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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得很紧,夭夭背对着戴舒衍,瞪他一眼,他才松开。
手插进兜里,唐文珩暗暗捻了捻手指,这只手刚才还牵着她,转眼就被无情的甩开了。
他冷眼看着。
她细心的喂他喝粥,每一勺都仔细吹凉,含到嘴里试过,才送到他嘴边。
他有些不安,烦躁的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阿衍一醒,她整颗心就又都偏到他身上去了。
走到病房里面,靠在窗前,他突兀地开口:“阿衍,味道怎么样?”
戴舒衍冲他一笑,点头,“还行。”
“就还行?”他笑,转眸去看夭夭,“夭夭昨天就开始忙,炖了一夜来给你送来。”
这话说得暧昧,不能深想。
但戴舒衍根本就没想,只听了个表面,回头对夭夭说:“以后别忙了,去粥店买就行。”
夭夭:“外面卖的没有自己做的吃着安心,你别说话!”
唐文珩心里烦闷,下意识抽出一支烟,还没点着就听到夭夭带着怒的嗓音:“病房里不让抽烟。”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三人都愣住了。
唐文珩看了她半晌,默默收起烟,哑声道:“我去外面抽。”
关门声响起。
戴舒衍蹙眉,“说的什么话?我没那么娇弱。”
夭夭抿着唇不吭声。
他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手,柔声劝她:“去给阿珩道个歉,嗯?”
夭夭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继续柔声劝她:“阿珩帮了我们多少,对不对?况且你也知道,他没别的爱好。
你刚才的语气太伤人了,下次注意一点,去给他道个歉,去吧。”
她默默攥紧手指,放下手中勺子。
她找到他,他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烟被揉来揉去。
走到他面前,他没动,揉烟的手倒是停住了。
夭夭坐到他身边,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说你。”
“不用给我道歉。”他撇开脸,把揉成一团的烟扔到垃圾桶里。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夭夭轻轻扯了扯他袖子,说:“你刚才就提醒我了,让我和阿衍提离婚的事。”
他沉默。
“但是阿衍才刚醒,我现在就开口的话,我怕不利他恢复。而且……”她顿了一下,“那天是他救了我,要不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
唐文珩也知道,现在说不妥,但他看到她一颗心扑到另外的男人身上,理智就濒临崩溃。
他觉得自己如此陌生,自私得可怕,卑鄙又龌龊。
但夭夭,他没办法大度,没办法理智。
他苦笑:“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连我自己都厌恶我自己。”
夭夭没回答,只是轻轻握住他手。
沉默良久,他把她拉起来,道:“那就按你的意思办,等阿衍彻底好起来,再说离婚的事。”
夭夭笑了,见周围没人,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说:“你真好。”
声音又轻又快。
他笑了。
地底下的爱情滋生得快,因为见不得光,更需要主人细心呵护。
在无人的间隙,偷偷摸摸的亲一下,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甚至不经意间一个眼神的碰撞,都甜蜜得让人魂牵梦绕。
戴舒衍醒来之后,夭夭曾问过那天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他怎么都不愿意张口,只说等他好了,再带她去。
戴舒衍年轻,平时又注意锻炼,恢复能力很强,没多久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只是要定期回来复查,平时的时候注意不要做激烈运动,慢慢调理,会痊愈的。
听到这个消息,三个人都非常开心。
戴舒衍自不用说,夭夭高兴终于可以再进一步,唐文珩则期待着阿衍痊愈,夭夭和他摊牌。
虽然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大家都是真高兴。
家里早就收拾好了,唐文珩把两人送回去,没多留,坐在楼下的车里,边抽烟,边看那扇亮着的窗。
只有一间卧室是亮着的。
他们睡在一起了。
嫉妒如同毒|药,啮咬着他的心脏。
他忍不住猜测,他们两人现在在做什么。
睡到一张床上了吗?
亲吻了吗?
还是干脆直接做了?
太嫉妒了,嫉妒得发狂。
咬着烟嘴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戴舒衍在医院都没怎么洗澡,觉得身上快馊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洗掉身上的汗臭。
浴室地滑,他暂时没法用力,站不稳,必须得有人帮忙。
除了夭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选。
帮一个大男人洗澡,尤其是还没有亲密接触过……
夭夭红着脸进去,眼神闪烁,不敢看他,快速道:“你趴着别动,我帮你擦背。”
尴尬的不止夭夭一个,戴舒衍脸上也是阵阵发烫,他也曾幻想过,两人第一次赤身相对的画面,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他背对着她,身体紧绷,她的手正轻轻抚摸他的背,比水流更加温柔。
背部敏感的神经被彻底调动,像一支支贪婪的触手,在皮肤下挣扎。
她的手摸到哪里,触手就一窝蜂的汇聚到哪里,
很快他就受不住了,伸手按住她,咳了一声,哑声道:“下面我自己来。”
夭夭把浴巾给他,出去,不放心,站在门口。
果然,她刚出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抽气声。
她连忙推开门,正对上他赤|裸的身体。
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留了一条长长的疤痕,是手术留下的痕迹,蜈蚣一样趴在他胸前,狰狞可怕。
夭夭愣住,说不出话来。
那天的画面再次浮现,生死一线之际,他把生希望留给了自己。
戴舒衍以为她吓到了,忙道:“没事,已经不疼了,就是看着吓人,”
夭夭眸光闪动,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丑陋的蜈蚣,她轻声问:“阿衍,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他喉结滑动,看着她低垂的睫毛,想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只是觉得,我死了,伤心的是你,你要死了,我……”
他哽了一下,说不下去,顿了一会,又接道:“你不用觉得内疚,我做任何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有什么后果,能得到什么收益,我都清楚。我做,是因为我觉得值。”
不再说话,夭夭帮他擦前面,动作温柔又耐心,等她结束时,他长长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再继续下去,车祸没要了他命,倒是被她要了。
他伤势未痊愈,夭夭要照顾他,两人必须睡到一间房里。
她住的是主卧,戴舒衍也把窝挪到了她床上。
刚躺下,夭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唐文珩发过来的,只有一句话。
【不要让阿衍碰你。】
夭夭按熄屏幕,没回他。
她垂眸看着躺在身边,正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把玩的男人,在心里笑了一下。
他已经在碰她了。
他握住她手,放到嘴边轻吻,含糊道:“把手机关了吧,太吵。”
夭夭“嗯”了一声,“已经关了。”
他吻了她一会儿,伸手关了灯。
夭夭怕靠近他不小心碰到伤口,两人面对面睡着,中间隔了很远。
黑暗中,他伸出手,轻轻揽住她腰,炙热的掌心蹭到她腰上敏感的肌肤,她忍不住笑,“痒。”
传来一阵低沉的笑,他握住她手,问:“夭夭,你相信灵魂吗?或者预知。”
她摇头:“不信,那都是骗人的,封建迷信。难道你信吗?”
“我也不信。”
“但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这个世界上似乎存在另外一个我,他认识另外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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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优雅的NTR
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否存在预知; 又是否有另一个自己; 戴舒衍想不出来; 夭夭也不可能告诉他;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戴舒衍恢复得好,很快就能去律所工作,只是还不能剧烈活动,平时吃东西也要注意; 不要吃刺激性食物。
夭夭很淡定; 但是唐文珩快要急疯了。
李律师走了; 戴舒衍又受伤; 律所里不少事情都落到唐文珩身上。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十二点之前就没回过家。
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月来; 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阿衍身边,他想看她一眼,竟然只有在办公室里那可怜的一小会儿; 就这么一会儿,她的一颗心还大半都在阿衍身上; 能分给他的注意力少之又少。
每天怎样合理的安排行程; 能让他理所当然的在律所吃顿饭就成了耗费他最多精力的重中之重。
夭夭还没说什么; 戴舒衍先看不下去了。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好友略带憔悴的脸色,问:“阿珩; 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
“去见3。17金融诈骗案的原告。”
“约时间了吗?”
“下午两点钟。”
他抬手看下表,已经一点了,站起来,“我去,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唐文珩还没反应,夭夭就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按住她肩膀,“不用,无聊了就去逛街,你最近都没出去买东西。”
唐文珩深深看他一眼,沉声道:“不要开车,打车去。”
他怕他有心理阴影。
戴舒衍笑,“我知道。”
见小刘已经整理好资料,在门口等着了,他伸手,“材料给我,放你半天假。这些天辛苦了,月底给你涨工资。”
他脾气如此,从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走,留下三人还没反应过来。
小刘小心问:“唐老师,还有事吗?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唐文珩点头,“回去吧,路上小心。”
小刘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房门刚关上,唐文珩就快步过去把门反锁,夭夭站起来刚想说话,就被他紧紧抱到怀里。
他把她压到办公桌上,用力的吻。
夭夭也一样激动,热情的回应他。
她的回应让他更加激动,他想要她,发疯一样想,但这里不安全,随时都可能有人敲门,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
吻了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唐文珩喘着气道:“我们回家。”
夭夭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坐在办公桌上,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又多情,眼中的情意几乎要化成水滴下来。
他忍着体内即将爆炸的渴望,轻轻吻她眼皮,哑声道:“别这样看我,除非你想在这里做。”
夭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目露迷茫,样子纯真又无辜。
他抓起她手,狠狠咬了一口,又不敢咬太重,怕她疼,也怕留下痕迹,让阿衍怀疑。
夭夭轻轻呻|吟一声,平白无故被咬,她有些不忿,勾着他脖子,凑过去以牙还牙,咬他脖子上凸起的喉结。
唐文珩猛地倒抽口气,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诚心要我的命的,是吧!”
夭夭嘟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