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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叫我小名,真是的,不就你名字好听点叫天空阿,整天笑话我,还不是这一头紫发弄得,出生的时候家门口长出一串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到处问了问听说叫葡萄,颜色又和我头发一样,搞得弄了个破名叫葡萄,以后不许叫了阿,以后只许叫我天明,不然跟你翻脸,”紫发少年半怒的对蓝发少年说到。“哎,我说天空阿,你看那边的那个小子,你刚不是叫我,我在愣着么,你看看阿!”
天空扭头看向刚才天明看的方向,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看上去15岁左右的少年不知道在干什么,“嘿,你们那群人!不是来报名的不要捣乱”天空喊道,“呀,这不是黄金变态二人小组的天空么?”人群里的一人喊道。
黄金变态二人小组是破魂学院里别人给天明,天空取的外号,因为这两位名字不仅相似,而且长得相似,所有人都把他们当成兄弟俩,况且两人都是属于怪胎类,一个长紫头发,一个红头发,两人不学自己头发对应的科系,如红头发应当学习火系破魂,而紫头发最好是学习雷系破魂,两人却偏偏选择了黄金系破魂,而且这两人在黄金系二年级学生里边属于打遍天下无敌手型的,所以被称作黄金变态二人组。
“阿,那不是小强么?你们在看什么呢?”天空喊着问道,然后走了过去。
天空一走到那被围着的少年跟前立即就傻了眼,“绿色头发,见鬼了”天空暗自想到,“那边的那个学生,你是来报名的么?”天空问。
冷峻的少年抬起头看向天空,冰冷的目光里带有一丝柔和,冰冷但却给人一种舒坦的感觉,高挺的鼻梁和厚厚的嘴唇给人一种厚实的感觉,“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帅哥吧,”天空想,“是的,是院长叫我来的,我叫冰裂。”少年终于说话了,声音纯朴而且带有一丝乡间的口音,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天空,别听他吹,他是院长叫来的?就这么一个土包子,看他穿的这身衣服,哼”一黑色头发的少年傲慢的说到,听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又是一个帝都的纨绔子弟。
“别这么说,月明,我…”天空还没说完,就听见那个叫冰裂的少年说到“哦,是么?我是土包子么?原来如此,呵呵,我,冰裂,在这里挑战你!”冰裂嘴角的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好啊,来啊!真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那个纨绔子弟说到。
话一说完,纨绔子弟明月首先发动了进攻,一股看得见的紫色雷电由明月手中发出“紫雷破魂!”明月喊道。
“住手”天空急忙喊道,可是为时已晚,像这种破魂类的攻击一旦命中对方,不死也要灵魂缺失,很有可能造成痴呆,就在这时,只见绿发少年眼神一动,一个巨大的绿色人形魂影出现在空中,明月的雷之攻击全部落在了魂影身上,只见紫色闪电由魂影头部一直贯穿至脚下,还不停的在魂影身上释放如小蛇一般的闪电,这种情形就好象细胞的分裂,一个变两个,两个边四个,然后不停的增加,分裂。
“哼,魂影么?就凭你那不成熟的魂影想挡住我的紫雷,做梦!”纨绔子弟不屑地说到。
“该我了,”叫冰裂的少年冷冷的说到。
冰裂的魂影在这时突然双脚变成了树根,身体变为了大树,直接贯穿了报名大厅的地板,整个大厅发出巨大的响声,四周围观的学生和准新生们都不禁摇晃了起来。
然而观察魂影身上的紫雷,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不难理解,变成树木的魂影把紫雷传导到了地下。接着,魂影的身体变成的树干挥舞着枝叶指向了那个纨绔子弟,无数的枝叶分叉,成千上万的魂之攻击把那个纨绔子弟吓的没有了还手之力,只看见他在那里战战兢兢,似乎有些失神,万千的树枝接近了明月,如刀子一般指向他,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巨大的金黄色盾牌立在了明月跟前,将所有的树枝攻击全部吸收了进去,紧接着整个魂影也全部消失了,盾牌竟然也从纯粹的金黄色变得夹杂了一些绿色。
“不愧是木之魂阿,高等的立魂之术,远远高于破魂的等级,化解可真难”远处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眯着双眼看着那边的少年之间的打架。
“什么人阻挡住了我的魂影”冰裂内心暗道,这时听到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说道:“冰裂,到我办公室里来,你的魂影是我挡得,快来!”冰裂一听,这分明就是院长的声音啊。
“原来是那个臭老头”冰裂心想,快步得离开了争斗现场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
在场所有学生全部震惊;这叫什么事?打败了别人自己跑了?在众少年的惊讶之下;破魂学院魂裂第十八层空间内。
“额,冰裂,你来了”飘浮在在魂裂第十八层空间中的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冰裂幽寂地说到。
“嗯,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么?破魂学院最伟大的院长先生?”同样冰冷的声音传了回去。
“你还是没变啊,冰裂,从小就是这么冷漠”院长说到,声音飘散在这整个空间。
“怎么说你呢,冰裂”,院长顿了顿,扭过身子,双眼正对冰裂,眼神落在了冰裂的那一头绿发上。
“你来到我这魂裂18层空间的方法还真特殊呢,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力量?刚才的手段我想也许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阿!”,“都出来吧,你们这些老家伙,你们不是想知道这少年进入我们这魂裂空间的方法么?”院长扫视四周说到。
院长那清淡的声音竟将这破魂学院的魂裂空间内的空间都震碎,“老家伙原来是光明系的阿,用自己魂影破裂瞬间散发出的光明力量将这片黑暗的空间震碎,然后又同时修补好自己的魂影,而且这破裂和修补的速度简直是变态阿!”冰裂心中暗道。
四周黑乎乎的空间内,在院长的声音将空间震碎后陡然闪现了三道人影,第一道人影过处空间被燃烧成血红色,并不时发出嗤嗤的响声,火系破魂的力量不经意地流出就将空间烧成了焦炭一般,炙热的气息不断在空间内流淌。
第二道人影过处,“咦,这是,好熟悉的感觉”,魂裂第十八层空间在这第二道人影闪现后刚刚被火系破魂力量灼烧的空间在一瞬间温度骤降,“水系破魂,是水系破魂,不会错的!”冰裂心中暗叹,“怪不得这么熟悉,刚才还真帮了我呢!木与水啊,呵呵,有意思阿。”。
冰裂冷酷的心被这水系的力量所软化,不知不觉沉浸在了这片水系力量的怀抱中。
冰裂没有发现这时有另一道身影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
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冰裂的周身,并且与水系的力量融合,无尽的气息透过水的力量浸透冰裂身心,猛然回首。
冰裂发现一个满头彩发的年轻人站在他面前,强大的死亡气息不断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融入这黑暗的空间。
“什么人?”冰裂警觉地看着面前的人说到,“黑暗系破魂?为什么是彩发?”
“冰裂,这是我的朋友,黑暗系强者,德库拉”院长朗声道。
冰裂这才想起这几位是院长叫出来的,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敌意,冰裂再次扫视四周,第一位强者,很明显的火系破魂强者,一头纯正的红色长发。而在头旁边的水系强者一头蓝发的女性正冲着冰裂微笑,这位也是冰裂心中最感到亲切的人,因为这种水系强者每散发出一丁点气息都会让拥有木之魂的冰裂感受到力量的增长。第三位的彩色头发强者,冰裂却对它有很强的敌意,因为他是黑暗破魂者,这种黑暗的气息将使自己魂影不断枯萎,自然的,冰裂站立的地方就远离了第三位强者。
“冰裂,这三位都是我们学院的副院长,平常可是很少出来的,都是在自己的破魂上作研究的,今天因为见到你才特地出来的,他们都想看看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木系破魂者呢。”院长说,“你还是先跟他们讲讲你是怎么进入我们这个空间的吧,要不然这几位可都该急了,”院长一口气说了一堆话,冰裂差点没反应过来。
“哦,好的”冰裂说“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是么?”,一向不轻易露出笑容的冰裂嘴角竟微微的上翘,“很简单,我利用了木之魂影的一个特性,再生性,我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和魂影融合成了非常小的体积,然后又用木系特有的超强感知力感应到你们这里的几位强者气息,尤其是那边的水系破魂者的气息,我们这位副院长的水系气息是不可能挡住我的测探的,木水的联系可是最紧密的”冰裂看向那位女性副院长。
副院长满意地对她报以微笑。
“然后就很简单了,我进行融合后直接找到了这个空间的裂缝,就钻了进来,到了这个空间后我又将魂影与身体分离进行再生,于是我就到这里啦”冰裂继续说。
“说得简单,没有超强的木之魂影,怎么可能做到身体和魂影的融合及再生”几位副院长不约而同地想到。
“冰裂,我想今天叫你来这里的目的你也该知道了吧!”院长一脸严峻的表情。
“是的,院长,我明白,我的任务是回到蓝月历763年,调查当年发生的造成帝都毁灭三分之一的重大事件,进而阻止那件已经预测出的大事。”冰裂回答道。
“冰裂,我还是要说,这次空间传送可能十分的危险,你真的愿意去么?毕竟当年那件事已经造成了空间的裂缝,整个时间和空间顺序都被打乱,如果传送失败,你就有可能迷失在别的空间内”院长说到。
“不要说了,院长。不,父亲”冰裂冷酷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
“哎”一声叹息响起,“破魂之阵-时光逆流,动”,几位超级灵魂强者一起构建了这个早已失传的阵法。
魂裂空间内空间不停震荡,时光在大阵的运转下开始逆流,学院外,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翻滚的乌云不时发出绿色的光芒,只是颜色淡得不能再淡,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一幕,所有的乌云散发的绿光都指向了冰裂所在的大阵,绿光将冰裂的影魂包裹住,同时冰裂在大阵内施展了木之魂影的特殊能力,将自己身体与魂影融合,随着院长眼里溢出的泪水,冰裂骤然消失在了大阵里。
院长默默地看向远方的天空,猛然一拍大腿,“坏了!”
第三章 转生(下)
轰雷声过,蓝月历788年。
一位银发年轻人走在前往帝都的路上。
“哇,哇,哇”一阵爽朗的婴儿哭声从路边的草丛中传来,年轻人疑惑地停下了脚步,不禁伸手拨开那草丛,朝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看似还未满月的婴孩,被一片破布胡乱地裹着,扔在草地里,哭得四脚朝天。
“谁这么狠心,将这么小的孩子扔在这里!”年轻人狠狠地说到。
年轻人轻轻的将男婴抱起,将遮着那婴孩面孔的破布往下扯了扯,“估计是这块布把小家伙闷着了吧”年轻人暗想。
然而,这一扯可不要紧,,那孩子少见的鲜绿色的头发着实把他吓了一跳,那稀疏的头发如鲜草般,每一根都看上去如此的强盛,看上去充满活力。
“绿色头发,呵呵,小东西,我们有缘阿!”年轻人笑着说道。
从此,在离帝都不远的一处破屋,一个小男婴开始了他茁壮成长的道路。
“冰裂;快点;赶紧收拾一下;你老师一会就来了,要热情地招待你老师啊,我有点事,就先走了”,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好的,父亲”一个绿发男孩回答道,声音里略带一丝不满,心里暗自嘟囔:“哼,每次老师来你都走,要不是这老师是你请来的,真怀疑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位老师,还自称是老师的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