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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又拉着贝儿跑到堂屋右侧,同样的,那里也没有门。他甚至摸着墙壁走了一圈,不仅没个出口,甚至连道细缝都没有。整个堂屋突然间变成了一间密室!
几个孩子从小就接受训练,可饶是再武艺高强他们也只是几个孩子,短短两三年时间功力肯定不如大人。
楚胤恒围着屋子找了一圈,就是在找细缝,只要有缝,他们就能逃出去。可谁知道眼下是这样的结果,上上下下都被他摸遍了也没摸出一条缝隙。
“小舅舅,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黑暗中,贝儿的声音有些急。倒不是因为怕黑,而是她明白眼下的处境很不妙。能用此方法围困他们,就说明对方是了解他们的。师公教他们幻影术捉迷藏玩的时候就跟他们说过,学幻影术初期不能在密闭的房间里,否则出不去会被人逮的。
“贝儿,别怕,没事的。”楚胤恒紧紧抓着她的手安慰道。虽说他也担心,可他是男子汉,男子汉就不能怕事!
实在找不到突破口,两个小家伙也不忙活了,摸到墙角边坐下以保持体力。整个封闭起来的堂屋黑漆漆的,除了他们彼此的眼仁儿带着一丝光亮外,其他的真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舅舅,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光是坐着肯定不行,贝儿忍不住问道,希望能想到办法逃出去。
“我也不知道。”楚胤恒叹气回道。担心她害怕,他随即又补充,“放心吧,宝儿和蛇娃肯定会救我们的。”
闻言,贝儿这才反应过来,“对啊,我哥和蛇娃他们肯定会来救我们的!难怪他们会突然不见,想必是早就看出那两个人是坏蛋了。”
楚胤恒有些自责,“都怪我,太蠢了,居然被他们给骗了。”
贝儿抱着他手臂摇了摇,“小舅舅,你还是怪我吧,是我笨才会连累你的。”
楚胤恒哪舍得责怪她,赶紧转移了话题,“贝儿,他们既然知道如何抓我们,肯定不会轻易放我们出去,所以我们暂时要保持冷静,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惊慌。”
贝儿应道,“小舅舅,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
……
同他们一墙之隔的院子里,看着被大铁皮围困住的房子,之前说去煮茶的老头儿和那年轻女子站在院子里得意的直笑。
“龚堂主,抓这几个孩子还真不容易,不过总算抓到了两个。”女子感叹道。
“呵呵……”老头儿得意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白发,虽说只抓到两个,不过也算是收获。要知道,但凡修炼过幻影术的人可是最不好对付的。这几个孩子年纪小、现在还不成气候,要是等他们大一些再下手,想抓他们估计比登天还难。
这些铁皮可是动用了上百人花了三天三夜打造出来的,别说他们不能跑,只要将他们困在里面,不出一日他们就得闷死。如果一日之后他们命大还死不了,到时候就用火把这些铁皮烧烫,他们不被闷死也会被铁皮的高热烫死在里面。
虽说五个孩子只抓到两个,但是这里面有一个是鬼医的女儿,这就已经足够了。他只需要抓到鬼医的孩子,用他们的血肉尝试、看能否炼制出世间最奇特的毒药。一旦成功,别说在整个巫族了,就算在整个江湖中,他龚明也会名声大噪、成为天下人避之不及的人物。
“龚堂主,另外三个孩子怎么办?可是就这么放过他们?”女子突然问道。
“哼!”龚明冷哼,眼中充满了狠色,“那三个狡猾的小东西最好别出现,否则下场同这两个一样!”
盯着眼前被大铁皮包围住的房屋看了片刻,他这才叮嘱身旁的女子,“让人将这里看好,不许任何人接近。我这就带人前去村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不容易捉到鬼医的孩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
女子应道,“是。属下会派人看住他们的。”
……
夜已入深,楚雨凉坐在床上一直都未睡觉。晏鸿煊这几日虽然都有回府睡觉,可几乎都是子时过后才回来,早上天不亮就又离开。他忙外面的事,她忙府里的事,几日以来,他们夫妻俩几乎都没好好说过话。
经过几日的修整、打扫,府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就连几个孩子住的房间她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等着有他们的消息就将他们给抓回来了。
她这头的事解决好了,想着自家男人手中的事,她就有些失眠。
子时已过,房门总算被人推开。
看着床上探出的脑袋,晏鸿煊先是一愣,随即勾着薄唇大步的朝她走去。撩开床幔坐上床并将她搂到怀中。
“怎么不睡?”
“好几日都没跟你说话了,你让我怎么睡得着?”楚雨凉在他怀中坐直,开始为他宽衣。
晏鸿煊勾着薄唇,配合着她的动作,享受她的服侍。见她还穿着里衣,他双手也不安分,随即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别闹!”楚雨凉没好气的拍掉他的‘狼爪’,“都这么晚了,你也不嫌累的?”
晏鸿煊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又不让你出力。”
楚雨凉黑线,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她赶紧将他拉到被窝里,“赶紧睡,再过两三个时辰天又亮了!”不是她不想,只是怕他休息不好。
晏鸿煊将她抱到怀中,颇有些无赖的在她脖子里磨蹭起来,“为夫还不想睡,该如何是好?”
楚雨凉囧,“……”
行吧,他不想睡,那就陪她说话好了。
将他脑袋推了推,她认真问道,“爷,那些通缉令都已经撤了,是你做的?”
晏鸿煊抬起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楚雨凉问道,“我猜想五公主一定反对过吧?”
晏鸿煊挑眉,“你认为她反对有用?”
楚雨凉抱着他脖子笑了笑,“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还真有些可惜。”那女人,就是太高调、太威风了,真想找个时间会会她,当面气气她、灭灭她威风,那感觉一定爽。
晏鸿煊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他家两个小东西不受管教,很大一部分都是她的‘功劳’。
楚雨凉继续问道,“爷,晏子斌现在是何态度?你回朝堂他如何向大臣说的?”
对此事,晏鸿煊也没瞒她,简单的把这几日来发生的事都说给了她听。
当初他奉命去追查皇粮被劫一事,因向锦豪受伤让他一直没机会回京。对他的去向,晏子斌避而不提,百官虽有争议,可谁都不清楚他的下落,甚至有些人怀疑他被山匪杀了。因为楚云洲和楚雨凉在京城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且楚云洲还带兵离开京城,可身为楚云洲女婿和楚雨凉丈夫的贤王,却一直都不见影,不说要替他们父女讨说法,就这么放弃京城里的荣华富贵,而且好不容易才被晏傅天重用,如果他还在人世,这换谁来估计都不甘心吧?
晏子斌当初没拦住楚云洲和楚雨凉离开,不仅是失算,也是失败。他不是没派人追查他们父女俩,只不过派去的人不是死就是失踪,追查了几年,根本就不知道楚云洲把那些将士弄哪里去了,以至于他想扣顶叛国造反的帽子给楚云洲都不行。
经查,楚云洲并未投靠他国,也并未再回大晏国生事,就算他勉强捏造证据诬告楚云洲,有心人只要一查就会知道真相。
如今晏鸿煊重返朝堂,晏子斌就算有异议也无话可说,更何况现在他需要晏鸿煊,所以如何向百官交代晏鸿煊这五年来的去处,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当年皇粮被劫本就是他搞出来的事,如今他只需要‘吐’出这批被劫的皇粮,百官自然没有争议。
听他说完,楚雨凉嘲讽的勾起唇角,“这王八蛋,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如今不还是得求助于你?他这皇位想必坐得也不踏实,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父皇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得,不知道他会有何反应?真期待他们父子见面的那一天!”
晏鸿煊突然抿起薄唇沉默起来。
楚雨凉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爷,还没佟子贡的消息吗?这家伙都失踪好几日了,不会出啥事了吧?”
在他面前就不能多提晏傅天的事,一提晏傅天,他就心事重重。其实吧,他们父子间现在也没多大的怨恨了,这些年随着晏傅天的好转,他虽然还是不待见晏傅天,可有什么好吃的,他也会暗中让两个孩子给晏傅天送去,也不反对两个孩子去见他们的爷爷。
只不过有一个人夹在他们父子之间,以至于他们父子间的感情没有一点进展。这个人就是云娘!
得知云娘和向锦豪连孩子都有了,晏傅天可受打击了。他身体里的毒早就被谷医解了,可他好了以后一直都不愿离开柏君庄,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见不得云娘和向锦豪在一起么?他自以为留在那里会对云娘和向锦豪造成影响,可殊不知,那两个人带着孩子、一家三口过得好着呢。
晏傅天不想离开,就是还怀有期望。他越是如此,她家爷就越是不愿同他亲近。本来他心里就存有幻想,若是再亲近他,估计晏傅天更加不甘心、更不愿放弃他和云娘的那段往事。
总之一句话,这个家有点乱。可这又能怨谁、怪谁?晏傅天是变了很多,或许他已经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可也晚了……
总不能为了满足他的幸福就去破坏云娘和向锦豪吧?那向逸怎么办?更何况云娘真的放下他了,这几年她和向锦豪在一起,那种青梅竹马再加上患难与共修成的感情,真的不是用一句‘幸福美满’就能形容的。向锦豪对云娘的疼爱和宠溺,晏傅天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绝对做不到的。人家云娘生完向逸坐月子的那个月连碗都没端过,全是向锦豪一口一口喂的,他晏傅天敢说自己做得到?
反正晏傅天的事不提最好,提起来连她都觉得头疼。
说起佟子贡的去处,晏鸿煊莫名的有些来气,“别管那厮,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几日?”
楚雨凉听出一丝端倪,忙问道,“怎么,可是发现他了?”
晏鸿煊摇头,许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沉着脸道,“反正他没事,而且还去钱庄提了不少银子。”
楚雨凉好奇,“他提银子做何?”
晏鸿煊冷哼,“谁知道他哪根筋又犯了!”
他的不满不是因为找不到人,而是觉得姓佟的太不会处事。丢着自己女人不管就算了,作为兄弟居然连他也瞒着。他以前丢着自己女人离开时可都把去处告诉了他的!
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楚雨凉忍不住嗤笑,“行了,人家紫弦都没气,你气何啊?再这样我可就吃醋了!”
听着她言语中的调侃,晏鸿煊俊脸一沉,突然翻身,修长而健硕的身子将她压得严严实实的。
“呀!干什么啊?”楚雨凉下意识惊呼起来。这混蛋说来就来啊!
“哼!”晏鸿煊低下头轻咬上她红唇,“如此有精神,不妨陪为夫做点别的事!”霸道的压抵着她身子,他随即就开始动手想将她扒光。
楚雨凉汗,他这是想霸王花硬上弓不成?这么一搞,早晨能起得来不?
就在她纠结从与不从之时,突然一道咆哮声从隔壁厢房传来——
“该死的东西,敢半夜跑出来吓唬本候,本候把你炖了——”
熟悉的嗓门让重叠的夫妻俩微微一惊,楚雨凉赶紧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爷,赶紧过去看看!”
隔壁有个讨厌人的东西,晏鸿煊就算兴致再好,此