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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言不等沈静秋反对,纵身跃上房顶,追着刺客的踪迹而去。
沈静秋也没停留,转身急速离去。出了这样的事情,沈静秋没办法再回国公府。转道回了侯府,换装,隐藏行迹。除了江瑶知道她出去过一趟外,侯府上下都不知情。
余少言追着刺客来到郊外一所庄子。大摇大摆的上前敲门,门房开了门,见是余少言,二话不说就让余少言进了大门。
余少言直接来到后院,一个劲装女子正坐在石凳上喝茶。见了余少言,笑着招呼,“我请你喝茶。”
余少言寒着一张脸,走上前,二话不说就给了劲装女子两耳光。厉声质问,“谁让你对沈静秋动手的?你想死吗?”掐着对方的脖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劲装女子姓陈名莲莲。陈莲莲哈哈大笑,毫不在意余少言的态度和质问,“怎么,你心疼呢?我可是在帮你。”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了陈莲莲的脸上,“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否则别怪我要了你的命。”
连着被打三个耳光,就是圣人,也会生气。更何况陈莲莲根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反倒是个脾气暴躁的女人。她怒吼,“余少言,你放开我。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最好别再动手,否则我是不会同你客气的。”
余少言冷冷一笑,“陈莲莲,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知道你对沈静秋动手,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怎么,心疼了吗?余少言你不是男人。你既然喜欢那个沈静秋,干脆将她抢过来啊。喜欢又不告诉人家,还眼巴巴的看着她嫁给罗隐,余少言,老娘看不起你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
余少言倒是笑了,拿出手绢擦了擦石凳,然后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陈莲莲,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吗?五年前,罗隐就看不上你。五年后,你还在这里执着什么?以罗隐的眼光,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不为所动。”
陈莲莲大怒,就算她出身武将世家,就算她舞枪弄棒,但是她依然在乎外貌,在乎世人对她的评价。陈莲莲抽出大刀,二话不说就朝余少言砍过去,“老娘砍死你这个臭男人。”
余少言轻松一躲,手指伸出,夹住刀刃,陈莲莲手中的刀顿时变得重逾千斤,不得寸进。
陈莲莲涨红了脸,显得明艳无双,配上一身火红的衣衫,也算是火辣美人一个。不过这种美,比上沈静秋的美,顿时高下立见。
余少言轻蔑一笑,不屑的说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想要砍死我,除非雷劈了我,让你捡了个现成。”
陈莲莲涨红了一张脸,“余少言,你欺人太甚。你不去争取沈静秋,凭什么还拦着我去争取罗隐。”
余少言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蠢笨的物事。“陈莲莲,你是有多蠢?你以为你杀了沈静秋,罗隐就会娶你吗?你简直是妄想。”
“我不管,我一定要杀了沈静秋。”陈莲莲嘴里叫嚣着,眼里却已经泛起了泪水。可见,余少言的话真的打击了她。、
余少言冷漠一笑,“我奉劝你不要再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今日若不是你出来搅局,沈静秋已经死了,死了!”陈莲莲怒吼。
余少言黑着一张脸,“她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着。陈莲莲,我不管你要如何纠缠罗隐,但是你不能对沈静秋动手。你若是再对她动手,那我只能送你去见阎王爷。”
“余少言,你别忘了,我们两家是世家,我们两家互为助力。你若是杀了我,那我们两家的合作就也彻底毁了。”陈莲莲大声叫道。
余少言冷哼一声,“那又如何?我要杀你,自然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届时陈总兵就算要查,也无从查起。而且……”余少言突然抬起陈莲莲的下颌,“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家里面一直想将我们二人做成一对。大不了我就委屈自己,将你的灵牌娶进余家,让余家后人给你供奉香火。”
陈莲莲猛地哆嗦了一下,她丝毫不怀疑余少言这番话。余少言这个疯子,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陈莲莲强撑着,不肯示弱。“余少言,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父亲,说你想杀我。”
余少言冷漠一笑,“你觉着陈总兵会相信吗?”
陈莲莲倒吸一口凉气,“余少言,你不会真想杀我吧。”
余少言轻哼一声,“我当然想要杀你。不过只要你不动沈静秋,我自然会饶了你。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付出百倍代价。”
陈莲莲突然发疯一样的大笑起来,“余少言,你替沈静秋做了那么多事情,她知道吗?只怕在她心目中,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陈莲莲,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还有,沈静秋同罗隐就要成亲了,你最好别搞破坏。否则后果自负。”
陈莲莲讥讽一笑,“余少言,你真不是男人。平日里,我行事你的心事做派,多爷们的一个人。怎么对上沈静秋的事情,就变得这么缩手缩脚的,都不知道去争取一下。你要是敢在沈静秋大婚的日子里去抢亲,我就真的佩服你。”
“你的佩服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余少言不客气的说道。
陈莲莲哇哇大叫,“余少言你别欺人太甚。”
余少言冷哼一声,推开陈莲莲,“该说的都说的很清楚。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给我杀你的借口。”撂下这话,余少言就起身离去。看着嚣张的余少言,陈莲莲气的将屋里的摆设全都砸了。好一个余少言,好一个沈静秋。
余少言不想让沈静秋知道他的心思,她偏要破坏。她偏要让沈静秋知道这一切。陈莲莲当即书信一封,让人送到侯府,交给沈静秋。至于后续的事情,就让余少言操心去。
沈静秋接到陈莲莲的信件,很是诧异。上面写道:“欲知谁是凶手,可前往立业坊第三座宅院。”
一句没头没恼,没署名没落款的信件,让沈静秋心生怀疑。
江瑶问道:“姑娘要去吗?不如先派人去探听一下消息,看看那里到底是谁家的宅院。”
沈静秋点头,“行。此事你让你大哥江武去办,让他务必打听清楚。”
“奴婢明白。最迟明儿就能有消息。”
江瑶将事情交给江武去办,江武自然是用心用力,顺便还将此事禀报给罗隐知晓。罗隐知道后,只吩咐江武用心办事,一切都听沈静秋的吩咐。
江武很快将消息送了过来,宅子是一个外放官员家的,官员的履历就摆在沈静秋的案头。不过江武查到那宅子早在去年就租赁了出去,具体是谁租赁的,却打听不出来。问了问周围的邻居,竟然很多人都不知道那宅子已经租了出去,还以为是那官员派了人来看守宅子。
沈静秋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亲自走一趟。最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沈静秋打算去看看,究竟是谁像要她的性命。
沈静秋没有易装,就做姑娘打扮,坐上马车出了门。到了立业坊,就让人上前敲门。一个老头开了门,江瑶禀明了身份,那门房老头朝马车看了眼,冷声冷气的说道:“等着。”砰的就江门给关了。
江瑶嘀咕,好不知礼。要她说,直接打进去算了。
沈静秋示意江瑶稍安勿躁,不必动气。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大门打开,门房老头说道:“我家主子请沈姑娘进去叙话。”
沈静秋含笑,果然是认得她的。之前江瑶去敲门的时候,并没有表明她的身份。对方看了眼就猜到她的身份,可见对方对她的事情早就了然于胸。
沈静秋下了马车,吩咐车夫在外面等候。江瑶这会有些担心,悄声的同沈静秋说道:“姑娘,要是里面有埋伏,该如何是好?”
沈静秋笑道,“如果里面有埋伏,我们就杀出来。你怕吗?”
江瑶挺胸,“奴婢不怕。”
“那行,就随本姑娘进去会会里面的人。”
沈静秋首先看到了是一个背影,一个男人的背影。男人很高大,身着黑色劲装,将身材显露无疑。沈静秋有些疑惑,她很确定,这个背影很陌生,可是又有一种她应该认识他的感觉。沈静秋深吸一口气,说道:“公子不转过身来说话吗?”
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沈静秋。
沈静秋一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少言笑了笑,“这话应该是我来问沈姑娘,你怎么会找上门。”
沈静秋狐疑的看着余少言,对方表情不似作伪。沈静秋当即拿出那封信,“我是收到这封信,然后就来了。信上面说,我来了以后,就能知道我被人刺杀的真相。”
余少言展开信件瞧了眼,轻蔑一笑,点燃火烛将信件烧了。沈静秋没有阻拦。余少言带着轻佻的笑意,朝沈静秋看去,“写这封信的人是个女人。”
沈静秋沉默,她也从字迹上看了出来。
余少言继续说道:“想要杀你的人同写信给你的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沈静秋蹙眉,直接问道:“为什么?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说的话。”
余少言讥讽一笑,“沈姑娘的这个问题,问的真没那么高明。你是因为这封信,所以找了过来。找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知道谁在杀你。我现在说了,你又不相信。”
“她既然要杀我,为何又指引我来这里寻找真相。这岂不是自相矛盾。莫非余公子贼喊捉贼。”
余少言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看着沈静秋,“沈姑娘,我已经说了要杀你的人是一个女人。女人的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总是很奇妙,前一刻说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下一刻就能提着刀子将人给杀了。你说是不是?”
“好吧,那你告诉我她是谁,为何要杀我?”
“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为何要杀你。因为你挡了她的道。”余少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静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个信息,他很想看沈静秋的好戏。
沈静秋没理会余少言变态的一面,而是直接问道:“我挡了她的什么道。”
“自然是情道。你别忘了,你家罗隐可是国公府世子,未来的国公爷,年少英俊,位高权重,多金有才,同胞姐姐还是太子妃。这样的男人,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想要。沈静秋,觊觎罗隐的人能从东大街排队排到西大街,你知道吗?”
沈静秋挑眉一笑,“我还以为因为罗隐的名声,没几个女人喜欢他。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他是如此的受女人欢迎。谢谢余公子,让我真正认识到罗隐的价值。至于余公子你,你不必嫉妒罗隐,因为你就算奋斗一辈子,也比不上他。”
余少言目光一闪,极为恼怒。沈静秋还真是敢说。转眼,余少言又笑了起来,“沈姑娘说的没错,本公子这辈子无论怎么奋斗,都比不上罗隐。除非改朝换代。”
沈静秋眼睛微微一眯,“余公子打算做乱臣贼子。”
余少言哈哈大笑,“若是有机会的话。”
沈静秋点点头,“余公子的话,我记住了。既然余公子不肯透露那个人的身份,那我就此告辞。”
“慢着。我不肯透露,不代表别人也不肯说啊。罗世子,来了这么久,怎么还不现身。”余少言朝半空中喊着。
沈静秋蹙眉,罗隐来了?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五感真的退缩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余少言根本就是在诈她。
事实证明,余少言是对的。只见罗隐从房顶上跃下,来到沈静秋身边,眼中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