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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女子还要破口大骂的时候赵二柱子立时一声大喝:“住嘴!要不连你一起打……”说完就撅着屁股开始扒男人的裤子。
这时候这个小姐当然不干了,说道:“有没有个先来后到的?你们这些死玻璃,(东北这边管同性恋叫玻璃,男同叫有机玻璃,女同叫无机玻璃)他可是花钱来玩老娘的,不行你碰他……”边说边拉着二柱子的手!
赵二柱子可没寻思那么多,三下五除二的扒掉男子的裤子然后就穿了起来,然后瞥了一眼那个小姐,一甩手轻轻一纵就消失在了夜雨中。
雨还在一直哗哗的下着,小姐温柔的扶起躺在地上被打的嫖客,轻声的安慰着,而赵二柱子借着朦胧的雨雾,悄悄的逃回工地,这次做大侠可做插屁了,查点做成*犯,不过好在收获了一条裤子,看来自己有了裤子可以先回宿舍找老班长,看看怎么解决今天的事情了。
老班长的屋里还亮着灯光,二柱子怕直接进屋吓倒老班长,趴在窗子上借着外面的雨幕看着屋里的情况,就只见老班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报纸包的封皮的书,不停的在撸动着胯下的宝贝……
老班长也怪可怜的,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没结婚,还要每天自、渎,想到这里的赵二柱子就想起了古书上内个谁程门立雪的故事,反正老班长有个几分钟也快完事了,这离天亮去干活咋的还有几个小时。
好在十几分钟不是很漫长,当看着老班长拿出一块纸巾擦干净了以后,赵二柱子推开了门,正巧老班长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了一个脑袋上头发一块有一块没有的家伙,满脸暴皮,死皮下露着新鲜的嫩肉,而且眉毛都掉光了的一米八五左右的壮汉凝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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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长吓得喊道:“哎呀妈呀!赵二柱子你不点击不收藏不投票咋被祸害成这个样子了?”
赵二柱子无奈的说:“谁知道作者这个死胖子咋想的?”
第二十九集 螳螂琢磨着捕蝉
当赵二柱子喊了好几声老班长也没醒来,赵二柱子才意识到老班长是昏过去了,可究竟为啥昏过去了呢?这是个值得人思考的问题,正在思考的赵二柱子在屋里正巧转了个身,看见床头的窗台上老班长扔那的一面镜子的时候,赵二柱子差点被吓瘫痪了,哎呀妈呀,这是啥怪物啊?头发七零八落的,没有眉毛,而且脸上的老皮掉了好几块,里面露出鲜嫩的粉红色的嫩肉。
仔细的看了一下镜子中的人,发现原来竟是自己,赵二柱子愁的一绺一绺的揪头发,把剩下的头发都揪干净以后发现脸上还有大量的死皮,用力搓下去发现脖子上也是,脱了衣服发现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情况,原本黝黑的自己变得粉嫩的犹如一个女人。
郁闷的赵二柱子只好打了一脸盆的热水,把浑身上下都清洗了一遍,望着镜子中没有头发没有眉毛的家伙,赵二柱子只好苦笑一声!收拾的完毕了以后,倒掉脸盆里的热水,发现床上的老班长还在昏迷的状态下,赵二柱子只好用力的摇了摇老班长。老班长还是处于昏睡之中。
突然想起来屯子里如果有人休克了就按人中穴,赵二柱子只好试探的按了一下老班长的人中穴,还别说,一按之下老班长一个机灵的就醒了过来,望着没毛的赵二柱子又是“唉呀妈呀”一声钻到里面用棉被蒙着脑袋。
赵二柱子只好压抑的轻声说道:“老班长?我是赵二柱子啊!你别害怕,我有事和你说……”
这时候老班长才仔细的探出头来看了看赵二柱子,试探性的问道:“你真是赵二柱子那傻小子?”
赵二柱子只好把掉到地下通道,在里面发现鬼子的实验室的细节又重新讲了一遍,至于在街边抢嫖客的裤子,为了一个小姐暴揍嫖客的光荣事迹却没敢仔细说,怕说完了老班长笑话自己。
听完赵二柱子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述完过程之后,老班长紧锁着双眉说道:“看来地下工事的顶层就在我们施工的下方两米左右,如果这事上报了的话,我们的工期又要耽误了,不行只好先隐瞒上面,拿啥东西先给那地方堵上,然后按时交工才是正经。”
赵二柱子一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老班长现在担子不轻啊!还是先把问题解决了才是王道,要不不能定时交工可是违反合同的,如果违反了合同的话工程款落下来又是一段时间了,本来老班长这边就钱紧,于是赵二柱子也同意了老班长的提议,说道:“老班长,我知道那个口子也就两米多,如果我们弄一块预制板的话,差不多就够堵上了!”(预制板就是早期建筑当中用的楼板因为是在工厂加工成型后直接运到施工现场进行安装,所以叫预制板预制板,就是工程要用到的模件或板块。制作预制板时,先用木板钉制空心模型,在模型的空心部分布上钢筋后,用水泥灌满空心部分;等干后敲去木板,剩下的就是预制板了。预制板在建筑上的用处很多,如公路旁边的水沟上盖住的水泥板;房顶上做隔热层的水泥板都是预制板。)
老班长稍作沉吟就点头同意了,毕竟这是要影响工程进度的,现在本来就是要抢工期,北方城市和南方不一样,南方起码温度比较高,一年四季都可以施工,而东北这边如果一过了十月,要是一场大雪下来就形成冻土层,施工就艰难的多了。于是老班长拉着赵二柱子冒着雨就找到了地方,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趁现在没人,赶紧把挖漏的地方补上。
二柱子此时也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老班长的大裤衩子坐在挖掘机里,小心翼翼的把预制板用大铲推到挖漏的地方,真是危险啊,如果这事被领导们都知道了的话,自己十有**被送到北京去研究了,看来以后小小心点的行侠仗义,就算超人和蝙蝠侠啥的行侠仗义都不透露自己的身份,看来自己也有必要伪装好了再动手,今晚的那个小姐和嫖客就差点把事情办砸!
外面凄风冷雨的,老班长站在茫茫的雨中指挥着二柱子掩盖痕迹,一点点的用地上的土把挖漏的地方的预制板埋上,然后再悄悄的把土用挖掘机压成实心的,省的以后不小心被人看出痕迹……
天色不知不觉的亮了起来,一夜的忙碌就这样迎来了静悄悄的黎明,一张破旧的写字台,写字台前摆着一张破旧的老式的皮子的椅子,椅子上的一个满脸眉毛的秃子端着一个老式的掉瓷的大茶缸子,大茶缸子里泡着三块钱一包的*茶沫子,*的茶香飘满了房间,写字台上扔着上周的《参考消息》……
放心,不是《史上第一混乱》,是浑身没毛的赵二柱子坐在老班长的房间里,喝着*茶暖着身子,为了给自己弥补过失,老班长和自己都折腾了大半宿,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眉毛、胡子都一根不剩的样子,像一个没毛的妖精。原本黝黑的皮肤也蜕皮后变成了粉红色的嫩肉……
原来萧峰当年的内力在给赵二柱子拓宽经脉的和死后不知不觉的给赵二柱子洗经易髓了,宛如修炼过洗髓经一样,此时赵二柱子宛如重新做人的婴儿一般,幼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手上和脚上的老茧也都掉了,细嫩的不得了。
当然赵二柱子还茫然的一无所知的喝着掉了瓷的大茶缸子里三块钱一包的*茶沫子,傻兮兮的盯着桌子上上周的《参考消息》,眼中一片的茫然,不知道寻思什么……虽然被洗经易髓,但是赵二柱子的大脑里的那点智商还是那么一丁点……
一个晚上过去了,外面一夜的狂风暴雨,屋内也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老韩和大凤都身无寸缕的互相拥抱着睡着,甚至老韩的一只手还被大凤夹在双腿间,场面甚是温馨,仿佛宿命的安排……
同一时刻,国家安全局上级领导的指令也下达到况天佑和马小玲那里,此时况天佑刚起来刷牙,按照老韩的办法,露出吸血鬼的獠牙,用起码用了几年的都散毛了的破牙刷在两只獠牙上仔细的刷着。
而马小玲此时却拿着一张今天的《生活报》坐在抽水马桶上打着哈欠,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一夜的游戏中头半夜练级,后半夜出过杀军功,回到秦国的安全区的时候竟然差点就升级了,看来三打排骨精的路子的确很野啊!
此时的电话铃声响起,俩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起身去接电话,况天佑还在继续的用那只掉毛散毛了的旧牙刷仔细的刷着两只獠牙,而马小玲还是一脸的倦意继续坐在抽水马桶上翻看着报纸……
电话还在恼人的叫着,直到睡在客厅里的小唐实在受不了了,站起来接起电话吼道:“谁啊?大清早这么烦人?你缺心眼啊?这么早打电话来?信不信我找人咬死你?什么?我是谁?我是你大爷……”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此时况天佑刚刚刷完,嘴里含着牙膏的沫子问道:“谁来的电话啊?你这么大脾气的耍大牌?”
那边小唐耸耸肩膀,嘀咕道:“一个叫首长的糟老头子,说找你有事,又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大爷……”
况天佑立时大急,首长啊!这可是正宗的衣食父母啊!这吃的穿的喝的用的都是人家给免费分得,早年在美国那点资产都捐给孙文那厮闹革命去了,如果不善待这尊大神的话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况天佑赶紧看着来电显示,然后掏出手机用密线接通,然后听到了嘟嘟的声音才静静的钻到书房的老板椅里等待着。很快电话就接通了:“西风,是你吗?我是狼牙一号。”
电话那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很是压抑的说道:“刚才接电话骂我的人是谁?我扒了他的皮……”
况天佑知道这事可大可小,顺嘴就胡编了起来:“那是我一个要发展的小兄弟,我和他说过,陌生的人的电话随便骂,主要怕最近的行动影响,再被敌人监听了,尤其这次的对手是当年的侵华日军……”
首长(由书评区里书友西风独醉友情出演)的语气大为缓和的说道:“没事,你还是那么谨慎,现在的任务有变,忠心一队人都凭空消失了好几天了,什么音讯也没有,现在只有调动你们狼队的精英了,本来你们都是我的王牌,不到关键时刻我是不会松手的,但是这次看来忠心小队看来凶多吉少,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况天佑此时大感恼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本来就想借助朝廷的力量来解决掉那些日本鬼子,谁想到到头来又落在自己的媳妇的肩上,狼牙小队就自己和媳妇俩人,把事情交给狼牙小队就是交给自己!不过况天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到:“好的,我尽力而为……”
廖挧杰(由书评区阋茻友情客串)本来是很郁闷的,十八岁高中毕业,看着满大街的大学生如饥似渴的,犹如脱缰的野狗一般的疯狂寻找工作,就知道不先抢占个制高点的话,以后工作就面临着有狼无肉的境地,所以高中毕业立即就找到这个旅店当起了服务员,准备以后有钱了也开一家旅店。
好在廖挧杰的网络基础还算好,从小学就开始偷偷的跑网吧祸害网吧机器,最高纪录曾经在网上下了一个病毒,把整个网吧都搞的瘫痪了,现在在这家网络旅馆当一个服务员兼网管明显很是得意。
不过廖挧杰这两天很是压抑,尤其是一个死胖子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连着开了两天的房间了,竟然白昼宣、淫,十足的一幅昏君相,啥时候自己也可以带着一个这样的小美人出入旅店呢?廖挧杰越想越压抑,于是不知不觉中一条毒计浮现于心。
廖挧杰趴在老韩和大凤的房门外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好在今天早上还没有早起的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