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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又没瞎,真以为我看不到你那让人作呕的眼神?”
“我没碰过她,你放心。”
他嗤笑一声:“摸过没有?看过没有?亲过没有?没上过床就叫没碰过,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老婆贡献出来让别的男人摸摸抱抱?”
李尧城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口把烟抽尽扔到地上踩灭,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换回来,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配合。”
“我身上有伤,现在换回来会露馅。”一旦被夭夭发现,很容易就会被李父察觉到异常。
李尧臣冷笑:“借口,你不过是不想换回来而已,还说我想多了?”
李尧城又抽了一支烟点上,烦躁的抽了两口,皱着眉没吭声。
他心里知道,李尧臣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是他率先做出了违背伦理的事情,他怎么骂都是应该的。
“我需要先和领导打报告,等指示下来就和你换回去。”他答应。
李尧臣问:“需要多久?”
“不久,天亮了我打报告,晚上之前应该就能下来。”
“行,我等你到下午六点,如果到时没有指示,我就直接去找夭夭,告诉她真相。”
说完,他上了法拉利,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飓风。
李尧城站在原地没动,脚下的烟头越来越多,一包烟很快成空。
他又站了一会儿,把地上的烟头清洗干净,坐回车里驱车赶了回去。
房间外面有李父留下的保安,他把车停下,原路返回,不到十米的高度,对他来讲轻而易举,即使他穿着皮鞋和西裤,也依然难不倒他。
他顺利的爬到窗外,刚打开窗子,掀开窗帘,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站在窗前,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言不动。
李尧城顿了一下,在心里嘲笑自己,本以为还会有半天时间的相伴,没想到也是妄想。
他抓着窗台爬上来,靠窗站着,没说话。
夭夭穿着睡衣,和长发一起,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四处摇摆,“你又做什么去了?”
她低声问,声音神秘又缥缈。
李尧城道:“这里风大,回床上说。”
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却握了一手空气,她下意识的避开了。
夭夭直视他的双眼,声音低柔却冷静坚定,“就在这里说,说清楚。”
李尧城抿紧唇,拉一张椅子到她身后,道:“你先坐下。”
夭夭没动,这时候需要气势压迫,坐下比他矮太多,显得太弱势。
李尧城只好自己坐下,不知是否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无力疲倦,他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她低垂的眉眼,斟酌了半晌,叹气道:“我确实隐瞒你很多事,但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有些事情……也不应该由我告诉你。”
“不要找借口。”夭夭不吃这一套,“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李尧城心一提,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公,还能是谁?”
“你以前不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人。”
李尧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真的觉察出不对了。
他不顾夭夭的躲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柔声道:“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夭夭知道他说的是关于李父贩|毒的那些话。
李尧城压低声音:“我不瞒你,在那之前我就有这个怀疑,最近一直在找证据,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害怕,把事情泄露出去。”
夭夭蹙眉,“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对,”李尧城话里依然是半真半假,“我去见一个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查这件事。”
“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之前教你学游泳的那个朋友。”
听到是他,夭夭的脸色立刻淡下来,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说是他啊。
李尧城装作没看到,继续:“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好吗?”
夭夭兴致不大,“藏头露尾的,见他干嘛?”
李尧城笑着把她揽到怀里,柔声道:“他把脸遮起来是有原因的,等过些时候他会亲自告诉你。”
他轻吻她额头,柔声道:“好姑娘,等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先休息,好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交代的态度又这么诚恳,再联系上李父贩|毒一事,夭夭被说服了,她半推半就的被他带上床,没两下就被他哄得不怎么生气了。
夭夭靠在他怀里,轻轻掐着他胸前敏感的肌肤,听着他隐忍的抽气解恨,边正经道:“我还是担心,你说爸是为什么,咱家也不缺钱啊。”
李尧城握住她手,“不知道,犯罪的人总有一万个犯罪的理由,不会犯罪的人就算给他一千万个犯罪的理由,都不会犯罪。”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嗔道:“你这口气跟警察似的。”
李尧城笑而不语。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遇见过一个受伤的警察。”
“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天,我让你帮我买衣服和卫生巾的时候。”想起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脸有些红。
显然,想起那天的不仅仅是夭夭,李尧城的呼吸也变了,他转眸看她,突然问:“夭夭,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结婚,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你会接受我吗?”
第117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眼带疑惑; 似乎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提出这种如果来。
她道:“但是我们是结婚之后才慢慢接触的啊。如果不结婚的话; 应该没有接触的机会吧?”
李尧城出乎意料的执拗; 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假设我们没有结婚依然又接触的机会呢,你会接受我吗?”
他表现的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假设,而是对他十分重要,对方的态度感染了她,她认真想了想; 窃笑一声; 哼声回答:“那要看你表现啦。”
说完把头往被子里一埋; 翻身睡觉不理他了。
李尧城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 伸手轻轻把身边那团环入怀中。
不是没有女性对他表示过那方面的好感,他也记得那些人看他时的眼神,和夭夭刚才一模一样。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应该是睡着了,李尧城却殊无睡意,她动了一下; 翻身钻进他怀里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 脸也露了出来; 睡相很不雅。
他看了半晌;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你回答的是我,对吗?”
在见李尧臣之前; 李尧城给夭夭交代过,说这个人是帮助他查李父的重要伙伴,很多资料都在是李尧臣提供的。
他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日后揭开两人身份做铺垫——是的,他想要把真相铺在夭夭面前,告诉她他不是李尧城,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人,如果她喜欢的是后来的这个“李尧臣”,那她喜欢的就是自己。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这在外人看来极不道德。
二是对夭夭的一种试探,除了那次厕所中的意外,夭夭再没露出那种样子,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奇怪,他必须保证夭夭和李父不是一伙的,“李尧臣的朋友”这个身份是一个非常好的试探的机会。
李尧城出院之后继续去公司上班,只不过这次带上了夭夭,刚进办公司,他叫秘书出去,让夭夭去把门反锁。
夭夭腹诽,这厮想得真周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即使有人过来发现门锁了也能推锅到她身上,阴险的小人。
她锁好门刚一回头,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一个被口罩和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去交代门外的秘书说李尧城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吧。”
李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吧?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
李尧臣刚走,夭夭正准备客气一下,问他需不需要自己送一下的时候,他竟然做了一件让夭夭惊掉大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