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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伪造的。
今日几位皇子都未过来,齐子皓想赖也赖不掉!
庄贵妃见状,一脸喜色地向隆正帝建议道:“皇上,既然定王对佳佳也有意,不如您就做主让她进府吧。”
说着,又转向叶卿清:“定王妃,本宫知道你与定王大婚没多久,出了这事,心里难免不舒服。只是这男人三妻四妾是迟早的事。佳佳性子和善,你们俩定能好好相处的,也好给定王府开枝散叶。”
叶卿清冷笑,这还连未来都给她计划好了!
庄佳佳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齐子皓。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做这个男人的女人了。自从看到他从边疆凯旋归来,打马入京的样子,她的一颗心就落在了他身上。虽然她只是一个庶女,可是有庄贵妃在,迟早她能顶替了叶卿清,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
只是还未等庄佳佳的美梦做醒,齐子皓的一句话便打破了她所有的憧憬。
“本王这一生只会有清清一个女人!不劳庄贵妃为本王操心!”
齐子皓这一句话可以说是一颗重磅炸弹。众臣惊诧!这,他们没听错吧?定王说此生只得一妇?便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纳上几门小妾,更何况是身份尊贵的定王殿下?
不过,后来想想便也释然了。当年的老定王不也是如此么!看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不同于其他人,人群中的林思睿和叶卿岚却是悄悄向齐子皓竖起了大拇指。他们没看错人!
“胡闹!”隆正帝虽然斥责了一句。可他的话里只有宠溺,不见责备。
对于齐子皓,他是亏欠良多的。若然不是他当年坚持要和南楚一战,承风也不会一去不归。罢了,只要这孩子高兴便好。
还未待庄佳佳消化这个现实,叶卿清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还恶意的晃了晃:“庄小姐说的证据便是这个么?只是王爷的这一块早就送给本妃了!”
庄佳佳身子颤了颤,差点没站稳,嘴里不停地重复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刚刚和她一起共赴云雨的明明就是齐子皓!
庄贵妃见叶卿清对着她露出了一抹轻笑,心里一阵惊恐。
今天他们的计划这么隐秘,甚至还动用到了埋在齐丽姝身边和顾府里多年的钉子。他们不可能会识破的!齐子皓定是中了他们的计。
齐子皓眼睛在宴会厅里扫了扫,在某一处停留了一会儿,果然有人一脸心虚又懊恼不已的样子,便对着隆正帝禀道:“皇上,其实今日身上带着这玉佩的不止子皓一人。”
刚刚被齐子皓眼光扫过的某人暗叫不好,他一直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这会见隆正帝的视线也随着齐子皓朝这边看了过来,顿时无地藏身,挪着肥胖的身子一下子便冲出去跪在了隆正帝面前,哭嚎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这玉佩是臣的。刚刚庄小姐也是和臣在一起。臣该死,臣愿意抬庄小姐做侧妃。”
齐华庆此时也是悔得要死。他在女色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自持力,这温香软玉对他投怀送抱,他自然没有推开的道理。原以为那小骚货是顾府里的丫鬟,便是让人知道了带回府就是。要是知道会捅这么大一个篓子,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呀!
隆正帝一看到跪在前面的人脸就黑了。
齐华庆是他的皇叔,只比他大两岁,是先帝的异母兄弟。这人从小便爱好吃喝玩乐,胸无大志。这样的人他们倒是更加放心,于是无论是他还是先皇,也就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当个闲散王爷。只是,这人遇到女色便管不住自己,府里的美人怕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往日里没闹出什么大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知轻重,在他心爱的女儿家里闹出这等事情,还龟缩着想让别人背黑锅!
庄佳佳一看齐华庆这肥胖的恶心样子立马就想晕过去。不过还好,她尚存一份理智,在天子面前没有大喊大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她在一起的明明就是齐子皓,怎么会变成这个又老又胖的男人?
其实齐华庆年轻的时候也是美男子一名,只是多年的酒色纵欲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又何尝看不出庄佳佳眼里的鄙夷和嫌弃。
小骚货,刚刚倒是放荡得很!等进了王府看他怎么收拾她!
庄贵妃还想说些什么,被隆正帝一个眼神堵了回去,讪讪地不敢再开口。
庄骥夫妇更是埋头做鸵鸟。
“庆王罚俸一年,择日便把人抬回去吧!”隆正帝挥袖吩咐道。
没有往深里追究,如隆正帝这般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只不过,这个解决手段倒是不错!如果是叶卿清的主意,那这个女子还真是不容小觑。有胆有谋!只是,女人便该有女人的样子!他对这种女子实在喜欢不起来。
经此一役,他也没有兴致再留下来了,便下令摆驾回宫。庄贵妃偷鸡不成蚀把米,却碍于隆正帝的冷脸,不敢发作,诚惶诚恐地跟着他回去了。
齐华庆见圣驾离开了,顿时瘫软在地上,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幸好,皇上没有追究。他是怕死了隆正帝那个威严狠厉的侄子,比当初的先皇还可怕,先皇到底还念着年龄差距甚大,对他温和有加,隆正帝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还好,钱,他有,能用钱解决就最好。这都是那个小骚货给他惹的麻烦。他饶不了她!恶狠狠地看了庄佳佳一眼,便爬起身装大爷地告辞离开了。
而此刻真的晕了过去的庄佳佳还不知道她已经一脚跨进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从此只能在庆王府的后院里和一群女人争宠算计,彻底地沦为了弃子。
这些都是后话。
众人在顾府看了这样一场大戏也不好再留下来,纷纷找着借口告辞了。
前几日刚刚下了场小雪,如今虽然放晴了却是异常寒冷。
马车里烧着金丝炭,齐子皓依旧紧紧地把人搂在了怀中。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答应过我什么话?”手掌覆上了她的后颈,冰冷的触觉惹来怀中人儿一阵战栗。
齐子皓见怀里的小丫头不说话,气压逐渐变低。将人放过来翻在膝上,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到了她的臀上,声音异常刺耳。
这不要脸的!叶卿清反应过来后羞恼至极,齐子皓居然,居然打她屁股!她又不是小孩子!
她本来心里就不舒服,这一下也没有了往日那般矜持娇羞,原本她骨子里就隐藏着胆大妄为的因子。
于是,她转过身出其不意地将齐子皓推倒在马车里的软榻上,随后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竟也学起他平日里那般,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只是,叶卿清这一番动作倒是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记得,你说不许我再拿自己冒险。不然你就要惩罚我。”
齐子皓在她的话里没有听出一丝悔过,冷哼一声:“看来是罚得还不够!”
叶卿清双手按住他欲起来的身子,话里带着一股命令:“不许动!”
齐子皓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竟乖乖地就这样让她压着。
“我做错了事你就要罚,那你做错了我是不是也能罚你?”叶卿清双手在他身上点火,唇瓣贴到了他的薄唇上。
齐子皓伸出手臂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离开,拿出舌头细细地在她唇边描绘了起来:“爷做了什么错事?”
“招蜂引蝶算不算?”叶卿清唇上一片水色。
齐子皓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低低地笑了起来:“吃醋了?蝴蝶的翅膀不是都让你给折了么?”
叶卿清不复一片柔情的样子,低哼道:“就是折了怎么样?你心疼?日后要是还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我叶卿清可不是吃素的!齐子皓,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善妒的妇人。我容不得别人拥有你,便是想想也不行。你要了我,就只能有我一个人。”
她忽然就变得蛮横起来,她从来就不是良善之人。
今日她准备去庄佳佳那边时刚好碰上了齐子皓推门进来。他是得到消息说她出了事赶过来的,庄家人那种伎俩自然骗不了他们,原本齐子皓也只是顺水推舟想找个人塞到庄佳佳那边让人过来当场抓住。可是她让绿翘在庄佳佳的屋子里撒了一种带迷幻性的媚药,再派人将庆王引了过去,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出好戏。
她让庄佳佳尝到了从天堂跌倒了地狱的感觉,明明前一秒还欢喜地希冀着进入定王府之后的日子,下一秒就一脚踏进了无边炼狱。
因为媚药的迷幻性强,所以庄佳佳才会将和她欢好的人看成是心上人,才会以为和她在一起的是齐子皓,才会有了在皇上面前的那出闹剧。她要做的就是手下不留情,绝不留余地,狠狠地摧毁她的身心。
庄佳佳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可是这时,叶卿清却忽然有些害怕了。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却不能不在乎齐子皓的眼光。她骨子里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她怕齐子皓爱上的只是那个妍丽美好的表皮。
两人继续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齐子皓的双手在她后背隔着衣服摩挲,微微抬头,将她白嫩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弄:“没想到我的小丫头也这么霸道,不过爷喜欢。以后爷准你一个人霸着爷,那些个狂蜂浪蝶,你只管出手便是,有爷在后面给你撑着!”
叶卿清抬眼与他对视,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粲然一笑。俯下身,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贴上了他的唇瓣细细啃咬,小手也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动作生涩却诱人无比。
齐子皓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的小丫头第一次这么主动呢,如此他倒是可以让庄家人死得不是那么难看。
隐忍着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由着她在他身上点火。只是,他终究低估了这个小妖精对他的吸引力。
感觉到身上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他抱着人翻了个身,额头相抵,鼻尖紧贴,把人压在身下,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叶卿清耳边:“丫头,爷刚刚忘了告诉你。准你霸着爷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随时准备着把爷喂饱了!”
随时?喂饱?果然定王殿下这种外光内黑的老流氓是没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这是在马车里!”叶卿清本只是想逗逗他。
“点了火就想跑,嗯?”已经发情的男人又岂会让她如愿?
自然是要吃干抹净,至于在哪他可不关心。马车里没试过,想必滋味很不错。
“那我要在上面。”也许是因为此刻的心情太过美好,叶卿清也随着他胡闹起来。王妃娘娘今天格外地霸气。
齐子皓挑眉吃吃地笑了起来:“你会么?”这丫头今天是转性了?居然如此热情!
“……”
齐子皓如她所愿地将两人的位置又换了过来,让她坐在了他身上,紧密相贴:“没关系,我教你。”
马车里一片春情,满室旖旎。
这可苦了在外面驾着马车的齐南。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必要时是要把自己的耳朵闭上的。
可这两个主子在马车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便是聋子那身体也能感觉得到啊!
齐南平稳地驾着马车在城里绕了一圈,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将马车驶进王府停在了卿园门口。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齐子皓抱着用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叶卿清直接回了屋子里。
姚恒大管家对卿园的事向来上心。见此情景,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花胡子。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