音都变了调。
沈旬:“…………”
沈旬在他大腿上抚摸了一阵,温柔地道:“忍一忍,等下就好了。”
他腰挺了挺,双手大力抓着谢拾的腰,瞬间大力挺了进去。“啊……唔。”谢拾冷汗涔涔,几乎快要晕过去,沈旬同样满头大汗,弯下腰去含住谢拾的嘴唇,同时胯下缓慢抽动。
痛苦熬过去,突然谢拾倒吸一口冷气:“啊!”
沈旬注意着他的表情,对准刚才那一点,开始大力抽送起来,谢拾死死抓住他的肩头,整个人如同浸在汗水里面,几乎脱力。
沈旬死死抱着他,谢拾艰难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呼吸,断断续续道:“慢点……”
沈旬不理会他,将头埋在他肩膀上,身下速度一阵比一阵快,谢拾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头皮发麻,感觉床都快要塌了。
“沈旬,沈旬……”谢拾忍不住叫道:“慢一点……”
沈旬抬起眼看他,身下运动不停。
他英俊的脸上挂着汗水,从喉结处滴落下来,谢拾眯着眼睛看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觉得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高。潮;他最爱的人,此刻同他在一处,真正地在一处。
“你在想什么?”沈旬大力顶了一下。
谢拾看着他的眼睛,说:“沈旬……我爱你……”
沈旬心头一紧,低头一口亲在他鼻尖,终于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73|73。6。16
谢拾的首唱会十分成功,第二天娱乐版面便出了相关话题,占了大半张报纸的照片上他与几千粉丝的合影十分引人瞩目,杨安向公司上交了谢拾的巡演策划书,准备等“歌手王冠”比赛结束后,在十二月份开始巡演,与此同时,他即将拍摄的电视剧《失孤》也趁热打铁公布演员名单和发布会日期,开始第一炮宣传,又引来一片关注。
一时之间,谢拾的曝光率成为比赛中所有歌手中最多的,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出一条新闻,连番轰炸,杨安手下的团队光推辞片邀就忙得不可开交。
时至今日,即使艾一和张萌萌向他道贺,也没有人再说谢拾抱大腿了——他如今已经达到了不需要抱大腿的高度。
沈旬刚回国,尽管是悄悄回的,依然走漏了消息,闹出的动静不小,一大清早李哥便打电话过来让他去公司。
《逻辑门》从宣布开拍到选角到试镜到演员名单发布,每一次动作都能引发不小的滔天巨浪,偏偏制作方也没有透露拍摄进度的消息,也没有何时上映的相关消息,众多粉丝与影迷等得抓心挠肺,恨不得给导演编剧寄刀片,本来热度已经稍降,这会儿沈旬一回来,对这部电影的讨论量又马上升起来了。
公寓里。
沈旬心不甘情不愿地套上衣服,道:“我突然领悟了以前学过的一句诗。”
谢拾窝在被子里,掀起一边眼皮:“?”
“*苦短日高起。”沈旬留恋地趴在床边,盯着谢拾,突然俊脸一红,把头埋在床单里小声说:“媳妇儿。”
谢拾:“…………现在是秋天。”
沈旬黑了脸:“…………”
谢拾像一条虫子在被子里蠕动几下,艰难地从床上下来,穿上裤子道:“不过这句诗没错,有进步,我记得你语文总是不好,考过班上倒数几名都几次了?体育成绩倒是好……”
沈旬见他动作艰难,有点心疼,双臂伸到他背后将他抱住。
谢拾吓了一跳,道:“干嘛?”
沈旬将他一把抱起,还站起来掂了掂重量,走出卧室,放到卫生间里。
谢拾被放在镜子前面,撑着洗手台,沈旬在身后抱住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
谢拾被蹭来蹭去,感觉身后的人又起了反应,赶紧拦住他,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你快走吧。”
“不想走。”沈旬瞪住他,将脸凑过去,企图索要一个吻。
谢拾微笑道:“你技术太烂了。”
“…………”
沈旬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冷哼道:“你再说一遍。”
谢拾连忙改口道:“你真棒。”
“嗯哼。”沈旬得意了,揉了揉谢拾的脑袋,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道:“我真的要走了。”
“赶紧走。”谢拾一脚踹过去,笑着道:“神经病。”
上午十点,谢拾到达电视台,第三场比赛即将拉开帷幕,正在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预告,电视台外面被各家粉丝和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车子以龟速前进,玻璃两旁不断有粉丝敲着车窗。
上午十点二十,五位艺人在化妆室里争分夺秒地化妆,电视台内忙成一片,主持人开始上场,海椒台在电视机上和网络上开始直播,投票机打开,观众短信和讨论吐槽一条一条飘过,比赛在微博上被刷上热门。经过连番轰炸式宣传,这个比赛俨然已经成为国民性节目,收视率前所未有的高,观众数以亿计。
无论如何,进入了前五的歌手也算是大红了一把,微博论坛上全在刷话题,全在押宝决赛排名。单飞能进入前五,也算是熬出头了,到了此刻他的心情反而稍微平静下来,侧目看了一眼谢拾,对方戴着耳机,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