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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壮汉都被乙醚麻醉了好几天了,一旦有要清醒的迹象井上翔太和李睿这俩人就用乙醚再次的把他们迷倒,所以他们身上的药性颇重,老韩此时翻出乙醚的瓶子就知道这帮家伙十有**是被乙醚给麻醉了,但是当年上课的时候学习的只知道这玩意有麻醉的效果,而且用量大的话还会给身体造成伤害,但是怎么解毒却是没有办法,于是只好把屋里的窗子打开,试图用新鲜的空气唤醒这几个壮汉,捎带脚老韩又端过来一盆凉水,挨个的往脸上浇着,反正武侠小说里解蒙汗药就这样用的。
看看几个壮汉有微微转醒的迹象,老韩赶紧的把李睿兜里的现金都翻了出来,也不多,两千多块钱的样子,心满意足的把钱揣在兜里,然后轻手轻脚的打开大门,这下可愁坏了老韩,到底往那跑呢?万一出门就和井上翔太遭遇了怎么办?
还好老韩计上心来,这栋楼因为还没到阁楼改造的时候,也就是房顶上没有在老楼的基础上加装阁楼,所以天台是应该可以上去的,只要上了天台,就能给井上翔太造成已经从正门出去了的假象了,然后在天台上召唤况天佑和马小玲过来支援自己,那么管那几个壮汉的死活呢!
定下主意的老韩二话没说就上了天台,老式的天台的破木头门已经坏了,老韩很轻松的就躲在天台上,然后集中起意念,召唤着况天佑和马小玲的救援,可越集中意念怎么就越困呢?直到老韩身体里的乙醚的药性再次发作,终于昏倒在天台上,就那样幸福的睡着,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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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大伙,这两天不在状态上,因为看了吉林洪水的视频,看到被大水冲走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外加上现在还有很多人在里挑外撅的在网上挑拨哈尔滨人和吉林人的关系,心里很乱,不知道写什么,但又不能不写!一直在电脑前码几个字发半天呆的坐到凌晨三点!在这里先给大家道歉!
第三十三集 墙角之王
暂时不说昏迷睡在天台上的老韩,老韩此时也是因为吸了一口包着乙醚的报纸的烟才昏迷,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而此时也不必介绍况天佑和马小玲两口子,这俩人正开着车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哈尔滨乱转呢,我们现在要说的是睡醒了的武林高手赵二柱子,赵二柱子毕竟是接受了萧峰一身的内力,此时的赵二柱子在沉睡中已经逐渐的清醒了过来,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大妈凑过来,很慈祥的问道:“小伙子,你是哪人啊?怎么睡在这里啊?”
此时的赵二柱子还处于半迷茫半清醒的状态上,眯着眼看着慈祥的老太太就随便的回答了一句:“我是阿城的,怎么睡在这里了?内个死胖子呢?还有内个小老头?还有……”
老太太很惋惜的叹息道:“白瞎了这个小伙子了,白长了这么大块头了,浑身上下的皮肤还这样,还是个傻子!把格子被单蒙身上了……”
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太也接话道:“傻也没傻透腔,他还知道他家是阿城的!阿城到咱们这边可不近啊!”
此项的老太太赶紧说道:“就算没傻透腔也不能整天在咱们小区里晃荡啊!万一他发病了出点啥事啥的,怎么对小区里的人负责啊!你看他膀大腰圆的,还一身细皮嫩肉的!万一要出点啥事……”
没等俩老太太商量完,此时的赵二柱子就感觉不对劲了,这俩老太太明显是拿自己当精神病了,如果再不走的话,谁知道到时候给自己送收容站去还是给自己送精神病院去!自己实在归实在,可不傻啊!如果真进了收容站的话怎么腆着脸让家里的父母来接自己回家啊?如果真进了精神病院的话,那帮疯子如果真对自己犯病的话,是打还是不打?
所以赵二柱子趁两个老太太正在商量的时候,用披风随手一抖,然后就窜了出去,然后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门口,整的俩老太太惊愕了半天才想起来赶紧打电话报警,万一这个精神病跑出去在社会上惹事咋整……
赵二柱子经过了一阵狂奔,边跑着边解开花格子床单的披风大氅,三下五除二的塞进随身的桶包里,一摸面具没了,好在那也就三两快钱的玩意,也不在意了,然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但是此时的五脏庙里锣鼓喧天的,此时才想起中午一直在昏迷中,必须要先回工地回食堂里先祭奠一下五脏庙要紧。
既然两个老太太认为自己是神经病,那么就要彻底的推翻喜羊羊与灰太狼的面具,实在不行就要整个京剧脸谱的面具,或者佐罗蒙面侠的面具,还是象电影、电视剧里的蒙面人一样整一张手绢蒙在脸上更好一些呢?正在思量的赵二柱子此时走路有点神游物外,正好碰到一个女人,此时的赵二柱子一身的惊世神功,而对面的女人却是手无缚鸡之力,自然被撞了一个跟头。(由书评区书友那年依然恋友情出演)
女人倒下倒是很正常,可女人正扶着一个一瘸一拐的家伙,这个家伙连带女人被撞倒自然就跟着摔在地上,之间此女一张娃娃脸,面容姣好,就是身材瘦小了一些,大概不到一米六,而扶着的男人却长的跟个鞋拔子似的,一身贱肉不说,而且还八字眉,小三角眼,塌鼻梁,一张大嘴里都是四环素牙。简直是面目可憎至极!
赵二柱子也想道歉,但是平日的少言寡语造成赵二柱子笨嘴拙腮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的女人没等张嘴呢,就听见面目可憎的男子就一嘴浓重的山东口音骂道:“你眼珠子长脚后跟了你?”(吸取教训,不用谐音字模仿山东口音,就用普通话表达意思)
此话一出就看见了男子身旁的小巧女子的鄙夷,赵二柱子虽然笨嘴拙腮的,但是却并不是傻子,被骂了不知道还嘴的人,于是赵二柱子当时就顶撞了回去:“我这么大个活人你都没看见,也不知道谁眼珠子长脚后跟了……”
山东籍男子听到赵二柱子的话立时蹦了起来,吼道:“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你们东北人都是俺们山东人的后代,知道吗?论辈分我该是你叔叔大爷,你这个小崽子……”
赵二柱子也挺来气,一看这个面目可憎的山东男子就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一个依仗家里的势力的家伙,还出言不逊,还挺能装的,赵二柱子此时就压抑不住的怒火萌发了出来,怒道:“我管你是谁!我管你是哪个野爹制造出来的……”
此话一出口就招来山东籍男子的暴怒,一巴掌就抽了下来,此时的赵二柱子也一肚子的无名邪火,准媳妇被老韩睡了,好不容易得到一身惊世武功却被一个小老头给缠住,本来能打败小老头擒住老韩,却没成想被他们暗算了,在小区的长椅上昏睡了半天,醒来又被两个社区大妈当成精神病患者,这还没完,正准备回家却遭遇了这么个废柴,竟然还要打自己……此时的赵二柱子也爆发了,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怒喝一声:“第一式,掏裆砍脖……”
喊完就左手向前一伸,一把攥住山东籍男子的宝贝,向前猛跨一步,右手一个手刀斩在山东籍面目可憎的男子的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上,直接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打晕了,然后转身盯着娃娃脸的女人。
没等赵二柱子出手呢,娃娃脸女子就拉着赵二柱子的手,急道:“赶紧跑啊!你惹祸了,你知道你打了谁吗?你把成书记家的公子给揍了,他爸是个大官,你得罪了他家会出事的,赶紧跑啊你,傻站着干啥……”
赵二柱子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又惹祸了,竟然把一个大官家的公子给揍了,那大官一定会不依不饶的,不会放过自己的,从今往后自己也一定没有好日子过了!难不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杀人灭口吗?自己可是个预备党员啊!和老韩内种政治面貌上只能填写少先队员的家伙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自己当年当兵的时候就差一点就入党了,如果不是名额不够的话自己已经是党员了。
深思了一下的赵二柱子,此时不知道在哪憋出一句:“没你的事了姑娘,我带着他投案自首去,啥事和你无关,我不能让你背着啥责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我打了他,那么我就对我的行为负责……”
女人此时也被赵二柱子的话逗得欲哭无泪,只好说道:“你看他也没死,你负责啥呀?你不跑的话难道你以为他家的势力会放过你?赶紧走吧……”
赵二柱子学着电影电视剧里的大侠向女人一拱手,说道:“那我就走了,我走真的没事?”
女人点点头,赵二柱子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而女人目送这个长的奇形怪状的家伙远去的时候,心中也莫名的失落,是啊,虽然他没有眉毛和头发,虽然他傻傻的,但是却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应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赵二柱子却不是真的走了,转过一个路边冰淇淋摊,买了一张圣斗士星矢的面具塞在包里,然后就原路返回,看这个山东籍男子的样子,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他因为抓不到自己而拿身边的女人泄愤怎么办?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自己还行侠仗义个屁啊!买完面具还是准备回去观察一下再说。
天空上阴云密布,成名元一肚子的火,早上一台金杯面包车和自己争道抢行把自己的奥迪A6车刮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打一顿再要点钱就完事了,可谁想半路杀出了两个奇怪的家伙,不止打了自己一顿,还破坏了自己的车,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在江边打了一上午的飞机,直到射的腿都软了才完事。下午把老爸新调来的秘书借调出来准备培养一下感情吧!谁知道却碰上了个精神病男子,脸上没一根、毛不说,还穿的稀奇古怪的样子,甚至又打了自己一顿。
最重要的是成名元不爽的就是,这个奇怪的家伙竟然使用掏裆砍脖这么下流的招数,也不知道自己的蛋蛋有没有事,如果被捏坏了的话,自己以后该咋整啊?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不行,必须把老爸这个新来的女研究生秘书研究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蛋蛋到底是不是被捏坏了呢!自己的老爸可算是大官了,好歹是权倾一方的父母官,再怎么说也能逼迫这个小妞,让自己为所欲为一下啥的……
打好算盘的成名元就温和的对金秘书说道:“小金啊,现在我被刚才的那个精神病给抓伤了,对于组织上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你也看到了,上午我的配车被人砸坏了,这天可能马上要下雨了,你看我们找个附近的旅馆先避避雨怎么样啊?”
金秘书也不是一般人,这个极度面目可憎的家伙是前段时间因为一个猥琐的家伙的举报,整个市委大地震,导致有了个市委副书记的肥缺轮空,然后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的老爹就直接空降了过来,自己从小就立志做一个女政治家,类似撒切尔夫人那样的铁娘子,谁知道却分配给了这个新来的市委副书记当秘书。当爹的不是啥好鸟,当儿子的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甚至主意都打到自己的身上了,成书记好歹还只是没事乱瞟两眼啥的,这个成公子成名元却直截了当的要和自己去旅馆开房间避雨,避什么雨需要去宾馆开房间?
此时的成公子成名元却暗自揣测,这个小娘子是不是已经动摇了?以前老爹在别的地方做官的时候就曾经遭遇过这种事,半推半就就能拿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立时抓住金秘书白嫩的小手就说道:“组织上的任务,你可以当作政治任务来完成,咱们之间只是同志之间的阶级感情……”边说边用力的拉着金秘书向小区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