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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说了以后再也不管她,死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再多看一眼,结果不过是膝盖破层皮就忍不住了。
他努力给自己找理由,毕竟是因为自己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对就是这样。
夭夭的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惊讶的发现她没有开空调,但是却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拉。
借着月光,屋子的摆设看得很清楚。
林近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穿了一件男式的睡衣,他习惯裸睡,只有两件换洗的家居服,这间衣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他抿紧唇,微微有些不满。
这个女人是傻的吧?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多可怕,就算是他哥哥,那也是个男人。
他悄悄走过去,男式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太大了,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口,露出那里圆润的弧度,他凑近看了两眼,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看到她光滑的小腿,手悄悄探过去。
他撩起睡衣一角,慢慢向上,膝盖慢慢露出来,上面已经贴满了创口贴,看不清楚伤口到底怎么样。
他爬上去,鬼鬼祟祟的吹了两口气。
她似乎痒了,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他抬头一看,整个人轰的一声彻底烧了起来。
她侧躺着,领口敞开,半边胸脯露出来。
她她她……
她竟然没穿内衣。
林近冬腿一软,险些一屁股跌到地上,他跳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客房。
回到屋里扑到床上,他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只觉得电影里演的,还有别人口中描述的,远远不及真实万分之一的震撼。
他大口大口喘气,手指在床单上抓来抓去,过了半晌,他仰头躺着,盯着自己的手,五指微曲,想象着她的大小,他一只手刚好能将她全部握住。
越想越难受,他忍不住抓起一条内裤进了浴室。
他暗骂自己不要脸,还好意思骂别人猥琐,他也一样,不,还要更猥琐。
那人只是看了她的腿,他不但看了腿,连胸也看了,还意淫她的手感。
夭夭第二天起得很早,内衣裤果然还没干透,有些潮潮的。
她正准备咬牙穿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听见林广夏的声音说道:“这里有吹风机,给你放在门口了。”
夭夭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关上门,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内裤。
等她整理好出来,见林广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旁边放着车钥匙。
“学长,让你久等了。”夭夭有些不好意思。
他放下杂志,“我也刚准备好。”
他去敲林近冬的门,交代他:“我去公司,自己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里面含糊应了一声,看样子还没睡醒。
林广夏先送夭夭回家,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吹风机用上了吗?”
夭夭愣了一下点头,他微笑:“用上就好。”
下一秒,夭夭突然明白过来,脸瞬间爆红。
他眼中笑意更深,不让她继续尴尬,十分贴心的开车走了,留她一个人慢慢回味。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撩还是弟弟撩,这是个问题┑( ̄Д  ̄)┍
第65章 管管你弟弟
夭夭刚走; 林近冬做好了今天下午她不会再来的准备; 所以第一天她没去他还很淡定。
但是第二天; 夭夭还是没有来。
晚上林广夏回来; 正在换衣服,就听见某人进来,东拉西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才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为什么几天“那个老女人”没来。
林广夏换上家居服; 挑眉看他一眼; 不动声色道:“我准备再给你换个老师。”
一听这话; 他立刻急了; 大声道:“你当换老师是换内裤啊,三天两头换一个?”
林广夏瞟他一眼,淡淡道:“脸红脖子粗的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给你换个你喜欢的。”
林近冬憋得脸通红,闷声闷气道:“勉强还行啦,鬼知道换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不换?”他挑眉问。
“不换。”他答。
“那就麻烦了。”林广夏走进浴室。
林近冬连忙跟进去; 追问:“怎么麻烦了?”
“扔进去。”他随手把脏衣服递过来。
林近冬塞进洗衣机里,追问:“到底怎么麻烦了?”
打开水龙头; 他开始刷牙; 含着牙膏含糊道:“昨天送你陈老师回家的时候; 她跟我说想休息几天,让我给你再找个辅导老师。”
他无视林近冬瞬间沉下来的脸,吐出口中泡沫; 接道:“新老师我正在物色,不出意外后天就能来上班。”
林近冬咬牙问:“那个女人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林广夏挑眉,“我以为这是在委婉的辞职,她应该不会来了。”
话没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广夏笑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洗漱。
林近冬锁上门,抓起她留下的卷子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里,上面写得满满当当,本来希望她今天来检查的时候会发现他又有进步,说不定会再给他一个礼物的。
那块手表坏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现在根本用不上了,那个女人不准备再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蛋,人家只是拿钱工作,他竟然会以为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心中一动,想,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她那种好学生,喜欢的一定是哥哥那种菁英人士,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是。
林近冬想了半天,想如果她喜欢哥哥的话,他们两个在一起会讨论些什么,总不至于会谈论微积分导数之类的吧。
他一夜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客厅茶几上放了一沓钱,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林广夏留下的,上面写着一行字,“我今天没空,你把这些钱给陈老师送去,感谢她这些天对你的辅导。”
他盯着这张字条看了很久,钱很多,足有小一万的样子,他不知道辅导老师是怎么收费的,但这些钱一定不到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月才过了一半。
一直快到中午,他拨通了林广夏的手机,问:“你连那女人的地址都没写,我怎么送去啊?”
夭夭正在做午饭,门铃突然响了,从猫眼中看到林近冬,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她打开门,对上少年略显不自在的眼神,靠在门边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一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林近冬抿紧唇,哑声道:“我听我哥说你腿受伤了,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瘸了没有。”
夭夭穿着裙子,更好遮住膝盖,她动了动腿,道:“已经没事儿了,谢谢你关心。”
林近冬咽了口空气,撇开脸没看她纤细的小腿,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那天对不起……”
夭夭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蹭了一下,也没伤筋动骨,过几天就好了。”
她态度客气的很,一点没有当初打他手心的模样。
林近冬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心情,心脏像是被海绵塞住了一样难受,他扶着门框,想让她回去,又说不出话来。
好在突然传来一股焦糊味,她愣了一下,惊呼:“我的菜。”连忙跑回厨房。
林近冬见她暂时顾不上自己,探头探脑的去看她的房间,和自己家简约低调的装修风格不同,这里充斥这女性的味道,无论是墙上的挂画还是头顶的吊灯,都柔美精致,沙发上还扔了好几个抱枕,茶几上摆着水果和坚果,对面是电视。
他几乎可以想象,她一定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边吃东西边看电视。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她应该在收拾残局,他做贼一样迈进去,踩在她个人气息浓郁的地板上。
客厅里,两人瞪着面前散发着糊味的食物面面相觑,西红柿牛腩成了糊味牛腩。
林近冬拿起勺子捞了一勺,放到米上,开吃。
夭夭小心问:“能吃吗?”
他点头,“还行,比我在少管所里吃的东西好多了。”
夭夭哽了一下,默默把完好的肉块挑出来,放到他碗里。幸好她做得不多。
林近冬饭量大,根本不够吃,夭夭又订了外卖。
等外卖的间隙,她问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林近冬没法糊弄,拿出那沓钱,递过去,“我哥让我给你送过来……”后半句他咽了下去,他还想着,如果她不像他哥想的那样以后都不准备来了,他说那样的话显得多尴尬,像赶人似的。
他期待着夭夭问怎么现在给她钱,或者其他的,但事实上,她接过,点也没点,只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他的脸立刻沉下来,外卖也不吃了,站起来就走。
夭夭在身后叫他,他装作没听见,不能等电梯,扶着步梯两步跨下去。
他一口气跑下楼,看到电梯显示的三楼,正在下,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放慢脚步。
电梯门打开,刚好看见他的背影,夭夭连忙追出来,叫他的名字。他听见,却跑得更快。她追了两步,膝盖猛地一痛,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前方的背影停住,站了一会儿,默默转身回来。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裙子,看到鲜血已经渗了出来,创口贴都被浸透了。
他牙床紧咬,下颌绷紧,口气暴躁熊她:“你想死啊?疼死你算了。蠢死……”
他一抬头,默默收声。
夭夭本就疼得不行,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他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她在他面前总是严肃认真的,活似真是他老师一样。
他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夭夭惊呼一声,微微挣扎:“我能走。”
他没理她,抿着唇快步进了电梯。
一路把她抱回房间,他抬起她腿放到凳子上,揭开创口贴,看到裂开的痂,脸色更难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现在天这么热,你还捂着伤口,存心不想好是不是?”
夭夭哑然,弱弱解释:“买药的说要……”
“她们懂个屁。”林近冬不客气的打断她软弱的争辩,“她们是为了卖东西的,告诉你不用贴你还会买吗?”
夭夭还是不服气,“你哥哥……”
他嗤一声,“我哥从小到大没受过伤,他懂?”
他那湿巾把血渍擦干净,拍了拍她腿道:“晾着别动,以后走路注意一点,总裂开会留疤。”
夭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总受伤吗?”
林近冬顿了下,似笑非笑斜乜她一眼,“你不知道我喜欢打架斗殴?给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疤能吓死你。”
他很骄傲,显然把伤疤当成了“勋章”。
夭夭闭上嘴,不说话了。
林近冬目光在她身上瞟来瞟去,落到她脚下的凉拖上,像运动鞋一样的款式,只不过是塑料的,只露出半个脚跟。
他嫌弃的移开视线,“真丑。”
夭夭懒得理他。
安静了半晌,他扭扭捏捏开口问:“你以后真的……不教我了吗?”
夭夭看他一眼,淡淡反问:“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林近冬脸一红,撇开脸,粗声粗气道:“我那不是气话吗?你傻啊,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