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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算什么,房子算什么,世上只有当官好!
有整个移民营上万人听他的指挥,官老爷敢不认真的对待他?
孙远笑了,绝不可能。
只要官老爷没有满足孙远的要求,孙远就敢演一出官逼民反的戏码给官老爷看看。
那个官老爷吃得消辖地内闹出**的丑闻,自然得千方百计的安抚孙远。
孙远躺在床上,认真的思量,价码不能提的太高,县官,只要朝廷肯给个小小的县官,他就可以收手。
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很顺利。
想都知道,县官的帽子,至少要府里,省里才能资格任命。
孙远决定,明天再鼓动一下移民营,然后就把事情闹大,要让这里的县官不得不上报州府,这才可能有更高级的朝廷官员出来安抚。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骸骨。
他甘冒奇险,带人作乱,不就是为了朝廷招安吗,难道还真以为凭一些只有锄头的农民,能造反夺天下?
宋江带领几十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孙远带领上万人,更是轻而易举。
孙远微笑,华国的官老爷都是白痴,白送了上万人让他组织,让他踏上青云梯。
知县果然带着几百人很快就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知县厉声问道。
“我们要田地,要肥田,要住青砖大房子!”有个憨厚的青年跳出来大叫。
“要田地要房子自己去买,本官又不是你爹,关本官p事。”知县毫不犹豫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华国上下官员个个都学会了胡灵珊的粗暴粗鲁。
“我们到了这里,官老爷就要管我们的吃住,管我们的田地!”憨厚青年继续叫道。
“你丫的那个嘎啦冒出来的,要吃住要田地自己去买,县里自然有交易所,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普天之下,就没有官府白送你田地的道理。”知县继续冷笑。
“我没念过书,没文化,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交易所,我就知道,官老爷不给我们活路,就是不行!”憨厚青年愤怒的大叫,回头问其余人,“我说的对不对?”
立刻有几百人一齐大叫:“对!官老爷不给我们活路!”
“不给活路,谁请你们来华国了?以为来了华国,还能不守华国的规矩,想干嘛就干嘛?做梦!”知县道。
“大人,我们愿意出钱买地,但是他们不卖我们。”有人说道,“你要主持公道啊。”
“笑话,别人不愿意卖,凭什么要强买,本官的公道,就是买卖自由,官府绝不干涉。”知县道。
“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几百人纷纷鼓噪。
“立刻回到移民营,否则本官就要把你们法办。”知县怒喝道。
躲在后面的孙远微笑,等了许久了,终于等到这一刻,站出来,大声道:“这是要官逼民反吗?”
知县点头,这是领头的了,说道:“开枪!”
“砰砰砰砰砰!”
孙远挂,几百个站在前头的人挂。
上万移民哭叫着四处奔逃,这才发现,除了眼前知县带领的几百人,早有几百人四周守住了要害地形,将上万人围在移民营地中。
“砰砰砰!”
想要逃出营地的人全挂。
剩余的人惊慌的痛哭着,挤作一团,瑟瑟发抖。
“十抽一,当场杀了。”知县冷冷的道。
一个个的人被揪出来,当场杀了。
移民营血流遍地。
“每一批都要这么搞一次,真是杀不完的刁民。”军队的领头冷笑着道。
附近的知县也是冷笑,皇上说的对,穷山恶水出刁民。
总有人以为穷就是正义,穷就可以不**律不讲道理,穷就是别人必须白给吃白给穿白送房子白送老婆,穷就可以闹事受招安,穷就是富人必须由得他闹,穷就是做一切事情都一定要占便宜。
可惜,胡灵珊不信这一套,华国不信这一套。
官法如炉,从来不是慈善。
“再等三个月,他们都懂得守规矩了,就可以送到澳大利亚去了。”知县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皱眉道。
华国移民澳大利亚,有着严格的步骤和标准。
所有流民送到澳大利亚前,都必须接受半年的煎熬,所有在这个时间蹦出来闹事的,都会被直接杀了,杀得一两批,这些以为人多就可以闹事,穷就可以闹事的人,就会懂得什么是法律,什么是次序。
“宁可多花点时间,不能把刺头送到宋教仁大人那里。”军队的领头提醒道。
澳大利亚太远了,没有海军,完全靠德国公海舰队友情协助的华国,根本无力对澳大利亚进行军事进攻。
宋教仁带人移民蚕食澳大利亚,没有军队,甚至缺少武器,对华国移民的控制,全靠华夏人莫名其妙的民族团结精神,简直薄弱的不要不要的,要是时不时蹦出几个胸怀大志,想当老大,想融入澳大利亚,带人投靠了澳大利亚总督,或者干脆自立山头,那华国的乐子就大了。
“放心,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知县平静的道。
为了华国和平吞并澳大利亚的大计,杀多少人,都在所不惜。
会不会把稍微有点血性的华夏人都给杀光了,移民澳大利亚的都是一些把手笼在袖子里的麻木满清辫子遗民?
很有可能。
勇敢和贪婪,上进心和野望,个人利益和感恩之心,从来不是可以清清楚楚的区分的。
但胡灵珊不在乎这些人麻木和懦弱。
她只要人口,只要移民,只要走出去。
当怀着怯懦的心,惊慌的被迫移民澳大利亚的华夏人,人口从几千人,到几万人,到几十万人,到几百万人,在1910年总人口只有400w的澳大利亚,占有越来越重,乃至绝对人口比重的时候,老实巴交的,不敢和洋人据理力争的华夏人,就会发出他们自己的声音,维护自己的权利。
这些人会不会怀念华夏,或者憎恨带着屠刀强制迁移他们的胡灵珊,胡灵珊毫不在意。
华夏距离澳大利亚很远,但是,欧美距离澳大利亚更远。
只要华夏人和平演变或者暴力占领了澳大利亚,澳大利亚是成为华国的殖民地,或共君国,或敌对国,胡灵珊完全无所谓。
华夏人得到768w平方公里的空间,比任何个人感情,比任何个人荣辱,都重要千万倍。
……
杭州。
胡灵嘉愁眉苦脸,林徽因哈哈大笑。
学校组织诗社,林徽因随随便便就作诗无数,胡灵嘉笔头都是牙印,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胡灵嘉悲愤,大家都是学物理化学的,都没学四书五经,凭毛林徽因出口成诗?
太不科学了,根本是开挂。
“姐姐,给我写首诗,明天要用。”胡灵嘉满地打滚。
胡灵珊面如土色,诗词?
上辈子打打杀杀,砍人多过念诗,这辈子还是打打杀杀,砍人多过念诗。
胡博超哈哈大笑:“求我啊,求我啊,我最容易求了。”
胡灵嘉不屑一顾,老胡家有文化的人,怎么排都排不到奸商胡老大,别以为顶着大儒的牌子,就真的诗词歌赋,张口就来了。
“大伯伯不会写诗,可是,大伯伯有准备啊。”胡博超洋洋得意,从屋子里翻出几张纸片。
“做生意不容易啊,什么场合都会遇到,要是忽然有个客人要吟诗作对,总不能装死吧?”胡博超感慨万分,当年真是不容易啊,吃个饭都要找穷秀才买诗词后备。
胡灵嘉欢呼着抢夺纸片,又嫌弃:“都没有什么气魄啊,果然是酸秀才写的。”
气魄?
胡博超大笑,古往今来,诗词要优美不容易,要气魄,却是最最容易的了。
林徽因鄙夷:“气魄是诗人心胸的写照,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写不出气魄大的诗词。”
不信?
胡博超张口就来。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某个长得很丑的秀才写的。
“一片一片又一片,飞入泥潭皆不见;前消后继不断飞,终叫河山颜色变!”打油诗也能有气魄。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某个小县城的派出所的文员写的。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某个只认识几个字的农民写的。
“收拾残破废经营,暂驻商洛苦练兵,月夜偷看击剑晚,星晨风送马蹄轻。”某个小城驿卒写的。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苍生尽王臣。人之生矣有贵贱,贵人长为天恩眷。人生富贵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某个卖过红枣的捕快写的。
“手握乾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眼通西北江山外,声振东南日月边。”某个4次落榜,30岁还没考取童生的半文盲写的。
“只恨苍天昏瞶瞶,欲凭赤手拯元元。”某个袜子打补丁的抠门家伙写的。
“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这个人有才,可惜仕途不顺。
“问天下头颅几许,看老夫手段如何。”某个剃头店的招牌。
“高竿百尺倚云浮,独泛仙槎傍斗牛。拱极众星为玉饵,悬空新月作银钩。拨开烟雾三千界,钓尽乾坤几万秋。”某看图说话。
只是点了诗词天赋,从小被柏林大学的教授们,带上了物理化学的歪路,而不知道这些诗词出处的林徽因小姑娘震惊了。
大儒,不愧是大儒!
林徽因星星眼。
胡博超鼻孔向天:“谁还敢说写诗最难的是气魄?”
只要喝下几碗黄汤,忘记了官府的屠刀,要写几首气魄比天高比地广的诗词,实在是太容易了。
吹牛说大话,谁不会啊。
胡灵珊觉醒了:“一脚踢翻英吉利,一拳打爆美利坚,吞下太阳当小菜,醉卧银河……”
咦,最后一句押韵是什么?
胡灵嘉林徽因鄙视,押毛个韵,都救不了这首烂诗。
胡灵珊大怒:“什么?这是华国皇帝胡灵珊大帝的诗词,气势磅礴,笑傲寰宇,你敢说烂?今天不准吃饭!”
……
袁克定攻略河北的过程非常的顺利,除了第一座城市打了几枪,放了几炮,其余城市简直是传檄而定。
“袁某一人之内连下21城,古往今来,有谁如袁某这般用兵如神?”袁克定看着各地主动投降的电报,哈哈大笑。
21城?几个幕僚愣了半晌,瞥了一眼电报,恍然大悟,小小一个县城也是城啊。
从华夏历史来说,号称连下数城的,都是这样的标准,袁克定完全是依据古礼,丝毫没有掺水。
“将军威武霸气,犹如孙子再生,数万将士,数百万河北百姓,人人敬佩。”有机灵的幕僚恭敬的道。
袁克定大笑。
袁克定从小练武,等闲十几条大汉不能近身,但这里面的水分,作为少帅的他,还是清楚的。
袁克定很谦虚的认为,论个人武勇,要是100分的标准,他应该是85分。但是讲军事战略,熟读某点小说的他,早已是一个杰出的军事家。不信?看攻略河北,在袁世凯决心出兵前,他早100次的提出过,攻占空虚的河北了。
如今袁家坐拥河北之地,终于有了在乱世称王称霸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