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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心里咯噔,顿时委屈大哭,“夫君,我恪守妇道,一心只爱夫君一人,那些人为何要这般诋毁我。夫君你一定要信我,我对你绝无二心。至于表哥,他是夫君您请来的,与我无关啊。若夫君怀疑我两人有私情,明日你便将表哥轰出铺子,我绝无二话!”
季氏哭得梨花落泪,123言情心疼不已,安抚道:“我不过是嘲讽那些人妒忌我娶了个娇娘子,心里从不曾怀疑过。你与表哥清清白白,我又不是瞎子如何瞧不明白。那些人成天都是吃饱了撑着,所以才喜欢道别人是非。你夫君我不是糊涂蛋,绝不会轻信他人胡言乱语的。”
季氏见他不做假心里稍稍放下心来,晚上伺候的时候越发尽心,让123言情舒坦不已。
第二日季氏便是去找那管三郎,“表哥,这般下去不是办法,那跛子已经起疑。”
管三郎邪邪一笑,“不着急,我早就想好了计策,你附耳过来。”
季氏瞪圆了眼,“这般能行吗?若是被瞧出来可怎么办?”
“那伤处在里边谁有能瞧得见?到时候你只说是暴毙而亡,别人查不出什么也耐你不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继承他这个铺子双宿□□。再不用这般偷偷摸摸,让你受尽委屈。”
“表哥,有你在我如何都不苦。”季氏依偎在管三郎怀里娇嗔道。
夜幕降临,季氏在梳妆台前卸掉头面,123言情依偎在床上。
“娘子真是越发美艳了。”
季氏嗔了一眼,“若我没有现在容貌,你可还会瞧上我?”
123言情笑道:“那是当然,娘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就你嘴甜。”
123言情站起身来,从身后搂住季氏,“为夫今日表现这么好,娘子今晚可有何奖励?”
季氏点了点123言情的鼻子,“死相,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正经。”
“就是因为老夫老妻才应该玩些新鲜的。”123言情暧昧道,老实的脸上多出平时没有的放浪之意。
季氏在123言情耳边嘀咕,123言情顿时眼睛大亮,直接扑到了床上,拍拍床沿,“那还等什么!”
“瞧你猴急的,又不是没沾过腥味的猫。”说着季氏从梳妆盒里拿出两根丝带,将123言情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123言情笑得荡漾。
“娘子还不快快过来服侍为夫。”
季氏嘴角微微勾起,“出来吧。”
床后竟是跳出了一个人来,123言情定晴一看,竟是管三郎。
“表哥,你怎么在这?!”123言情惊恐。
季氏将123言情的嘴用手帕捂住,管三郎将123言情的裤子剥了下来,又将其翻过身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123言情不停挣扎,却因手脚被束缚,又被两人压着而动弹不得。
管三郎笑道:“今日我便是让你尝尝这*滋味。”
说罢从兜里拿出两枚爆竹,使劲塞进123言情的粪…门中,直至全部没入,只留引线在外。
“是你点还是我点?”
季氏嗔怪了他一眼,“表哥真是的,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管三郎笑着将引线点燃,‘轰’的两声,爆竹在123言情体内爆炸了,被堵住嘴的123言情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死去。
“你个恶毒的婆娘!还我弟弟命来,还我弟弟命来!”晋红哭着扑向季氏身上撕扯,季氏躲闪,“不是我点了引线,是他,是他!”
一同被押过来的管三郎怒道,“你这毒妇使的计策怎都推到我的头上,是你说不满123言情又丑又瘸,又舍不得他的财产,才命我暗害于他,如今你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啪啪——
惊堂木下,衙役将厮打的三人拉扯开。
“季淑媛,管三郎,你们二人通…奸便罢,竟为了财帛将123言情残忍杀害,若是不加以严惩天理不容!来人啊,拉下去,斩立决!”
庄重寻孙朝阳道:“如此惨死当时竟是未查出来,看来我大佑验尸实在太过马虎。”
孙朝阳叹道:“此伤在肛……门内,毕竟是*之处,一般人不过是粗检一番,所以也就不得而知了。”
庄重摇头叹道:“人命大于天,若拘泥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恶人逍遥法外。验尸不仅仅要验其外部,应该还要解剖仔细检查每一处,才能知道死者生前受了什么罪。否则罪犯若是由此钻了空子,从这些隐秘之地下手,那就无法验出真正死因。老师,我以为应明文规定,检验官验尸时务必检查口、鼻、眼等部位,尤其是下窍,其直通腹部,从这里下手外表就如同本案死者一般无痕。粪…门紧闭,爆炸朝向腹中,即便多年以后开棺验尸,尸身*,只剩下骸骨,没有利器存在,没有经验之人也很容易查不出所以然。所以包括粪…门、阴…门等等,莫要因为忌讳而避之不查,查不出真凶才是对死者真正不敬。”
孙朝阳正色,“此话有理,我一回去便是上书。事莫重于人命,罪莫大于死刑。只要查出真凶才能保全更多生命,倘若检验不真,死者冤屈未雪,生者之冤又成,必是会动摇根本。”
此案因为离奇而备受重视,孙朝阳上书很快得以批复。不仅如此,孙朝阳上书时还未曾忘了提庄重一名,并将此案侦破功劳全都归于他的身上,行事光明磊落,乾兴帝不仅让孙朝阳官升一级,还给予庄重重赏,庄重的荷包里更鼓了。最重要的是,名声更加响亮,虽依然白身,却无人敢小瞧。
☆、第44章
庄重将尸格完善,在上面下了极大功夫,这般一来即便当时验尸的人没有经验,却可充当一个记录者,在复审的时候也能发现端倪。哪怕以后翻案也能多些线索。活人总比死人线索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尸体能展现的信息也会越来越少。
孙朝阳手拿尸格表仔细研读,赞许的点头,“这般详尽,即便当地没有像你这般高明的人,也能让其他人根据这尸格瞧出什么。”
庄重道:“唯有规范才不会因为经验缺乏而遗漏,不过这些这是辅助,最重要还是相关人员加深相关知识的学习,现场勘查才是最关键。”
孙朝阳顿了顿道:“大佑奇缺人才啊。因此乃忌讳之事,甚少人研究。与你这般极富天分之人少之又少,加上世人都深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所以更难传承。”
庄重拱手道:“学生正在将自己所知著作成书,若成书之后老师认可,可传授于他人。”
出色的法医不一定是出色的老师,如何传授也是一门学问。庄重自认不是那块料,而且他思维涣散,很难系统教学。之前与孙朝阳相处,觉得此人光明磊落,且跟着他学东西,确实受益匪浅,开拓了自己的思路。法医学能在此世发扬光大,若能减少些冤案,他也不枉千里迢迢来到这异世。
孙朝阳诧异,“你当真愿将自己所知公之于众?”
庄重认真道:“能平冤案是学生最大心愿,可我一人轻微,只有集众人之力,才能让世间没有冤案。更是能震慑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莫要以为自己手段高明,就能掩盖一切,只要做错就逃不开世人之眼。”
孙朝阳激动,“你有这般胸襟以后必成大事!我待你成书那天。”
“不过是将前人智慧记录下来而已,只著作时还需老师帮忙,因一些知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述才更合适。”庄重毕竟不是本土人,入世时间尚晚,一些专业术语会有所不同,要让全天下的法医看了书明白透彻,必须得有个本土人协助才行。
孙朝阳哪里不愿意,一口应了下来。
庄重刚出大理寺,就看到封焕骑着高头大马在门口,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
“王爷是来寻我的?”庄重笑着迎上去。
“得了重赏,总该有所表示吧?”
“王爷的消息就是灵,就不能让银子在我口袋里多待一会,非要这般火急火燎的劫贫济富。”
封焕从马上一跃而下,“明日我沐休,教你骑马射箭。”
这话说了好几个月,约了好几次结果不是封焕有事就是庄重在忙爽约。现在已经临近夏日,庄重还没碰过马摸过弓。
庄重叹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另寻师父,只怕现在都可策马狂奔了。”
“就你这小子敢这般嫌弃本王。”
庄重也不惧他,“王爷不也乐在其中吗。”
两人一马并肩而行,马是绝世好马,两人更是出众。封焕高大挺拔,举手投足一派贵气。而庄重今年抽了条,颀长俊秀,颇有谪仙气度。
行了几步,封焕突然道:“论功行赏,你虽年岁尚小也理应加官进爵,如今不过得了些黄白之物,可是懊恼?”
“我乃俗人,黄白之物才最实在。若真的当了官就不可能一门子心思只顾断案,多了许多人情往来。我觉得现在挺好,悠然自在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毕竟在乡下多年,许多事都不明白,还是多加磨练再担起重任才不会出岔子。路走要一步一步走,我因王爷已是一步登天,如今扎稳脚跟更重要。”
庄重说的都是心里话,他翻看卷宗那官大威并非一开始就乃昏庸之辈,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刚开始也曾兢兢业业查明事实真相,可后来官场沉浮让他私心越发重。加上自己意志薄弱,才会变成后来那模样。
他也想往上爬,但是在没有站稳之前,还是莫要妄想一步登天。他虽从事法医工作数年,可并没有担任过领导角色,还是得摸清楚状况才好。
“本王没看错你。”封焕满意,“你,想爬到何处。”
“我曾有个兄弟叫圆觉,待我恩重如山,他被人杀死我现在却寻不到凶手痕迹。有人告诉我,若我爬不到高处就没办法为他报仇。”
“你之所以沉迷断案,就是为了给那人报仇?”封焕声音沉沉。
庄重坦诚道:“这是其一,我本身也喜欢这一行。只是若没有我这兄弟之事,我不会费心思往上爬。我更喜欢专注于此,而不喜官场上的纠葛。”
“你一年后学满可派官,你有两条路可选,直接留在京中,虽能一蹴而就,可后续无力;其二,到地方做个小县令,踏踏实实混过三年,再调回便即可得我之势又不会受阻。”
“我选后者。”庄重立刻道,“不过我不会一直留在那老死吧?”
宁在朝廷,不下地方。不仅仅因为京官福利好,更是因为出去了没门路很难回来。在京城易走关系,数量又有限,这也使得地方官员难以进京。
封焕一脸倨傲,“你已是本王的人,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你想窝在那小地方本王也不准。况且你不是还有个左右逢源的老爹吗。”
庄重怎么听这话这么别扭,不过从他愿意听从封焕的意见去大理寺开始,就打上了嗣昭王的标志。而且他与文渊候关系淡漠也是众所周知的事,虽为父子,却无人将他们放在一个阵营。
不过嗣昭王虽与文渊候非一派,却有个共同特点,只效忠于乾兴帝。
“你都这般瞧不上他,还让我指望他?”
封焕笑得灿烂,搂住他的肩膀,“所以你还是投入本王的怀抱,前途一片光芒。”
庄重将肩膀上的胳膊拍了下去,“莫要说得这般暧昧,别人还以为我以色侍君。”
封焕用手指挑起庄重的下巴,“倒是有几分姿色。”
庄重眉头一拧,抓住封焕的手用巧劲来了个过肩摔,封焕不妨中招,落地时用手一撑,不仅没摔个大马趴,还极为帅气的站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