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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看他一眼,淡淡反问:“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林近冬脸一红,撇开脸,粗声粗气道:“我那不是气话吗?你傻啊,分不出来?”
“没有气话这一说,说出口的话,做过的事,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夭夭带着淡淡的笑,问他,“覆水难收听过吗?”
林近冬再混,也知道这么有名的典故,他不再多言,只问:“怎样你才肯回来?”
夭夭微哂:“回去让你再让我滚吗?”
他脸更红,浑身燥热,承诺:“以后再也不说了。”
“你再打架,蹭到我脸怎么办?”
“丑成这样,你就当整容了呗。”他嘴欠,见夭夭脸一沉,连忙摆手,“我再也不打架了。”
就算打也不让你知道。
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见夭夭没回答,他拉不下面子再求,坐了一会儿站起来,道:“那我走了……你……你这几天走路小心一点……”
夭夭点头,“我不送你了。”
他拉开门,一条腿都跨出去了,觉得没得到答案实在不甘心,一咬牙,把面子抛到脑后,大步走回来,大声问:“你到底要不要回来?给个准话。”
夭夭冷冷看他一眼,“我腿疼,这几天去不了,你在家老老实实写作业,等我去了检查,如果没进步你手准备着吧。”
林近冬嘴一咧,连忙又绷住,“哦”了一声,道:“那我走了。”
门一关上,他瞬间破功,对着电梯门傻笑两下,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他连忙收住,不耐烦的回头,问:“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夭夭瘸着一条腿,冷冷道:“外卖快送过来了,吃完再走。”
说完拐回去,门没关。
林近冬冲紧闭的电梯门摆了下手,磨磨蹭蹭的挪到门内。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挺勤奋的咳咳
第66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心情愉悦的会到家; 把钱往林广夏面前一扔; 往沙发上一坐; 双腿岔开; 大大咧咧道:“那女人说等这个月结束了一起结。”
林广夏挑眉,“不是被你骂走了吗?”
林近冬脸一红,嘴犟:“我这么聪明的学生去哪儿找?我哥这么大方的家长更没地儿找。她不干喝西北风去啊?”
林广夏面露诧异,显然能从林近冬嘴里听见一句人话实在难得。
“看什么看?夸你呢!”他怒道,站起来准备回房。
那死女人给他布置了几十张卷子; 鬼知道他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陈老师什么时候来?”林广夏问。
“不知道。”他甩上门; 声音从门内传过来; “她说等她腿好了就来; 娇气死了。”
等林近冬把夭夭布置的卷子全部写完,他打电话问她腿好了没有,夭夭说差不多了; 明天上午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跃咧开嘴傻乐半晌,福至心灵; 把做过的卷子全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又检查了一遍,力求拿到最好成绩; 让她刮目相看。
谁知天公不作美; 当天夜里开始下起暴雨来; 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还没停。
他骂了一句专和他作对的老天,不情不愿的拨通电话,让她等雨停了再过来。
夭夭看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 笑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林近冬一听,怒了,“草,你傻啊,这么大的雨,玩一天能死吗?”
天气不好,林广夏也决定逃一天懒,正坐在客厅里看杂志,就听见林近冬从屋里冲出来,拿着伞就要出门。
他叫住他,“干什么去?”
“接那个笨蛋,这么大的雨还要来。”他推开门,被林广夏拉回来。
林广夏道:“你在家等着,我开车去。”
他道:“我也去。”
他按住他,“烧点热水,把毛巾烘干,等着。”
接到林广夏的电话时,夭夭刚出门,他问了她的地点,让她找个地方躲雨,他一会儿就到。
夭夭点了一杯热咖啡,坐着等。
她竟然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车停在路边林广夏冒雨跑进来,说雨天路滑,路上堵得厉害。
夭夭带了伞,回去的时候两人共撑一把伞,她身上没淋多少水,他倒是全湿透了。
坐进车里,夭夭说她知道一条小路,平时车很少,应该不会堵。
林近冬对这一块也不是很熟,按照夭夭的指示开车上了另外一条路。
这条路要从老城区穿过去,能节省三分之一路程,但却很少有人走,这是有原因的。
路窄拥挤不说,排水设备还不好,只要下大雨路上就成了汪洋大海,人车不通,而且还是单行道,没法掉头。
夭夭给他指这条路,用心可谓坏坏。
于是,不出夭夭预料的,大奔在路上熄火了。
林广夏试了两次打不着,水应该是淹到发动机了。
他一阵无语,转头去看夭夭,她也一脸崩溃,“我也不知道水竟然这么深。”
她可怜兮兮的看他,让人不忍心责备。
林广夏拍了拍她头顶,“没事,会开车吗?”
夭夭摇头。
“不会也不要紧,等会儿我下去推车,你坐过来,这个是油门,这个是刹车,等车动了,你慢慢踩油门,控制着方向盘不要歪,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他打开车门,一脚踩出去,水淹没了他的小腿,衣服瞬间湿透。
雨水冲进来,刮得夭夭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连忙拉住他袖子,仰着脸道:“我们找个人帮忙吧,我下去帮你推车。”
林广夏蹙眉,扶住她坐到驾驶座上,道:“我一个人就行,你注意油门。”
说完,淌着水到车屁股后,开始用力。
车艰难的开始移动,夭夭屏息凝视,听着他的声音指挥她什么时候开始打火,什么时候开始踩油门。
她试了好几次,一直不行,直到有一个好心的路人过来帮忙,夭夭不顾林广夏的阻拦也跳到水里和他一起推车。
雨哗啦啦的下,和他并排站在后面。
他喊一二三,两人一起开始用力。
脚下看不到路,夭夭走得很吃力,车越来越快,终于离开这个深坑,轰隆一声,打着了。
她浑身湿透,雨水冲刷着头发直往下流,半个身子浸在污水中,心里却有种奇怪的雀跃,仿佛挣开了某种枷锁,放声大叫,开心欢呼。
林广夏微笑着看她,她眼睛亮亮的,像被雨水洗过一样,高兴的那么纯粹。
刚才他竟然怀疑她是故意指的这么一条路,但是没有理由,他想不到她这么做的原因。
或许是错觉,是他想多了。
谢过好心人,上车,对视一眼,齐齐笑出声来。
夭夭对着镜子艰难的拢头发,“我觉得像是洗了个澡。”
林广夏甩了甩头,水花四溅,他应和道:“多谢学妹请我洗澡,下次换我请。”
夭夭吐了吐舌头,再次为自己瞎指挥道歉。一句话没说话,她就默默地闭了嘴。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穿的衣服本就轻薄,被水一泡严丝合缝的贴到肌肤上,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连内衣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辨,而且她今天穿的性感的黑色内衣。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夭夭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的神色太平和正常,她尴尬也不是,无所谓也不是,怎么都别扭。
他仔细观摩了半晌,脚踩油门,车子破开水面向前滑去。
收回视线,他淡淡道:“比米色的好看。”
轰,夭夭的脸彻底红透了。
一直到家,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林广夏也专心致志开车,其间只接了两个电话,还有一个是林近冬打过来的,他把路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夭夭洗完澡,正发愁穿什么的时候,林广夏递给她一套女式衣服,连内衣都有一套。
她红着脸穿上,听他说上次送她回家之后直接买了一套放家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林广夏说完就去了书房,把空间腾给他们。
她穿着新衣服出来,头发还湿着。
林近冬冷着脸把吹风机递给她,忍不住骂她蠢,这么大的雨就老老实实待家里,出来瞎跑什么。
夭夭瞪他一眼,所有的人格中,只有林近冬整天骂人蠢,其实他最蠢。
她穿着林广夏买的衣服,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不是缺根筋是什么。
夭夭让他把做完的卷子拿过来批改,谁知他自己给自己改过了,错的地方全都老老实实打了×,最后还算了分数,排头上标着他做完一张卷子用的时间。
夭夭大致看了一遍,基本上每张卷子都能维持在一百二十分以上,最高的还得过一百四十七,虽然那张卷子有名的简单。
他的进步真的非常大,大得不可思议。
夭夭心道,估计缺了的情商都补到智商上了。
林近冬有些得意,问这次有没有礼物。
夭夭承诺,如果他能考上某某学校,就送他一个小礼物,如果能考上另一所,就送一个大礼物,如果能考上她和林广夏的学校,要什么给什么。
林近冬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他记住了。
他想要的礼物早已想好,他不会客气的。
夭夭把他错的题给他讲一遍,又布置了两张卷子让他回房间做。
林近冬刚进去,林广夏就穿着家居服出来了。
夭夭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他买的衣服,脸不由得又是一红,她轻轻打声招呼:“学长。”
林广夏坐到她对面,扫了她一眼,微笑:“很漂亮。”
夭夭脸更红了。
他眼中笑意更深,挪了一下,离她更近,问:“小冬最近情况怎么样?”
她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下去,笑道:“他进步很大,除了难度较高的刁钻题型,其他的只要时间够,基本上都能做对。”
她说话的时候,他眼神一直专注的看着她。
突然伸出手,撩了一下她头发,见她瞬间僵住,林广夏随口解释:“沾到你嘴唇上了。”
夭夭舔了下唇,轻声向他道谢。
他站起来,夭夭一口气还没松上来,就听他压低声音问:“夭夭,你有男朋友吗?”
她猛地咳嗽,憋得脸通红,眼泪汪汪的。
他就笑看着,等着她答案。
听见她艰难的否定,他说了一句让她咳得更厉害的话,“既然还没有,考虑考虑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又双更了
快来为我鼓鼓掌
第67章 管管你弟弟
夭夭咳得受不了; 一连灌了好几大口水才勉强把喉间瘙痒压下去。
看着微笑的男人; 她有些晃神。
林广夏无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斯文俊雅; 不笑的时候显得冷漠疏离,一笑就如春光乍泄,煞是生动。
她看他的时候,林广夏也在观察她。
眼带水光,面带桃花; 真不愧“夭夭”之名。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一眼; 他就从这个年轻的女孩眼中看到了仰慕和崇拜; 他太了解这种眼神了,他在无数女孩眼中看到过。
当时他拒绝她还有一个原因,仰慕转变为倾慕; 太容易。
他无意于此,便不想让她陷得更深。
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