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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卿清一副了然于心的小狐狸模样,齐子皓倾身上前、按住她的脑袋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那,那些话是不是真的?”齐子皓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叶卿清假装不明白,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是不是真的?”
看着她满脸隐忍的笑意,齐子皓恨不能立时就将这个小妖精给就地解决了,这是故意来撩拨他的是不是!
“爷问你,刚刚你对着燕少桓说的那些话是因为知道爷在外面才说的还是真心真意说出来的?”齐子皓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才有虚荣心了!
齐子皓承认,他当时没有立时进去就是想看看叶卿清遇到这种情况究竟会如何应对。
他从不怀疑她对自己的心意,可就是想看着叶卿清亲自将燕少桓打击地体无完肤、一败涂地。
男人妒忌起来,那心思一点都不比女人差好么!
叶卿清撇撇嘴,娇嗔一句:“你明知故问!”
“乖,那爷还想再听一遍,你再说一次好不好?”齐子皓那副温柔小意的样子在叶卿清看来就像齐思思往常拿着好吃的东西来哄她那只宝贝小狗儿一样。
叶卿清的脸上迅速漫上了一抹娇红,撇开视线不去直视他:“我不说……”
当时只是那种情况下被燕少桓的卑鄙无耻给刺激到了,现在让她当着齐子皓的面来说,她哪里就说得出口了!
“乖,清清,快说,你说了爷就不计较你‘招蜂引蝶’、还单独出来和那人见面的事儿了。”诱哄不成,干脆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叶卿清刚刚还为他的温柔小意感动了一把,岂料画风急转直下,这态度立马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冷笑一声:“王爷是觉得自己平日里招蜂引蝶、招烂桃花的事儿少了?”
以前就不知道给她添了多少堵,还在这说她!
齐子皓语塞,但还是咬牙切齿地来了句:“你别转移话题!”
看着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叶卿清干脆小嘴一撇,干哭了起来:“宝贝儿们,你们父王欺负母妃,呜...”
边拭泪边还一副偷偷看他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那是装出来的!
“你,不说就不说好了,难得听你这般说一次真心话都不肯满足爷一下,还和孩子告状,简直是幼稚!”齐子皓觉得叶卿清就是他的克星,明明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样子他还是得卖力地哄着她。
看着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齐子皓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句: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如果叶卿清是那蛊惑帝王的妖妃,他必然就是那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暴君。
“唔……”叶卿清突然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齐子皓抱住了她焦急地问道,便要开口让马车停下将肖扬喊过来。
叶卿清笑着拉住了他,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努着嘴道:“是宝贝儿们知道你欺负我了,所以在抗议呢!”
“胡说!”齐子皓下意识地便驳了回去。
不过是两个还睡在叶卿清肚子里的小东西,能知道些什么!这丫头还成天宝贝儿宝贝儿地叫,他这个大宝贝都快一点地位都没了。
可怜两个小家伙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遭了无妄之灾,被自己腹黑小气的爹爹狠狠地记了一笔。
“还在动呢,你快点贴过来听听!”叶卿清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顾及到男人的黑脸。
孩子才五个月,极少会动得这般明显,最多是齐子皓在的时候偶尔会比较兴奋一些。
或许是因为红颜尽的事情对孩子的耿耿于怀还未调整过来,又或者是被叶卿清冷落在了一边觉得拉不下来脸,齐子皓极其幼稚地撇头大声来了一句:“不听!”
可下一刻,叶卿清干脆动起手来,让他将脸贴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虽说论武力值,叶卿清连被齐子皓秒成渣的资格都没有,可两人之间这般动手,占上风的往往都是叶卿清。
因为通常情况下,齐子皓都怕自己动作粗鲁,一个不小心伤着了她,就像现在这样,齐子皓的脸已经黑得堪比乌云密布了。
这死丫头,居然敢扯他宝贵的头发!
可即便是生气,齐子皓也任由她这般强制地拉着自己,没有一点儿还手。
胎动的感觉很奇妙,明明还是两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甚至还没出来见过这朗朗晴空的小家伙,却好像真的能听懂他们说话一般。
当齐子皓的脸贴上去的时候,他们仿佛知道这是自己的父王,就像是争先恐后地撒着欢地来和自己的父王打招呼。
齐子皓那俊美精致的脸蛋甚至被踢了好几脚,可他却没有如往常那般怒气冲天。
随着那一下下隔着叶卿清肚皮的接触,齐子皓的心慢慢地融化了下来似乎有那么一些期盼着这两个属于他与叶卿清血脉延续的孩子能快点来到这个世上。
而叶卿清看着齐子皓越来越柔和的脸色,嘴角也漾起了温和的笑意。
……*……*……
叶卿清将红颜尽的解药服下之后,娇艳的容貌并未降下去。
肖扬说那是因为之前红颜尽的缘故,但是对叶卿清的身体与孩子都不会有影响,齐子皓这才放下心来。
关于绥远城被袭一事,经过谈判,北燕最后赔上了黄金万两以及良驹千匹。
对于这个结果,无论是燕少桓还是北燕的大多数使臣都是不满的,除了燕随乐见其成。
其实,这些年虽说北燕在四国之中的排名仍旧在南楚之后,可真正的实力早已赶超南楚,所以,这些银子和马匹对他们来说并非多大的事儿。
最多也就是丢脸罢了,但是就算丢脸,这祸是燕少桓惹出来的,所以,朝臣的不满自然也就该记到他的身上,这正是燕随想要看到的画面。
只不过,一想到秦冰冰那个磨人的女人,燕随原本的好心情又冷下了几分。
“她还不肯吃东西?”燕随冷脸问向站在门外的半云和半月,两人纷纷摇头。
尤其是半月心中腹诽,夫人简直是太能作了,就是专门来治他们主子的啊。
前两天主子出了门,他被夫人一通忽悠,差点就将人给放跑了,后来幸亏是主子及时赶了回来,可同时也将主子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
结果他和半云挨了一顿罚不说,夫人和主子更是闹得不可开交。
燕随脸如寒冰,推门走了进去。
岂料人刚刚进来,迎面便扑来了一个抱枕,这些日子屋子里能砸的几乎都被秦冰冰给砸了,他也随她去,砸累了砸完了她自然自己就能消停。
燕随黑着脸将那个抱枕一把挥开,看着坐在床上睁大双眼瞪着他的秦冰冰,刚刚满腔的怒火似乎是一下子全都消散了开去。
这几日,她似乎是瘦了不少,连带着下巴都尖了些。
也是,每次逼她吃饭就跟打了一场战似的,能不瘦么!
燕随走了过去坐到了她身边,尽量平心静气地和她说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闹?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么?如果你还是在介意那日我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也和你道过歉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秦冰冰心里冷笑,自从被带回来这里之后除了不让她离开,他的确对她很好,就像他离开清风寨之前的那几日一样。可即便对她再好,他要走的时候也能一句话都不丢给她,甚至连个讯息都不会留下来。现在想到她了,再招招手,她便应该继续欢天喜地地扑到他的怀抱里。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燕随:“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吗?”
自从知道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家道落魄的贵公子,而是尊贵的北燕王爷之后,秦冰冰才发现,她对这个男人真的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甚至,连唯一知道的“燕随”这个名字大概都是假的。
所以,他才能轻易地说消失便消失,因为她连该去哪找他都无从下手。
燕随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开口告诉了她:“燕黎宸。”
“‘黎明破晓,君临天下’的黎宸,是这个意思么?”虽然出生草莽,可她娘亲曾是个落魄的世家小姐,所以秦冰冰并不是不通文墨之人,只不过是性子太跳脱活泛了一些。
看到燕随眼底的一抹惊讶,秦冰冰心中自嘲,她虽然粗鲁,可真算不上是粗人,只是燕随从来就没有问过她而已,可能在他心底便早已给她定位好了吧。
燕随微微点了点头:“今晚你同我一起去参加宫宴,明日咱们便启程回北燕了。”
秦冰冰双手抱膝,稍稍挪开离得他远了一些,一脸警惕地看向他:“我不去,也不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由不得你!”燕随冷声。
他自认这些日子给秦冰冰的耐心已经很足了,实在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都是对他千依百顺、生怕他一个转身就不要她了,现在却恨不得将他远远地推开。
其实,燕随这时候并不知道,秦冰冰之所以变化如此之大不是发生在一夕之间,坚持了这么久,任是谁都会心灰意冷,更何况秦冰冰还是一个女孩子。
这三年的时间里,她和燕随之间一直都是她在主动,甚至看不到燕随的回应,又或者燕随的心境已然悄悄改变,可他吝啬到连对她说一个“爱”字都不肯。
女人大多数矫情而又敏感,燕随这次不声不响的离开正是压垮了秦冰冰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想再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抛在一边去苦苦追寻着一个甚至根本不在意她的男人。
秦冰冰将脑袋埋在了双膝之间,不再搭理他,反正她说不去就是不去,燕随有本事就将她绑过去。
“你干什么?”平静了一会儿,忽然就被燕随大力扯了出来,不得不去迎上他的视线,黝黑的眸子里除了怒火还有一丝暗藏的无奈……
燕随沉着一张脸:“别跟我耍脾气,你知道的,这三年里,你和我争,从来都没有赢过我!”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秦冰冰立马就炸毛了。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赢过他?那是因为她在意,而他不在乎,所以他从来都不会让着她!
想起在定王府的时候,那个冷脸面瘫分明那么凶,可每次美人儿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男人宠女人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一想起这三年来自己和燕随的事,秦冰冰不止伤心而且气愤,燕随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现在就是不要他了!
“我凭什么和你一起去,我是你什么人啊?”秦冰冰也朝着他吼了一声,比谁嗓门大是吗!
燕随嘴角一抹邪肆的冷笑:“你说呢,不是三年前就已经是燕夫人了?”
秦冰冰丝毫不让,颇有些阴阳怪气地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宸王妃呢!”
燕随微微思虑了一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道:“原来你是说这个,你自然是我的宸王妃了。”
秦冰冰看不出他脸上的笑意是真是假,虎着脸将眼神移开:“谁稀罕!我这种粗鄙无礼、不知所谓的女人担不起这么尊贵的身份。”
燕随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记仇的女人,他眼中一丝算计闪过:“这身份你还必须得担着,否则你认下的那个好妹妹怕是不能如愿以偿了。”
“什么意思?”秦冰冰不解地看向他。
燕随站起身,不疾不缓地道:“齐皇的意思是让叶卿渝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