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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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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过襄荷后,掌柜才知道那透明物体竟然是松香。
    襄荷前世就喜欢做标本,普通的枝叶可以做压制标本,但许多花压制后就失了韵味,因此她常常做立体标本,最简单地就是用ab胶浇筑,但这时候当然没有ab胶可用,因此她只能寻找替代品,也就是松香。
    松香原色发黄,因此还得去了色才能用,但即便如此,松香乃至ab胶做成的标本放久了颜色也会变,襄荷做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暂时应付店里的情况,想用这些标本来当样品好招徕顾客,也想因此多赚些眼球,毕竟松香不便宜,这些标本造价并不低,要不是刚赚了一大笔钱,襄荷才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搞这些。
    干花技术古已有之,但像这样能不伤原貌,完整的将整朵花保存下来,却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了。掌柜的连呼神技,又怂恿襄荷卖标本。
    襄荷有些动心,但还是想先看看反应再说。
    做好的九十九朵松香标本被装进展示柜里,下面铺上松软的丝绸,旁边有名牌写着每一朵花的品种名(当然,不过是襄荷从诗词里挑好听的乱取的),上面罩上玻璃罩子(手握五千两巨款的兰小东家表示不在乎玻璃那点钱)。一列展示柜整齐地排列,一进店就能看到,而玻璃、透明松香的运用,则带给古人绝对新奇的感受。
    松香标本很久就又引起轰动,很快就有人询问价格。
    聪明的商人总是给客人想要的,既然有人要,那襄荷自然没有不卖的道理。只是松香标本造价高,制作起来也不容易,相比无本买卖的月季花,这称得上是高成本了。
    因此襄荷毫不手软地定了三十两定价。
    这个价格吓退了不少人,但仍旧有不少不差钱的下了单,这又是一笔钱入账。
    只是襄荷自己肯定没时间做标本,只能另外找人做,这找谁做,就成了个问题。
    开店以来,襄荷一直暗暗观察店里的四个雇员,掌柜的不用说,虽然脑筋有点死,但足够敬业,人也忠厚。账房先生打的交道不多,但起码账目一目了然,没有弄虚作假。
    剩下的就是那两个秀水村的女孩儿了。
    在村子里,襄荷要管这两个女孩儿叫一声姐姐。
    要是脸皮厚的,兴许就因此觉得自己身份特殊,拿腔作势了。但好在这两个女孩儿都不是这样的人,相反的,因为襄荷给她们的工钱优渥,她们如今简直成了村里除襄荷意外最有出息的女孩子,不仅从无穷无尽的家务中脱离出来,因为能够挣钱养家,在家中的地位也上升了不少。
    因此,她们打从心底里感激襄荷。
    感激的直接表现就是工作认真,襄荷吩咐的话都绝无异议地去执行。
    襄荷仔细观察几天,觉得她们为人不错,就决定将制作标本的活交给她们,而她们原来的工作,则要另从村里找两个女孩。
    一听说襄荷又要招工,这次不用她自己上门,许多村民直接将女儿送上门让她挑。
    襄荷也没费心,很快挑了两个平日印象比较好的女孩儿,并且放出话来,说以后可能还会招工,让这次没有被选上的村民不要心急。
    至于原本的那两个女孩,虽然襄荷信任她们的人品,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她们签了个保密合同,要求不能将标本制作的方法外泄。签好合同后,两个女孩便在花铺后面带的院子里的房间开始制作标本。
    如此一来,花铺里既有价值千金的极品兰草,又有一个独家秘方,虽然原本为了看护兰草已经请了两个护卫,但人手还是有些薄弱,毕竟如今花铺风头正盛,扬了名的同时肯定也因其不少宵小的注意,因此不可大意。
    襄荷便准备再雇些护卫,回秀水村时,她将这事说给刘寄奴,是想让他介绍几个武馆的弟子。但刘寄奴思索半晌之后,却提出自己去看守花铺。
    襄荷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他一直有大志向,绝不是甘心做一个小小护卫的人,因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是刘寄奴做出的决定又怎会轻易改变,他为她阐述利害,又说自己如今在武馆也学不到什么,还不如待在花铺里多见见世面。
    于是,刘寄奴最终还是去了花铺。
    不过他倒不是孤身去的。赵小虎不知打哪儿知道了这事,死活也要跟着。他自打跟着刘寄奴学了武,就把刘寄奴当成了偶像一样崇拜,如今偶像要去花铺,他自然也要跟去。最重要的是,他觉得他如今也是可以独当一面,对付两三个毛贼不在话下的男子汉了,因此一听说襄荷担心花铺的安全问题,便自告奋勇不要工钱也要帮小伙伴看店。
    赵小虎如今十岁,但长得却像十二三岁的大孩子,跟着刘寄奴练了些时日也的确学到些本事,虽不像他自夸地那样能够以一敌众,但也的确可以当半个大人使了他意志坚决,赵大虎也没反对,襄荷无奈,只好也允了他,但工钱还是要给,只不过是正常护卫的一半。
    再加上刘寄奴从武馆找来的几个护卫,花铺的安全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店里生意蒸蒸日上,襄荷却还想着别的生意。
    去年嫁接的牡丹今春不少都开了花,二十种花色都浇了灵液,因此开花时果然收获了惊喜,除了四种完全没变化外,其余十六种都或多或少地发生了变异。
    只是变异不能按着人心所想地变,因此有些虽然发生变异了,但变异后的花色并不出众,有些甚至还有倒退返祖的现象,能称得上新品的,不过五种而已。
    但即便如此,也已经是非常惊人的结果。
    这五种新品数量还少,因此襄荷并不急着推出去,准备等到明年繁殖地多一些后再推出。
    除却牡丹外,还有去年秋季扦插和嫁接的无数月季。扦插苗还小,襄荷准备等再让它们再长长再开卖。至于那些嫁接的树月,她则准备等店里月季销售的热潮过了之后再推出。
    再加上从王山长那儿得来的数百盆兰草,等到用灵液浇灌或杂交后,就又有新的兰草品种可以上架。总之,手握灵液,往后花铺的货源完全不用愁。
    忙忙碌碌地,很快便又快到季考,而正在这时,襄荷身上却又沾惹了风波。
    而这风波的源头,却是沈知节。

  ☆、81|4。30

鹤望花铺如此出名,书院的人自然也多少有所耳闻。
    尤其在襄荷拜访了王山长之后,就有好事之人将襄荷是花铺幕后东家的事儿给扒了出来,再一次跌破了一众师生的眼球。
    农院与襄荷相熟的学子都知道这个小学妹平日最好莳花弄草,连自己的试验田上都种满了花,但没人能料到她居然不声不响地开了个花铺,开了也就开了,居然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襄荷再一次成为书院,尤其是农院舆论的中心人物。
    季考得过一次榜首后,如今已经没有人拿学识等来攻讦襄荷,农院学子对襄荷的敬佩更是到达了一个顶峰,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襄荷的人缘在整个农院中都是最好的。
    因此这次舆论刚开始还是朝着良性发展的,大多数人都在感叹她小小年纪居然如此能干,虽然也有质疑她只是个噱头,花铺的背后操作之人定然是兰家的大人这样的猜测,但也是很正常的猜测,并没有什么主观恶意。
    但不久,舆论悄悄出现了变化。
    “花草终究是赏玩狎弄的玩物,怎么能因此忘记了咱们农家之人的本分呢?”
    “农为本,说的是粮为本,百姓为本!痴迷花草这等偏门左道,于国家社稷有何益处?于黎民百姓又有何益处!”
    “花草窃据良田,花农不事稼穑,废了这许多人力物力,所得不过是供权贵赏玩!”
    “虽说自前朝起边有兴商的势头,但买卖之事终究比不上农事。身为农院学子却汲汲于铜臭,未免本末倒置。”
    ……
    诸如此类的言论层出不穷,刚开始不知是从哪儿传出,虽然因着襄荷的好人缘,许多人都未加以附和,但身为农院学子,他们心底里对这样的话其实也多少有些同感。
    襄荷自然不可能得到全院人的喜欢,因此,这种舆论终究占据了一定市场,且不知怎么越闹越大,襄荷这几日忙得要死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高|潮是在季考前一天下午下学,学子们正在收拾笔墨却还未离开的时候。
    “兰学妹,请留步。”
    沈知节高声喊道,声音一瞬间盖过所有人的吵杂喧闹。
    众学子惊诧地望过去,襄荷也迷茫地抬起头,见是沈知节,脸上神色就更加迷茫了。
    虽说入院时有着同车之谊,但如今这一干同窗中,她跟沈知节却是最不熟悉的。沈知节为人高傲,加上肚子里也的确有些墨水,又擅长言语煽动,时常侃侃而谈,因此还是有一些拥踅的。物以类聚,沈知节的拥踅跟襄荷也不太熟,可以说,除了沈知节以及以沈知节马首是瞻的那一小撮人,都是与襄荷相处地极好的。
    平时虽然不太熟,但起码井水不犯河水,沈知节这是要干嘛?
    襄荷有点纳闷。
    没等襄荷纳闷太久,见众人将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沈知节心下得意,脸上却不露声色,相反的,还迅速凝肃了面容。
    然后,一连串的诘问便在众人耳边响起:
    “身为农院人,为何汲汲于名利?”
    “既知农为国本,又为何本末倒置?”
    “可知莳花弄草非正道?可知力田之苦辛?民生之艰难?”
    ……
    这诸多指责冰雹似地朝襄荷一股脑儿砸了过来,字字饱含痛惜,句句掷地有声,再配上那十足沉痛惋惜的表情,活脱脱一位明智长者,仿佛是不忍见小孩子走错路,才好心地诤言相劝。
    襄荷有些没回过神,等回过神来,脸上表情立即像是被吓坏了。
    “沈、沈学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襄荷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沈知节一愣,觉得有点不妙,眼神一扫,果然,围观的众人中不少都皱起了眉头,正面露不满地望着他。
    “沈知节,兰学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凶做什么?”一位学子不满地说道。
    沈知节脸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一心向先声夺人抢占上风,因此口气便显得咄咄逼人,若对方是如他一般年纪的学子,这做法自然没问题,但对方不过七八岁,还是个女孩子,这样的做法便显得像是以大欺小。
    她才不是小白兔呢!
    沈知节心里暗道,只觉得其他人真是瞎了眼,都忘了她入学时的彪悍事迹了?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其他各院学子的脸,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怎么会被因为他语气稍稍重了些便被吓到?
    怪只能怪她的外表太有欺骗性!
    看着襄荷一副吓坏的模样,沈知节差点没咬碎了牙。
    但即便心里怎么恨,面上也不能露出来。
    他赶紧调整了下语气,同时,脸上沉痛的表情更加情真意切。他拱手朝那出声的学子道:“李兄说的是。只是我实在不忍心见学妹走上左道,仓促间言语便有些情急了。”
    那李姓学子撇了撇嘴。
    襄荷则继续扮作无辜柔弱小白兔。
    她眼睛一红,话里带着十分的委屈:“学兄,你为、为何说我走上左道?”
    沈知节微微皱眉,随即缓和下面容,语重心长道:“学妹你年纪还小,走错路也是寻常,只是以后切莫再如此汲汲营营,专心学农才是正事。”
    襄荷心里默默朝他比了个中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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