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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乱来,温柔的吻她,极尽讨好之能事。
装修得肃穆庄重的办公室里慢慢响起暧昧的声音。
这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呻|吟,包括之前两人的对话,除了那句他趴到她耳边的话之外,无外呼是些性方面的过分要求,其余全都一丝不落的通过她的手机传到戴舒衍耳中。
戴舒衍抿紧了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投入。
他长长的深呼吸,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反复多遍,才终于把激烈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
他要回去亲眼看看这一场好戏,他不能死在路上。
车子离开停车场,交了费,一点一点逼近律所。
停车,上楼,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站定。
律所和家里不同,隔音做得非常好,站在门口连里面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如果不是耳机里依然在唱着“春曲”,谁都想不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他一路走来脸色沉肃,不少员工的注意力跟着他来到这里。
戴舒衍深吸口气,回头,沉声道:“看什么,都没事干了吗?”
无论阿珩和夭夭做了什么,都是他身边的人,容不得外人看笑话。
等没人再敢窥视的,都远远的躲开。
他才握住门锁,拧不动,被反锁了,拿出钥匙,推门进去,立刻又把门锁上。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光线昏暗,淫靡的声音从空气、从耳机里同时传来。
他们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更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绕过办公区,来到休息区,看到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阿珩背对着自己,抱着夭夭,正在……
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脚踝上那串珊瑚珠红得像血。
或许痛苦和愤怒都在发现他们奸|情的时候全都释放干净了,此刻他竟然出奇的冷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看看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他从唐文珩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叼到嘴里,拿出火机,“咔哒”打出火来。
屋子里的响声戛然而止,他满意的看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四个人有。
屋子里落针可闻。
连呼吸声都没有。
没人呼吸,没人动作,没人说话。
戴舒衍一口气把烟抽尽,屈指把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可惜手指颤抖,没进去。
他抿了下唇,淡笑:“两位请继续,我正看得高兴。况且这时候停下,不好受吧?”
唐文珩对上夭夭绝望的眼神,拉过扔到一旁的衬衫,盖到她身上,这才缓缓后退。
他没脱裤子,背对着阿衍把自己整理好,原地转身,挡住夭夭,对上他漆黑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
本帅比激动~
宝贝儿们激动吗?让我看看你们到底多激动
不行了,速效救心丸在哪里,给我来一打!
第39章 优雅的NTR
戴舒衍坐在那里; 稳如泰山; 嘲弄的目光越过唐文珩; 落到衣衫不整的夭夭身上。
冷笑:“作为当事人之一; 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夭夭抓紧身上的衬衫,羞惭、愧疚、惊慌……种种情绪让她手足无措,只能尽量裹住裸露的身子,紧咬下唇。
唐文珩往旁边挪半步,重新挡住他的视线; 面带愧疚; 低声道:“阿衍;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不关夭夭的……”
“我问你了吗?”一声冷嘲,打断了他的道歉。
“我问的是……”戴舒衍双手抱胸,遮住不停颤抖的手; 目光仿佛穿透了面前的人,直接落到他身后的女人身上,“我的合法妻子; 陈夭夭女士。”
唐文珩闭嘴,固执的挡着他。
无声的对峙中; 夭夭抓着衬衫慢慢从他身后走出来。
她形容狼狈; 赤着脚; 脚踝上的珊瑚珠红得像血,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就是刚才唐文珩盖在她身上的男式衬衫。
唐文珩想拦她,没拦住。
“对不起……”
夭夭抬起头; 露出一双通红的眼,她哑声到:“阿衍,我……”
他不想听无意义的道歉,直接打断她,冷声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夭夭撇开脸,颤声道:“真相……你不都已经看到了吗?”
“我要听你自己说。”
“说什么?”
“你和我的好友……”目光在两人之间绕了一圈,他冷哂,问,“……什么时候上的床?”
夭夭拦住欲开口的唐文珩,低声回答:“我第一次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刚和他……过。”
戴舒衍记得那天,他对自己之前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故意见了戚笙涵确定。
他“哈”了一声,“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们两人凑到了一张床上,你们是不是还得给我包个媒人红包啊?”
夭夭咬紧牙,受着他的讥嘲。
这都是应该的。
他敛了笑,盯着她拉着唐文珩的手,目光温柔得仿佛淬了毒。
他继续问:“背着我做过几次?”
见夭夭没有回答,接道:“数不过来了?”
唐文珩再也无法忍耐,抓住她的手,上前一步,“阿衍,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见夭夭的第一面就对她心动,碍于她是你的女人才一直忍耐,只想祝福你们。但是你做了什么?”
“你对她冷暴力。我回国的那天你是怎么对她的,还记得吗?”
“既然你不愿意珍惜,那就我来。”
“是我一直引诱她。”
“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想怎样,找我就是,冲女人出气算什么?”
“哈!哈哈……”戴舒衍蓦地笑了起来。
笑够了,他猛地站起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借口、背着我通奸的遮羞布?”
“我对她冷暴力那也是我的家事,她陈夭夭的名字还在我的户口本上,你有什么资格珍惜她?”
唐文珩深吸口气,压下和他继续理论的欲|望,稳住声音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就把话摊开了讲。”
他顿了一下,“夭夭要和你离婚,之前因为你车祸的事,一直没有说出口,现在正式通知你。”
戴舒衍犀利如箭一般的目光几不可见的一颤,他冷笑,“我不同意。”
他抱胸而立,下巴微抬,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和方才稳操胜券的沉稳完全不同。
唐文珩:“你不同意,那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那好,如果我败诉,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如果老天不开眼,棒打了你们这些对儿苦命鸳鸯,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从此之后,不要再让我发现和你有关的任何事物出现在陈夭夭面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暂时告一段落,夭夭站久了,腿软了一下,身上的衬衫松开,露出领口处某个明显的标志。
和戴舒衍身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身僵了一下,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一瞬间全部涌如脑海,给自己买衣服只是借口,她真心想买的,是她现在身上披这的这件吧?
有时,理智的崩塌只是一瞬间,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事引发一下子变得不可收拾。
从发现她出轨好友到现在一直极力维持着的理智彻底宣告崩塌,他眼睛充血,死死盯着那商标,猛地冲到她面前,用力撕下她身上的衣服。
夭夭惊呼,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衣服被他狠狠掷到地上,露出她指痕斑斑的身体。
夭夭抱进身体,浑身发抖。
唐文珩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推开他。
三个人扭成一团,形象全无。
不知何时分开,唐文珩把她揽到怀里。
戴舒衍站在旁边喘气。
他忍着胸口隐痛,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开始狠狠扯自己身上的衬衫。
扣子崩掉了,指甲在胸口留下道道红痕……
疼,太疼了。
疼得他连手指都是抖的。
当愤怒慢慢退去,心脏那里,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
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刚才唐文珩推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心痛。
她不值得。
然而还是痛,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的衬衫也被扔到地上,鞋子毫不留情的踩上去,狠狠的碾。
唐文珩回过神来,抱着夭夭低吼:“你发什么疯?!”
戴舒衍抬头看她,嘴唇煞白,眼眸却黑得发亮。
他重新走过去,无视唐文珩,哑声问:“在同一家店里,同时为两个男人买衣服,你怎么做的出来?”
夭夭靠在唐文珩怀里,默然无语。
他抬头去看唐文珩,又问:“当时你在场对吗?我也想问问你,看着她为我买衣服,你就这么忍了?”
唐文珩抿紧了唇。
戴舒衍深吸口气,“我改主意了。”
他迈开步子,僵硬的走到休息室内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洗过的衬衫穿上,扣扣子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抖,努力了良久,才将将扣上中间的三颗,剩下的塞进裤子里。
他冷静下来了,或者也可以说更疯狂了。
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用平静如常的语气说:“阿珩,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打赌的事吗?”
唐文珩松开夭夭,“记得。”
“我们最后再赌一次如何?玩点儿大的。”
“怎么赌?”
他扣好扣子,穿上新的外套,回头,眼里一片灰暗,说了三个字:“赌运气。”
唐文珩抿紧唇,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点头,平静的就像应下一场普通的牌局,“我赌了。”
戴舒衍弯腰捡起夭夭掉到一旁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冷声道:“现在你还是我的人,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别丢人。”
唐文珩没有阻拦。
没有必要了。
事情已经忘最坏的方向发展,命运的巨轮滚滚向前,谁都阻止不了。
他有预感,无论最后结果是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好结果。
夭夭心中好奇他们究竟要赌什么,但又没发问,简直抓耳挠腮的想要知道。
这是她最大的筹码,如果还不能让他们生死相搏的的话,她就没别的办法了。
夭夭穿好衣服,跟着戴舒衍离开办公室,唐文珩独自留下。
看着满地的狼藉,他忍不住痛苦的捂住脸,坐到刚才戴舒衍坐过的位置上。
抽出一支烟点上,他回想自从认识夭夭之后的日子,直到见到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之前的日子苍白的就像录像带里的旧电影,没有丝毫色彩。
她的笑,她的嗔,她的怒,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彻底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
为此,他不惜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与他反目成仇。
他把自己放到了令人唾弃的位置。
就像这个昏暗的办公室,见不得光。
刚一进门,夭夭就被戴舒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