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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派去的太医明明白白地当众说燕云琛治不好了,不过燕旭根本就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就算是黑的,他也能让太医说成白的!
聂阮,燕云琛必须娶!
只不过燕云琛却不会让他如愿。
他对着燕旭再次大声道:“臣前去东齐的时候便去拜访过天下第一神医,肖神医。他曾断言,臣这病,少则数十年多则一辈子,都不能亲近女色。所以,臣不想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言下之意,肖扬都说治不好了,你们这些太医院的老头子,难不成还能自诩医术超过了神医?
燕旭双眼锐利如刀的刺向燕云琛,他就是故意的!
呵!没想到他这个儿子倒是个痴情种,竟为了一个女人当众承认这种所有男人都极其避讳的事情,丝毫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别人嘲笑。
只不过,他到底是为了齐静沅这个人呢?还是为了她背后的定王府甚至是整个东齐呢?
“给朕退下!朕会派人去好好地给你医治,至于聂家姑娘的事情,暂且作罢!”燕旭恨恨声道。
眼下他不得不低了头,只是对于这个三番四次忤逆他甚至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的儿子更加不喜。
诚然,此时的燕云琛也不会对他这种喜恶有多少在意就是了!
他坐回位置上,看向了齐静沅,两人会心一笑。
这一幕,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就十分地不是滋味了。
燕旭则是垂下了眸子,抿着唇若有所思。燕云琛这边行不通,或许也该换换策略了!
东齐驿馆
燕云琛踏着轻功轻飘飘地落在了齐静沅的院子里,虽是月黑风高,可却没有一点动静。这让他不禁有些奇怪,那些暗卫都哪儿去了?
孰知齐静沅根本是在等着他,甚至连酒菜都准备好了!
燕云琛一见齐静沅往自己杯中斟了酒,赶紧吓得将她的手止住了,蹙着眉道:“不能喝!”
他可没忘记那会儿在醉风楼的时候这丫头没喝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连他偷偷地吻了她都不知道!
齐静沅看着他兀自沉醉在傻笑里的样子,伸出纤长的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嘟着嘴道:“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猥琐!”
燕云琛将就全都揽到了自己这边,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想,只是明亮的眸子里倒影出来的倩影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齐静沅得意地笑了笑,也不拆穿他。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燕云琛奇怪地问道。
他也没提前让人和她说啊,还以为她这时候都该睡下了呢!
“这里告诉我的!”齐静沅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子。
在今晚宫里的时候,她就觉得燕云琛像是有话要和她说而已。
燕云琛迷恋地看着她,昏黄的灯光氤氲之下,忽然发现眼前的丽人儿一颦一笑无不娇俏、让人流连。
他耳尖微微有些发烫,将眼神挪开了些,道:“我是想和你说一声,离得那个燕俏远一些,别被她甜美无害的外表给骗了!”
齐静沅随意地点点头,就算燕云琛不说她也没打算深交的。
燕云琛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定是没放在心上,禁不住扳正她的双肩,语重心长地再次说了起来:“我说的不仅是不能和她深交,最好以后你见到她都走得远远的,不要给她有一丝一毫接近你的机会。她送你的东西都扔了,而且她的宴会你也不要去!”
齐静沅皱起了眉头,那怎么行?好像她有多怕她似的?再说了,她在北燕肯定是要待上一些日子,期间定是少不得和那些贵女们的聚会,难不成让她躲起来不见人?
而且,她觉得燕云琛似乎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一个养在深宫里的公主罢了!
“你担心什么?我来的时候父王就在我身边安排了暗卫,过两天燕叔叔来了之后也会以我身边护卫的身份待着。那个燕俏再厉害,还能把我吃了不成?”齐静沅不以为意道。
燕云琛努了努嘴:“我还真担心她把你给吃了!难道那些暗卫还能时时刻刻地贴着身保护?”
齐静沅下场的眼角微微一挑,好奇道:“什么意思?”
燕云琛示意她凑过来些,低声与她说了起来。
“真的假的?!”齐静沅捂嘴惊呼了一声,她真的看不出来那个看起来甜美可人的女孩居然会有这一面。
燕云琛表情十分认真:“当然是真的了!北燕贵女大多都是十三、四岁就出嫁了,你以为她为何今年都十五了还待字闺中甚至连门亲事都没定下?这在北燕的上流社会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情。当初燕俏胆大妄为,岂料那女孩身份不低人又十分硬气,被她亵渎了之后回去就一根白绫吊死了。若不是云家给她求情,那人早就赐了她一杯鸩酒就当没有这个女儿了!”
齐静沅气得涨红了脸,直接拍了桌子站起身来:“那燕旭还让她多多陪着我?这不是成了心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他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行啊!”
这还真的是齐静沅第一次听到这种惊天秘闻,最关键的是这主角还是个皇室公主!简直是太荒唐了!
燕云琛讽刺地勾起了嘴角,讥诮道:“他未必想了这么多,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了,燕俏这两年也一直循规蹈矩,就算真的故态复萌也做得很小心很隐蔽。他大概以为她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吧!他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离得我远一些……”
燕旭无非就是想让娇娇和其他几个皇子多接触一番,这样就能将他一脚踢开了!
齐静沅主动靠到了他的怀里,闷声道:“云琛,其实有时候我挺不明白的。你说这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不知足的人?燕俏浑成那样燕旭尚能接受她,可你这么好,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你!”
今日燕云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有隐疾何尝不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她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别人对他的轻蔑和嘲笑,所有的人都拿他当一个笑话来看!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燕旭!
“等我们拿到了解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些人!”齐静沅咬牙切齿地道。
本来她还想说第一个就要教训燕旭,可再一想再怎么说燕旭也是生云琛的人,没有他就没有云琛。燕云琛越是恨他,就表明这个父亲在他心里占的分量越重,未必会想听到她说燕旭的不是!
燕云琛轻笑一声,双手捧着她的脸庞道:“不用等拿到解药了,我知你很讨厌那个聂老头,过几日等我布置好了就带你去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如何?免得到时候想教训他也没机会了!”
齐静沅在来的一路上没少碎碎念说要教训聂老头,这也正合他的心意!光是要了他的命还不够,本来之前的一切是一笔勾销了,但是五石散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算!
齐静沅满脸兴奋,迫不及待地问道:“快些和我说说!”
燕云琛拉着她坐了下来,细细说起。
似明似暗的灯光打下,窗纸上倒映出一片和谐的剪影……
而另一边燕宫里一处偏僻宫殿中,一个全身光裸的女人推开趴伏在她背上喘息的男人,就要下床去收拾身上狼藉的一片。
男人顺势拉住女人的手臂,将她由身后圈入怀里,冰凉的唇瓣落到了她瘦削的肩上,含糊道:“别急着走!我还有事与你说!”
“燕俏”转过身来,看着这个眉眼处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撕下了脸上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讥讽一笑:“你也真是胆大!眼下这种关键时期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将我找过来,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失了皇位的争夺权?而且殿下对着自己妹妹的脸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燕奕谨抬手在她精致的轮廓上细细描绘了一番,啄了啄她的唇角,柔声道:“聂阮,本王醉酒留宿在母后宫中,难得这么一个机会可以与你亲近,你还要拒绝?”
“呵呵!”聂阮笑道,从他怀里站起了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忍住心里的愤怒,“燕奕谨,也只有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会对自己的妹妹有想法,只可惜燕俏已经被你害死了!”
燕奕谨不以为然地站起身将她的腰肢搂住,一脸兴然地捏着她的下巴道:“聂阮,做个聪明人最关键的就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宁惠郡主呢?”聂阮挑眉,搂着他的脖子虚与委蛇道,“我可是看你对她有不一般的想法呢!”
“阮儿吃醋了?”燕奕谨点了点她的鼻子,将她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你放心,我就是将来娶了她也不会冷落了你的!”
聂阮黯下的眸子里一片诡谲。
吃醋?为这个畜生?真是可笑!
不,她不仅不会吃醋,反而希望燕奕谨当初强行逼迫燕俏一样地对待齐静沅。一旦这样,燕奕谨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她不能替燕俏报仇,自然有人来替她报仇!
“你想要我做什么?”聂阮冷冷地问道。
若不是有求于她,燕奕谨今日岂会这般温柔地和她说话?他向来就是一头没有人性的畜生!
燕奕谨再次在她唇上吮吸了一番,道:“今晚,我见你和宁惠郡主十分投缘。接下来几日宫中有不少宴会招待定王世子和其他的使臣,父皇也有事情和他们商谈,特意安排了我和你三皇兄一起带着人陪宁惠郡主在翌阳城好好玩上一番,到时候,你也一起,该和宁惠说些什么你自己清楚。”
聂阮冷哼一声:“我为何要帮你说好话?”
燕奕谨往她身上蹭了蹭,嘴角邪肆,眼中冷芒尽放:“你忘了,谁和你更亲近一些了?我不好过你也要跟着一起不好过!”
☆、286 虐叛徒,风波前夕
已经不记得当初是出于什么心理要让聂阮假扮成燕俏留在宫里了。或许就是看中了云贵妃对这个女儿的溺宠想着燕俏的这个身份以后说不定能派上什么用场,又或者是因为她很不巧地看到了他亲手掐死了燕俏又恰好被他捏住了致命的把柄。
总之,在现在的燕奕谨看来,聂阮即便心中有所不忿也必须得对他言听计从。
聂阮面上一顿,将眸光撇远了开去,低低道:“知道了!”
燕奕谨狠狠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乖!”而后将人放倒,再次拉起了薄帐……
自从被燕云琛警告之后,齐静沅便很听话地不再与燕俏有接触,奈何她有心想避,旁人却不给这个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是一睁开眼睛,燕俏那双弯弯似月牙般的笑眼就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可自从听燕云琛说她喜欢女人而且还曾经做过那些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之后,齐静沅就觉得燕俏看着她的目光让她渗得慌,甚至于一个简简单单的触碰都会让像触了电般的想闪开。
“齐姐姐,你是不是讨厌我呀?”好不容易,寻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燕俏眨巴着眼睛咬着唇委屈地问道。
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可但凡旁人看到她这双雾水朦胧的弯弯双眼表情都会觉得她令人怜惜至极。
齐静沅干干地笑了笑:“敏乐公主多虑了!”
燕俏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绽了开来,走过来挽住齐静沅的手臂:“我就知道齐姐姐最好了!以往在宫中我都是年纪最大的那个,可从没享受过这种做人家妹妹的待遇。”
齐静沅几乎是立即强制性地将她的手扒拉了下去,离得她远了些,正色道:“最近为何不见靖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