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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连城倒是有些期待他们作死了。
就这样到了天亮,门房递上来了一份请帖,是荣国公世子夫人送来的。
江月儿想着也是没事,就跟程晓渡坐了马车去了。
毕竟跟世子达成了一定的共识,而且刘衍最近跟江莺的感情也很好,倒是江渊一直没写信回来,让江莺想到哥哥就情绪低落。
江月儿也带了江莺一起同去,这姑娘整日的呆在屋里,都要发霉了。
到了荣国公府,程晓渡和江月儿就分开了,男子的宴席在外院,而女子的宴席在内院,这又不是江月儿那次怀孕,程晓渡还能找借口把江月儿留下,可这次江月儿还带了江莺过来,可就不能那么随便了。
毕竟江莺现在已经被好事者打上了荣国公长房二少夫人的标签,如果因为他和江月儿一时的私心害了她,那倒是不好。
江月儿带着江莺过了二门进了内院,世子夫人的陪嫁丫鬟带着江月儿和江莺进了枫桦水榭,那些王府的姑娘们都集聚在这里。
江月儿的名声太响亮,几乎没人敢接近,倒是江莺看上去年纪小好接近,都纷纷跟江莺说话,江莺还没遇上过这种阵仗,但有江月儿在身边,也不担心这些人敢害她,所以就笑着跟人交谈。
本来想看江莺笑话的小部分人心中愤愤不平,却不敢当着江月儿的面给江莺难堪,自是心里憋了一股怨气。
江月儿何等眼力?这些内宅的小姑娘修炼得还不够火候,那表情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在想什么,江月儿也不担心江莺会应付不过来,也就笑着呆在一边看着,一直等到荣国公夫人来请,一行人才去了后宅的戏楼听戏。
之后就是开席用膳,由于江月儿破例前来,到显得气氛有些压抑。
有人提议去花园逛逛,江月儿也不拦着,见江莺被鼓动着也跟了去,江月儿担心出事,也就跟在后头。
“啊——”
突然一声惊叫,让众位姑娘都吓了一跳,那尖叫声凄厉得很,传来的方向就在花园左边廊道口。
江月儿虽然也被惊吓了一跳,但很快的回过神来,江莺因为跟在江月儿身边久了,也胆子较大,清醒过后,因为她走得考前,就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两步,却被领路的丫鬟绿绮拽住,这丫头虽然比江莺年纪大,却显然没江莺胆子大,小脸煞白,也没了往日的机灵:“莺小姐,还是别过去了,这的气氛有些诡异。”绿绮是荣国公府长房二公子身边的大丫鬟,因为二公子惦记江莺怕被欺负,特意指了过来跟着江莺的。
因为刘衍这份心意难得,而且立场分明,江月儿也没拦着,默认了刘衍这番不合礼数的举动。
江月儿没有上前,远远的看着江莺,想看看江莺面对这样突然的状况会有什么反应。
江莺扒开了绿绮拽着自己的手,看着旁人惊吓的样子,反倒让她更平静了。
“无妨,过去瞧瞧。”
她自顾自的往那方走,身后一竿子小姑娘虽然不想跟过去,却也没办法,只能慢慢的跟着她过去。
江月儿勾唇笑,也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看着。
到了转角的地方,江月儿看见了一处六棱角古井,边上布满了青苔,不远处晕倒了个女婢,显然是刚才惊叫的那女子。
看着晕倒的女子,江月儿身后的荣国公府的三姑娘刘玉惊呼了一声,让江月儿知道了那婢女的身份:“小荷?”(未完待续)
☆、第112章
江月儿扭头看了一眼刘玉,语气淡淡的,倒也没有不满:“小荷是谁?”
见江月儿发问,刘玉讪讪的说道:“是西苑周姨娘的贴身丫头。”
江月儿有些疑惑这周姨娘是谁,却见嘉乐长公主的嫡长女林月初嗤笑了一声,不屑道:“身为皇家公主居然沦落到为妾,真是丢人。”
江月儿眼底顿时露出一丝恍然,她没能错过林月初说话时的厌恶,皇家公主为妾,那不就是想跟她争夫君的周玉惠,嘉惠公主么?
转过头,江月儿不再纠结嘉惠公主的问题,其实现在周玉惠已经被剥夺了公主封号,还被宗室除名,根本就不算皇家的公主了。
江月儿看着那古井,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古井多久的年份了,怎么看上去有些年岁没打理了,看上去有够荒凉的,那婢子也不知瞧见了什么,竟然吓得晕过去。”
江月儿这一说,后边那些小姑娘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古井,似乎那里面会有恶鬼爬出来将她们拖下去。
江月儿自然感觉到了身后这些姑娘的小动作,也没太在意,而江莺却笑了笑往古井走过去。
“莺姑娘,您别过去,那边危险。”
绿绮自然是害怕的,她可是二公子叫来守着莺姑娘的,要是莺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把她发卖了都是轻的。
江莺回头对绿绮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出言安抚:“别担心,我就过去瞧瞧,无碍的。”说话的时候,江莺看见了花园门口踏进来的刘衍,心头越发放松了些。
江莺大着胆子直接迈上了古井那鲜少的台阶。站在古井便,很是干脆利落的半倾着身子往古井里头看去。
古井的上方有个小棚子,遮挡了些毒辣的阳光。却不影响光线洒进来。
江莺才将目光投下去,就被那古井里的一幕生生吓得白了脸色。就跟那晕倒的女婢一般无二,尖叫的声音带着无法压抑的恐惧,眼底的震惊都被恐惧给淹没,吓得她连连后退,一个不慎从台阶上滑了一下,直直的往台阶下边倒了下去。
这下若是真跌严实了,恐怕江莺不死也得重伤,院子里的姑娘早就在江莺那一声惊叫过后吓得后退了。哪里还敢接近。
这一后退,更是离台阶更远,江莺这一跌下来,愣是没人来得及过去扶住。
江月儿由于站在靠后的地方,又不会武功,更是抢救不及,面带懊悔之色。
眼看着江莺就要脑袋着地,白影从众位姑娘眼前闪过,江莺被人接住,那接住江莺的人却狠狠的跌在了地上。充当了江莺的人肉垫背。
这人可不就是荣国公府的二公子刘衍么?
先前见江莺那般轻松的跨上去,随意的往井里探看,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姑娘乌泱泱的聚在一起,刚好遮住了那晕倒的女婢,让刘衍做了错误的判断,还以为没有危险。
却不想江莺被吓成这样,他都来不及叫小心,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飞奔过去,若不是他自幼习武,且发现这里人群里有江莺之后一直往这边走,他还真来不及抱住江莺。他若真赶不及,江莺这次非得摔得头破血流不可。
被刘衍稳稳的接住。江莺脸上的恐惧也没能压下去,刘衍蹙眉忍着痛楚坐起来。江莺紧紧的倚在他怀里,见他要把她推开,更是吓得连忙伸手抱住了他脖子,让刘衍脸上一阵躁热。
即便是受了惊,这般抱着他也是十分不合规矩的。
“阿莺,怎么样?”一个带着焦急的女音响起,刘衍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暗叫糟糕,这声音分明是江月儿的。
这时,花园的长廊尽头也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荣国公夫妇,外院那些赴宴的男子也都一一的跑来了后院的花园,程晓渡见被人围在中间的江月儿顿时面色一紧,快步绕过了众人走到了江月儿身边。
“皎皎,发生什么事情了?”话虽然是问江月儿的,眼睛却落在江莺的身上。
只见江莺脸色发白,双手死死的抓着刘衍的衣襟不撒手。
这情景,谁看了都得误会。
荣国公夫妇到了之后,荣国公立刻沉下脸喝道:“孽障!还不快放开莺姑娘,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江月儿瞥了荣国公一眼,然后笑道:“不打紧,刚才阿莺受了惊,不知道在那枯井里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结果吓得尖叫,若不是刘二公子,只怕阿莺不死也得摔得重伤,我还要谢谢他呢。”
荣国公也是怕江月儿把刘衍想差了,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立时就有些尴尬。
刘衍也没想到父亲会呵斥自己,他忍不住苦笑,看着怀里被吓得生生失了笑颜的江莺,那恐惧还在眼底徘徊,身子也在瑟瑟的发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真不好意思让江莺这么抱着,若是只有他们俩,江莺抱了便抱了,但是这么多人,还尤其是很多巴不得他们俩出事的敌人面前,他却不能这样由着江莺。
看向程晓渡,刘衍苦笑,不能极力撇清关系,那样会伤了江莺的心,却也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等着被人编排:“程大哥,阿莺刚才受了惊,也不知井里有什么,”说着,看着江月儿道,“嫂嫂能扶一下么?”
刚才那么费力的接住江莺,他也是摔得身上疼痛不已。
江月儿连忙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样抱着不合适,忙走过去伸手抓江莺的肩,到了嘴边的阿莺两个字却被江莺那惊恐的尖叫打断:“啊——不要抓我,不要碰我——”
刘衍脸上尴尬,江月儿的脸色也很尴尬,刘衍清了清嗓子,看着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撒手的江莺:“阿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井里有……井里有……”江莺吓成这幅样子,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江莺不顾廉耻的勾/引刘二公子了。
刘衍眼底满是疑惑,荣国公一行人也是满脸的疑惑,井里有?有什么?
刘衍快速的回头看向那不远处的古井,这一看刚好看见古井旁晕倒的婢子,忽然间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他蹙眉,不管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江莺,将江莺硬是扒下来推到了江月儿的怀里,起身就要往古井那边去。
江莺这会儿已经回了神,但依旧害怕的倚在江月儿怀里,见刘衍要过去,她脸色再次惨白,快速伸手抓住了刘衍的手腕:“不要过去,那里面……不要过去……”
刘衍回头,皱眉看着江莺,虽然真的不忍心扳开她的手,却也不得不这么做,转身伸手握着她抓住他的小手,他温和的哄着她:“阿莺,你且先撒手,我就过去瞧瞧。”
“不能去,不能去!”但江莺的反应却让刘衍更想去看个究竟,狠狠心挣脱了她的手,他不急不缓的往古井那边走去。
见刘衍已经迈上的台阶,江莺紧紧的抓着江月儿的衣袖,精致的平滑的衣袖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但这情况却让江月儿深深的担忧,还真的从未见过江莺吓成这样。
刘衍站到了古井边,想到江莺刚才的样子,便止住了动作,缓缓的倾斜身子往井里看。
井口的水只蔓延到下边三米外位置,井水里蔓延着黑色的青丝,白色中衣在水里飘飘然,一张脸被泡的又白又肿,像江莺那般干脆利落的探看,乍一瞬,还真是会吓得魂不附体。
即使是刘衍这般见惯了生死的,看着这一幕,也是一阵头皮发麻,特别是那一双凸出来的眼珠子,像是死不瞑目。
刘衍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但他却不能像江莺那般失声尖叫,忍着头皮发怵退了下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见刘衍都有些脸色发白,江莺看他故作镇定,忍不住怯怯的低语:“叫你不要去看了,偏不听!”
听着江莺那带着责备的话语,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眼神,他苦笑:“我还真有些后悔看了这一眼,晚上定然是要做噩梦了。”
“小衍,那井里到底有什么?”荣国公世子刘延疑惑的看着刘衍,刘衍神色的变化他看的十分清楚,往井里探看的一瞬间,他都在刘衍的眼角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