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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如何不太平啊?”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贝儿就忍不住插嘴。
楚雨凉没好气的瞪她,“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贝儿嘟嘴,“人家好奇嘛。”
楚雨凉抽了抽嘴角,直接下猛药,“现在京城里随时都有坏人出没,而且最喜欢拐骗小孩。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希望你们近日不要随便出府。别给我当耳旁风,要是谁不听话,看我不狠狠收拾他!”
贝儿惊讶的捧起自己的小脸,“娘啊,那些坏人拐跑小孩做何?像我这样的是不是会被拐去当别人的童养媳?”
楚雨凉一头黑线,抚额。什么时候这丫头才能有正常思维?
她扭过头,求救般的看向书桌后的男人。是他的闺女,还是让他来教训吧。
“咳咳咳……”晏鸿煊轻咳了两声,试图让几个孩子注意自己的存在。
果然,几个孩子同时望着他,连贝儿都安静下来了。
晏鸿煊沉着脸严肃的道,“有他国奸细在京城出没,不让你们出门,是为你们安危着想。”
晏振傲眼仁儿猛的放亮,挺着小腰板兴奋的插嘴,“爹,如此大事您怎的不早说?那些奸细在何处?你能不能带我们前去将他们铲除掉?”
晏鸿煊瞬间黑了脸。
楚雨凉一巴掌呼在儿子头上,“你爹说正事呢,你瞎吵什么?那都是些亡命之徒,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
真拿这几个孩子没办法,愁死个人了!
今日将他们召集到书房,就是要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这几个兔崽子,全把他们的意思扭曲了!
谁家爹娘教孩子如此累的?
他们就不能表现得紧张一些、害怕一些?
对自家老娘的话,晏振傲压根就不屑,抱着脑袋还不服气的嚷道,“亡命之徒又如何,小爷出马,照样能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
楚雨凉揉着心口,就差吐血了。
“爷,我不管了,你自己管他们吧!”她负气的走到紫弦身旁,气呼呼的坐下。别家的孩子在这个年岁都可爱得不行,偏偏他们家的就跟流氓似的。
自家女人不高兴了,晏鸿煊脸色也冷了起来,朝儿子斥道,“闭嘴!”
晏振傲缩了缩脖子。
倒是楚胤恒最会看人脸色,也最先开口保证,“姐姐、姐夫,我会听话的,你们放心好了。”
晏鸿煊满意的对他点了点头,“嗯。”
蛇娃也慢吞吞的道,“我也会听话的。”
晏骅也不落后,“王叔,我也会听话的。”
见他们三人都许诺了,贝儿嘟嘴小声道,“爹,我也是。”
就剩下晏振傲没出声。晏鸿煊沉着脸瞪向他,“你呢?”
晏振傲‘嗯’了一声,“爹,我会听话的。”末了,他又接着补充道,“爹,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既然他们敢闯我们的地方,那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们客气。等有机会逮着他们,我们一定要给他们厉害瞧瞧!”
晏鸿煊抬起头揉了揉眉心,指着门外冷声道,“你们出去!”
几个孩子见情况不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撒开脚丫子全往外跑了。
“呵呵……”就紫弦突然笑出了声。其实她觉得宝儿挺可爱的,仗义、无畏,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真的很难得。
“唉!”楚雨凉摇头。
晏鸿煊紧抿着薄唇,也是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倒是佟子贡突然开口,“既然他们感兴趣,就让他们随意吧。”
楚雨凉不赞同,“他们几个只会捣乱而已。”
紫弦拉了拉她的手,难得向着佟子贡说话,“师叔母,他们几个都有自己的想法,与其约束他们,不如放开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参与。我们管束太多,他们也不见得听进去,还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呢。”
楚雨凉沉默起来。
晏鸿煊淡声道,“我随后再同他们说说,若他们真耐不住,就让他们通通守城门去。”
四个大人正商议着,突然有丫鬟进来禀报,说有位姓段的公子在大门外要求见安定候。
佟子贡脸色瞬间臭了起来,对丫鬟摆手,“不见不见,告诉他本候不在府中。”
楚雨凉不解的朝他看去。
紫弦见状,赶紧对她说道,“师叔母,我跟你说啊,那姓段的公子就是上次我们在街上见到的那个人。”
楚雨凉惊讶,“侯爷跟他认识吗?”
紫弦把佟子贡和段横卫来往的原因说给了她听。
她说完之后,楚雨凉没出声,倒是晏鸿煊拧眉问向好友,“你见过那批木材?”
佟子贡撇嘴,“还未见过。”
晏鸿煊再问道,“那你可知他货仓在何处?”
佟子贡没好气,“还未谈妥的事我做何盯着他货仓?”
楚雨凉听出了一丝端倪,赶紧朝晏鸿煊问道,“爷,你想说什么?”
晏鸿煊眸光沉了沉,似是在思索要如何开口。
佟子贡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突然站起了身,“三爷,你是想说姓段的跟北狄国向旭有关?”
晏鸿煊沉着脸点了点头,“本王正有此怀疑。”
一直以来他都有派人打探潜入京城的北狄国人,可查来查去,最多查到一些普通人,不是来此探亲、就是一些货商,也并未发现有大量的北狄国人聚集。
这个段横卫是个木材商人,且还同五公主有奸情,现在又要同佟子贡做买卖……虽说这些事分开来看并未有不妥之处,可联系在一起琢磨后,他不得不重视起这个姓段的男子来。
木材商人……
☆、【三十】有了!
看着佟子贡起身,紫弦跟着起身将她拉住,“你不是说不同他做那笔生意了吗?”听他们谈话,她对那姓段的男子越是反感。连师叔都怀疑那人有问题,这说明那人真的有问题。
佟子贡回头看着她,忽而扬唇,笑道,“无妨,我有的银子,就算他的木材有问题,咱们也可以买回来当柴禾烧。”
紫弦黑线,“银子多也不是你这样用的!”这人太不靠谱了!败家子一个,跟着他过日子一点都不靠谱。
见她成功被自己戏耍,佟子贡‘哈哈’大笑。搂着她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并回头朝晏鸿煊眨了眨眼,“三爷,本候这就去将这桩买卖定下,回头你把好酒备上,咱兄弟俩好好饮个畅快。”
晏鸿煊眼抽的目送他离开。
楚雨凉待他走了之后才走到晏鸿煊身边,好奇的问道,“爷,到底有何玄机,说来听听?”这两个男人默契太好,她跟不上节奏,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何。
晏鸿煊将她拉到腿上,勾唇道,“我怀疑这姓段的背景不寻常,如果能同他多些交道,定能察觉到端倪。”
楚雨凉点头,“你说的也在理,可打交道也不一定花那些银子,就凭姓佟的身份,那姓段的也会想方设法巴结他的。”
晏鸿煊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得别有深意,“我们不同他做生意,如何知道他货仓在何处?要想知道他的底,就得知道他有多少货。”
楚雨凉瞬间恍然大悟,“爷,你是说姓段的知道北狄国奸细在何处?哈!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没反应过来呢!”
晏鸿煊嗔了她一眼,“都说得如此浅显明白了你还不懂,只能怨你自己笨。”
楚雨凉立马虎起了脸,“说谁呢?谁笨了?”真是,她不过就暂时没反应过来嘛。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她一直只关注着姓段的和五公主的奸情,真没想到北狄国人身上去。
虽说实际情况还不清楚,但那姓段的身份却是让人起疑。不管怎么说,小心些、谨慎些总是好的。
……
自那晚得知段横卫同五公主关系非同寻常后,佟子贡就故意疏远了他。本来他就对五公主憎恨得不行,还没找到机会收拾她呢,现在让他同五公主的野男人做生意,同样不可一世的他哪里还会答应?
也正是因为他几日都避而不见,段横卫担心他毁约,故而今日亲自找到了贤王府来。
厅堂里,两个男人犹如老友一般寒暄过后,当段横卫再提这桩买卖时,佟子贡故意犹豫了片刻,最后压了些价格,然后才同段横卫将此批木材买卖敲定了下来。
这生意虽说双方都没意见了,可毕竟还未看货,所以佟子贡点头时就提出要求,必须看过那批木材才给付订金,待所需木材全到京城后送到他指定的地方才支付余下的钱款。
他自己就是做生意的,且在京城里做的生意还不小。对他这些合理的要求,段横卫连连点头,表示立刻就回老家柳州准备,然后在带他前去看货。
佟子贡表示等他的消息。
于是这桩买卖就如此愉快的达成了口头协议。
看着段横卫走出厅堂,紫弦才从隐蔽的地方现身,忙进入厅里朝坐在大师椅上抖着腿儿的男人问道,“为何不立刻随姓段的去柳州看货?”
佟子贡晃头笑道,“现在还不是去的时候。”
紫弦站在厅中央不解的看着他。
看着她傻乎乎的劲儿,佟子贡忍不住嗤笑,“我若现在同他去柳州,他定是会找借口推辞。避免让他心生怀疑,我不妨让他做主,何时有空再何时抽时间去趟柳州。”
紫弦表示不懂,小脸皱成了一团,“就不怕其中有诈吗?”
佟子贡轻蔑的一笑,“有何好怕的?他若真能拿出那批货,我付银子买下就是。他若是打着做买卖的幌子另有目的……呵呵!”
见她还是没听明白,他摇了摇头,索性将话说简单点,“不管是我们现在去柳州看货还是择日去柳州看货,都不会有太大收获。三爷怀疑他,是怀疑他藏有大量兵器,而他同我做这笔大买卖,就是想借机将兵器运入京城。我们现在拿捏不到证据,所以不敢贸然行事。三爷要我答应他买下这批木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同北狄国人到底有无关系。若我们打草惊蛇,有可能一无所获。还不如正正经经的同他做这笔买卖,待那批木材运进城,有多少猫腻不是全都一清二楚了?”
闻言,紫弦这才彻底的懂了。不得不说,他们真是沉得住气!换做她来处理,她一定不会如此冷静,肯定会立马要求同姓段的去柳州。而这一去,说不定就会遇到‘陷阱’……
他们如此镇定从容,就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过来!”见她还站在厅中央,佟子贡表示不满。
“……”紫弦回过神望着他,故意对他撇了下嘴。
“过来!”佟子贡坐直了身子。死女人,离这么远做何?他又不会吃了她!
“做何?”紫弦不爽的走过去。
“让你过来就过来,磨磨蹭蹭是想讨打么?”佟子贡抓着她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身上。
“放开啦!”紫弦脸红的想推开他。
“哼!”佟子贡一手搂着她不让她动弹,一手捏着她下巴,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两张脸贴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味道。紫弦绷紧身子没再反抗,只不过脸蛋红红的,眸光左躲右闪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自打两人关系落实以后,佟子贡对她的占有欲非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霸道。似乎做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般,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这几日,紫弦是没少吃苦头,大白天的还好,这要是到晚上,她吃的那些苦头都没法向人诉说。她一个女人,怎好意思把房里的事说给别人听?而佟子贡也正是抓住了她这点,那更是肆无忌惮。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