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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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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夏玉言?云曦的眸色顿时一寒。
  安氏仍然不老实呢!她这是想死吗?
  屋里,一个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的人?呵?你比我还大上两岁呢——,你这里这里,全是赘肉。还有这里——,啧啧啧……”
  “谁说女人老就不行了?”安氏嘿嘿一笑。
  接着,屋子里的男子忽然“啊”了一声,声音带着极致的享受,口里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比爷身边的女人都要强。你动作快点——”
  安氏轻哼一声,“有人靠脸蛋,有人靠本事,脸蛋再好,吃不爽也是没用。而这本事呢,你闭了眼,老娘会让你快活似神仙。”
  云曦微微皱眉,心中一阵鄙夷。
  这安氏想害人,没有了人相助,竟豁出去了,连廉耻也不要了。
  男子哼哼着又道,“好吧,你说,要爷怎么做?”
  安氏道,“你手里不是有个有名的算卦先生林半仙吗?只要你……”
  顾非墨也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只是,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
  他哪里知道,这堵墙壁后是屋子的外间,再往里是耳房,而安氏与男子则在最里间里。
  云曦听声音靠的是神思捕声,顾非墨靠的是耳朵,当然听不见了。
  他见云曦垂着眼睫,而脸色却是一片黑沉,不免疑惑,低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吗?”
  云曦抬起眼帘看向他,眼神森冷,微微眯眼说道,“有人想害我娘。”
  “是谁?他不想活了吗?敢害夏夫人?”顾非墨的脸色也跟着一冷。
  云曦沉着脸不说话。
  顾非墨将她的胳膊一抓,跃上屋顶,口里冷哼了一声,“敢害我师兄的娘,敢害你娘,本公子要亲手弄死他!”
  约摸着找到里屋的屋顶,顾非墨轻手轻脚的揭起两块瓦片,然后将头伸到屋顶洞口向里看去。
  霎时,他的神色便僵住了,这——
  简直是惊天秘闻啊!
  下面的屋子里,一个男子全身光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谢锦昆的老婆——现在安姨娘同样身无寸布坐在那男子身上正扭身腰姿卖力奋战着。
  画面污浊不堪,靡靡声音一声一声传来。
  “怎么啦?”云曦挑眉问道。
  顾非墨飞快地伸手捂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恶心,污!别看!”
  云曦轻嗤一声挥开他的手,说道,“我又没说要看,是你将我带到屋顶上的。你自己看了好吧,你好这口?”
  顾非墨僵住:“……”
  两人从屋顶上悄悄的跳下来,又悄悄的藏在暗处。
  顾非墨看了一眼那屋子,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
  然后,他问云曦,“你说这安氏想害你娘?那么,我现在就将谢锦昆弄来,让他看到他老婆正跟人在床上翻滚,这安氏的小命就得玩完。”
  “不!”云曦微微勾着唇角,冷笑道,“如此毁一人,动静太小。”
  顾非墨忙问,“你要怎么做?”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戾芒一闪,狡黠着笑道,“她不是想施计划么?由着她,只不过,到时候是谁遭殃就很难说了。”
  顾非墨一瞬不瞬的低头看着她。
  他每次见她,她的眉眼间总是带着深深的仇恨。
  问她,却总是含糊应付,不肯说明。
  可见,他从未进过她的心里。
  云曦并未注意到他渐渐落寞的神色,沿着原路往前走,说道,“回吧,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只等她自己挖坑掉进去。”
  顾非墨跟上她的脚步,道,“好。”
  二人出了宅院。
  往左走几十丈远的地方停着顾非墨的马车。
  云曦想起这家伙在车里的霸道样儿,便没往马车的方向走,对他说了声“多谢”后,往另一边方向的路上走去。
  顾非墨见她决然走开,脸色马上一黑。
  他朝她紧走了两步,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马车方向拖。
  云曦马上就怒了,“我要回家了,你干什么?”
  顾非墨走得很快,死死的钳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说道,“谢云曦小姐!这个地方不是密集居民区,你是找不到马车租的。刚才我的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奔跑都跑了近一个时辰,
  你要是徒步走回去的话,就得走到天黑!以你三脚猫的功夫,本公子担心路上有人打劫你!所以,乖乖的坐了本公子的马车回去!”
  他的手劲很大,云曦挣脱不开,只得跟着他跑,“你会不会给我地儿坐?可别像刚才那样自私着一个人霸着整个马车软垫子,我蜷缩着腿坐着很不舒服。”
  顾非墨闻言停了脚步,然后扭过头来,瞪眼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公子没有那么小气,会给你地方坐!”
  “那最好了。”
  阮七见二人走来,马上打开了车门。
  他眼珠子往自家公子的脸上转了几转,一肚子的疑惑。
  公子见到曦小姐在路上奔跑的时候可是欢喜不得了,现在怎么黑沉着脸,这是什么情况?
  云曦被顾非墨推进了马车。
  随后,他也跟着坐了进去。
  不多时,马车奔跑进来。
  顾非墨依旧是懒洋洋的往软垫上一靠,双手枕着头,双脚叠在一起,将身子紧靠着一侧车壁,这次没有霸道,而是匀出大半的地方给云曦。
  他伸手拍拍一侧的空位,说道,“从这里到夏宅,还很远,躺下,休息。”
  “不累,坐着就好。”云曦道。
  她规规矩矩的坐在车窗边,双手抓着车窗上的木架子,离着他足有两尺远。
  顾非墨气得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背对着她,微阖着眼不再说话。
  云曦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将目光挪开,默默地坐着看向车外。
  车内寂寂,时间便显得格外的漫长。
  云曦仿若坐定一般,没有挪过一丝地方。
  单调的马车轮子滚动的骨碌声让人感到无比的烦躁。
  顾非墨躺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转过身来。
  这时,他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城门口吊着的南宫辰的尸体在昨天晚上不见了。”
  云曦坐着没有动,只是那眼睫微微颤了一下,说道,“也许是晋王府的人将他的尸身劫走了安葬了。”
  顾非墨索性坐起来,往她身边挪了两步。
  “他有没有被安葬,本公子对这个不感兴趣,但有一点我却觉得很是奇怪。小时候,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不爽,便约了他比剑。
  本公子天生是个剑客,虽然当时还没有学剑术,也完胜于他,将他左耳的耳垂削了下来。但是,那具尸体的左耳垂却是完好的,你不觉得奇怪?难道耳垂割掉后还会再长出来?那个时候,他都有八九岁了。”
  云曦闻言赫然看向顾非墨,微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会有假,我又骗你做什么?再说了,那南宫辰不是杀了你的一个亲人吗?他是你的敌人,同样是本公子的敌人。”他目光直直的盯着云曦的脸说道。
  云曦垂下眼睫,陷入沉思。
  的确,南宫辰的左脸一侧永远都垂着一缕发丝,一直垂到耳垂以下。
  她以为他喜欢那样的发型,却没想到是为了遮住耳朵上的缺陷。
  而顾非墨削掉他耳垂的事又过了这么多年,能记着的人能有多少?
  小孩之间的打架,大人们多半会忘得干净。
  再说,又仅仅是削去了耳垂,并不是什么大伤,所以,这便掩盖了过去。
  顾非墨这时又道,“本来比武都是愿者服输,但皇上却因此罚我跪在御书房前一天。因此,让小爷我更瞧不起他了,想比武,又怕输,没骨气的小人一个!”
  云曦说道,“南宫辰是皇上看中的人,你伤他,无疑是跟皇上做对,皇上不罚你才怪!”
  “那么小爷更看不起他了!”
  她低垂眼睫没再说话。
  南宫辰居然没有死!没有死!偷梁换柱了!
  马车到了夏宅前停下来。
  云曦对顾非墨道了谢后,下了马车快步往夏宅里走。
  但走了几步后她又停下了,转过身来朝顾非墨走来。
  顾非墨并没有走,一直站在马车边看着她。
  见她去而复返,他顿时眸色一亮,也朝她紧走了两步。
  云曦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腰间的小荷包里摸索着。
  她的手指碰到了段奕的玉佩,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然后随手丢开一旁,又翻了翻,摸出一块两指长的长型腰牌递给顾贵墨,“拿着。”
  顾非墨的心中,幸福花儿悄悄的开了。
  他眸间闪着喜悦,看着云曦的脸问道,“这是什么?”
  云曦说道,“这是我在醉仙楼用的腰牌,你帮了我许多次,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还你人情,就送这个给你吧,你可以到醉仙楼免费吃喝。”
  腰牌是玄铁做的,上面刻着“言立”二字。
  “言立?”顾非墨不解,“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这是我穿男装用的名字,如果你听到有人喊言东家便是我。”云曦说道。
  顾非墨喜滋滋的收了腰牌,然后得意的笑道,“你给了我东家的腰牌,就不怕我将酒楼骗到手里?”
  云曦轻嗤,“你有本事尽管骗,开酒楼的钱虽然是我出的,但那酒楼的大东家是我哥,也就是你师兄,酒楼里当差的人全是段奕的人,至于人有多少,我至今还不知道。所以,你不怕被打死,尽管去闹。”
  顾非墨:“……”
  ……
  安氏一件一件地穿着衣衫,扭身看向床上的大黑,说道,“我借你的钱,能缓缓吗?”
  大黑想到这妇人的本事真让他刮目相看了,便道,“要得了那谢府,借的钱一笔勾销。”
  “说话算话,然后,你得马上行动起来。”安氏又道,“先除了那两个贱女人,再除掉谢锦昆!你再扮成谢锦昆的模样住进谢府里。”
  “放心,下午我就让人行动起来。”大墨得意的说道。
  两人商议好后,安氏从原路回到了谢府。
  她站在府门前看了一眼隔壁的夏宅,冷笑一声,“夏玉言,我安氏不会放过你!敢取笑我的人都得死!”
  ……
  夏宅修缮好后,夏玉言便忙着往里添家具。
  谢枫白天要忙衙门的事,云曦要忙酒楼的事,这宅子装饰上的事,便只得她一人来做了,好在有云曦的几个大丫头帮忙。
  房屋虽多,也只是一天的时间,便将屋中的家具添齐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小摆设物。
  桂婶笑道,“夫人,咱们的宅子落成了,得挑个好日子摆摆酒席。”
  夏玉言点了点头,“等明天再添几个仆人进来就可以选日子摆酒宴了,不过啊,这选日子有讲究,得挑好日子,将来就会给家中带来平安。”
  “夫人说的是呢!”
  傍晚时,夏玉言忙好了宅子的事后,带着桂婶与青衣准备回酒楼。
  这时,她看到夏宅前一所宅子的门前,有几个婆子聚在一起聊得正欢。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这条街的两旁都是几户高门,有宅中的仆人们聚在一起闲聊,是很普通的事。
  她便像往常一样走到马车边打算坐了马车离去。
  这时,有一个婆子忽然高声的说道,“嘿,老黄家的,听说了吗?城南城隍庙那儿有个叫林半仙的道士可会算命了,占的卜一占一个准。”
  “真的吗?怎么个准?”
  这婆子说道,“他说谁家的风水不好,就真的风水不好,一次,张御史家里的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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